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四章 緣分已盡
柳旻再回來已經是臨下班的時候。
“封總,有消息了。”柳旻急匆匆的進了封勒的辦公室。
“你坐下慢慢說,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封勒也有些激動,讓柳旻在自己對麵的椅子上坐下。
“那天歐丹丹約了嫂子一起出去吃飯。”柳旻看著封勒說道。
果然,就知道夏安暖出事跟歐丹丹脫不了關係,封勒的心沉了沉,示意柳旻接著說。
“吃完飯之後,本來嫂子想回去的,但是歐丹丹非說什麽她第二天就要出國就拉著嫂子去了NO.1”
封勒聽到這句,皺了皺眉,夏安暖本來就不能喝酒,這種地方更是從來不去。
“到那兒之後出了歐丹丹,還有兩個男人,期間歐丹丹和嫂子一起去上了個廁所,然後再回來的時候可能嫂子覺得時間挺晚了的,就想先回去,然後就喝了半杯酒。”
“就這些?”從聽到柳旻說那兒還有兩個男人,封勒就一直皺著眉,聽柳旻不說話了,又開口問道。
“然後幾個人就出去了,結果歐丹丹說自己手機忘拿了又回去裏麵拿手機。然後就沒再出現。”柳旻想了想又接著說道,基本上就是這樣了。
封勒低頭沉思,歐丹丹說回去拿手機然後就沒再出來,而是直接來到了封家,那就剩夏安暖和另外兩個男人。
想到這兒,封勒心猛地墜入穀底,難道莫皓口中的夏安暖出事就是這件事?一時間心裏怒極,還記得當初歐丹丹過來跟自己說她去找夏安暖道歉,結果竟然用這麽惡毒的手段,封勒想著歐丹丹,緊緊抿著唇。
歐丹丹回來以後他一定不會讓她好過!
突然封勒又想到什麽,心慌不已,拿著西服就出了門。
“封總!”柳旻在後麵叫道,不知道封勒這麽著急是要去幹什麽。
“不用跟我,忙你的吧。”封勒丟下一句話就進了電梯的門。
封勒驅車到了夏安暖的公司。
“你們夏總呢?”封勒看到一個職員就開口問道。
“夏夏總今天沒來公司。”小職員從來沒有近距離的接觸過封勒這樣猶如神邸的男人,結結巴巴的開口說道。
封勒看了夏安暖的辦公室一眼,轉身離開,往夏安暖居住的地方去。
彼時夏安暖正在家裏做晚餐,她今天從公司早早的回來,但是回來以後又不知道做什麽,可是不做什麽她又會想起封勒,就再超市買了菜回來自己做晚餐。
煲了一鍋湯,夏安暖正在試味就聽見有人敲門。
“.洛你怎麽來了。”夏安暖穿著拖鞋小跑著過去,還以為是洛洛來了,看到是封勒,臉上的笑意僵住。
“夏安暖。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封勒下了車一路狂奔過來,此時還有些微喘的說道。
“封勒,我以為那天我已經說的夠清楚了,如果你真的想為我好,那我們就好聚好散。”夏安暖的語氣平淡,似乎是真的放下了。
“暖暖,你聽我跟你解釋,那天你給我打電話是歐丹丹接的。歐丹丹說要幫你拿厚衣服,所以我就讓她進來了。”
封勒有些慌亂,連忙跟夏安暖說道。
“封勒,你想解釋也找一個靠譜的說辭行嗎?那天晚上歐丹丹一直跟我在一起,再說了,你找的這個歐丹丹去幫我拿衣服的說辭,未免太牽強了一些?”
夏安暖聽著封勒的解釋隻覺得十分可笑,她倒寧願封勒大大方方的告訴她那個女人是誰,也不想聽這種漏洞百出的謊言。
“夏安暖,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本來不知道你那天晚上出了事,但是我現在知道了,是我錯了,我不應該什麽都不知道就一味的把我的想法強加給你,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封勒太過著急,說話有些語無倫次。
“封勒,你不用再跟我解釋這些,已經都過去了,真的。我也不想跟你再糾纏下去,你愛誰不愛誰,都跟我沒什麽關係。”
夏安暖依然好脾氣的勸道,那天晚上她就已經心如死灰,再加上那天封勒不由分說的強迫都讓她內心早已斑駁,不想再在這段感情裏糾纏。
“暖暖,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這次都怪我沒有保護好你。”
封勒想起自己那天不由分說的強了夏安暖,心裏更是愧疚不已,說話的語氣帶著討好和歉疚,不住的道歉。
夏安暖看著封勒從來沒有過的卑微姿態有些心疼。
“封勒,我們緣分已盡。你還是不要強求了。”
夏安暖嘴裏一片苦澀,隻覺得喉嚨也開始發堵,再這樣下去她害怕自己會再心軟,不想再耗下去,趁著封勒沒注意直接將門碰上。
“暖暖,暖暖,你開門,開門好不好,你聽我跟你解釋。”
“暖暖,都是我錯了,我不應該傷害你。”
“暖暖,再給我一次機會”
夏安暖關上門之後,靠在門上,聽著門外不斷傳來封勒的聲音,再也控製不住眼淚,死死咬住拳頭不想發出聲音。
她不是不愛封勒,隻是她真的愛不起了,她想要的就是他能夠一心一意的對自己,她是個有些優柔寡斷的人,可是再感情上,這是原則性的問題。
她不能接受現在的封勒。
封勒不知道在外麵說了多久,一直到嗓子嘶啞說不出話來,才跟冰冷房門道了別離開。
回到封家以後,封勒一身狼狽。
“少爺,你這是怎麽了?”陳伯有些擔憂的看著封勒。
封勒沒說話,搖了搖頭,轉身準備回臥室,想起什麽又轉身問道,
“希希和小翼呢?”
“小少爺們在兒童房,剛剛吃了晚飯,去做作業去了。”陳伯看著封勒精神萎靡也十分心疼,慈祥的說道。
封勒點點頭,先回到臥室洗了個澡,然後去了兩個小家夥的房間。
“爸爸!你回來了!”希希看到封勒,高興的叫道,小翼則是直接跑到封勒跟前兒。
“嗯,作業做完了嗎?”封勒看著兩個孩子,這恐怕是他唯一的慰藉了。
“做完了,剛做完。”兩個孩子懂事的點點頭。
“嗯,爸爸想跟你們說一件事。”封勒和孩子們一起坐在地毯上,聲音裏帶著無限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