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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四章 水月心早就死了

  張凡的動作那是相當快的。還沒等水月心反應過來,那隻手已經抓在了她左胸的寶貝上,揉捏了起來。


  水月心當場就傻了,她不明白張凡這到底是在做什麽?她現在已經是他的人了,真的想要人家的身子,等晚上沒人的時候到自己房間裏不好嗎?現在這是在幹嘛?當著自己父母弟弟,甚至還有蔣大師的麵做這種事情?一向對張凡好脾氣的水月心也有點小怒了,一把拍向了張凡的鹹豬手。


  張凡卻沒有理會水月心的慍怒,而是反手再次抓住了水月心的手腕,繼續號脈。


  “臭小子,你到底在做什麽!”


  水千祥感覺腦門子上都有火在燒了,這臭小子竟然當著自己和外人的麵非禮自己女兒!

  “千祥,安靜點。”


  這時候,反而是丈母娘雲月出聲製止了水千祥。她是麵對麵和張凡坐著的,剛剛張凡抓水月心那地方的時候,雲月很清楚的看到張凡的眉宇間是掛滿了疑惑的,絕對沒有半分婬邪或者惡作劇的味道。


  水月心看到自己母親居然幫這個壞人說話,也就沒說什麽,很是少見的撅著嘴巴,讓他繼續把脈。


  又過了足足一分鍾,張凡這才鬆開手。很是凝重的用眼神在母女二人之間來回流連。


  “小張,怎麽樣了?如果你號出什麽來了,不用避諱,直接說就好了。”


  雲月倒看到張凡這臉色就知道他一定是發現了什麽問題。


  張凡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轉頭看向了坐在一邊的蔣竹山。


  “蔣居士,不知道您對醫道有沒有涉獵,我有點那不太準,您能不能給重新把一下?”


  張凡這話一出就連水月心都驚訝了起來。


  張凡有多大本事,水月心那是最清楚不過的了。這還是頭一次看到張凡有自己拿不定主意,需要讓別人幫忙做參考的時候。


  “哦?張掌教也說不準?那老夫就來看看。其實雲月夫人的病,老夫也給號了幾次脈,卻總是說不出問題在何處。”


  蔣竹山說著話,坐到了張凡讓開的位置,伸手號住雲月的脈。


  “等等,蔣居士,連月心的一起。”


  張凡喊了一聲蔣竹山,把水月心的手腕也送到了蔣竹山手上,蔣竹山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用雙手號住兩個女人的脈,閉起眼睛仔細感受起兩人的脈搏。


  屋內眾人都屏住呼吸,不敢太過打擾。很快,水千祥就看到蔣竹山的眉頭也皺了起來。足足過了三分鍾,蔣竹山才鬆開手滿臉古怪的看向張凡。


  “這……她們……”


  “是啊……”


  張凡也是撓著頭,滿臉鬱悶。


  “我說小張,蔣大師,你們在說什麽啊,我們都聽不懂呢。”


  雲月夫人有些好奇的問了起來,給她號過脈的大夫其實已經不少了,頭一次有人在號完脈以後是這個表情。


  “額,這個……還是讓張掌教來說吧。慚愧,慚愧,老夫給夫人號脈那麽多次,卻從來沒發現這種問題。”


  蔣竹山訕笑著搖晃起腦袋來。果然是後生可畏啊,現在的年輕人,可真是了不得。


  “嗯,那我就說了。阿姨的身體確實有問題,而且這個問題還很古怪。我剛剛給阿姨號脈的時候,發現阿姨的脈象,讓我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我的感官比一般人要敏銳,之前跟月心一起來這裏的時候,我能感覺到她的脈搏。我覺得阿姨的脈象和月心有一點像,所以就把她拽過來一起號脈。結果我發現,你們母女倆的脈搏是同調的。”


  “同調?這是什麽意思?”


  雲月不解的問道。


  “就是說你們兩個人的脈搏頻率完全一樣。所不同的就是阿姨的脈象稍微弱一些,但是頻率還是一樣的。而且我剛剛抓月心的那一下,讓她心跳加速,脈搏變快,然後我發現阿姨的脈象也在同一時間變快,而且變快的幅度以及之後緩和下來的幅度都和月心一模一樣,沒有半點偏差。就好像是一個人似的。”


  “啊?這是為什麽?會不會是因為我們母女之間有什麽感應就好像雙胞胎那樣?”


  雲月也很是好奇,自己的脈搏就要和女兒是同一個頻率的,就連變化也一樣。要不是今天張凡說起來,她可能一輩子都不知道自己和女兒之間還有這種聯係。


  “不會。脈搏是隨著人的身體變化而變化的,這和周圍的環境,當時的身體狀況,甚至心情體溫都有關係,哪怕是同卵雙胞胎,也不可能說出現脈搏頻率完全一樣的情況。用一句和我們風水不太搭調的話說。這完全不科學啊。阿姨,您身體的這種虛弱狀態,持續了多長時間了?”


  “這個……好像自從生了月心之後,就是這樣了,去醫院檢查了很多次,都沒查出來是什麽病,但是身上就是很虛,沒有什麽力氣。一開始懷上寒飛的時候,醫生還建議我把孩子打掉,說我的身體不適合再生孩子了,當時我就是不忍心,想給水家生個男丁,就把他生下來了,可是生他的時候,也沒有什麽特別的感覺,挺順利的。生完之後身體還是那個樣子。既沒有惡化,也沒有變好,二十多年,就這麽過來了。倒是我這臉啊,有點莫名其妙。按理說我身子這麽弱,應該比一般人老得快才對,可是我的身體和我這裏,就一直保持現在這種樣子。我那些姐妹們都覺得奇怪的緊呢。說我是林黛玉,明明病懨懨的,還比她們漂亮。”


  看得出來,說到比姐妹們漂亮的時候,這位丈母娘還是挺自豪的。


  聽完雲月的講述,張凡又陷入了沉思。


  水月心略有些焦急。


  自己媽媽的病情拖了這麽多年,因為好不了也不會轉壞,大家都習慣了。今天張凡居然從中找出了不對勁的地方,那麽張凡是不是能把她治好呢?


  “張凡……”


  水月心剛剛開口,就被重新抬起頭看向雲月的張凡給抬手製止了。


  張凡有些無理的伸出手,按在了雲月的人中兩側,把人中部位向左後展平,眯起眼睛來仔細觀察。蔣竹山一直都很注意張凡的動作,看到張凡越來越古怪的臉色,蔣竹山也湊上去看了起來。


  雲月有些尷尬,被自己兒子的男朋友摸著臉,這當丈母娘的,怎麽都覺得別扭,尤其還是被兩個男人湊那麽近去看。


  足足又過了一分鍾,張凡這才鬆開雲月夫人人中兩邊的手指,回頭和蔣竹山對望了一眼,然後同時朝水月心看了過去。


  “張凡,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別這麽看著人家,人家,人家有點緊張。”


  張凡和蔣竹山的眼神,似乎想要把水月心扒光一樣。不,不是像流·氓的那種扒光。而是好像要把她外在的遮掩全都給抹去,挖出前在於最底層那些最真實最隱秘的東西,這種眼神讓水月心覺得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太別扭了。


  “有點緊張也是正常的,那個,月心啊,其實……你早就死了。”


  張凡猶猶豫豫的把這句話說了出來,一邊的蔣竹山也微微點頭,說明他也很讚同張凡這句話。


  “大過年的,你小子說什麽呢?咒我家妹妹死是吧!她死了對你有什麽好處!”


  張凡這話把水家四口人全都給說蒙圈了,第一個反應過來的就是水千祥。水千祥平時是很疼水月心的,聽到張凡居然詛咒她,立刻就不高興了。


  “不不不,我詛咒月心幹嘛?是這樣的,從阿姨的麵相上看,你們看,人中這裏,他的子女宮有一條橫線。恰好隔斷了一條豎線,那條豎線代表的就是月心,從阿姨的麵相上看,命中有一女一子,但是長女為早夭之相,阿姨的長女應該早就死了。可是從月心的麵相上,卻看不出早夭的模樣。這讓我覺得很費解。不管怎麽看,月心都是阿姨的親生女兒。”


  張凡在解釋的時候,蔣竹山在旁邊不停的點頭。


  子女宮這點事,懂得一些相術基礎的人就能看得出來,更何況是蔣竹山這種大師呢。


  這一老一少一唱一和,讓水家人更加的蒙圈了。


  “我猜……阿姨你懷著月心的時候是不是有什麽奇遇?或者說……有流產的跡象,後來又被搶救回來了?”


  張凡嘬著牙花子,琢磨了半天。他能想得到的原因,也隻有這麽一個了。


  “流產——對!對!我想起來了!流產,是那年,就是那年!”


  張凡提到流產,雲月先是思索了一下,緊接著,臉上掛上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老婆啊,你想到什麽了?”


  水千祥連忙問道。


  “就是我懷月心的那一年啊,你不記得了嗎?當時我跟你一起回武城去祭祖,那天你自己去祖墳,我聽到外麵有人叫賣麻將燒餅,我那段時間害喜,什麽都吃不下,可是聽到人叫賣麻將燒餅我就特別想吃,結果就跑到賓館外麵去買,然後,我就被門外的冰給滑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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