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張漁歌
“哼,你這這個混蛋,拿什麽和我比?”
彭海濤冷哼了一聲,十分不屑的看了一眼劉羽。
在他看來劉羽就是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本事,等這件事情結束之後,他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臭小子。
“漣漪,請接受我,嫁給我吧。”
彭海濤用自認為很紳士的語氣對著莫漣漪說道。
現在的他對於自己還是十分有信心的,畢竟他請了高人幫助自己,肯定能夠將莫漣漪拿下。
在眾人的注視之下,莫漣漪的手動了,那雙白暫修長的手,慢慢的抬了起來,移動到了彭海濤玫瑰花上麵的鑽戒盒子上。
“有情人終成眷屬啊。”
“我就說這姑娘肯定不會選那個穿的破破爛爛的窮小子。”
“哼,那個窮小子怎麽和這個帥氣的小夥子比?看他那穿的破破爛爛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個社會閑散青年,就是一個渣仔!”
這時候幫著彭海濤出頭的幾個大媽十分不屑看著劉羽,忍不住對他一陣冷嘲熱諷。
“哼,你憑什麽和我搶漣漪?”
彭海濤也忍不住冷哼了一聲,一臉得意的看著劉羽。
可是下一刻,圍觀的眾人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因為他們發現莫漣漪將那個盛著鑽戒的盒子直接扔到了一邊。
“你這個混蛋。”
說著莫漣漪直接一個耳光抽在了彭海濤的臉上。
這一幕讓在場的觀眾都忍不住長大了嘴巴,根本說不出一句話來。
剛才她們還信誓旦旦的以為莫漣漪肯定會接受彭海濤的求婚,沒有想到下一刻畫風突變,莫漣漪居然一個耳光抽在了他的臉上,這讓他們如何不感到驚訝。
“你……”
彭海濤也沒有想到你會突然抽自己的耳光,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訝的看著眼前的冰山美人。
“以前的時候我一直把你當兄長看待,特別的尊敬你,沒有想到你居然是一個混蛋,看來我公司的保安說的沒錯,你就是一個衣冠禽獸!”
莫漣漪一臉氣憤的說道。
“親愛的,別和這樣的人一般見識!”
劉羽笑了笑,將手中的狗尾巴花遞了過去。
“這花好香!”
劉羽沒有嫌棄那又醜又普通的狗尾巴花,放在鼻子前輕輕地聞了聞。
“你要是喜歡,我可以把它種到院子裏,讓你每天都看到它!”
劉羽笑了笑說道。
“兄弟我看你印堂發黑,想必近來肯定會有血光之災的,我勸你以後善良!”
劉羽以一副勝利者的口吻走到彭海濤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說完這話,在眾人驚訝的眼光之下,拉著莫漣漪揚長而去。
“我真是瞎了眼了,沒有想到彭海濤居然是那樣的人!”
回到車上莫漣漪還感覺到一陣氣憤,忍不住撅著嘴對劉羽抱怨道。
“漣漪,別生氣了,這樣的人遲早會遭報應的,說不定走在路上就會腳抽筋被車撞!”
劉羽一邊開車,一邊安慰道。
彭海濤這個人雖然表麵上裝的斯斯文文的,其實骨子裏就是一個禽獸,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人。
而劉羽最擅長的就是以惡製惡了。
晚上的時候,劉羽帶莫漣漪去發叔的燒烤攤兒擼了一頓串兒,撫慰了一下她受傷的心靈。
而莫漣漪也是化悲痛為食欲,一個人就吃掉了五十多串兒東西。
酒足飯飽之後,兩個人開車回了家,劉羽看著莫漣漪睡著之後,便悄悄地離開了家門。
來到酒吧的時候,此時浩哥已經早早的等在這裏了。
“人在哪裏?”
劉羽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大哥,跟我來…”
說著浩哥便帶著劉羽上了三樓的一個包廂。
打開了包廂,就發現一個男子跪在地上霜兒和靈兒冷著臉站在他身邊。
在男子對麵的桌子上還放著一個草人。
“相公,就是這個混蛋搞的鬼!”
霜兒一臉氣憤的指著男子說道,說完之後似乎還有些氣不過,一腳又踹在了他的身子上。
劉羽也沒有說話,自顧的走到沙發旁坐下,眯著眼睛,看著那個男子。
這個男子看上去大約四十多歲,八字眉,三角眼,兩腮無肉,看上去就像是一隻猥瑣的老鼠。
“你叫什麽名字?”
劉羽翹著二郎腿,舒服的靠在沙發上,接過霜兒倒了一杯紅酒,輕輕的抿了一口問道。
“我叫張漁歌!”
男子趕緊點頭哈腰的回道。
他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劉羽不是什麽簡單的人物。
“姓張,那你是紙人張的傳人了?”
劉羽眯著眼睛問道。
說起紙人張也是挺出名的,他們專門做喪葬紙人的生意,因為他們糊的紙人惟妙惟肖,簡直和人沒有什麽區別。
更有一些高深的工匠,能夠以自己的精血為引控製這紙人做事情。
“我早年跟在師傅身邊學過一點皮毛,後來師傅看我心術不正,就把我逐出了師門!”
張漁歌低著頭說道。
“當初你師傅真是做錯了,他就應該先廢了你的修為!”
劉羽沉著臉,目光冷冽的看著張漁歌。還好這件事情被自己遇到了,要是換做別人,恐怕彭海濤那個混蛋已經得手了。
“求您放過我,以後我還要靠這手藝吃飯呢!”
張漁歌一聽劉羽的話,一下子臉色大驚,忍不住磕頭求饒。
“哼,用草人替身之術強行控製別人的行為吃飯?你在控製著別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自己也有妹妹,你也有女兒?如果被控製的是你家的妹妹或者是你女兒,你會怎麽想?”
本來張漁歌不說這句話還好,一說這句話劉羽更加氣憤了。
“我……”
張漁歌給劉羽問的根本說不出話來。
“先廢了他的雙手,再廢了他的雙腳!”
說著劉羽看了一眼靈兒。
靈兒點了點頭,走到張漁歌身邊,直接一腳踩在了他的手掌上。
一瞬間,淒厲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包廂。
雖然張漁歌在不停的慘叫著,可是靈兒並沒有留手,而是一腳又踢斷了他的另一隻手。
站在劉羽身後的浩哥,看到這一幕也忍不住皺皺眉頭,不得不說這個張漁歌實在是太慘了。
也是他蠢,惹誰不好,非得惹到自己大哥頭上來,在他的認知中,凡是惹到自己大哥的全都沒有好下場。
“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能讓我滿意的話,說不定我會考慮留下你的雙腳!”
劉羽離開了沙發,走到張漁歌身邊,高臨下的看著他說道。
“不知道您要我做什麽?”
張漁歌強忍著身上的痛苦問道。
“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你把彭海濤的生辰八字告訴我就好了!”
劉羽咧嘴一笑說道。
紙人張這一行在替別人辦事的時候有一個習慣,那就是要求事主留下自己的生辰八字,一是算一算事主的事情究竟會不會傷害到天地人和,二是留一個後手,畢竟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很有可能會遇到劉羽第一次開張幫人看事兒的那種情況。
張漁歌想了想,最後還是將彭海濤的生辰八字說了出來,畢竟死道友不死貧道。
劉羽滿意的點了點頭,也沒有繼續追究,二話不說的放張漁歌離開了。
現在張漁歌的雙手已經被靈兒打斷了,以後他想再做惡事也做不成了,沒有必要趕盡殺絕。
“哼,今天我就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劉臉上帶著冷笑著拿起了桌子上的草人,又從口袋裏摸出了一張黃符和一根頭發,頭發是他拍彭海濤肩膀的時候取下來的,用符紙將頭發包裹好之後,把莫漣漪的頭發和生辰八字換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