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章 開槍自殺
“給臉不要臉,老子非得給你點顏色看看不可!”
最先出手那個保鏢怒吼了一聲,捏著拳頭就要再次朝著張凡衝過來,而在這時候,警署大門裏麵突然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
“大彪,不要胡鬧,讓你們在這裏迎接人,咳咳,誰讓你們和人家動手的?還不快請張先生進來?”
張凡冷笑了一聲,這是正主來了嗎?
“是,張先生,我們領導請你進去。”
那保鏢聽到蒼老聲音的吩咐,雖然心中不忿,但也隻能收起了架勢,對著張凡抱了抱拳,做了一個裏邊請的手勢。
“我嗬嗬你一臉,你信不信?你說讓我站住就站住,你說讓我進去我就進去,我他·媽不要麵子的嗎?”
張凡一隻手摟住施逸萱的腰,臉上滿是冷笑。
施逸萱第一次被一個男人這樣摟著,感覺渾身上下都是一陣不自在。不過她也不得不承認,這位看起來幹幹瘦瘦沒什麽氣勢的老板,現在還真是挺霸氣的,舉手投足都充滿了男人味。
“嗬嗬嗬嗬,好,好,是老夫我唐突了,老夫在這裏給你陪個不是。”
先生那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一個穿著白色羽絨服的中年女人推著一輛輪椅從警署裏麵走了出來。輪椅上坐著一個頭發稀疏的古稀老人。老人的身上搭著一條毛毯,不過臉色依舊很難看。哪怕他努力做出一個輕鬆的笑臉而來,張凡也能看出他是咬著牙強撐的。
“賠不是?我不需要。如果有人向我道歉的話,那說明他占了我的便宜,或者坑了我,然後呢,又想用一句話就把我打發了。可是我這個人呢,平時我不愛惹事,但是事來了我也不怕事,既然招惹了我,就得付出代價,不是說簡簡單單幾句話就能解決的。”
“哦,小夥子,看來你對自己的根底,很有信心啊。”
這老東西,一定是個城府很深的家夥。就算張凡說的如此不客氣,他都沒有任何變色,依舊保持著那個和善而又虛偽的笑。
“根底?唯一的山裏娃,沒有什麽根底。回到現在,我能依靠的隻有我自己而已。誰要想讓我死,我就讓他先死。就算我還不知道你是誰,我也可以把這話撂這,如果你想對我動手,我保證打掉你剩下的那幾顆牙,如果你想對我身邊的人動手,我保證你家裏麵上上下下,剩不下來幾個活口。”
“小夥子啊,你這口氣可是有點兒大呀。動不動就滅人滿門,你真以為你手眼通天了嗎?還是你的關係已經硬到了,在京城殺人都不會有人管你。”
盡管老頭子的城府很深,可是聽到這邊他也忍不住了。
“老爺子,你說這話說明你不了解我。我要滅人滿門,一不靠口氣,二不靠關係,一個風水師想要滅人滿門靠的隻能是本事。當然了,風水這種東西信不信由你。隻有本人啦,你如果覺得你手下那些廢物殺得了我,你就盡管讓他們來。來,那邊倆廢物,跟你們領導講講你的手現在舒服嗎?”
張凡無論是言語動作,都充滿了一股蔑視,就讓那老頭的臉色都有點繃不住。那後麵兩個保鏢,更是咬牙切齒的捏著拳頭。所謂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沒有,他們知道自己不是張凡的對手。但是你也不能口口聲聲的喊人家狗,喊人家廢物吧。難道當保鏢的就不要麵子了?
“好啦,我承認你能打行了吧小夥子。不過這個社會呀,不是你能打,就能決定一切的。老頭子我今天喊你出來,就是想和你談談。咱們去裏邊說好嗎?”
“你想找我談談,那就必須要有個談的樣子。既然剛才你的保鏢不讓我進門,那我就不進了,想談咱就在這裏談。我知道你就是路家的老爺子是吧。路恒宇他爹,路鑫他爺爺。你可能覺得你自己算個大人物。可是在我眼裏,你什麽都不是。最多算是一個行將就木,活不過三個月的垂死之人罷了。所以你的官威什麽的,趁早少在我的麵前擺,沒用。”
張凡說著用手在施逸萱的腰間輕輕拍了一下。
“妞兒,在這站著冷嗎?”
施逸萱的身子骨其實也挺弱的。不過那也得分跟誰比。就算她穿的是很單薄的羅裙,有著張凡的內力灌輸,也並不會覺得寒冷,反而覺得四周的溫度仿佛陽春三月一般。
“主人,我不冷。”
再次喊出“主人”那兩個字,施逸萱的臉上又是一陣緋紅。還真是我見猶憐。
“那就好啦,老東西,我家妞兒穿這麽少都不冷,咱們就在這兒談吧,你要是不同意的話,你想去哪就去哪,我不攔你。對了,我說你也是有身份的人,出來帶個秘書什麽的,你就不能挑個年輕漂亮的,看看,像我身邊這個,帶出來多有麵子,再看看你,哎呀,帶了個大姐,我的天呐,哪怕她很能打,輪椅後麵還藏著一把槍那也是很煞風景的好吧。”
張凡這話一說出來,老頭子和推著他的那個女人臉色瞬間就變了。
這女人曾經是特戰隊裏的一朵霸王花,退役之後被路家老頭子招攬做了貼身保鏢,功夫非常的了得,之前那倆保鏢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而在輪椅的背麵,還真的是藏了一把手槍。這次過來本身就是做了兩手準備的,如果張凡不識相的話,就當場幹掉,卻沒想到張凡居然一張嘴就道破了他們的布置。
“怎麽,這就被嚇到了?你們的神經還真是不夠堅韌。我說那位大姐,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拿出槍來給我開上兩下試試。你那把破槍根本就奈何不了我。當然,隻要你敢開槍,你和老東西的命就留在這裏吧。”
張凡的聲音中沒有半點溫度,就好像對麵的兩個已經是死人了一樣。當然,張凡不可能憑空指導咱們後麵藏著手槍的。事實上,在下了車以後,他就把人衛派了出去。人家布置的主場,沒有點防備怎麽行呢。
上次在京城大學,張凡被那幾個槍手槍擊。三個鬼衛對這種現代的火器都很是忌憚。當他發現輪椅後麵的一個布袋裏藏著一支手槍,立刻就回來向張凡報告了。
“你真的能跑得比槍還快?”
女保鏢的聲音很是陰冷,張凡剛才說那些話已經不僅僅是看不起她了,甚至還帶著點侮·辱的味道,這讓她很不開心。
“你不信的話完全可以試試。我今天過來,隻是給你們一個談判的機會,可不是怕了你們。還有,別以為有把槍就了不起了。”
張文剛說到這裏,那女保鏢突然閃電一般,伸手進輪椅後麵的布袋裏,抽出一把黑黝黝的手槍來,對著張凡的腦袋就是一槍。
施逸萱頓時被嚇得驚叫出聲。不過,當她轉頭去看張凡的時候,卻發現張凡依舊好好的站在那裏。一股血腥味兒,在空氣中彌漫,卻不是從張凡身上傳出來的。施逸萱抽了抽鼻子,扭頭看回了老頭子和女保鏢那邊,確定了原本站得很挺拔的女保鏢,身子開始搖晃了起來,她的額頭上多出一個血洞。鮮血混合著腦漿,沿著她小麥色的麵頰,緩緩向下流動。
“噗通”一聲,女保鏢的身子終於再也無法保持平衡,倒在了地上。
刹那間,所有的人都傻眼了。
在現代人的眼中,槍支無疑是一種大殺器。就算不開槍,隻是拿出來,也會帶給人一種威懾。
自己的保鏢是什麽身手,老頭子清楚的很。就算讓她去參加奧運會,說不定也能拿個牌回來。可是那一槍打過去之後,張凡居然沒事兒。更詭異的是,女人自己居然死掉了。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麽?
“我說老頭子,你就是打算這麽跟我談的是吧。”
張凡甩了甩右手。這手指頭還真是有點燙。
“你,你是怎麽做到的?”
對於死一個保鏢,老頭子倒是不會太放在心上,可是張凡的手段實在是太讓人忌憚了。
“也沒怎麽,這不就是在警署門口嗎?你可以讓專業人士來調查一下,她是被自己槍膛裏射出的子彈打死的,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好吧,你別用那種充滿求知渴望的眼神看著我,你又不是美女。其實說起來也沒有什麽難的,我就是很隨意的伸手捏住那顆射過來的子彈,然後扔回去。就這麽簡單。”
張凡說的那叫一個輕鬆愜意。老頭子身後的兩個保鏢卻是下巴差點掉到了地上。用手指夾住子彈,那他·媽是人能做到的嗎?就更別說把子彈甩回來,再把人的腦袋打穿了。他們是有點慶幸,剛剛張凡沒有下手要他們的命。擁有這種手段,張凡想殺他們,不過就是動動手指的事兒。
當然實際上張凡也不是說能很輕鬆的捏住子彈。在那一瞬間,他的真氣已經運轉到了極致,眼力和右手的力量,也被真氣加強到了極致。再加上手槍的子彈,動能本來就是比較小的,這才能完成這一係列的動作。
其實躲開那個子彈對張凡來說並不難,他就是故意殺人給老東西看的。對於這種老家夥,在談判之前,你必須向他立威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