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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千年……我等你等得快要瘋了【134】

  他緊緊的抱著我,幾乎要把我的骨頭都給揉碎了。 

  那道明晃晃的天雷破空而下,直直的劈到他的身上,但是於他卻分毫無損,沒有一絲動容。我不禁驚嘆,才一千年不見,華胥的道法竟然精進到如此的地步了嗎?雖然我是不畏懼那道天雷的,但是,如果我被雷劈了的話,最起碼也會撈個輕傷養上十天半個月。 

  千年未見,我本想說些溫和的話,但是沒想到一出口竟成了刻薄的冷言冷語:「殿下,雖然我沉睡了千年,修為大不如前,但是這天雷我還是受得起的。你這麼巴巴的跑來為我擋劫,平白無故的塞給我一個人情,也有些太不講道理了吧。」 

  他依舊是緊緊的摟著我,對我的話好像是沒聽見一樣。 

  我有些怒了:「你究竟是來給我擋雷的,還是來粘我便宜的?!溲」 

  那道天雷已經過了,我嘗試著推開他,但是分毫都推不開他,他紋絲不動。 

  我此刻很尷尬,胸太大,和他的胸膛抵在一起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我假裝惱怒的說:「華胥,我們妖魔歷天劫受的五行雷,只有神祇才受天雷,為何剛才劈我的是天雷?莫不是你做了什麼缺德事,這天雷本來是要劈你的,反而被你帶到我這裡來了。」 

  華胥仍是不言語,有多緊摟多緊,就好像要把我揉進他的身體里一般恧, 

  我用手推搡他的時候,卻猛然間發現,那個土地神的神印卻還在我的手腕上,所以,我現在是半神半魔嗎? 

  我恍然道:「原來我還佔著一個神位啊,所以,剛才那個天雷,是我飛升神位的天劫?!」 

  他並未回答我,但是這個擁抱……已經有些變味了,他的呼吸很明顯的已經有些不穩了。 

  可是沒容得我說拒絕的話,我就被他狠狠得吻住了。 

  他扣住我的後腦,撬開我的唇舌長去入,霸而狂的氣息瞬間把我淹沒了。一邊抱著我往寢殿走,還不忘記用法力將殿門關上,禁制任何人參觀。 

  我有些窘迫,睡了一千年,難道剛剛醒來就要開葷么…… 

  恍惚之間,我看見被他的那深沉的雙眸,卻不見半絲愛的歡,那眸光似有傷痕,那閃過的神情分明就是痛苦。 

  我這才明白他這一千年來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恐怕很不好受。這份痛苦,恐怕正是我賜予他的。 

  也許憐憫,也許是同情,我也就沒有反抗,就任他深深地吻著,這一吻像是天荒地老一般,不知饜足。 

  直到他把我所有的空氣都吸走,我的一呼一吸之間都是他熱的氣息,我開始受不了了。這樣吻下去,會出人命的,對,沒錯,小人命。 

  我開始反抗,但是越推他他就抱得越緊,看這副樣子,估計這一千年來他也是沒怎麼開葷的樣子,頗為飢餓。 

  我開始與他鬥法,無奈卻發現灼華殿里他設下了強悍的結界,我動不得他分毫。 

  我無奈之下,只得幻出羽刃,狠狠的扎向他的肩頭,華胥完全沉浸在某個世界里,猛然回過神來,這才從我的口中退了出來。 

  我被吻得滿臉潮紅,髮絲凌亂,沒好氣的質問他道:「怎麼,我睡了一千年,才剛剛睜開眼睛,你就要強抱我?」 

  他的喉頭哽咽了一聲,把臉埋進我的秀髮里,用力的嗅著:「一千年,整整一千年……我等你等得快要瘋了!我好想你!越是能天天都能看到你,我就越是想你!」 

  這個懷抱太炙熱了,再抱下去,那之後發生的事情就不是他能控制得住了。我不得不出聲提醒他:「華胥,你先放開我。你也知道我睡了漫長的一千年,現在的你對我來說,難免有些生疏……」 

  華胥一聽,身體瞬間僵住了。 

  我知道這句話傷人,但是卻是我心中的實話。 

  華胥放開了我,苦笑道:「你好狠的心。是我把你想錯了,這才是你。本來你對我也沒有多少眷戀,經過了這麼長的時間,我的你心裡的位置,或許還比不上一個影子吧。」 

  我伸出手來細細的摩挲著他的臉,他的眼神里多了一分堅毅和冷漠,讓人不禁的懷疑他似乎經歷過了什麼殘忍的事情。 

  我不禁問道:「華胥,你的影子化成的影妖,你真的救不回他來了嗎?你是他的本尊,你難道就真的沒有一點辦法嗎?」 

  華胥斬釘截鐵的說:「沒有。這已經是你第二次問我了,我不想你再問我第三次。」 

  看著他眼中很明顯透出的不悅,我瞭然於心:「怎麼,吃醋啊。」 

  華胥這回語氣卻沒剛才這麼有底氣了:「沒有。」 

  我冷冷道:「放心,我不會將你誤認為是他的。雖然你們長得一樣,但是性情差得太遠了,而且,你能做出來的事情,他也是做出不來的。」 

  華胥的臉色蒼白,緊緊的抿著嘴唇,一言不發。 

  終於進入我們之間的正題了。現在想來,心裡是有那麼一絲痛。雖然,我可以用理智是相信他的,但是我卻無法控制自己的心不去痛。 

  我道:「你那日,棄我而去,現在你可有什麼要跟我解釋的嗎?」 

  華胥的眸光狠的動一動:「原來你涅槃以殉,都是為了懲罰我。」 

  我像是被戳中了傷口那樣,有些莫名的惱怒:「你,未免太高估自己了。就算沒有你的棄之不顧,我也是打算和句芒同歸於燼的,因為我絕對不允許這個如此強大的威脅存在於這個世界上。而且,句芒多次辱於我,縱然我不敵他,又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 

  華胥的唇角動了動:「靈樞……」 

  我不耐煩的揮揮手:「算了,不用解釋了,我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出你會怎麼說,無非是當時我們都不敵九尾,你要用我的手印去打開神魔之門,帶天兵來圍剿他。你這麼做,是無可厚非。如今,我只想問一句,一千年前,被我拋棄的那俱身體,現在是不是還在天族,被當成神魔之門的鑰匙這麼好好保管著?」 

  華胥點頭。 

  我道:「把那俱身體燒了。它被一個卑鄙無恥的女人的魂魄玷污過,簡直就是我的恥辱!華胥,枉我這麼信任你,你卻沒有好好的保管住我的身體。你可對得起我?」 

  華胥道:「這件事情是我對不起你。不過,你的身體,不能燒。」 

  我冷笑:「你們要是想要神魔之門的鑰匙,把那具身體的手砍下來就是了。」 

  華胥目光灼灼的望著我:「我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你明明知道我對你……」 

  就在這個時候,灼華殿的大門被一道硃紅色的魔光劈了一下,但是沒開。 

  然後,一群人,唔,除了人還有鳥,一群人和鳥在外面撓門,一邊撓一邊歡呼道:「聖尊,您終於醒來了!」 

  我對華胥說:「趕緊把結界撤了,本尊睡了一千年,那群小的們估計對我也甚是想念。」 

  華胥也沒說什麼,而是從結界里化出了神帝印,直接把結界給退了。 

  我心中暗自思量,老天君連神帝印都交給華胥了,看來,華胥就快繼任天君了。按照天族的禮數,天居繼任之時,是一定要攜天后一起的。不知道他的天后會是誰…… 

  想及此處,我的心裡莫名的一陣堵得難受。 

  華胥撤了結界之後,一大群人和鳥破門而入,首當其衝的就是我那朱彥小弟。 

  大部分的人和鳥都在離我三丈外的地方跪下了,只有朱彥因為身份尊貴一些,而且關係有與我親厚一些,他直接衝到我的面前,一雙明澈的大眼睛里眼淚汪汪的:「姐姐!姐姐!你總算醒了,朱彥好想你……」 

  我看朱彥小弟的樣子,本來是想趁亂也將我抱上一抱的,但是,被華胥冷冷的瞪了一眼,最後就怯怯的收回了張開的手臂,很是能節制的拈起了我的半片衣角,情深脈脈的對我道:「姐姐,沉睡的這段日子裡,我們都異常的思念著你。可是無奈,天族得太子殿下,說是為了保護你而設下了這結界,我們都無法進來看望姐姐。倒是這位天族太子,可以隨時來探望姐姐,讓人好生嫉妒。就算這一千年來,神魔兩族常年交戰,這位殿下也是絲毫不避諱。真是讓神魔兩族都很困擾。」 

  我輕笑出來,朱彥小弟這小性子還是沒有變,一醒過來就跟我告狀了,而且著爭風吃醋的話還說得這麼軟軟的不帶刺。 

  我玩味的望著華胥那張漠然的臉,嘲笑道:「天族的太子殿下,您日理萬機估計很忙,本尊也布勞您多費心了。」 

  睡了一千年,族內還有許多的事情需要料理,雖然我和華胥的交情頗深,但是我也希望他能避避嫌。 

  華胥這回不再沉默了,他一步一步的逼近我,然後趁我不備一把將我的手抓住,將我那帶著土地神神印的手腕舉起來清清楚楚讓大家看。 

  華胥道:「聖尊何處此言。您現在也算是神明了,入了神籍,而且剛剛還歷了飛升元君神位的天劫,怎麼說都是我天族的神祇了,你受我天族的蔭蔽也是無可厚非的。若不是魔族不願意失去你這隻圖騰神獸,故意挑起事端和天族交戰,我們天族也不會委曲求全願意將你送回須焰魔宮裡來。」 

  原來這麼回事。華胥想留我在天宮,但是終究抵不過兩族的壓力,還是把我送了回來。 

  灼華殿里跪了一片的魔眾,雖然都趴在地上沒有看我,但是他們都有一雙看不見的眼睛緊緊的盯著我,十分的關注接下來會說什麼話,做出什麼選擇。 

  我冷笑道:「我堂堂魔尊,又豈會自甘墮落去投奔天族,當一個小小的神女。哼,不過是一隻手罷了,我將它砍了去,這樣我也就沒有所謂的神印了,不是么。」 

  我這句話似乎讓華胥疼了一下,他望直直的望進我的眼中:「我不允許你再做出這種事情。」 

  說完,他還附到我的耳邊,咬著我的耳朵對我道:「如果你敢做,我將你的手綁了,困住你,一輩子!」 

  我怔了一怔,這是目前為止,華胥躲我說過的最狠的話了。他們神祇向來講禮貌,崇尚以和為貴的天道,正經的神君們都是品格高尚之人,從來不會做出強迫別人這種事情來。 

  我暗暗一笑:「華胥啊華胥,你這魔性難道是被我傳染的嗎?」 

  華胥被我問得說不出話來。 

  當著眾人的面,華胥又道:「後日是一百年一次的仙桃大會,聖尊你一定要來。不管怎麼說,您都入了神籍。就算你要退去神籍,也得你親自到天宮上來,將事情的原委講清楚。神籍不是你說丟棄就能丟棄的。如果一個神祇,在魔族的地界斷手斷腳,只怕,到時候又會引得神魔兩族一場大戰。」 

  我心中瞭然,他這是在威脅我。 

  華胥說完,就走出了灼華殿,揮了揮衣袖,招來了一朵祥雲,駕雲而去。 

  臨走前,他還是忍不住轉頭看了一眼我。那深深眷戀的目光,比起千年之前他望著我的灼熱度,真是有增無減。 

  難道是我這次重生又變得愈加的美貌了? 

  望著華胥離去的身影,我忽然想起了,我還有一件事情一直梗在我的心裡,卻是忘記問他了。 

  我揉了揉酸痛的太陽穴,果然剛剛醒過來,不宜傷腦。本來是不用腦子的,現在忽然使用起來,有些用得不順暢,還是得再去補個眠緩一緩。 

  於是我就讓大家都下去睡覺吧。 

  朱彥似乎是及半年沒見過我了,好不容易見著我一面就像塊牛皮糖似的粘著我,怎麼踹都踹不開。 

  還有那隻句芒轉生的小銀狐,一逮著機會就往我懷裡鑽。翩翩它生得又這般機靈可愛,我實在是無法將它與前世那個成天想占我便宜,想把我變成禁的妖主聯繫起來。 

  我抱著小狐狸,按著它的漂亮的小腦袋問朱彥道:「聖君,他還好么。」 

  朱彥難過的搖搖頭:「父皇現在身體衰弱得十分的厲害,但是,他仍然時時刻刻為魔族的未來籌謀著。我沒想到的是,父皇在心中竟然也是關心著姐姐的。當年姐姐你涅槃重生之後,被天族收藏在天宮裡,就是父皇怕天族的人里有對姐姐不利的人,所以,就號召族人與天族交戰,將姐姐重新奪了回來。而且,姐姐沉睡的著一千年裡,父皇他真的沒有對姐姐你動過一絲不好的念頭!」 

  我深知朱彥這是刻意美化他的父皇,想重修好他父皇與我之間的間隙。但是,一千年前華胥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其實別人的心裡究竟是對你懷著什麼樣的情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對你做了什麼事情。 

  我嘆息了一聲,對朱彥道:「回去跟你父皇說,今天晚上,我們三人一起,聚一下家宴吧。」 

  朱彥笑逐顏開,立即就去找伏燭了商量與我修好的大計了。 

  此時,大殿靜悄悄的,空無一人。 

  我這才抱著小狐狸,幽幽的對著空界說道:「魔鳶,出來吧。那些人都已經讓我打發走了。」 

  這時,一隻胖胖的烏鴉這才從房樑上滾了下來。 

  還好我眼疾手快,這才將它一手接住了。 

  我錯愕的望著這隻魔鳶的分身:「千年過去了,你竟然進化到都飛都不會飛了嗎?」 

  魔鳶耷拉著肥滾滾的腦袋沒精打採的說:「還不是那位殿下設置的這個結界,幾乎吸光我屬下的魔力。在此處守著聖尊你,能撐著身體不消失已經不錯了!當初聖尊您這麼不負責任的一死了之,我就在您的身邊日日夜夜的守著,整整一千年不敢有絲毫的懈怠。生怕弱小的像一隻雛鳥一樣……哦,不對,本就是弱小的雛鳥,屬下生怕您遭人毒手。」 

  我抬起手順了順它身上的毛,笑道:「辛苦了。你一直待在這個結界里,天族的那位殿下,可知道你在此處。」 

  魔鳶說:「恐怕是知道的。雖然,熟悉不明白天族的這位殿下究竟是想囚禁您,還是想保護您。總之,這一千年來,您什麼時候換毛,換了幾根毛,恐怕那位殿下他都是一清二楚的。」 

  我心下一笑,他這般在意我,不管出於什麼我都覺得心中騰起一陣暖意。 

  魔鳶輕咳一聲。 

  我趕緊回神,繼續問道:「紫霄,他還好么?」 

  魔鳶道:「當初天族太子找到了軒轅帝的魂丹,魂丹給紫霄服用之後,紫霄就蘇醒了。但是,從此不知道去向……聖尊,其實屬下有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稟告。」 

  「說。」 

  魔鳶的小翅膀一指在我懷裡賣萌的這隻小狐狸,將小狐狸的耳朵緊緊的貼住了腦袋。小狐狸聽不到聲音,很不舒服,兩隻小爪子拚命的撓著自己的小耳朵。 

  魔鳶這才放心的說:「它是妖主句芒的轉世,但是,聖尊,您有沒有想過,幾十萬年的妖主,句芒的妖丹究竟落在何處?」 

  這個問題我沒有細想過,直到魔鳶提出來了,我才猛然背脊一陣發涼。 

  我反問魔鳶道:「應該是被化散在天地之間了吧。」 

  「屬下懷疑,在聖尊的體內。因為,妖主的法器——天鏈也一直跟隨著您,認您為主。」 

  我不禁的抖了抖,如此說了,我現在簡直就是三分之一神,三分之一魔,三分之一妖了。 

  「屬下還有另外一件要事稟報。」 

  我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魔鳶,你能不能一次說完。」 

  這隻魔鳶頗為機靈,它道:「屬下怕一次說完,您心臟承受不住。」 

  我咕咚一聲咽了下口水,認真的聽魔鳶說。 

  「聖尊,您還記得一千年前,屬下火急火燎的飛去人間找您嗎?其實是因為,屬下的分身發現了重要的情報,原來妖主句芒正在用紫霄的一魂一魄煉製『屍魂印』。」 

  我又被嚇得不輕:「句芒本來想用我的魂魄煉製『凰令』來號令羽禽,若果他做『屍魂印』,難道是想操縱鬼兵?」 

  魔鳶點點頭,然後又用翅膀戳了戳在我懷裡撒歡的小銀狐,道:「可是,句芒已經被您殺死了,現在那個『屍魂印』究竟在何處,我們不知道而知。」 

  就在此刻,我忽然發現灼華殿的外圍有一絲陌生的氣息浮動,有人偷聽我們的對話! 

  我用手指豎於唇邊,對魔鳶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後我朝著那偷聽我們的人打出了三道羽刃,三道羽刃穿牆而出,宮強之外傳出了一聲悶哼。 

  我和魔鳶追出去的時候,除了地上有血,什麼都沒有。 

  我道:「奇怪,不可能消失得這麼無影無終的啊。這個消息也不知道被誰探聽到了!」 

  魔鳶用翅膀沾了沾地上的血,對我道:「聖尊請放心,屬下一定查出此人!」 

  我沉思了片刻,對魔鳶道:「傳我的令,無論如何都要找到紫霄。把這件事情告訴他,他好歹也是冥王的轉世生魂,應該會有辦法應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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