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一章 過程不重要
臭臭擔心一句:“但是君桓全身都穿了防彈衣,隻剩下頭和雙手。燒肯定燒不死,炸也不一定能炸死了,如果食人魚的牙齒還咬不碎防彈衣,那他豈不是又逃脫了?”
寒夜說道:“食人魚可以輕易咬斷製作防彈衣的鋼線或是特殊尼龍布。雖然食人魚不主動攻擊,但是君桓頭部中彈,流血。而血腥味會激發食人魚的凶殘。他們為了飽餐一頓,自然會群起攻擊,那樣的話,君桓也就很難幸免了。”
琅軒又說道:“事情一出,君家侍衛對就將那一片海域給封鎖了。所以,君桓就算再命大,也會被侍衛抓到。”
臭臭拍著小手:“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
寒夜沉聲:“我倒是想他炸不死,食人魚也咬不死,被生擒了。然後帶他到祖宗麵前讓他悔過去,跪上萬萬年。”
臭臭笑著道:“爹地,反正君桓的最後下場就是死。過程是怎麽樣,真的不重要的。”
孫逸塵也說道:“是啊,從此以後,天下太平,我們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
琅軒橫了孫逸塵一眼:“什麽天下太平了?還有祁鈞庭沒有收拾呢。你忘了這次,他是君桓的同黨了?”
大家被琅軒一提醒,頓時想到那個禍害。
幾個人一起回到董家大宅,小五睡了一大覺,正迷迷糊糊的坐起來。揉著腦袋,左右看看,記憶開始一點點回籠,最後到了那一杯被加了料的牛奶上。
“寒夜!你這個大混蛋!”
小五的一嗓子簡直可以說是震得董家大宅都顫了幾顫。
房門忽的推開,寒夜幾步上前,將小五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低頭,一個吻溫柔的落在小五的唇角:“老婆怎麽了?做噩夢了麽?”
小五迷糊的被寒夜抱了,親了,讓她剛接上的思緒斷了一下。迷迷瞪瞪好一會兒才又反應過來,眼珠子一瞪:“寒夜,你丫的居然給我用美男計迷惑我!我……”
寒夜勾唇一笑,繼而俯身用唇堵住了小五後麵的話。這個吻纏綿悱惻。自從兩人結婚已來,自從小五懷上二寶一來,身邊的事就沒斷過,兩個人雖然同床共枕,卻是特殊情況,一次都沒有親熱過。如今,事情終於結束了,雖然不能進一步,但是解解饞還是可以了。
這一吻,隻讓小五的骨頭都酥了,手軟腳軟,渾身是一點力氣都沒有。
“好了好了,我原諒你了。”小五未免再吻下去,自己先把持不住,趕緊說了原諒的話。寒夜的唇角勾起,抬起頭:“老婆真好,是個善解人意的好老婆。既然已經原諒我了,我們就洗漱一下,下樓用飯吧。我可是為了在你醒之前趕回來,忙的都顧不得吃飯呢。”
小五揉揉肚子:“其實睡覺也是個力氣活,我現在也很餓呢。”
寒夜點點小五的鼻子:“那我們就節省時間,一起洗澡。”
小五一聽,立刻搖頭:“不行不行,我怕我忍不住吃了你。”
一句話,寒夜當真是血液逆流。小五自打懷孕以來,兩個月了,肚子沒見長,皮膚卻是越來越光潔,胸部也越來越……飽滿誘人,身材當真是好到無法形容。而這樣卻隻能看著不能吃著。寒夜也不是清心寡欲的修道之人。不,就算是修道之人在這種情形下也會把持不住的。
所以……
“嗯,為了避免你吃了我,那我們還是分開洗吧。”寒夜現在也不敢保證自己的自持力,下定決心為了女兒一定忍。
小五拿了家居服去浴室,忽的又把頭探出來:“對了,被你煩的都忘了問兒子了,臭臭一根毫毛沒少的回來了吧?”
寒夜點頭:“當然。”
“那君桓也得到應有的成懲罰了?”
“屍骨變成碎片,被魚吃了。”
小五抱著肩膀打一個哆嗦:“活該,真的是報應,罪有應得。”
董家所有的人,一一起熱熱鬧鬧的吃了一頓慶功宴。籠罩在大家頭上的一塊烏雲,終於雲開散去了。
寒夜帶著小五,小五拉著臭臭去醫院看藍君和大維。經過這幾天的修養,大維的身體好了很多,都能下地行走了。藍君看到兒子一家來看他們,扶著大維上床躺著,然後拉著兒子去走廊:“寒兒,君桓死了麽?”
寒夜點頭:“媽,君桓死了。坐飛機逃走,被我炸了飛機,屍骨無存。”
藍君長長鬆一口氣:“真好,這個惡魔終於死了,終於死了,終於死了。”
藍君一連說了三個‘終於死了’,好似壓在心頭多年的恨終於一下子釋放出來,轉身到牆角的安全出口,蹲在地上。寒夜沒有靠前,從母親抖動的肩膀上就知道母親哭的很厲害。
殺夫之仇,奪子之恨,二十多年的囚禁和羞辱,藍君還能活著,或許就是在等著君桓的死。
母親是該哭的,該好好的哭一場的。
醫院看了母親後,一家三口就從董家大宅回到自己家了。剛到自己的小家,小五就接到老師的電話:“董夫人,董子涵還沒有安全的回到家麽?”
小五趕緊說道:“對不起老師,跟您說了,董子涵平安到家的時候給您打個電話的。可是他回來,我們太高興,又忙前忙後的就給這事忘了。”
老師很高興:“這麽說,董子涵已經平安回來了?”
小五隔著電話點頭,可見對老師是多麽尊敬的:“是是,在今天早上的時候,董子涵已經被他爸爸給平安帶回家了。”
“那就太好了,讓董子涵在家休息一天吧,後天就是期末考試了,這個考試可一定不能缺席啊,關係著全班的成績和榮譽。”
“好,好的,後天是吧,我一定會讓董子涵去學校的。”小五滿口答應,掛了電話。
臭臭在一邊撇撇嘴:“老師都沒說完,我去不去考試,還關係著老師的獎金和評職稱呢。我一人帶動的可是一個班的成績。”
小五伸手敲一下臭臭的頭:“你能不能別把自己標榜成一棵蔥,我瞧著你就是一瓣蒜。”
臭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