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一章 沉淪
莫名其妙的白淑影就成了大姐。
沒錯，大姐。不知道為什麽李夢玫和水月心都認可她是張凡的原配。這世界簡直是太瘋狂了。
張凡原本就是一個小人物。一個被人看不起的吉祥物一樣的小業務員。可是自從和這三個女人確定了關係之後，他的地位就完全不一樣了。
白淑影家裏是做醫療器械的。雖然公司不是很大，但是家底兒也算是比較豐厚的。李夢玫和水月心就不用說了。張凡現在的身份簡直是水漲船高。雖然他還是在錦繡中介做業務員，可是再也沒有人敢像以前那樣對他呼來喝去的。
兒子每天下班之後，張凡的生活就更加的豐富多彩。水月心天天帶著他出席一些上流社會的社交活動。對外水月心宣稱張凡是水月國際的副總裁，自己將來的助手。水月國際的影響力是相當大的，所有認識張凡的人都對他畢恭畢敬。隻有一個叫趙麒麟的小子是個例外。
這個趙麒麟簡直就是損友的最佳選擇。雖然有點公子哥的習氣吧，但是和他在一起，張凡覺得特別的舒服。
有時候趙麒麟也會帶著張凡出去玩鬧。作為一個底層圈子裏的人，張凡其實是不太懂得，有錢人的享樂方式的。而趙麒麟就好像是給他打開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門一樣。
高檔的美食、煙酒、女人……趙麒麟一項一項的把這些帶進了張凡的生活。而對於張凡的胡鬧，不管是水月心李夢玫還是白淑影，都保持了一種無所謂的態度。
甚至有一次張凡和公司的一個女秘書在水月心的辦公室裏胡來，被水月心抓了個現行。張凡以為水月心會大發雷霆的。可是水月心並沒有，她甚至詢問張凡需不需要她加入來助助興。
從那天起，張凡愈加的肆無忌憚。甚至把外麵的女人帶回家裏胡搞。而家裏的三個女人則像是世界上最賢惠的妻子，不但毫無怨言，還會給他們提供最細致貼心的服務。張凡感覺這樣的日子才叫做生活。之前自己那些日子隻能算苟活吧。
有的時候午夜夢回，張凡也會琢磨一下自己是不是變成了自己曾經最討厭的那種人。可是這種所謂的思考最多也就是保持個把分鍾的事。很快他就會被旁邊伸過來的玉臂摟住，投進不知道是哪個女人的懷抱。
鍵盤俠們天天批判有錢人那種紙醉金迷的生活。可是真的自己紙醉金迷了，又有幾個人能走得出來呢？
一開始的時候張凡還會對那些不太對勁的感覺進行思考，可是時間長了他也就什麽都不想了。反正就是那麽回事兒，能享受那就享受。
“兄弟我跟你說，今天哥們給你弄了個好貨。現在在網上特別熱的一個小網紅。跳舞的，那身段叫一個好啊。長得也漂亮。我跟你說，你以前肯定從來沒玩過這種的。那身段兒，嘿嘿。估計啥姿勢都能整的來。”
凱悅酒店的總統套房裏。張凡坐在那張豪華的沙發上。趙麒麟則是坐在他的身邊，一條胳膊攬著他的脖子，滿臉都是眉飛色舞的模樣。
“真的？跳舞的以前也不是沒玩兒過，今天這個有什麽不同嗎？”
張凡有些不太相信的問道。自從水月心帶著他收了一個又一個女人，然後女人們又不會因為他亂搞而生氣之後，他真是玩的太多了。這種跳舞的小姑娘玩了沒有10個也有8個。
“當然是真的，我跟你說這次這個不一樣。人家不光是網紅，那可是有真本事的。和3d投影一起跳舞，你見過沒？而且長得那叫一個漂亮，不比你家那幾個差。”
趙麒麟滿臉都是“你要相信我”的模樣。
“真的假的？有那麽漂亮？”
張凡家裏的三個女人可都是很漂亮的，尤其是水月心。趙麒麟竟然說今天找來的這個小網紅和他家裏的比都不差。張凡可真的是有點興趣了。
你要知道他雖然也玩了不少女人，但是那些女人主要就是嚐個鮮。論相貌真的跟自家的沒法比。
“真的真的等下就送來了。包你滿意。”
趙麒麟笑得就像是古代青樓裏的龜公一樣。
張凡不由得抿了抿嘴唇。被這小子說的，他還真的是有些期待呢。
“當當當”
就在這個時候，總統套房的門被人敲響了。
趙麒麟一個箭步衝到門前急不可耐的把那門打了開來。就好像他比張凡還要著急似的。
門外兩個男人抬著一個麻袋從外麵走了進來，恭恭敬敬的對趙麒麟打了個招呼。
“貨就在這裏麵？是我指定要的那個嗎？”
趙麒麟顯然也有些興·奮。兩隻手下意識的來回搓著。
“當然了，趙公子您發話了，我們還能不把人給您弄來啊。”
為首的那人臉上充滿了諂媚。把麻袋放下之後，從趙麒麟的手上接過一疊錢，兩個人就點頭哈腰的離開了總統套房。
“嘿嘿，哥們兒，我也不打擾你了，在這裏當電燈泡多不好，剩下的時間就留給你了，兄弟我先閃了啊。玩得開心點。”
打發走了那兩個人，趙麒麟扭過頭來對著張凡嘿嘿的壞笑了一聲，也沒有多在房間停留，扭頭就出去了。
這種事情趙麒麟和張凡已經做了很多次了。也不知道趙麒麟這個家夥到底是從哪兒整來的人脈，總是能弄到不同的小妞給張凡。而且趙麒麟對張凡從來都沒有什麽所求。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看張凡順眼願意交這個朋友。
張凡一開始覺得這也挺不正常的。不過時間久了，他也就懶得想了。畢竟趙麒麟是真的沒有什麽害他的意思。
一個小美人就在地上的麻袋裏躺著。張凡自然不會在沙發上坐著。他走過去扯開套子，那人頭上的麻袋，一張精致漂亮的臉蛋頓時映入了張凡的眼簾。
在看到那張臉的一瞬間，張凡感覺自己的身子不由得哆嗦了一下。精神都出現了一陣恍惚。
那種古怪的熟悉感又來了。他明明沒有見過這個女孩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張凡就是覺得這女孩非常的熟悉，熟悉到他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摸了摸她的頭頂。這種感覺依舊陌生而又熟悉。
麻袋裏的女孩並沒有昏迷，隻是嘴被人堵著。剛剛被套在裏邊，讓她顯得有些精神恍惚。此時看到麵前有人還用手摸她的頭。女孩立刻瘋狂的掙紮了起來，被堵著的嘴裏不停的發出嗚嗚的聲音。
張凡甩了甩腦袋，很快就把那股熟悉感從腦袋裏甩了出去。
這種莫名的熟悉來的次數已經太多了，張凡已經開始漸漸學會怎麽去無視這種感覺了。
用麻袋把人扛來，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1次。張凡早就已經習慣了把趙麒麟送來的女人們從麻袋裏拽出來，然後用各種手段讓她們屈服。有時候聽到那些女人們的哭喊，張凡也會偶然心軟，想起自己曾經是個好人來著。可是那種想法往往隻是一瞬間的事情。在心裏麵閃過一下就很快被拋掉了。
“別掙紮了，你以為你掙紮會有用嗎？”
張凡一邊說著，一邊把套在女孩下半身的麻袋也扯了下來。趙麒麟說的沒錯，這女孩兒的身材真的很棒，讓人看著就不由得吞口水。
張凡伸手朝著女孩的臉蛋上摸去。可是還沒等他摸到。女孩就扭過了臉，躲開了他的手。
“還有點脾氣啊，來，你要是想喊，我就讓你喊啊。”
張凡說著，一把把女孩兒嘴裏塞著的東西拽了出來。
“你別過來！我警告你不要過來，否則，我就死給你看！”
嘴巴剛剛得到自由，女孩兒頓時就尖叫了起來。
“死？你怎麽死？別告訴我你要咬舌，那種電影裏的橋段根本就不管用，你要掉了舌你除了讓你變成一個啞巴之外，屁用都沒有。我玩的時候，可不管你是不是啞巴。嘿嘿嘿，也許沒了舌，玩起來更爽一點也說不定呢。”
眼前這句惹火的身子讓張凡口中的唾液迅速的分泌。很棒，這女人真的很棒。他都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嚐嚐她的滋味了。
“我不會讓你如願的！”
女孩兒趟在地上，她沒有努力的起身，而是拚命的抬起腦袋，然後朝著地上砸了下去。“砰”的一聲，她的後腦勺重重的砸在了地板上。
張凡雙腿岔開站，雙腳分立在女孩兒的身子兩側。女孩兒尋死的動作，非但沒有引起他的憐憫，反而讓他更加的有興致來折磨這個女人。
張凡口中猛吞著口水，俯身伸手就要去扯女孩兒的衣服。而稍稍緩過來一口氣的女孩兒此時氣的目呲欲裂，不堪受辱的她在張凡俯身的瞬間福至心靈的猛然把上半身支起，腦門重重的撞在了張凡的腦門上。
“砰”的一聲，張凡被撞得身子後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女孩兒也因為反作用力，在撞到張凡之後，身子以更快的速度落回地上，後腦勺“砰”的一聲砸在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