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又被綁架了【152】
「進來吧。」
聽了夫君的話,我就立即抱著夫君的袍子,老老實實的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本來以為夫君會訓斥我為什麼站在他的門口偷窺,可是我沒想到,夫君開口第一句話竟是:「靈兒,沒嚇著你吧?」
我用力的搖搖頭:「你受傷了是么?能傷到你的人,一定是個強敵吧。」
夫君手上的那陣仙光消散之後,他手背上的傷竟然全都好了,皮膚光滑,竟然看不出半點受傷的痕迹溲。
我目不轉睛的看著。
夫君對我伸出了那隻被修復的完美無缺的玉手,示意讓我過去:「不要擔心,我沒事。過來,幫我穿衣。」
夫君張開手,讓我為他穿上外袍恧。
我抱著白袍,走到夫君的身邊,替他穿上,然後還在他的腰上系了一個歪歪扭扭的結。
環到他的腰的時候,我隱約能感覺到他的腰身很緊緻,似乎蓄滿了男性的力量。
我的臉莫名其妙的漲紅,這手感應該很不錯。
夫君原本張開的雙臂配合我穿衣服,忽然他猛的將雙臂合攏,袖間的風攜著著淡雅的幽香將我困在了他的懷裡,我頓時心如雷鼓。
他啞然道:「我可以吻你嗎?」
我的腦袋轟的一聲炸開了,然後,我踮起腳尖,勾住他的脖子,主動覆上了他的薄唇,輕輕的一舔。
夫君的全身為之一震,熱血澎湃。他完全沒有料到我會主動。
夫君環著我的手臂又緊了緊:「靈兒,你可知道,你在做什麼?」
我心有餘悸的說:「一男一女住在一起,如果不做點什麼的話,不是很奇怪嗎?就好像蔑視了對方的魅力一樣,如果得不到對方的渴望,那隻能說明在對方的心裡,自己的魅力不夠吧。」
夫君頗有些失望:「原來你是這麼想的。若果換成其他的男人和你同居,你也會做一樣的事情對嗎?」
我誠實的點點頭:「對。前提是,這個男人要像你一樣,長得好看,身材又好,會彈琴,下棋,會做飯,會種菜,恩……還很會講道理,又溫柔又體貼,身上乾乾淨淨的,聞著清香……」
夫君傾心一笑,聲音溫柔而蠱惑的問道:「那你喜歡我嗎?」
我的臉微微一紅:「恩,喜歡……可有一點,你心裡頭的那一位,她現在還在你的心裡嗎?只有這一點,我是不能容忍的,我不會做任何人的替身,我的夫君必須是我一個人的,如果不是全部,我寧可不要。」
就好像是幸福來得有些突然一般,他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她已經死了,我亦不會將你視為替身。如果你肯要我,我會把我的全部都給你!」
我心中一片欣然,今天我終於將夫君拿下了。
夫君的吻,果然和他本人一樣,溫柔而纏綿,我被吻得滿腦袋都是漿糊,什麼時候被抱上床的都不知道。
夫君很磨人,好像並不是很著急的樣子,輕柔淺嘗,輾轉的深吻,從容不迫的吻著,漫長得就好像他有一生的時間來親吻……
這前奏有些長,我卻是有些心急,摸索著,用顫抖的手主動去解他腰間的那個結,沒想到竟將它結成了一個死結!
我對自己解衣的技術感到很失敗,早知道要今天晚上就能這麼順利的將夫君推到了,我就不會在他的腰間打一個這麼難解的結了!
夫君停住了,雙眸氤氳著情~欲的氣息,氣息沉沉的望著我:「怎麼,夫人等不急了……」
我拚命的咬著被嫣潤的唇瓣,已經被他啃得又腫又癢了:「你就不能快些嗎……」
夫君氣息沉重,啞聲道:「靈兒,在我們行夫妻之禮前,我有個問題要問你。」
我乾渴的咽了咽口水:「你趕緊問……」
真的,我被夫君磨得特別的空虛難耐。
夫君咬著我的耳朵對我道:「靈兒,你願意一輩子待在這裡,陪著我嗎?」
我被夫君的周身的熱氣熏得頭腦有些發懵,似呻~吟也似邀請:「嗯……」
夫君聽到我的答應了,立即欺身壓下,十分動情的抱著我,親吻著:「當真?!」
我神思恍惚,呢喃道:「嗯……反正我也沒有什麼做的事,沒有什麼見的人……待著這裡,也挺好……每一天都似夢一般,我早就不知道哪裡是現實,哪裡是夢境了,一輩子……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我們做個夫妻,也好……」
雖然對我的回答不滿意,但是,夫君也沒有更多的心裡去磨我了。因為他再也按耐不住,開始了攻城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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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睡得有些沉,睜開眼睛的時候,聽到院子外里傳來了一陣清越的劍音,我約莫著是夫君在練劍。
從來沒見過夫君使劍,今天怎麼一大早就練劍?看來昨晚的傷,讓夫君終於明白了,每天都只揮舞菜刀是不行的。
我迫不及待的想一睹夫君舞劍的颯爽英姿,於是立即跳下床,蹬了雙鞋子就跑出去了。
劍音清越,劍光繚亂,夫君一身白衣翩躚,墨玉一般的長發在金色陽光里輕揚著。明明是陽光燦爛的清晨,置身於一片穠艷的桃花里,飛舞的繽紛落花下,但是夫君這清冷凌厲的劍勢,卻讓人覺得不寒而慄。
夫君的心中有殺氣。
昨晚,他到底是與誰在過招?以至於我們纏綿了一夜都不能將他的肅殺之氣消磨殆盡。
夫君收劍的時候,轉過頭的時候,視乎是為了掩飾眸中的殺氣,滿目柔情著望著我,心醉的微笑著。
那一片流光飛舞桃花林中的美男圖有些耀眼,我隱約感自己有些想流鼻血的衝動,不敢久視。怎麼回事,昨晚他沒穿衣服的時候,我都沒流鼻血,怎麼他今天就對我笑了一下,我就頂不住了?!
我暗暗的安慰自己,沒關係的,再多睡他幾次,我就不會這麼沒出息了。
在回過神來的時候,夫君已經走到我的身邊,寵溺環著我的腰:「靈兒,為夫要離開幾天,這幾天,你且好好待在這裡。」
我情不自禁的抽了抽鼻子里幾欲翻滾而出的鼻血,長嘆道:「夫君果然好本事……」
夫君不明白我的意思,喉頭髮出一聲輕疑:「恩?」
我乾咳兩聲道:「咳咳,我是說,夫君的劍術很好,不如教教我。我雖然不會使劍,然是,我能感覺到我的資質很好,你教我舞劍怎麼樣?我看你現在已經有了仇家了,將來你的仇家要是追到了這裡,我也好砍他兩刀……」
這話恍然出口,不禁讓我疑惑:恩?難道我是用刀的?果然劍這種纖細的東西不適合我。
夫君卻不贊同:「姑娘家,舞刀弄劍的做什麼,你有我就夠了。」
說完,夫君十分珍惜的摸著袖口兩道像蜈蚣一樣丑不拉幾的兩條『龍』:「夫人只管拿繡花針就好了。」
我的頭搖得像波浪鼓似的:「不不不,我是個粗人,我只想舞刀弄劍。繡花什麼的,我相信炒菜炒得出神入化的夫君,肯定比我更在行。」
夫君忽然伸出手來摩挲著我的臉蛋,眸光灼灼:「哪裡粗了,夫人的皮膚這麼柔嫩,每一次,為夫都不敢太用力,生怕揉破了……」
我的臉一紅,這是哪跟哪兒呀,越扯越遠了都。
我緋紅著一張臉,很嚴肅的問夫君:「夫君,你就不要再瞞我了。你老實跟我說吧,你是不是遇到麻煩了?你說要離開我幾天,是不是要去對付那個昨晚那個刺傷了你的人?」
夫君神情忽然有些肅殺:「恩,沒錯。他劫走了一個人,我必須要將這個人找回來。不然,她若在天有靈,肯定不會原諒我的。」
像是十分敏感一般,我一聽到那個『她』,我就明白夫君指的是誰了。『她』定然就是夫君曾經心愛的那個女人。
心裡頗有些酸楚:「被劫走的那個人是誰?」
夫君想了想,猶豫了一下,卻也還是開了口:「被綁走的那個人,是個少年。那個少年喚我一聲『姐夫』。」
我心裡頗不是滋味,這就更加印證了我的猜想。
忽然聽見夫君輕嘆一聲:「為何那個少年總是被綁票,難道少年是專門待在她身邊專門等著被抓,做人質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