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這樣,我就覺得秦家還是能保留一部分好人,到底是四大家族,一下掃了,難保其他三家聯合起來對付封家,到時候,會很麻煩。”薑林一開口就招來墨峭的吐槽。
“喲,情場浪子薑少什麽時候那麽人性化了,你不冷血,對那麽多鶯鶯燕燕又是為何那樣冷酷無情,就之前那個小明星露露,會所裏還有她撒潑打滾的視頻,要看嗎?”
“閉嘴,什麽時候的事情了都,現在拿出來說。”薑林臉僵著,他眼還看了幾眼後視鏡,像是在探究羅嬌嬌的反應。
“切,裝……”墨峭知道他最近敏感,站在人道主義的立場,他也不準備再說。
反而是覺得薑林說的話有些道理,扭頭看向封以琛:“雲番市本就暗流湧動,這次你開了頭,那三家必定會有所行動,現在李文生那邊又有個林逸州虎視眈眈,看來,之後的日子,麻煩事會不少。”
“所以就算你媽要回來,那也不能回家住。”封以琛莫名其妙對羅嬌嬌說著話,羅嬌嬌微楞:“這沒關係吧,我媽回來肯定不會願意讓我和你住。”
“都領證了住一起不是很正常。”
封以琛不容拒絕,羅嬌嬌頓時臉色不好,嘴裏嘀咕著:“可我不想和你住一起。”
“你說什麽?”封以琛聲調高上不少,墨峭識趣的回了頭。
“先別說這些,我媽回來還早,如果你覺得我不安全,那我暫時可以住你那,之後的事情,再說吧。”
羅嬌嬌其實不願意妥協,可她對秦離的手段還是懼怕,所以覺得什麽都沒有小命重要。
雲番的天氣要比北城好上不少,羅嬌嬌在快到老宅時還接到了火娃來的電話。
“姐姐,網上的事情,是大哥幹的嗎?”火娃語氣有些哀傷,羅嬌嬌不明白,搶了封以琛的手機打開新聞,看見上麵關於冬季幻境的報道,她恍然大悟。
“應該,是吧,你怎麽樣了,是不是要準備去上學了。”
“今天管理處被查了,我也失業了,不過姐姐你放心,我和弟弟已經要去上學了,弟弟非常開心,晚上興奮的都睡不著,拿著本冊子一直背書,我媽都哭慘了。”
火娃說著也哽咽起來,一個大小夥子,這時候也忍不住眼淚。
羅嬌嬌動容著,拿著手機也在感動:“那你讓他好好學習,記得以後還要幹活還債。”
“嗯,姐姐,你一定要幫我謝謝大哥,還有,那個和大哥說聲對不起,那天那果子,我嗨後來全扔了,不會再拿去害人。”
火娃說完就掛了電話,羅嬌嬌皺眉疑惑,她轉頭看向封以琛:“火娃說的什麽果子,是你那天搶去吃的嗎?”
封以琛點頭,視線和她對上:“那果子裏麵有點迷幻劑,吃的少沒事,吃多了可能就會產生幻覺。所以不僅是網上炒作,再管理處他們還準備了這些毒果子害人。”
“所以你才一直搶去吃?你早看出來了?”羅嬌嬌震驚了,她一度以為封以琛就是看不起火娃。
“之前調查的東西裏麵沒提到這些,不過我覺得有問題,就沒讓你吃。”封以琛回答得很實誠,讓羅嬌嬌頃刻紅了眼。
“那你吃了就沒事嗎?你是不是傻,萬一你有事,你那麽重,我都抱不到你。”羅嬌嬌嬌嗔道。
封以琛寵溺得笑了,大掌不由自主摸上她的頭,一兩下的,讓人覺得像是在摸一條狗。
“你還笑?我們都差點下不來了,都怪我不好,沒事非要去看什麽破冬季幻境,都怪我。”
羅嬌嬌自責不已,連墨峭都聽不下去,他大聲打斷:“羅丫頭,你還真的多慮了,這家夥壯得跟牛一樣,怎麽可能那樣就倒,明顯博取同情。”
“我記得你還有小外甥女的事情沒解決,所以準備什麽時候回老家娶人家。”
封以琛坑起人來,從來都是對準七寸,一句話就讓墨峭直接啞巴。
“我們走吧。”車子正好停在了老宅門口,老李已經在門口侯著。
“少爺,羅小姐,你們回來了。小少爺和夫人等好久。”老李過來幫忙提行李,封以琛圈著羅嬌嬌就往裏麵走,
羅嬌嬌依舊是一路看著,上次來的匆忙也沒好好看看這老宅的景色,今天一路看下來,羅嬌嬌頭搖得更厲害了。
“封以琛,以前就覺得你就是有錢,沒想到能有錢到這種程度!我想以後黑卡是不是可以多給幾張,你知道我貪錢。”
羅嬌嬌一有機會就關心著擴充錢包,她對封以琛老是用黑卡威脅她十分不滿,準備多搞幾張卡,這樣省的老是擔心卡片被收回。
“想要什麽就說,我都能滿足你。”
封以琛話還沒說完,羅嬌嬌腿上就被抱上了一雙小手臂。
“媽媽,你總算回來了,我想死你了。”封哲說著奶音,那聲音都能把人酥化了。
“你是不是又輕了,怎麽沒有好好吃飯嗎?”羅嬌嬌二話不說把封哲抱起來,癲在手裏幾下就覺得重量不對,再看看小家夥微微憋下去的臉頰,得出他沒好好吃飯的結論。
“我想你想到快瘋了,還怎麽好好吃,都怪你,一天到晚騙人,說給我講課,到現在才兩次,我現在學習也差了,身體也差了,都是你虐待我。”封哲蹬著腿,撒起嬌來比女孩子還要嗲。
“哎喲,小哲,你怎麽說話呢,奶奶沒給你好吃的嗎?沒有天天陪你學習嗎?怎麽一轉眼,你就什麽都沒有了?”
吳恬從裏麵走出來,就看見自家孫子貼著羅嬌嬌在控訴,她臉一沉,心裏計較起來。
“你看你把奶奶氣到了,還不去道歉。”羅嬌嬌把封哲放下地,小家夥跑去抱了吳恬,難得對著老人家撒嬌:“奶奶,謝謝你,多虧你收留我,比某爸和某媽好多了,我主要是說他們的錯,你最好了。”
“哎喲,還是小哲貼心,這長大的崽啊,就跟飛出去的鳥,連籠子都不知道在哪,就隻會氣人。”吳恬幾句話,把封以琛變得一無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