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秀姐,你胸怎麽這麽大呢
而熊立誌不想再等了,現在已經得到了一個聖石,他想趕快去白頭鷹國找童千戰,看有沒有辦法延長弟弟的生命,他焦急的說:“大雪封山,就不開車,走出去。”
既然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哈丹巴特爾和陳老漢不敢攔著,馬上讓孟根去縣城租輛推土機,隻要不再下大雪,兩天時間內就能把路上的積雪除淨,到時開車走,總比步行走路快吧?
孟根去縣城租推土機了,打通道路到村子估計至少要四天時間,在這四天時間裏,哈丹巴特爾給準備了三輛車況最好的陸虎車,仔細檢查了幾遍,哈丹巴特爾和陳老漢才放心。
快過年了,按照華夏的習慣,大年三十是要給先人們燒紙錢的,熊立誌覺得發現的那具屍骨,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自己的祖先,臨走前不燒點紙,他們哥倆過意不去。
按照熊立誌的意思,多燒點紙錢就行了,可王秀非要紮紙車,紙房子什麽的給先人。
未來的媳婦想盡點孝心,熊立誌不能攔著,於是找來了秸稈,白紙,漿糊和彩色塗料。
童雪兒,王秀和小米忙活著為祭祖做準備,還不讓熊立誌哥倆插手,說是她們的一片孝心。
熊立誌在一旁無聊,看著三個女孩分工明確的幹著活,。
小米體力最不好,王秀給她安排了一個最輕的活,用彩筆給白紙上顏色。
童雪兒負責糊白紙,王秀則負責紮秸稈。
一件件成品出來,熊立誌感覺不對勁了,紮個紙車,紙房子什麽的還好說,軋幾個袒胸露肉的女人算哪門子事?
更可氣的是竟然還有紙糊的芒果手機,大大的屏幕上清楚的寫著芒果8plus。
這個八婆果然不靠譜,熊立誌氣的鼻子都歪了:“燒芒果手機,恐怕老祖宗不會用吧?”
王秀白了熊立誌一眼,竟然小看我們的勞動成果:“喬布斯已經下去教了,你還操什麽心?”
“這樣啊!那你們繼續糊吧。”熊立誌實在看不下去,轉身走到門口,又回頭提醒王秀,“
“再糊個充電器吧,回頭老祖宗找你要就不好了,找你要還是小事,叫你開紙車送過去就麻煩了。”
王秀被氣的半死,但她突然抬起頭,笑的雙眼眯成了月牙,非常期待的問熊立誌:“以後我們結婚你會用什麽車娶親?”
結婚是最神聖的人生大事,車當然用最好的,熊立誌傲然說:“兩輛布加迪威龍開路,阿斯頓馬丁攝像,齊柏林一邊一輛護航……”
王秀的小心肝都快蹦出來了,激動的追問:“那我們坐什麽?”
“我們?新郎新娘當然——騎驢了。”將要走出門口的熊立誌猛地回頭,凝視著王秀沉聲道,“我一定會給你們幸福的。”
“嗯?騎驢?”小米和王秀先是有些小生氣,可後來聽到了熊立誌的承諾,兩個女孩騰的站立起來,手捧著胸口,激動的麵色潮紅,尤其是王秀,高聳的胸部隨著粗重的呼吸不住地顫抖,顯然內心裏非常期待那一天的來臨。
王秀穿的不少,還是鄉下婦女老土的衣服,但是依然掩蓋不住她傲人的身材。
從前邊看是波霸,從後麵看是臀霸,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多餘的脂肪,尤其是高聳的胸部,挺拔圓潤,青春美少女的氣息,撲麵而來。
不但熊立誌看的癡了,連一旁的小米都低頭羞愧不已。
一時間屋裏的氣氛曖昧起來,童雪兒這個外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十分尷尬。
“咳咳。”沒辦法了,還要趕工紮紙活,不能耽誤時間了,童雪兒低著頭使勁幹咳了兩聲,這才驚醒了站著的三個情侶。
當著弟妹的麵太失禮了,熊立誌老臉一紅,不好意思的扭頭走了。
王秀和小米也是驚醒過來,慌忙坐下來低頭重新開始忙活。
幹了一小會兒,小米實在忍不住了,邊上顏色邊問王秀:“秀姐,你胸怎麽這麽大呢?”
大大咧咧的王秀絲毫不在意,順口說道:“我喜歡裸睡。”
“裸睡?”小米詫異的瞪大了眼睛,納悶的扭頭盯著王秀,“這跟裸睡有什麽關係?”
王秀放下了手裏的活,笑了:“當然有關係了,我這是放養的,自然健康,你那是圈養的,怎麽能長好呢?”
……
祭拜完老祖宗,路上的積雪也被推土機除完了,哈丹巴特爾準備了一場送別酒,除了將要開車的洪北山,螞蟻和陳天俠三人沒喝,其他五人喝的是一塌糊塗。
熊立誌雖然仗著作弊,但是架不住送別的人多,喝的也是頭重腳輕。
童雪兒,陳天俠和熊天翔,老道一輛車,王秀,小米,熊立誌和洪北山一輛車,螞蟻則開著第三輛車。
出了大山到達最近的一座小縣城已經是晚上八點了,洪北山對著喝的東倒西歪的幾人直搖頭,準備找個旅館住一晚上,讓他們先醒醒酒,明天上路。
三輛路虎車停在了一家叫“君再來”的小旅館門口。
小旅館的門臉不大,隻有八個平方,和大城市那些豪華酒店簡直是天上地下的區別,並且還要從這間招待客人的小房子裏的樓梯上二樓。
三輛路虎車隨便的停在小旅館門口的馬路邊上,鎖好了車門,八個人要了四間房,一間三人房給三個女孩子,剩下的三間兩人一間。
小旅館條件簡陋,連個洗澡間都沒有,想要洗澡上廁所必須去公共衛生間,但小旅館勝在幹淨衛生,不但窗明幾淨,床單和被子更是雪白,看的出旅館每天要換。
熊天翔喝的不少,熊立誌給弟弟打來洗腳水,給他洗好腳,讓他睡好後,自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熊立誌在想怎麽去白頭鷹國,上回去白頭鷹國是童雪兒利用童氏集團的資源,把手續和費用全包了下來,這一次去白頭鷹國指望不上童雪兒,又怎麽去呢?
就算到了白頭鷹國,童千戰肯不肯幫忙?
又怎麽和童千戰說天翔和雪兒的婚事呢?
熊立誌越想越頭疼,越頭疼越睡不著,他幹脆起床來到了窗前。
熊立誌哥倆住的房間在三樓,推開窗戶能看見馬路。
現在估計有十點多,小縣城的夜生活遠遠沒有大都市豐富。
除了偶爾有幾個行人裹得嚴嚴實實,在黑暗中疾行,隻有北風呼嘯的聲音。
三輛路虎車停在小旅館門口,熊立誌想起了在山中和銀翼殺手拚命,他苦笑著搖搖頭,感歎命運總是愛和人開玩笑,若不是銀翼殺手,自己累死也找不到藏在山洞中的那塊聖石。
熊立誌把那個金鎖穿了根繩子係在脖子上,撫摸著金鎖上的熊字,他暗暗在思索,老祖宗把熊家的那塊聖石藏在哪裏了?
正在熊立誌愣神的時候,街角上的黑暗角落裏,兩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旅館門口的那三輛路虎車。
路虎車不算什麽特別好的車,但要看在什麽地方,在這個偏僻的北方小縣城,路虎車停在大街上,絕對能讓人眼前一亮,更何況是同時出現三輛,不想惹人注意都不行。
黑暗中的兩人是小縣城裏的混混,平時遊手好閑,不務正業,盡幹些偷雞摸狗的事。
三輛路虎車剛停在旅館門口時,已經被兩人盯上了,他們認定這麽高級的轎車裏麵一定有值錢的東西。
好不容易等到了半夜時分,兩個混混迫不及待的準備動手了。
兩個混混手裏各拿著一根長長的撬棍,彎著腰偷偷摸摸的走向獵物。
“什麽情況?”熊立誌雖然走神了,但是練武之人敏感的第六感告訴他有情況。
快到半夜了,兩個黑影在路虎車旁邊鬼鬼祟祟的晃動,傻子也知道會發生什麽事。
剛開始熊立誌以為車裏沒什麽東西,兩個小偷從車窗外打量一下,沒發現什麽就會離開。
後來發現兩個小偷竟然開始用撬棍開始撬車門,這下熊立誌不淡定了,東北這麽冷,把車門撬壞了算哪門子的事?
於是,熊立誌在樓上大喝一聲:“幹什麽的?”
黑夜中的這一嗓子猶如晴天霹靂,嚇的兩個小毛賊直哆嗦,手裏的撬棍哐當一聲掉在了地上。
兩個小偷緩過神來,抬起頭上下左右四處張望,終於找到麵前旅館三樓模模糊糊有個人影。
“可能是車主。”其中一個小偷轉身想跑,卻被另外一個小偷拉住胳膊,“怕啥?旅館的大門是從裏麵鎖上的,他們出不來。就算出來了,幾個外地人敢把咱們怎麽樣?趕緊幹活,連車帶東西一起弄走。”
確實,旅館的玻璃門被一把U型鎖鎖住了門把手,隻要動作夠快,完全可以在車主出來之前撈勺子稠的。
“我曹。太狂妄了。”兩個小偷太囂張,被人發現了,不但不跑,反而明目張膽的用手中的撬棍繼續撬車門。
熊立誌打開了窗戶,單手撐住窗台,躍過窗戶跳下了三樓,兩個小偷聽見了動靜,從路虎車的另一邊探出頭來,想看看是怎麽回事,卻已經被衝上來的熊立誌左右開弓,一人一拳砸在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