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你倒是敢和我作,以為我真不敢抽你?
他沉默了許久。
再度開口的語氣比方才凝重百倍,「季先生,翩翩的確是個天真無邪的好女孩,她值得最好的一切。從前……從前的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是我的責任,翩翩還是個孩子,她什麼都不懂。以你的家世身份,既然結婚,想必已是早已了解她過去的一切。我想,當今社會男女平等,你一定交往過許多女性,而你也沒權利要求翩翩的過去是一片空白,所以,我希望你……不要計較她的過去,好好待她。」
宋寅成說出這段話的全過程,季紹霆的眉頭,一分一分蹙得更緊。
這老男人的意思,怎麼似乎……意思是翩翩和他有過……那層關係?
可是翩翩親口說過自己還是…溲…
宋寅成苦口婆心勸說此時聽在季紹霆耳中竟成了污言穢語。
他煩躁地揉了揉眉心,覺得沒辦法再和宋寅成繼續對話下去。
沉下心想想,這位已婚人士有什麼資格和他談話?翩翩是誰的妻子?恧!
季紹霆不屑地轉身欲走。
宋寅成卻低低笑了兩聲。
沉穩的聲音在他背後悠悠然響起——
「季紹霆,你向來狂妄自大,不可一世,你必定覺得我不配與你爭鋒。然而,你可知道你比我差在哪裡?」
宋寅成淡淡地打量著季紹霆沉默的樣子。
沒有等待他的追問,或者說也沒有指望他會追問。
便自顧自地繼續道,「你不如我。因為我是真心疼她,不捨得她受半點傷害半點委屈,她和我在一起的時候,至少我未曾像你今日這般,訓斥過她一句半句。」
……
季紹霆走回病房時宋寅成已經走了。
翩翩本來有點後悔方才又失言頂撞他,做好了準備打算說幾句軟話哄哄他。
可是當他走回病房……他陰沉著一張臉,實在……難看的要命。
翩翩看在眼裡實在是發愁又打怵,她左手疼得很,心裡也不好受,實在沒心情討好他了。
季紹霆冷著一張臉帶她走出醫院,又冷著一張臉驅車回府。
一路上兩人皆是緘默,一句話都無。
顧翩翩被他拽著右手手腕回到卧室。
男人順手落了門鎖,沉著臉,陰陰地道,「上回我說過,不要再和宋寅成見面,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翩翩這時也是冷著小臉,輕聲道,「我說了,我去把卡還給他,你一定要想歪我也沒有辦法。而且,他對我來說是半師半友的存在,我沒道理和你結了婚就不能和從前的朋友來往了。」
男人顯然沒想到她的口氣會這麼硬,臉色生生從陰沉變得沉黑。
他發怒早在顧翩翩預料之中。
她笑了笑,徑直穿過主卧走進季紹霆的衣帽間,取了一條Ferragamo的男士皮帶,握在手中走出來,走回季紹霆面前。
在他陰冷的目光下將手中的皮帶生生塞進他手心。
「生氣吧?我就知道我老公一定會生氣。你是不是很想打我?你看,這回不用你解身上的,我幫你準備好了,你打,你打吧。我不敢躲,任你打,打到你覺得徹底氣消為止,季大少爺。」
對著他那張閻王般的冷麵俊臉說出這麼一番話,翩翩覺得自己太棒了,簡直棒極了,總算在他面前硬氣了一回。
也不敢細想堵著一口氣和他硬氣的後果。
他寒冷如冰的目光簡直像是能將她身上的皮膚戳破。
然而顧翩翩仰著小臉,笑得花顏明媚,竟然毫無懼色。
試問季先生這一生何曾被個女人這樣挑釁過?
季先生氣得薄唇都在微微顫抖。
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細嫩的下頜,「挑釁我?」
翩翩仍然是笑著,不但笑著,還挑釁又調皮地眨了眨大眼睛。
他捏著她的兩指略微施力,「顧翩翩,你倒是真敢和我作,你是不是以為我真不敢抽你?」
季紹霆臉色陰鷙,翩翩卻笑得很釋然,「沒有,我知道你敢。」
男人被她一字一句氣得竟然有些……不知該拿她怎麼辦。
罵不得說不得,數落個一句半句她就能分分鐘哭給你看。
更是不能動手……否則這女人威脅他,要離婚?還要告得他身敗名裂?
呵呵。
手中的皮帶被他往床上一拋——
可胸中之火卻因為距離她太近而被轉移了重心。
這女人耳朵上的東西是個什麼鬼?
今早她出門時明明沒戴任何首飾!
手指不由自主便從她的下巴轉移到耳垂上。
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質問,「你去見老朋友?老朋友會送你這種東西?」
翩翩一時怔住,也是剛剛才想起她耳朵上戴著宋寅成送的粉鑽耳環。
她抿著小嘴不回答。
季紹霆眼底冒火,在她耳垂上摸索了半天,弄不明白摘卸的方法,恨不得就這麼生生地從她耳垂上給扯下來。
可是這東西硬生生扯下來肯定要見血,他理智尚存。
她也有點怕,乾脆直接自己伸手摘了耳環放在一旁。
下一秒,顧翩翩突然被他大橫抱起。
正當她迷茫狐疑不知道季紹霆想要做什麼時,她卻已經被抱入了浴室。
季紹霆俯身在偌大的雙人浴缸內開始放水。
她預感不妙,想要掙脫他逃出去,然而他卻死死握住她完好的那隻手不肯鬆開。
溫熱的水已經放滿,顧翩翩低聲怒吼,「季紹霆,你到底想幹嘛?!」
男人一手托住她纖細的腰,手指略一施力——
她身上的衣裙竟然就這樣被他生生撕了下來——
翩翩嚇壞了,她覺得季紹霆一定是被她氣瘋了,所以想要……想要強.奸她。
她本能地捂住胸前的風光,季紹霆也沒心情和她玩爭奪內.衣的遊戲,直接將她抱起放入浴缸內,緊接著自己便要跟著下來。
翩翩嚇得尖叫,完好的右手拚命推拒,甚至手腳並用開始蹬他。
這浴缸太大,季紹霆擔心她一直亂撲騰會把自己淹死。
便又冷著臉退了出去,「你自己洗,我在外面幫你拽著左手,否則沾水容易發炎。」
她不能接受地反抗,「不行,你出去,離開浴室,我自己可以,我不用左手不就得了么。」
男人的聲音又冷硬又帶著不容置喙的強勢,「不行,雙手並用是本能,我替你抓著。」
她心裡糾結了幾秒,季紹霆硬起來真是沒法和他對著來,而且她現在幾乎裸.裎,最好的選擇應該是快點洗完衝出去避開他。
她道,「那你閉上眼睛,不許看我。」
季紹霆便真的側過臉,盯著牆壁,目不斜視。
翩翩胡亂地洗了一下,輕掙了掙被他拽住的左手,低聲道,「我好了,你鬆開我!」
男人卻低低地嗤笑一聲,竟然就這麼堂而皇之閃身進入了浴缸——
語氣邪佞,「這麼快?不行,我得把你洗乾淨,我太太身上不能有別人的味道。」
翩翩尖叫,拚命踹他,「你瘋了!滾出去!滾出去」
她激烈的撲騰濺了季紹霆一身水——
他唇邊帶笑,擰住了她蹬來的兩隻小嫩腳。
翩翩幾乎要哭了,「你是不是瘋了,季紹霆,你別欺負我了……」
男人俯身壓制住她,動作簡單粗暴地扯掉她早已浸濕的上下兩件內.衣,再扒光自己——
溫熱的唇咬住她小巧精緻的耳垂,聲音邪.魅,「我只是想幫你洗個澡,怎麼就欺負你了?」
……
他真的就這樣「好心」的幫她洗起澡來。
男人的大掌在她全身游移,她想要捂住自己卻左捂右捂不知道該捂哪裡。
大掌所到之處彷彿全都起了火……炙熱燃燒。
她認定季紹霆是故意欺負她,然而他竟然一本正經地開始幫她洗頭……
柔軟如錦緞的烏黑長發被他攥在手中,洗髮露揉搓到起泡,抹在她頭上。
洗凈,沖干。
翩翩拚命掙扎,想要盡量距離他遠一點。
季紹霆幫她將頭髮沖乾淨用了很長時間,好不容易全部洗完,終於被她鬧得起了火。
大手揪起她的身子在她光.裸的小臀上輕拍了一掌——
「顧翩翩,你給我安分一點!」
翩翩羞得恨不得以頭撞牆,在他懷裡拚命地掙扎,手腳並用。
他原本還算冷靜的身體被她弄得騰騰冒火。
她身上什麼都沒有穿,如果他想要,直接掰開她的腿就能在這裡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