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眾女仙們立即尖叫四散逃走了。
我撩起袖子拖著白澤來到太初湖的一片空曠的草地上,要跟他決一雌雄。
我和白澤決一雌雄的場面太過於血腥,連我都不忍直視。最後,我把這個即是龍又是鹿的傢伙,揍成了一匹四不像。
白澤癱在地上,死死的抓著我的腳,一邊吐血一邊道:「你……你……你到底吃什麼長大的,力氣這麼大?!」
我把他揍得太慘,實在是不忍心再將他一腳踹飛。
於是我蹲下來,耐著性子一根一根的掰開他的手指:「我見過八卦的女人,但是卻沒見過你這麼八卦的男人!」
白澤另一隻手也緊緊的抓住了我的腳:「告訴我,你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嘛!」
然後,華胥就在眾女仙的簇擁下駕到了,在花粉胭脂堆里他還是那麼仙姿凜然。
華胥默默的看著我腳下的白澤,問我:「這是……何人?」
白澤擦了擦鼻血,抱著華胥的大腿:「我是白澤……」
一眾的女仙全都眼角烏黑,嘴角流血,她們躲在華胥身後指責我說我無緣無故的毆打她們。
所有的女仙都在七嘴八舌的聲討著我。
我笑了,看來眾女仙門為了打壓我,還真是豁出去了。她們臉上的傷,估計是他們自己弄出來的。
華胥威嚴的輕咳了一聲:「靈樞,你作何解釋。」
我不屑的瞟了那些女仙一眼:「沒什麼好解釋的。雖然我從來不打女人,但是,黑鍋一旦讓我背上了,我就讓它成為事實。」
眾女仙倒吸一口涼氣,紛紛哭喪著臉擠到華胥的身邊,我分明看到很多女仙在藉機揩油水。
華胥一派義正言辭道:「靈樞,此事我會稟明父君,一定要將你關進戒律堂的七星陣里,好好反省自己的言行舉止。無規矩不能成方圓,即使你是父君請來的客人,在學宮裡也要按照學宮的規矩,規行矩步。豈能容你胡作非為!」
我有些火了:「那依殿下的意思,有了規矩大家都是方圓。你若把大家全都教得方方圓圓的,那你和戕害了他們也沒什麼兩樣。」
華胥極力的隱忍著,嘴角都抽了抽,然後又開始將同我講道理了。
華胥這傢伙其實賊得很,出口成章就是一大堆聖賢典籍,因為他知道我聽不懂。我既然聽不懂就沒有辦法去反駁他,我只能莫名其妙的讓他當著眾人的面來訓我。
雖然他語氣嚴厲,我竟絲毫感覺不出他在生氣,我甚至還發現他的眸底有一絲愉悅閃過。
我抬頭望著天空,哎,這塊木頭好難懂。
這時,白澤站了起來,頂著一個豬頭臉對華胥說:「沒事,沒事,我只是最近腦子有點不順,素聞靈樞同學拳法精湛,於是我請她來幫我疏導一下腦袋。啊,我忽然神清氣爽了許多,這是一場誤會,誤會。哎,都怪我今天出門的時候沒有卜卦。」
我好笑的望著白澤,我與他的交情就此正式確立。
華胥也不好再追究,眾女仙們也憤憤不平的簇擁著華胥走了。
我用不太純熟的修顏術為白澤的豬頭臉恢復他的美貌。
白澤咕噥道:「奇怪,明明殿下橫看豎看都看你不順眼,老是跟你過不去,為什麼女仙門偏偏認為你和殿下姦情呢?」
我也沒有生氣,情不自禁的莞爾一笑,道:「雖然殿下他也是真的看我不順眼,但是我和他的交情還是不錯的。如果他在眾女仙的面前維護我,那才是真的在和我過不去。」
白澤獃獃的看了我許久,忽然對著我的面相扼腕嘆息,只見他掐指一算,憑空幻出了八塊烏龜殼,根據易經八卦的演化,不斷的變幻他們的方位。
他口中念念叨叨:「干三連,坤六斷,震仰盂,艮覆碗,離中虛,坎中滿……」
我嘆道,白澤沒得救了,八卦都八卦到這種地步。
白澤忽然神秘兮兮的望著我說:「你凶星入命,天煞克夫,地劫克孤,飛廉多災,本命亦主孤宸星,地劫、飛廉、孤宸等星,在五行中全都屬火啊。」
我不耐煩的掏著耳朵:「你能不能不要說人話,講點我聽得懂的鳥語。」
白澤挺直了腰板,捋了捋不存在的鬍鬚:「既然你誠心誠意的問了,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你今日一定要見血,不見血的話,會到大霉!」 ——
題外話 - - -
華胥極力的隱忍著,嘴角都抽了抽,然後又開始將同我講道理了。
華胥這傢伙其實賊得很,出口成章就是一大堆聖賢典籍,因為他知道我聽不懂。我既然聽不懂就沒有辦法去反駁他,我只能莫名其妙的讓他當著眾人的面來訓我。
雖然他語氣嚴厲,我竟絲毫感覺不出他在生氣,我甚至還發現他的眸底有一絲愉悅閃過。
我抬頭望著天空,哎,這塊木頭好難懂。
這時,白澤站了起來,頂著一個豬頭臉對華胥說:「沒事,沒事,我只是最近腦子有點不順,素聞靈樞同學拳法精湛,於是我請她來幫我疏導一下腦袋。啊,我忽然神清氣爽了許多,這是一場誤會,誤會。哎,都怪我今天出門的時候沒有卜卦。」
我好笑的望著白澤,我與他的交情就此正式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