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 男人對制服誘/惑完全沒有抵抗力
148 男人對制服誘/惑完全沒有抵抗力
「跟我你還要避嫌?」
樓沁也覺得自己矯情了。
當年他們兩個坦誠相待,什麼沒見過,否則兩個孩子是從哪出來的?
「那你快進被窩,要不真著涼了。」她頂著一張紅得燙人的臉,青澀地轉移話題。
凌聿風依言躺進她剛鋪好的床,一米五的小型雙人床,他一躺上去就顯得狹小許多,樓沁也換好了睡衣,掀開被子慢慢地上了床。
看她略顯局促地縮在一個角落,凌聿風眉頭輕蹙,也不管她是否抗議,展臂將她拉進懷裡,讓她頭枕在自己的手臂上。
樓沁怕壓到他的傷口,也不敢亂動,過了一會兒才漸漸放鬆下來。
鼻端滿滿的都是成熟男人的味道,還有他身上的煙味,想到煙,樓沁從他的胸口仰起頭,目光落在他擁有完美線條的下頜上,「你現在抽煙是不是很兇?一天抽多少?」
「.……」他用另一隻手臂墊在腦後,直視著毫無造型可言的天花板。
就算他裝沒聽到,樓沁也能猜到個大概,用像訓孩子一樣的語氣,說,「你現在正在養傷口,少吸收一點尼古丁。」
他壓低了笑聲,胸膛微微震動,「你究竟是二十三還是三十二,小小年紀就這麼愛嘮叨。」
樓沁小聲嘟囔,「現在就嫌我煩了,剛還說什麼一輩子……」
房間里這麼靜,她的聲音如數鑽進了男人的耳朵,從她口中聽到『一輩子』這個詞,他都恨不得把她揉進身體里。
低頭親吻了她的發頂,富有磁性的嗓音隨之響起,「你願意嘮叨一輩子,我就願意聽一輩子。這些年就是沒有你在我身邊督促,煙癮才大起來。所以,你別再離開了,知道嗎?」
樓沁在他懷裡動了動,找了個一個舒服的姿勢,不答反問,「你爸究竟是為了什麼,發這麼大的脾氣?」
對親生兒子,怎麼能下這麼重的手。
許久,凌聿風輕嘆一聲,強迫扭過她的身子背對自己,從身後擁住她,「快睡吧,我有點累了。」
察覺到身後的男人呼吸平穩,樓沁也沒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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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樓沁最先醒來,腰上一個負重很快讓她記起昨晚的事。
凌聿風還在睡。
卧室的窗帘沒有拉緊,一絲光從縫隙中透過來。他閉著雙眼,英俊成熟的五官被那抹光描繪出溫和的輪廓,薄唇微微抿著,堅毅又嚴肅,下巴也冒出了青色的胡茬,這是象徵著男人年紀和成熟的標誌。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眼尾處,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那裡的細紋,但它們又真實存在著。
樓沁仔細回憶著,五年前,這些痕迹卻是還不曾在他臉上看到過,可是時光荏苒,這一晃,他都已經走過而立之年。她伸出手,想要撫平他眼角的魚尾紋,只是指腹剛一觸碰到他的皮膚,就被燙了回來。
果不其然,凌聿風還是發燒了。
樓沁沒有叫醒他,而是先下床穿好衣服,打了個電話給夏家,讓保姆過來送兩個孩子上學。
半個小時后,夏家的保姆把夏雋禹和夏水凝接走,樓沁才重新回到卧室。小手覆蓋上男人的額頭,感覺到絲毫沒有降溫的皮膚,眉頭也擰了起來。
這時候,異常灼熱的掌心緊緊攥住她的手腕,樓沁一抬頭,對上他慵懶還含著睡意的黑眸。
「醒來之後能第一眼見到你,真好。」他沙啞著聲音開了口,嘴角勾著漂亮的弧度。
樓沁小臉微紅,不過還是惦記他的病情,另一隻手將頰側的碎發挽到耳後,滿是擔憂地問,「凌叔,你發燒了,頭疼不疼?」
凌聿風挑眉,也試了一下自己額頭的溫度,「可能是感冒了。」
「硬抗是抗不過去的,我怕你是傷口發炎,還是去一趟醫院吧。」
這一會兒功夫,凌聿風乾脆鬆開她的手,把被子一蒙頭,磁感透著黯啞的聲音從被子中傳來,「你把葯拿來,我吃一顆就能好。」
看著能蓋住頭卻蓋不住腳的龐大物體,樓沁想笑,又不是三歲孩子,怎麼還不如夏雋禹勇敢。
不過聽人說,男人的孩子氣只會在最親近的人面前表現出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到底,凌聿風還是跟樓沁去了醫院。
傷口經過專業醫師的消毒,在樓沁的堅持下,又給他辦了住院手續。
事出突然,樓沁事先也沒有請假,今天只能還在班上當值。到九點鐘的時候,樓沁去換了工作服。
凌聿風不是第一次看到樓沁穿這種工裝,但上次那一面實在沒有看仔細。
現在的樓沁又瘦又嬌小,尤其一穿上合身的衣服,腰身和削肩全部凸顯出來。柔順的黑髮被她挽成一個髮髻盤在腦後,帶著的護士帽把她的臉襯得更小,肌膚雪嫩,素麵朝天,連唇色都沒有妝點過,可就是這樣才能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樓沁彎腰真幫他將床頭升起來,跟隨著她的那道視線越來越強烈,想忽視都不行。弄好后,她又去床頭給他倒了杯水。
男人接過水杯,仰頭全都喝了下去,突出的喉結在滾動的時候特別性感。等他喝完將被子遞給她的時候,樓沁才慌忙移開視線看向別處。
「怪不得溫衍會對你動心。」
樓沁放杯子的手一頓,茫然的去看他,卻不覺得他像是在陰陽怪氣。
「男人對制服誘/惑還是完全沒有抵抗力。」凌聿風笑得玩味,雖然臉色不好,但英俊絲毫不減。
樓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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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凌聿風又睡熟,樓沁才去別的病人那裡照看一眼,順便去領導那裡把這兩天的假請了。畢竟她也不能總偷偷跑來看凌聿風,更何況,別人照顧他,她不放心。
樓沁計算著時間,想著他那瓶液也輸的差不多,又回到凌聿風的單人病房。
推開門,凌聿風還沒有醒,眉頭緊鎖,睡得有些不安穩。
樓沁走上前幫他掖了掖被角,一低頭,目光觸及到他蒼白的臉色,低低地嘆息從紅唇中逸出。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輕輕撫過他一夜之間彷彿瘦下來的臉龐,輕輕咬著下唇。
病房的房門再度被人推開的時候,凌母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女人靠在床頭,愛憐又心疼的摸著凌聿風的臉,聞聲轉過身來的時候,女人的臉上瞬時充滿了驚訝和慌亂,急急地收回了手。
凌母是過來人,只要打眼一瞧,就知道女人對她兒子是真心還是假意。樓沁方才的表情絲毫不差地落盡凌母的眼中,這才算讓她因為這事煩躁了幾天的心,稍稍有了些安慰。
凌母擔心兒子,一早就背著凌傅正叫司機送她來禹城。可一到禹城又不知道凌聿風的落腳處,打給他又不接,最後她打給莫奇,才知道凌聿風發燒住了院。
凌母先去看了看凌聿風,雖說臉色不好,但燒已經退了,她總算放了心。
一回頭,看到女孩站在角落裡,低著頭,像是做錯事一般攪著兩隻手,凌母的心有些軟化,畢竟是她兒子寧願挨打也要保護的人。
「小姐,我們在聚賢閣見過一面,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凌母拎著她的小挎包,走到樓沁面前。
樓沁點點頭,心虛地不敢抬頭。
「聿風一時半會還不會醒,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有些事我想跟你聊一聊。」
在這裡見到凌母,樓沁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一聽到凌母要和自己聊,心裡開始打鼓。忐忑地目光越過凌母,悄悄落在病床上仍在熟睡的男人臉上,這下真是求救無門。
樓沁這點小動作凌母看得真切,也忍不住噗嗤笑出聲,這孩子倒也是單純,什麼都掛在臉上,獃獃的有點可愛。
「放心,我又不是惡婆婆,不會吃人的。」凌母打趣道,又惹出樓沁的大紅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