第74章:完全沒有防備
手機聲響起。
鄭小飛將茶壺扔到桌上,摸著上衣口袋,一腳踩在腳下濕滑的茶水上。
倏而身體徑直地倒了下去——
站在一旁的安楚楚握著手機,完全沒有防備地被忽然傾倒的鄭小飛砸中,跟著摔倒在地。
“嘶~”
鄭小飛的肘部重重地抵在她的鎖骨上,瞬間白皙的皮膚上浮起一片醒目的紅色印記。
“喂~”
穆琛的聲音從手機裏傳來,穆琛聽著安楚楚在一端不停的呻吟聲,接著,是鄭小飛的聲音:
“這樣行嗎?還是再深一點……啊……”
鄭小飛!!!
“你們在哪!喂!喂!”
穆琛震怒的對著聽筒大喊,電話裏已是一片忙音。
“您好,穆總。”
“不管用什麽方式,馬上給我查遍所有酒店的登記姓名!”穆琛報出安楚楚與鄭小飛的名字後,將手裏的手機扔在床上。偏過臉,目光轉而陰鷙,臉上浮現著漫溢的殺氣——
“這樣行嗎?還是再伸一點?”
鄭小飛摔倒之後肘部抵在了安楚楚的鎖骨上,身體壓在了胳膊上。看著安楚楚吃痛的樣子,試著將胳膊伸開一些。
不料另一隻手因為重心不穩直接按在了她的月匈部,安楚楚雖然喝醉,本能的反應還是抬起了腿——
……啊……
鄭小飛身下狠狠地挨了一腳,不禁沉吟一聲。
鄭小飛模糊地站起身,搖晃著拖起地上的安楚楚。拖拽著向床邊走去。
淩晨,賓館門前停下一輛銀灰色的賓利,從賓利上走下一名身穿夾克的挺拔男人。
助理已安排妥當,望著老板腳下生風,一臉森然的以暗色,瞬間脊背發冷,遞出了手裏的房卡。
房門被打開了,穆琛一步步走入裏麵的臥室,伸手推開了房門。
白色的大床上空無一人,皺褶的床單上,一抹鮮紅的玫瑰色印記異常清晰,隨著印記留下一道細小的血痕,延伸到床下。
穆琛低下頭。腳下,一片濕潤的痕跡中,躺著一枚掉落的雕花紐扣。
穆琛的眼前似乎浮現著兩人一路纏綿,索取,轉戰到此處的畫麵。
怎樣的熱烈連衣服都撕開了?安楚楚你不怕疼了是嗎——
外麵。
清醒了一些的安楚楚與鄭小飛打車來到了醫院。
“醫生?他的傷口沒事嗎?”
安楚楚有些擔心地望著鄭小飛還在流血的小腿,如果不是自一腳踹在了他的小腿上,就不會讓他的傷口流血。
“年輕人幹柴烈火,總是為圖一時的快樂,不注意後果。”
帶著茶色眼鏡的醫生低下頭,從眼鏡上方的空隙間看了一眼麵色潮紅的安楚楚。感歎兩人親熱時,男方居然把小腿的傷口撕裂。
“他不是我的男朋友,他受傷了我不知道,所以,踹了他一腳。”安楚楚有些歉疚地看著醫生縫合著鄭小飛的傷口,鄭小飛擰著眉,卻不願意在安楚楚麵前發出聲響。
醫生搖了搖頭,一副多說無用,我懂的樣子。
因為自己的原因鄭小飛才受了傷,安楚楚當然不能做事不理,執意將鄭小飛帶回了自己的出租屋。
“你的傷口是怎麽回事?一定與那棟偽裝的公寓有關。”安楚楚見鄭小飛從來都沒有提起過身上的傷,不免追問。
“下樓時,不小心摔了一跤。”鄭小飛還不能將宋隊教給他的任務說出去,隻好躲安楚楚說謊道。
“摔的?你的肩膀怎麽回事?別告訴我也是摔的!”安楚楚觀察到拍打鄭小飛肩頭時他的反應很大,確定他的肩部也有受傷。
“小傷而已,沒關係的。”鄭小飛沒有正麵回答,敷衍著說道。
“為什麽不能帶我一起去!”安楚楚想到鄭小飛是自己在警局裏最好的朋友,不想讓他單槍匹馬深入敵窩。
“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能夠要做!宋隊已經鎖定了市中心的那家皇家假日KTV,新的任務在等你。”
不是所以的人都願意與你共赴生死,鄭小飛不想讓安楚楚有任何閃失。
忽然,鄭小飛的眼神定格在安楚楚月匈前,那裏因為失去了一顆紐扣而露出粉色文月匈的邊緣,圓潤的**從襯衫的縫隙間露出。
“你的衣服,開了。”鄭小飛的眸光深了深,清了清嗓子,偏頭說道。
“開了?哪裏開了?”安楚楚望著鄭小飛突然躲閃的眼神,凝眸,追問道。
“就是那裏~”鄭小飛翻了翻眼睛,轉頭,卻不知道怎樣具細的說明。
總不能直接說,安楚楚你的扣子開了,咪咪露了出來……
誰知道這妞會不會突然發瘋。
聽了鄭小飛含糊不清的一番話,安楚楚後知後覺地低下了頭,看著繃開襯衫間,白皙水嫩的飽滿處呼之欲出。
“鄭小飛!閉上眼睛!”
安楚楚下一刻開始發飆,雖然隻是冰峰“雪山”,但是也讓安楚楚的臉頰瞬間紅透,追著鄭小飛要打。
“安姐,傷!”鄭小飛一臉無辜的指著自己的小腿,本以為安楚楚酒醉,想要找一家酒吧附近的賓館讓她休息一下,誰知道安楚楚會這麽猛,摔倒後一腳踹在自己的小腿上。
鄭小飛現在回想起賓館的服務員望著自己的模樣:來的時候好好的一雙腿,帶著女人進去出來後就瘸了——
“楚楚,你怎麽?這已經是你第三次跑洗手間裏,來月事了?”警局裏,芳芳看著安楚楚首捂著小腹,薄唇微張,一副很不舒服的模樣,關心的問道。
“我,我最近……”安楚楚還沒有說完,胃中一陣翻湧,捂著嘴巴便轉身,衝向了洗手間。
擰開水龍頭,彎腰不停的嘔吐起來。
“三天了,每天都感覺渾身無力,好像一點胃口都沒有,並且隻要是聞到一點古怪的味道都有想吐的衝動。”
安楚楚自顧的說著,懶懶的打了個哈氣,沒精打采地趴到桌上。
周圍的同事們眼神片刻交換,露出肯定的神色。
一個年長的同事看著安楚楚疲乏的臉色,小聲地問道:“是不是最近總是嗜睡,對什麽事都提不起興致,想吃酸的或是刺激性的東西?”
“好像……有點。”安楚楚打開桌上的一包梅幹,捏了幾顆嚼了起來,看著眾人一副答案一致的表情,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