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聶相思,我那麽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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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聶相思,我那麽愛你
麵上的黑影如泰山壓頂般沉甸甸覆下的一刻,聶相思屏息愣住,總算是笑不出來了。
戰廷深眸光暗黑,深凝著聶相思笑得紅灩灩的小臉,聲線低暗,“不笑了?”
聶相思下意識盯著他菲薄涼透的唇,緊張的吞咽喉管,乖順的搖搖腦袋。
戰廷深將身體更往下壓了寸,噴薄在她嬌紅小臉上的呼吸裹挾著數以萬計的小火苗,聶相思不禁深吸了口氣,纖長的睫毛驀地染上一層薄薄的濕氣,烏潤的眼仁在睫毛下訕訕轉動。
戰廷深視線灼然幽暗,從她粉白的額頭滑動她無意識輕張的小嘴,定住,“喜歡看?“
“……什麽?”聶相思雙眼左右瞟動,最後還是情不自禁的落在他唇上。
薄唇往下壓,虛懸在她小心吐息的粉唇上,“褲衩。”
聶相思腦筋有些轉不過來,輕聳著肩,傻愣愣的盯著他忽然湊得極近的唇,雙眼無端端發熱,呼吸不暢。
戰廷深一隻手放到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上,另一隻手往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撫她亦微微泛著粉紅光澤的頸子,嘴唇在說話間刻意的一上一下,如小刷子般在聶相思的唇上撩人的刷動,“要是喜歡看,我的天天給你看,都給你看,隻給你看,好不好?”
聶相思,“……”像是有人猛地往她心頭潑了一桶油,再拋了一把火,渾身都燥熱了起來。
戰廷深手在她腰上握了幾下,而後慢慢撐開她的大衣,指尖往她白襯衫衣擺裏下方下挑動。
聶相思急喘,睫毛一下掩得更低。
“好不好?嗯?”戰廷深高挺的鼻翼在聶相思冒出薄薄細汗的鼻尖蹭動,聲線低醇蠱惑。
聶相思心頭似有千萬隻螞蟻來回爬動,又慌又癢,舔了舔幹燥的下唇,小聲說,“三叔,你也穿蠟筆小新?”
戰廷深,“……”他的手指已經爬到她的腋下,聞言,倏地往一側滑去。
聶相思腰肢一顫,閉上眼,貝齒忍耐的咬住下唇。
戰廷深盯著她抽顫的小臉,恨恨道,“皮癢了,欠打!”
話音一落,戰廷深照著她的唇,狠狠封了上去。
在他吻上她的一刻,聶相思緊提的心,反而一下落回了原位,被他那樣磨人的勾著,實在難受。
慢慢的,聶相思抬手圈住他的脖子,在他唇間低低說,“你說的。以後你要是給別人看了,我就帶著時勤和時聿走得遠遠的,一輩子都不見你。”
戰廷深手上用力,疼得聶相思一下皺了眉,睜開水蒙蒙的貓眼幽怨瞪他。
戰廷深盯著聶相思的黑眸暈著一絲陰涼,恨怒的用力咬她的下唇,“你的那點小聰明,全都用來對付我了!”
聶相思疼得受不了,又擔心他沒輕沒重的咬破她的唇,在他後頸的小手趕緊輕輕抓撫後腦勺的短發,吸著氣說,“我等下還要去上班,會被人看到的。”
“瞞了我這麽多事,你覺得我今天還會放你走?”戰廷深低哼,驀地抽出手,從她身上起來。
聶相思恍惚,眨著充盈著水汽的大眼迷惑的看著他。
就見戰廷深朝門口闊步走去,將沒來得及關上的房門關上,並,落了鎖。
聶相思呼吸猛地密集了起來,從床上爬起來,卻又被走回來的戰廷深握著肩又給推躺回了床上。
聶相思心頭發毛。
尤其是某人就站在她麵前,慢條斯理的脫下外套,扔到了大床一邊。
“……三叔,有,有話好好說。”聶相思心裏沒底,睜著一雙無辜大眼看著戰廷深,弱弱說。
戰廷深邊解袖口,邊淡淡說,“我讓楚鬱調查聶禾歡這個人,卻一無所獲。這其中,是你堂哥聶臣燚不想旁人知曉你的身份還是你,不願讓人找到你授意你堂哥替你隱藏?”
聶相思心一冷,望向戰廷深的雙眼有輕微的閃爍,沒有直接回戰廷深的話,而是悻然問,“楚叔查過了?”
戰廷深眯眼,眸底冷光翳翳,“聶臣燚不想讓你回到聶家的消息讓遠在非洲的臧天霸知曉,而對你不利,所以暗中將有關你的信息封鎖,是這樣?”
“……嗯。”聶相思硬著頭皮點頭。
戰廷深手放到胸口的襯衣紐扣,解下一顆。
聶相思看得頭皮發麻,雙手撐在大床上,不自覺往後縮。
“嗯,依臧天霸狡詐多疑的性格,聶臣燚若是不想讓他知道你被他接回聶家,僅僅隻是封鎖你的消息,臧天霸就不會知道?”戰廷深聲音淡冷,沒有明顯的起伏,似乎隻是在闡述事實,提出疑惑。
聶相思答不上來。
聶家如今的處境,說是在臧天霸的鼓掌之中也不為過。
聶臣燚和容甄嬿將她接回聶家,要想瞞住多疑的臧天霸完全沒可能。
以她所知,現在聶家就還有臧天霸安插的眼線。
說白了。
臧天霸就是想將聶家完全掌控在手中,一輩子受他威脅,在他眼皮子底下苟延殘喘,以此,才能泄他心頭之恨。
聶相思就這微微晃神的功夫,戰廷深已經將襯衫紐扣接到隻剩下最後兩三顆。
他沒再繼續解下去,邁步往前,大掌就那麽自然且隨意的握住聶相思的兩隻腳踝,輕輕鬆鬆的將聶相思好不容易撲騰滑上的距離,一下子扯了回來。
聶相思瞪大眼,呼吸一下亂了。
戰廷深撐開聶相思的腿,昂藏的身體擠壓進來,又才將最後幾顆紐扣解開,隨之俯身而下,雙臂撐在聶相思身體兩側,直接吻住她的唇。
聶相思整個身子都麻了,他的唇很燙,可聶相思的唇這會兒卻有些涼白,忐忑的眨動眼睫看著戰廷深沉峻的臉。
戰廷深邊吻她邊低啞著聲線說,“自己脫。”
“……”動彈不了。
“在科技館見到時勤時,你心裏對我有誤會,不告訴我時聿的存在,我理解。之後誤會解除,你有很多次機會可以跟我說時聿的事。你不說。所以,你預備什麽時候告訴我?”戰廷深似乎也察覺到聶相思的僵硬,單臂托起她的身體,三下五除二將她剝了個幹淨。
聶相思縮起肩頭,惶惶望著戰廷深的雙眼別提多可憐多柔弱。
戰廷深低低一哼,頭埋進她的頸邊,“聶相思,你的那點智商全用來怎麽躲我報複我了,是麽?“
聶相思心虛的不停吸氣。
“讓我再猜猜。”戰廷深從她頸邊抬起頭,高大的身體也微微從她身上抻起,無邊浩海般幽深的黑眸卻直白的盯著聶相思的身子,滑動喉結,說,”當年加油站那場爆炸,也是你發揮你的聰明才智製造的吧?“
聶相思心頭戰栗,纖細雪白的雙臂微微抱住自己的胸,可不到一秒,就被他撥開,摁在兩側的床上。
聶相思眉毛都要燒起來了,心頭又被諸多情緒纏繞著,以至於她全身顫個沒完。
戰廷深眸光幽幽往下,視線所到之處,如火,如冰。
聶相思在這冰火兩重的折磨下,敗下陣來,輕抖的嗓音裏帶著抹啞,“三叔,我們現在終於又在一起了,不就好了麽?“
“不好。”
戰廷深視線又從下往上,重新落回到聶相思的唇上,低頭,吻住,從他喉嚨深處發出的嗓音有些狠,有些恨,“你無法想象,沒有你的這幾年,我是如何過來的。聶相思,我那麽愛你,視你如珍如寶。可你卻不信我。甚至都沒想過親口問一問我事情的真相。你便自導自演了你在爆炸中死去的戲碼。你讓我如何想?”
昨晚,戰廷深對聶相思的試探並非一時興起,也絕非無聊之下的舉動。
當年,聶相思跟他在一起,始於他的強迫,在他和她的感情裏,她始終是被動的一個。
而且,她至始至終都沒跟他說過愛。
後來在那場綁架中,她輕易便信了綁匪說他不管她,隻當她是戰家的一個利用工具這類荒唐至極的話,不僅製造了她死在那場爆炸中的假象,並且還刻意隱瞞了一切她在榕城的行蹤和信息,隻為了讓他相信她是真的已經死了,隻為了讓他,再也找不到她!
聶相思的種種行徑,戰廷深說不寒心傷心是假,除非他不是真的愛她,否則,怎麽可能一點都不在乎。
在感情的世界裏,再強大的男人都有可能變成懦夫,變得脆弱沒有自信。
更何況在聶相思和戰廷深的感情裏,戰廷深一直都是主動堅定甚至算是有些強迫聶相思的那個。
所以,他懷疑不確信,也可以說是,不自信。
不自信,聶相思是否是真的愛他,不自信,聶相思對他的愛,是否如他對她的一般,堅貞不移,海枯石爛。
聶相思一震,掀起眼睫看著他。
戰廷深亦盯著她,黑眸殷紅。
聶相思被他摁在身側床上的兩隻手驀地握了握,這才意識到自己單純隻是想跟過去劃清界限重新開始的一些列舉動,對於他而言,卻件件都是徹骨的痛和傷害。
眼球爬上溫熱,聶相思深呼吸了幾口,微微壓製著心尖猛然湧上的如被細針密集紮動的刺疼,視線模糊的看著他,不再回避他的問題,將當年那場爆炸中所發生的事,娓娓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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