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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8.既然你這麼喜歡和男人做生意,那

  番外篇:8.既然你這麼喜歡和男人做生意,那麼開個價吧。 

  樓梯的隔離門就在前面不遠處。 

  當譚之薇回過頭時,這才發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門前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四目相對之際,譚之薇再無退路可逃。 

  靳楊的臉色已經黑到了底,對譚之薇的失望之意毫無保留的寫在了臉上。 

  譚之薇的腳步停了下來,臉上最後的一點血色也褪盡了。 

  她不敢面對這樣的靳楊,更不敢將這樣的自己曝光與人前。 

  「這就是你所謂的工作?」 

  靳楊的腦海里還不斷的重複著譚母對他說過的話,她說譚之薇工作很努力,常常深夜都要加班的…… 

  從靳楊的語氣中,譚之薇不難聽出輕視之意。 

  譚之薇不想與他解釋,多說無益。 

  繞過靳楊,譚之薇推了通往樓梯間的隔離門。 

  隨著身後「嘭」的一聲關門響,譚之薇已經大步的朝著樓下去了。 

  這裡,她不便多留。 

  …… 

  在譚之薇還沒有離開會所門口之際,身後的靳楊趕了上來。 

  靳楊一把扯住譚之薇的手腕,不顧她的反抗,硬是將她拖到了自己的車之前,將她塞了進去。 

  譚之薇蒼白的臉色由於和靳楊的無聲抵抗而變得漲紅。 

  好容易找到機會從靳楊的車上溜走,卻被靳楊的一句話給堵在了心口。 

  靳楊說:「既然你這麼喜歡和男人做生意,那麼開個價吧。」 

  說這話時,靳楊並沒有看她。 

  譚之薇看得出,靳楊被氣的不輕。 

  這一刻,譚之薇的眼圈紅了,咬著嘴唇,定定的看著靳楊,忘了要推車門的動作。 

  靳楊伸出手臂,一把將她拽了回來,越過她,「嘭」的一聲關上了車門,對著前面的司機說道:「開車。」 

  …… 

  靳楊黑色的雷克薩斯疾馳在濱城寬闊的馬路上。 

  車內的氣氛從尷尬到壓抑,甚至連個過程都沒有。 

  司機老胡幾次回過頭來,都不見靳楊迎接他的目光,實在忍不住了,這才開口問道:「先生,我們去哪?」 

  「酒店!」 

  靳楊不假思索的回答,語調里的憤怒依舊明顯。 

  老胡不敢多說什麼,再不回頭,悶聲的駕駛著車子。 

  一家星級酒店的門口處,靳楊的車子滑進了泊車位里。 

  譚之薇一把推開車門,不等走下車去,就被身前的一堵人牆給堵了個嚴實。 

  靳楊不由分的拽著譚之薇往酒店裡走。 

  譚之薇能罵的話都罵了,一點都不遜色於高中時代那個潑辣跋扈的自己。 

  可即便是這樣,靳楊就是不為所動。 

  17樓的一個套房門口,靳楊用門卡利索的打開了門。 

  譚之薇沒說完的話被靳楊堵進了口中。 

  譚之薇被靳楊抵在了牆壁上,用力的索吻。 

  門在靳楊的身側自動閉合,伴隨一生輕微的咔噠聲響,視線里被黑暗填滿。 

  靳楊的索取過於猛烈,譚之薇試著幾次抗拒都沒有辦法脫身。 

  直到感受到靳楊口中鹹鹹的味道,譚之薇這才放棄了抵抗。 

  因為,她知道,靳楊哭了。 

  譚之薇從沒有見過靳楊哭。 

  無論何時,靳楊都是外向,堅強的,何曾這般脆弱過。 

  靳楊吻不下去了,鬆開了譚之薇的嘴唇,將頭埋在譚之薇的頸窩裡,無聲的痛哭。 

  譚之薇靠在牆壁上,一動未動,心痛如絞。 

  她從不曾想,她與靳楊怎麼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黑暗掩蓋了所有偽裝出來的堅強,譚之薇的腦海中滑過曾經的一幕又一幕。 

  甚至在一瞬間,她都已經覺得自己的幸福已經唾手可得。 

  可當腦海中那個蒼白且沒有血色的男人出現在記憶里時,她柔軟的心,瞬間又硬了起來。 

  她很清楚靳楊與他的關係,她更清楚他和靳楊如今的景象,也總歸不過是鏡花水月,奢夢一場。 

  身前的靳楊,已經漸漸平靜了下來。 

  譚之薇也終於開了口,她說:「如果這是你想要的……10萬,我陪你過夜……」 

  譚之薇說這話時,早已經心如死灰。 

  她明顯的感覺到了抱著她的那雙手有明顯的一頓,殊不知,這句話正猶如刀子般硬生生的割在靳楊的心口處。 

  靳楊抱著她的雙手終於鬆了開來,掛在臉上的諷刺與自嘲,在黑暗中並不被譚之薇所看到。 

  靳楊萬萬沒想到,這會是相隔5年後,再見到譚之薇時,她對自己說的第一句話。 

  第一句竟是把他當成了嫖客,也和他坐起了皮肉生意。 

  若是再給靳楊一點勇氣,靳楊恨不能現在就一把掐死她,哪怕他要背負法律的制裁,也總比讓他親眼見到毀於一旦,面目全非的譚之薇來的要好。 

  最起碼,她還能留在自己的記憶中。 

  雖是短暫的有過這樣可怕的想法,可靳楊至少還沒衝動到這種地步。 

  他一把將譚之薇抱起,朝著不遠處的大床走去。 

  隨著大床的微微下陷,譚之薇狼狽的躺在上面。 

  靳楊單膝跪在大床上,俯身去親吻她臉。 

  這一刻,譚之薇是懵的。 

  她以為自己的言語刺激會讓靳楊摔門而去,從此再不相見。 

  可她萬萬沒想到,靳楊竟然是要來真的。 

  譚之薇不敢想,她難道真的就這樣把自己「賣」給了靳楊? 

  譚之薇的不反抗徹底惹怒了靳楊。 

  黑暗中,靳楊將她壓在身下,憤怒的撕扯著她的衣裳:「既然你非要作踐自己,我滿足你!」 

  譚之薇猛的一個激靈,這才意識到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奮力的將靳楊推開,從床上坐起,黑暗中,大口的喘息著,盯著眼前身體微微顫抖的輪廓。 

  兩個人坐在黑暗裡,都靜默無聲。 

  靳楊終於說道:「譚之薇,我找了你這麼多年,沒想到最終你會變成這樣……我對你失望徹底!既然你這麼缺錢,缺多少你告訴我,我自認為我的身價不比溫肖默當年差許多,他出了多少錢包你,我出三倍,不過,我只有一個要求,從現在開始,你只能陪我一個人睡,不能再被其它男人碰……」 

  不等話音落下,一個響亮的巴掌響在了靳楊的臉側。 

  譚之薇的身子抖的厲害,自尊被踐踏成這樣,她到底還是忍不住動了手。 

  溫肖默三個字,就好像是烙在她身體里烙印,流在她身體里的污血,她想法設法的將這種恥辱從心底里趕走,可這番話竟然是從靳楊的口中說出。 

  靳楊被打的愣了神,許久都沒反應過來。 

  譚之薇再無言語,從床上爬起來,迅速的朝著門口的方向跑去…… 

  門「咣當」的一聲,被譚之薇從外面關上。 

  靳楊一個人狼狽的坐在黑暗中,用雙手捂著臉自嘲的笑出了聲。 

  難道,自己是瘋了嗎? 

  …… 

  從酒店裡跑出來的譚之薇,早已經將假髮從頭頂上拽落。 

  假髮如同一團海草一樣,被她攥在手中,在夜風下猙獰的搖蕩。 

  譚之薇花了妝,猶如深夜裡的鬼影,幾輛計程車從經過一閃而過,連停車的意思都沒有。 

  手機在包里不斷的作響,譚之薇整理的情緒,低頭將手機從包里摸了出來。 

  電話是韓程程打來的。 

  譚之薇如救命稻草一般的將電話接起。 

  那邊的韓程程懶洋洋的說道:「姐們,忙完了嗎?一起出去吃個夜宵唄?」 

  韓程程弔兒郎當的語氣,讓譚之薇有了瘋狂想哭的衝動。 

  不過,譚之薇沒哭,她對著手機愣了片刻,最終問道:「你在哪?」 

  韓程程絲毫沒感受到譚之薇的異樣,繼續慵懶道:「我在濱城啊,我不是跟你說了?我二伯逮你像逮犯人似的當了真么?不光是你住在哪?現在我若是想知道你一個晚上起夜上幾次廁所,他沒準都能給我調查出來。」 

  韓程程的話,譚之薇並不懷疑,若不是有十足把握,韓程程不會信口開河。 

  「你住哪?我帶夜宵過去找你。」譚之薇最後對著手機說道。 

  電話里的韓程程沒心沒肺的笑道:「爺等的就是你這句話,中海國際酒店1401,這酒店的東西簡直難吃到沒法忍,我快要餓死了……」 

  收了手機,譚之薇將手裡的假髮塞回到背包里,一個人朝著賣夜宵的地方走去。 

  …… 

  夜市裡,譚之薇買了份炸雞,又買了一提啤酒,一個人朝著韓程程的酒店方向走去。 

  韓程程出來給譚之薇開門時,穿的只有一條平角底.褲。 

  底.褲下微微凸起的部分讓譚之薇錯開了視線。 

  韓程程並沒有發現譚之薇的臉色不對,只盯著她手裡的炸雞翅和啤酒,說道:「怎麼才來?」 

  譚之薇隨著韓程程走進了套房,這才發現韓程程的衣褲丟了一地。 

  譚之薇看了一眼,便將目光收了回來,對著韓程程說道:「能把褲子穿上么?」 

  韓程程坐在椅子,鄙視的看了她一眼:「怕什麼?就你這身材,你脫光了我都硬不起來,這麼熱,我才不穿。」 

  譚之薇沒理會這樣的韓程程,將炸雞翅從他手裡一把奪了過來,自己先從裡面拿出了一塊,大口的咬了起來。 

  譚之薇的確餓了,從下午開始,到現在幾乎一口東西都沒有吃過,剛從的情緒波動,反而將最後一點體力都消耗殆盡,當下餓的心都發慌。 

  看著譚之薇的吃相,韓程程一臉的嫌棄:「之前看顧妤狼吞虎咽的吃東西,我對女人的最美好的印象都破滅了,今天再看到你,沒準用不了多久我都得彎,話說,你這是多久沒吃過東西了。」 

  譚之薇不想說話,拿起一罐啤酒,開啟后,就灌了一大口下去。 

  冰涼的啤酒滑入胃中,她的情緒稍稍的好了些。 

  直到雞翅被她一個人吃掉一大半以上,韓程程這才一把將雞翅的紙袋拽了過去,死也不肯撒手了。 

  兩個人吃的滿手是油,絲毫不顧及形象,大口大口的喝著啤酒。 

  喝了一半,韓程程忍不住一臉唏噓,感概道:「要是顧妤也在,就好了。」 

  譚之薇撇過頭看向他,韓程程臉上的失落,不難被她發現。 

  譚之薇伸出滿是油的手在韓程程的肩膀上拍了拍,發出刺耳的啪啪聲。 

  她說道:「顧妤嫁給厲紹憬了,你很難過吧?」 

  韓程程斜了譚之薇一眼,哼了一聲,嘴硬道:「我難過什麼?顧妤向來對感情一根筋,蠢貨一個,她要是真半路看上了我,我才真正的害怕呢……不過,說句實話,她和厲紹憬挺配的,總比那個負心的嚴復強。」 

  韓程程最後這句話倒是真的,只不過,她依舊不願在譚之薇面前承認喜歡過顧妤。 

  當然,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譚之薇也沒必要非要去戳破它。 

  韓程程仰著頭,盯著酒店裡豪華的吊燈,嘆氣道:「顧妤如今懷著孕,出來的機會恐怕少之又少嘍,你都不知道,厲紹憬看著她像什麼似的,我現在想去找她都難了……」 

  譚之薇彎了彎嘴角,又喝了一口啤酒下去:「說真的,我挺羨慕顧妤的,雖然之前是嚴復負了她,可到底是她運氣好,又遇上了厲紹憬,如果是我……」 

  說到這裡,譚之薇說不下去了,她心裡清楚,她怎能和顧妤比呢? 

  見譚之薇不語,臉上神情落寞,韓程程轉過頭定定的盯著她,說道:「薇薇,這麼多年不見你,你怎麼變了?」 

  譚之薇詫異的看著他,問道:「哪變了?」 

  韓程程故作高深,搖頭撇嘴:「我說不出來究竟是哪,但變了就是變了,在我的印象中你還是那個肯為朋友兩肋插刀,擼起袖子,就抄著啤酒瓶子往人腦袋上砸的樣子,話說,你的那股子辣勁都哪去了?」 

  譚之薇將視線從韓程程的臉上收回,只盯著手中的啤酒罐。 

  啤酒罐被她捏的咔咔作響,她搖搖頭道:「從前是年紀小,我爸活著,闖了禍有人替我收拾殘局,可現在不同了……」 

  說起這些,韓程程也跟著落寞了起來。 

  譚之薇說的的確沒錯,他和顧妤曾經在外面惹的那些事,不也都是兩家父母跟著擦屁股么?真要是脫離了家庭的背景成分,這回指不定自己還在大牢里蹲著呢。 

  兩個人都漸漸的沉默了起來,心照不宣的為現實所感概。 

  許久以後,韓程程才想起來問向譚之薇,道:「對了薇薇,我忘了問,你現在在哪工作呢?」 

  提到工作,譚之薇自嘲的彎了彎嘴角,卻不是在笑。 

  她對所有人都隱瞞自己的「工作」,卻唯獨對韓程程坦誠。 

  譚之薇垂下眼睫,抱著膝蓋,盯著自己的腳趾,語氣低沉的說道:「說好聽的,我這種工作叫婦人之友或是小三殺手,說難聽點,不過是靠色相勾引男人上鉤,來賺錢一些應得報酬而已。」 

  對譚之薇的解釋,韓程程不能理解。 

  工作的種類千千萬,可譚之薇說的,他壓根就沒有聽說過。 

  譚之薇知道韓程程不懂,看了他一眼后,繼續說道:「我給你舉個例子,比如:你爸在外面有了女人,那種長期交往的女人,最難過的會是誰?」 

  韓程程思慮了一下,答道:「當然是我媽了!他男人在外面有女人了,她不氣死才怪!」 

  譚之薇輕點了點頭,收回目光後繼續說道:「通常在這種情況下,作為原配的你母親,想要把你父親與外面的那個女人分開,是很不容易的。」 

  這個韓程程懂,他爸也曾出軌過,當時和小三那種難捨難分的場面,他不是沒有見過。 

  「那然後呢?」韓程程不解的問。 

  譚之薇一邊用紙巾擦著手,一邊語氣淡然的說道:「然後就是我這種人出現的時候了,我利用色相勾引出軌的男人,讓他移情別戀到我的身上,等真正交往了起來后,男人自然會忘卻他身邊曾經的女人。待和小三徹底的斷乾淨后,我再想法子讓男人討厭我……當然,大多數情況下,我都會『憑空消失』掉,最後拿的是原配夫人給我約定好的報酬,她們通常只恨小三,只要能將小三從她們丈夫身邊趕走,什麼瘋狂的法子都願意嘗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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