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暗黑修羅
君少寧繼續說道:“其他人還有加價的意願麽?如果沒有,那這件天然粉鑽就屬於祁總所有了。”
祁鈞庭轉頭,看著禮儀小姐雙手托著的黑絲絨盒子,上麵那枚被完美切割的粉色裸鑽真的非常漂亮。如果鑲嵌在特製的指環上,定然會更加奪目。
“五千萬。”
一個好像從地下岩層竄上的冰冷聲音,瞬間阻斷了君少寧要落下的木錘。
會場死一般的安靜,沒有人懷疑這是君夜寒的聲音。這是他進來會場到現在說的第一句話,卻沒有人敢忽略他。聽到聲音沒有一點點溫度,淬了毒似得讓每一個聽見他聲音的人都渾身不舒服。
隻是,自己家的東西,自己卻喊出天價要買回去,這是不是有些不地道?
對粉鑽誌在必得祁鈞庭轉頭看了君夜寒一眼。君夜寒帶著超大的墨鏡,隔著鏡片也看著祁鈞庭。
君夜寒豈會是誰都能對視的?
小五趕緊拉著祁鈞庭小聲道:“祁鈞庭,要不你就不要了吧。就是一顆石頭,也沒有多好看。”
祁鈞庭收回和君夜對視的眼神,看著小五:“你說那粉鑽不好看?”
小五趕緊點頭,用小的不能再小的聲音說道:“嗯嗯,不好看,一點都不好看。”
說實話,其實那天然的粉鑽真的非常漂亮,就好像桃花花瓣一樣的顏色,剔透晶瑩。但是,不管怎麽好看,不管是一千萬還是五千萬,既然東西被君夜寒看上了,小五就一定要阻止祁鈞庭和他爭。
祁鈞庭可能不了解君夜寒的霸道,但是小五知道。
琅軒上前微笑的詢問祁鈞庭:“祁總,您願意出比五千萬多的價格買下這枚天然粉色麽?”
祁鈞庭搖頭:“既然這是君主喜歡之物,那祁某就不奪人所好了。”
琅軒給祁鈞庭鞠了一躬:“那如此,還要謝謝祁總的忍痛割愛。”
君夜寒得到了看中的東西,從椅子上起身,單手插進褲袋,從小五跟前走過。羅美慧緊隨其後,緊緊挽著君夜寒的胳膊,撒嬌的道:“君主,您真貼心,特意帶我來買鑽石,送我生日禮物。”
君夜寒一走,會場裏的人都長長鬆一口氣,有一種重見天日的感覺。
這時候琅軒說道:“今天的拍賣會很成功,還要仰仗各位的支持。君家在樓上準備了酒會和晚宴,還請諸位移駕光臨,溝通一下各家之間的感情。”
君家的盛宴,誰舍得錯過?即使君夜寒是殘暴冷血的,但隻要不忤逆,小心奉承,自然就沒有問題。再說,這些人大多都是做生意的,隻要和君家扯上一點點關係,那就等於是把財神爺請到了家。哪個是傻子才會放棄大好的機會,丟掉財神爺的麽?
所有的人都很興奮,開始結伴而行離開會場往樓上走去。
祁鈞庭卻有些興致闌珊,問小五:“你想去參加酒會麽?不喜歡的話,我們現在就回去。”
小五當然不喜歡參加,剛說要回去,琅軒就過來說道:“祁總,還是上去喝一杯再走吧。如果您現在就走,顯得是我們君家奪人所好,讓祁總心緒難平了。”
祁鈞庭淡漠的笑笑:“琅總管誤會了,祁某沒有什麽心緒難平,隻是我的女伴身體有些不舒服,故而才想提前退場。”
琅軒轉頭看向小五:“葉小姐身體不舒服麽?樓上有專門的休息間,葉小姐可以去休息一下。我們這兒還有專門的醫生隨時待命,就是防止來君家參加活動的賓客有身體微恙的情況出現。所以,如果是葉小姐身體不舒服,就更不應該著急回去。”
琅軒都把話說到這兒了,小五和祁鈞庭就都不好再說走的事。再走,就是真的不給君家麵子了。
讓小五鬆一口氣的是君夜寒沒有參加酒會。這個暗黑修羅不在,不隻是小五的心情好起來,就是整個酒會的氣氛都上去了。賓客之間寒暄應酬,尋找機會合作。祁鈞庭的祁氏文化在國內影響很大,有一些老板和政客都爭相和祁鈞庭寒暄。
祁鈞庭被大家包圍著脫不開身,小五就鑽了個空子跳出包圍圈,抹一把額頭的細汗,要去洗手間喘一口氣。
尼瑪,這麽高端的酒會真不是她這個小老百姓呆的地方。看看那些所謂的名媛,一個個的臉都不要了就往祁鈞庭的身上貼。那些個成功商人,也不斷巴結著祁鈞庭。果然啊,這是一個實力決定地位的社會。
出來酒會大廳,燈火通明的走廊,隻有侍應生忙碌來往的身影。小五去洗手間之後,洗了手,甩著手上的水珠出來。剛走兩步就覺得腰上一緊。還沒等驚呼出聲,就被一個有力的臂膀帶進一個房間,且門瞬間被關上。
房間沒有開燈,黑到伸手不見五指。
禁錮小五的人反手就給小五按在牆上。小五後背和牆猛烈的撞擊在一起,痛的五髒六腑都好像移了位置一樣。
“你是誰!”小五忍痛質問:“你要幹什麽!”
一聲憤怒的質問之後,回應的是毫無預警的吻。那吻不是熱的,而是能凍死人的冰冷,似乎夾雜著懲罰肆虐著小五的嘴唇和舌頭。
這個吻……
小五的心猛地緊縮,驚懼和害怕讓她惡從膽邊生,屈膝就去頂這人的大腿中間。那人暴怒,直接伸手抓著小五的脖子給她生生提起三十公分,那曲起的膝蓋落了空不說,還被大手抓起腿盤在那人健壯的腰上。
小五如今是騰空狀態,整個人的著力點就是盤在男人腰上的腿,而且裙子給掀翻,黑色的底褲就頂著男人的腰部以下。即使是漆黑的空間,這一幕都讓小五羞愧到抓狂。她怒由心生,張嘴就去咬麵前的人,不管能咬到他哪兒,隻要咬到就是賺到。
可是她憤怒的獠牙咬到的隻是空氣。
“君夜寒,你憑什麽這樣對我!”小五嘶吼著:“我們不是兩清了麽!”
黑暗裏響起君夜寒淬毒一樣的聲音,低低冷冷,無波無瀾:“我們之間有什麽可清的。”
小五怒不可赦:“你不是說,我沒有懷孕你就放我走麽!!”
“我難道沒有放你走麽?”君夜寒嘲弄的反問。
小五:“……那你現在要幹什麽!”
“我現在要幹你。”君夜寒說的特理所當然,吻便忽的又落下來。
不,君夜寒那不是吻,是咬。他含怒的張嘴咬在小五的嘴唇上。小五隻覺得一痛,嘴裏就嚐到了血腥的味道。
“變態,你咬我!”
“背著我勾三搭四,死女人,咬你是對你最輕的懲罰!”
“我沒……”
就在小五和君夜寒據理力爭的時候,她的底褲被一隻大手猛的用力一扯,就變成碎片落在地上。小五驚恐,她太知道這禽獸接下來要做什麽。瘋了一樣揮舞著雙手要掙脫,手就無意識的重重落在君夜寒的臉上。
“啪!”的一聲,是那麽的突兀和清脆。
小五愣了,正在解皮帶疏於防範的君夜寒也愣了。
這世上,居然有人打了君夜寒一個大嘴巴!
即使是在黑的不見五指的空間,小五都看到了君夜寒眼底慢慢騰起的妖藍。
小五忽然想,即使現在被君夜寒一槍崩了,也是值了。有生之年,打了君家的君主一巴掌,應該是自己這輩子做的最牛逼的一件事了。
小五看著對麵的瞳孔越發的藍,她竟然詭異的笑起來。那笑就如同煙花即將消逝時候的絢爛綻放。
一個多月前,小五死還不甘心,因為她還有一個人沒有見到。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自己見到了最想見的人,圓了心底最美的夢,就再沒有心願了。
如果君夜寒注定是自己的劫數,如果自己注定劫數難逃,那何不用死亡來結束這一切?
小五極致的笑容中,揚起巴掌又向著君夜寒的臉狠狠打去。既然要死,那就死的轟轟烈烈!
就在小五的手再次要落在君夜寒臉上的時候,君夜寒出手抓住了那手腕。他隻要一用力,就能扭斷小五的手脖子。
但是君夜寒卻沒有那麽做,而是抓著那手腕給舉到小五的頭頂。小五的另一隻手又打來,結果一樣。
君夜寒一隻手就牢牢控製了小五的兩隻手,身體前傾,緊緊的壓著小五的胸口,讓她前有君夜寒後有牆壁,徹底成了漢堡裏的熱狗。
沒有任何前戲,毫無征兆的被貫穿了身體。
小五痛到不能呼吸,偏偏一絲絲反抗都做不了。
“君夜寒,你若是男人就殺了我!我打了你的臉,你還不不殺我,你還是男人麽?”
小五一次一次被君夜寒淩辱,早已經恨透了這個掌管別人生死,動不動就對她發狂的男人。她現在隻一心求死,死了幹淨。
小五的挑釁和激將,換來的不是死,而是生不如死。
“死女人,看來我真的是對你太溫柔了,讓你到現在還質疑我男人的屬性!”
隨後君夜寒的狂暴因子徹底釋放,小五才真正知道,剛才,他真的是對自己太溫柔了。
“唔……”
一聲痛苦溢出喉嚨。
君夜寒忽的停下,在小五的耳邊邪魅說道:“祁鈞庭在門外,且門沒有鎖,如果你想他進來看你是如何淫蕩的,你就盡管大聲的叫出來。
小五:“……”
側耳聽聽,果然,祁鈞庭在門外和侍應生說話:“請問,你看見一個穿白色無袖小洋裙的女孩麽?很漂亮,長長的頭發,戴著銀色發箍。”
“不好意思,沒看到。”侍應生回答。
祁鈞庭看到侍應生身後的門,是距離洗手間最近的休息室:“請問,這休息室有人麽?”
侍應生回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