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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 不正經

  安習之似笑非笑的看著二人的互動,看穿卻並不點破,“那你說,要怎麽喝?”


  許妍一把推開林子徹撲過來擁抱的雙手,轉頭對安習之說道:“來玩真心話大冒險!都會玩的吧?劃拳定輸贏,輸了的人選擇真心話或者大冒險,如果做不到就喝兩杯酒如何?”


  安習之微微勾了勾唇角,似乎是已經看穿了許妍的想法,盯著那張圓臉看了好幾秒鍾。


  在這樣壓倒性的眼神和氣場之中,許妍不由咽了咽口水,不得不說無意識散發出這麽令人畏懼氣場的安習之,真的讓人莫名有些害怕。


  “太麻煩,不如直接喝酒,喝的最快的人可以問一個問題或者要求做一件事,一個問一個答,答不上來或者做不到的就罰酒。”


  本來還以為安習之會提出更加挑剔難玩的出來,沒想到隻是簡單的你問我答。許妍心裏一鬆,這個很容易,而且自己根本沒有喝多少,倒是安習之已經喝了那麽多,若是要這麽比的話,她也是沒意見的。


  “就這麽定了。”


  “好!”被許妍一把推在沙發裏的林子徹,聽到二人的對話,猛地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樣子。


  三個人分坐一邊,形成了一個三角形的形狀,每個人前麵都放著一杯倒滿酒的酒杯,一聲開始後,許妍瞬間拿起酒杯,仰頭猛灌。


  安習之則不緩不急地保持著勻速拿起酒吧,湊到嘴邊剛喝了兩口,許妍就已經拿著倒置的空杯,一地不灑,“我喝完了,你輸了。”


  接著就是林子徹,他前麵實在喝的太多,可是卻偏偏不願在許妍麵前認慫,不甘落後的灌酒下肚後,強忍著一張要吐的表情,打個酒嗝。


  許妍立即嫌惡地往後退了退,眼神卻一直停在安習之身上。


  “願賭服輸,你問吧。”安習之姿態優雅的放下杯子。


  不過是一個問題而已,要怎麽答是他的事情,是真是假也無從考證,要實在不相信,大不了他喝酒就是。


  許妍就等著他這句話,要不是才開始林子徹就已經醉了,她還想跟林子徹一起上把安習之灌醉,隻要醉了,還擔心沒有什麽酒後吐真言的事情。


  “你今天遇到駱蕁,跟她說了什麽?”許妍直接將今天的事情問了出來。


  安習之皺了皺眉,還沒有答話。


  許妍卻怕他亂說,又補充了一句:“如果說謊,一輩子都會得不到最愛的人。”


  這是一句帶著玩笑話的警告,盡管玩笑意味更重些,可是聽在安習之的耳朵裏卻是十分刺耳,讓他不得不打起精神來認真對待這個問題。


  “我說了一些對駱家的不滿,問了她五年前離開的事情。”


  “五年前的事情?”許妍正要問他問了什麽事情,但是看到安習之幽沉冰冷的眼神,知道這是自己不該問的,而且一問一答也結束了,要再問,需要再次贏。


  “這個算是過了,繼續吧。”


  第二輪,許妍又是第一個喝完,林子徹緊隨其後,安習之依舊是不急不緩喝完一杯的那個人。許妍手中拿著倒置的酒杯,眼神晶晶發亮,臉上的得意十分明顯,“你又輸了。”


  安習之不置可否,做了個隨意的眼神,示意許妍盡管問。


  “你為什麽要一直纏著駱蕁?你還愛她媽?”許妍也不管自己這次算是兩個問題了,問完後就一直目光灼灼的盯著安習之,等著答案。


  安習之捏著酒杯的手微微一滯,直接將酒杯放下,拿起了一旁的酒瓶往杯子裏倒滿了酒,然後端起仰頭喝完。


  這一局,他選擇了喝酒不回答。


  許妍看著他將慢慢一杯酒一口飲盡,也不好再繼續問答案,隻是難免有些氣餒,明明這才是關鍵問題,可是這安習之他呀的竟然選擇喝酒。


  “再來再來!”許妍招呼道。


  三人隻好又再繼續。


  為了問到自己想要問的問題,許妍也是拚了,忍著惡心咕隆又是第一個喝完了酒,但是林子徹喝了一半就開始抱著垃圾桶狂吐起來,安習之慢悠悠的將酒喝完了,他還沒有吐完。


  許妍嫌棄的看了林子徹一眼,念著自己現在是林子徹女朋友的身份,隻好拿過一旁的毛巾給他擦臉。


  “子徹,你輸了。”


  林子徹剛吐完,癱癱坐在沙發上,眼神散散的看著天花板道:“我輸了,我要選真心話。”


  說完從沙發一下撲到許妍麵前,嚷嚷道:“快問我最喜歡誰。”


  沒等許妍發問,他又自己自問自答:“我最喜歡你,我喜歡你,許妍。”


  許妍一把推開林子徹攬在腰上的手,皺著眉頭盯著林子徹看了半天,發現他是真的醉了,然後轉了轉眼珠子,“我現在問你,林子徹我問你,安習之最愛的人是誰?”


  安習之的眼神頓時冷冽下來,朝著林子徹的方向看去。許妍已經給他擦幹淨了嘴巴,扶著在沙發上躺了下來,醉意朦朧的看著許妍光潔的臉蛋,又疑惑的看向安習之,半晌才說道:“習之愛的,當然是駱蕁了!”


  就是這個答案。


  許妍眼神一亮,瞬間掃到安習之的身上,“林子徹說的是真的?”


  安習之神色如常,對上許妍質疑的目光,也沒有任何心虛的表現。他翹起二郎腿,淡淡道:“問答這種不是應該問本人嗎?你問他,他說的是真是假,我怎麽會知道?"

  “可是……”他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嗎?你好朋友說的話應該還是有可信度的。


  許妍瞥了一眼已經醉成爛泥的林子徹,再次皺了皺眉,話鋒一轉,“好,那我們再來。”


  林子徹已然醉的不清,趴在一邊的桌子眼神迷蒙的看著兩個人。


  現在桌子上也就隻剩下許妍和安習之兩個人玩兒了。


  許妍因為之前幾杯喝的太猛,這幾輪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


  安習之嘴角掛著幾不可聞的笑意,仰起頭一飲而盡。


  “你輸了。”


  許妍喝完酒,安習之的杯子早已空了。


  “願賭服輸,我選擇做事情。”許妍拿過紙巾擦了擦嘴,她絕對不會選擇一問一答的,要是安習之問她關於駱蕁的事情,她一點兒都不想告訴他。


  安習之嘴角掛著的了然的笑意,說道:“那你親他一口。”


  順著安習之的目光看去,是趴在桌子上的林子徹。


  許妍立馬瞪眼了眼睛,“你……”也太腹黑了。


  以前因為駱蕁的關係,許妍跟安習之還是有些來往的,但是處於相處並不愉快的那種。她一直知道安習之聽腹黑的,但是沒想到這個人會腹黑成這樣,他要是敢認第二,恐怕沒人敢認第一了。


  “親一下而已,你們不是男女朋友嗎?”安習之一隻手指在桌麵上輕扣著,臉上神情淡淡,一幅看好戲的樣子看著他們二人。


  林子徹醉的迷迷糊糊之際,就看到許妍朝著自己咬牙切齒的走過來,那個樣子就好像是要把他活剝了一樣,看到許妍伸手,他下意識的就要伸手去擋,沒想到許妍卻隻是伸手過來捧著他的臉,吧唧就是一口。


  許妍的身上帶著淡淡的酒味,嘴唇微涼,在這樣淡淡的酒味和女性荷爾蒙的夾擊之下,林子徹的酒意瞬間就清醒了。


  他原本做著要擋的動作直愣愣地變成了捂著臉蛋,捂著剛剛被許妍親過的地方,眼睛亮晶晶的盯著許妍看,然後又盯著安習之看。


  他從來沒缺過女人,玩過的激情戲碼也不少,見過的限製級場麵更是多的多,可就是這麽一個冰涼的,隻是在臉頰上的親吻,讓他覺得心裏癢癢的。


  安習之撇了林子徹一眼,看奧他這樣的反應,不自覺皺了皺眉頭。剛開始進來的時候林子徹說許妍是女朋友,他根本不相信,兩個人的不自然一眼就看穿了,可是現在林子徹的表現,這小子難道真的動心了?


  許妍卻沒注意兩個人的表情,一臉的視死如歸,拍著桌子大聲道:“再來啊!”


  還來?


  安習之鄙夷地看了她一眼。


  在許妍的強烈要求下,不得不再開了幾輪,可是接下來的幾輪裏,全都是許妍輸了。因著她不想被安習之問問題,所以一律都是選擇了做一件事,而安習之全都提了稀奇古怪的要求。


  第一次輸了要許妍緊緊抱住林子徹三分鍾。


  第二次次輸了讓許妍跟林子徹深情對望三分鍾。


  第三次輸了要她和林子徹嘴對嘴喂酒。


  第四次……已經沒有第四次了。


  因為第四次輸了之後,許妍剛準備轉身去找林子徹,林子徹就突然臉色通紅,猛地起身走出了包廂,因為走的太急,還差點撞到許妍。


  許妍看著猛地被開了又觀賞的門,眯著眼睛問安習之:“他怎麽了?”


  安習之意味深長的勾起嘴角,眼神中慢是許妍看不懂的情緒,“去洗手間了。”


  許妍皺了皺鼻子,“這才喝了多久啊,就要去洗手間了,沒出息!”


  安習之的酒量是在五年前駱蕁離開的時候練出來的,雖不是千杯不倒,但也是百杯不醉,不過他一開始喝了許多。許妍的酒量雖然不如他,但是因為後來並沒有喝到那麽多,加上林子徹,三個人幾乎都是差不多時間開始醉了,然後東倒西歪的上了同一輛出租車。


  “去……去……哪……哪那裏啊?”


  “我要去找駱蕁!”說話的許妍,雖然已經醉的迷糊了,可是說話還是不含糊。


  “好,去、去找……駱、駱蕁……”


  淩晨兩點多鍾,駱蕁正睡得迷糊,樓下物業看門的打電話過來說有人找,駱蕁多問了兩句是誰,物業的人還不耐煩起來。


  “找我的?誰呀?這麽晚了。”


  “你自己來了不就知道了,煩死人了,一群醉鬼!”


  莫名其妙的被凶了一通,又莫名其妙地掛了電話,物業的人言辭鑿鑿地說是找自己的,那就是她見過的人,她家一共就兩個人來過,一個是許妍,另一個是安習之。


  上一次安習之用的什麽本事從物業的眼皮子底下上樓的,她一直不知道,這次被攔著的,說是一群醉鬼又是什麽情況?

  匆匆忙忙地下了樓,物業的人跟保安兩個人站在門口攔著一群人,吵吵嚷嚷的聲音讓樓上有好幾家住戶都下來在看。


  “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駱蕁剛走到樓梯口,就看到一樓的住戶開了門站在門口罵人,物業和保安隻好陪著連連道歉


  “駱小姐,你可算是來了,你過來看下,這三個人是不是找你的?”物業的管理一看到駱蕁,連忙指著麵前東倒西歪地三個人跟駱蕁確認。


  駱蕁皺了皺眉,那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林子徹,還有旁邊坐在他腿上的許妍,另一個也不知道真醉了還是假的醉了的安習之靠在牆上眯著眼睛盯著駱蕁看。


  “是我朋友……”


  沒等駱蕁說完,物業大媽一拍大腿,“你看,我都說嘛,這個女娃兒經常來找你的,我都記得,我說駱小姐,我看你也是個正經人,哪門這個朋友這麽不靠譜啊?”


  “實在是對不起,我現在到外麵打的把他們送到酒店去。”


  駱蕁連連道歉,試圖把林子徹從地上扶起來。


  許妍睡這兒沒問題,但是這兩個男人怎麽睡她那兒?


  物業的人看了一眼外麵,又開始紛紛落落下起了小雪,“虧你想的出來喲,這個時間那裏還有出租車。


  “真的是吵死人了,你們趕緊把這幾個人處理了啊,不然我們要投訴的。”


  聽著物業的這麽說,又加上一樓的住戶嫌吵一直在罵罵咧咧個不停,駱蕁沒辦法,安習之跟林子徹兩個人怎麽辦?

  “大哥,能幫我把他們送我我家去麽?”林子徹和安習之這麽兩個大男人,她一個人怎麽可能搞的定,不得已,駱蕁隻好轉頭向保安和物業管理求助了。


  “還是送我家去吧!”一道熟悉的聲音在駱蕁身後的樓梯口處傳來。


  駱蕁回頭一看,是吳天宇,大概是不知道什麽時候聽到動靜下樓了,身上是皺巴巴的襯衣和大褲衩,腳上還穿著涼拖鞋,頭發亂糟糟的像是剛睡醒,這會兒正打量著地上的幾個人。


  他這樣的清涼打扮,在這初雪的冬天,寒風一過,立即就冷的直發抖起來,牙齒也跟著打顫。


  駱蕁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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