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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媛媛與司徒殤番外(小虐)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 

  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 

  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 

  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小姐,小姐!」門外響起急促的奔跑聲,還有清脆的呼叫聲不用看也知道,這是我的丫鬟小秋她總是這樣,遇到點事情就大驚小怪的 

  門被推開,小秋氣喘吁吁的衝進來 

  我搖頭失笑,將手中的詩書放下,輕問道:「小秋,發生什麼事了?幹嘛一副天塌了的樣子!」 

  小秋喘著粗氣,斷斷續續道:「小姐,這回真的···大事不妙了,九門提督···派人來···提···親吶!」 

  「什麼?」我呆若木雞,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小秋走上前,緊緊攥著我的手,眼眶有些泛紅「小姐,老爺他不答應可是,那死老頭說,嫁不嫁得他說了算在京城,他讓誰生誰就生,讓誰死誰就死如果,老爺不把您嫁過去,他就···就讓咱們李府從京城首富變成京城乞丐!嗚嗚嗚!」 

  看著哭哭啼啼的小秋,我的心,也沉到了谷底 

  自小,我就是幸福的父母疼愛我,簡直把我捧上了天因為就我一個獨女,爹爹什麼都依著我幾個月前,我到了笈屏的年紀許是因為爹爹乃京城首富,也或許是因我有一點姿色,登門提親者不計其數 

  我當時就表態,未來的夫君要自己選擇爹娘寵溺的笑笑,同意了! 

  可是,忽然殺出的這個九門提督··· 

  京城無人不知,九門提督閆信心狠手辣;無人不曉,已經五十多歲的閆信風流無恥,舉凡他相中的女子,就是用搶的,他也要得到至今,他已經有過三十九房妻妾死在他手裡的貞烈女子,數不勝數 

  那一天,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我清楚的記得,閆信帶人闖進我的房間,無恥的企圖強bao我我用發間的頭釵刺傷了他,他這才作罷可是,也丟下狠話,讓我三日後準備成親否則,他會殺了我全家他說,他就喜歡帶刺兒的女人! 

  我哭了,哭得很傷心,爹娘也哭了直到此刻,我才知道,原來,錢不是萬能的權勢,才能主宰一切!現如今,我們舉家潛逃都成了幻想 

  第二天,爹就病倒了我知道,他是心疼我,為我的事急火攻心導致的閆信知道了,竟然從宮裡請來一位太醫給爹診治 

  初見那個太醫,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他的俊美他很年輕,十六七歲的樣子一身月牙白長袍,腰間系著玉腰帶頭髮在腦後紮成一束,餘下大部分長發隨意披散在肩頭那姣好的容貌,璀璨的星目,粉紅的雙唇,竟讓人看了難辨雌雄,連我這個真正的女人都自嘆不如 

  他一舉手一投足,都似有著無窮的魔力,牢牢牽動著我的眼球我就痴痴地站在門口,第一次因為男人而著迷事後,小秋笑我魂兒被他勾走了我沒有否認,我想,這就是一見鍾情! 

  整個上午,我都在看他為爹爹施針當他拔下最後一根針時,額頭已經沁了一層薄汗我伸出手,遞上自己的絲帕,想讓他擦一擦 

  不料,他禮貌的拒絕了我只見他自衣袖中掏出一方絲帕,輕輕擦拭幾下那動作,優雅至極見他寶貝似的把絲帕揣回懷中,我心有些堵,難受得緊 

  「李姑娘,令尊只是一時氣血上涌,並無大礙我為他施了針,再配上幾幅湯藥,就會好的」邊說著,他已經走至桌前,大手瀟洒的舞動幾下,寫出一張藥方給我 

  他的字,超凡脫俗,大氣自在,隨意如風,跟他的人一樣美我想,形容一個男子用美這個字不妥當但,我實在找不出可以形容他的辭彙! 

  我伸手去接那藥方,無意中觸碰到他的手他的手,很溫暖!可是,只一瞬,他已經縮回手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我緊緊抿了抿唇 

  我們,還會再相見嗎?我甚至,連他的名字都不知曉 

  緣分這種東西,真的很奇妙,就在我大婚前一晚,我竟然再次遇見了他! 

  那晚,我一個人在後院鞦韆上獨坐想著自己未來的可悲命運,想著自己即將嫁為人妻的事實 

  突然,門口傳來「咣當」的聲音像是,有人在敲門!深更半夜,怎麼可能會有人來呢?就算是來,也會去叫前門才對嘛!可是,在這寂靜的深夜,那一聲突兀的聲音是那麼真實 

  我放著膽子,輕手輕腳走到門前,小心翼翼將門栓解開,打開一條縫兒 

  沒人!!! 

  正當我想把門關上時,一隻手抓住了我的腳 

  「啊!」我失聲低叫,掄起門閂就要向地上趴著的人砸去 

  可是,我停住了! 

  這個人,不是別人,竟然是……那個神醫! 

  「你怎麼了?你喝酒了?」我丟下門閂,慌忙去扶他他身上有一股濃濃的酒氣,想來是喝了不少的酒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攙起他,他卻是一副醉眼惺忪的模樣無法,我只得關上門,將他扶進後院最近的廂房 

  看著床榻上不知所以的俊俏男子,我再次痴迷了伸出手,撫上他英挺的鼻翼,紅潤的唇瓣 

  突然,他張口含住了我的手指,眼睛也嚯的睜開大手一撈,竟將我拉入他的懷中 

  「你!」吃驚之餘,我說不出任何話語 

  倏地,他翻身壓在我身上,眼神中儘是柔情「蓮兒,我的蓮兒!」他輕輕低語道 

  蓮兒?心猛地跌倒谷底他,心裡想的,口中念的,是另一個女子的名字! 

  心涼涼的,可是,我有什麼資格難過呢?明日,我就要嫁為人妻了 

  「唔!」正魂游太虛想著,他卻俯身吻上了我的雙唇,兩隻大手還不斷地撕扯我的衣物 

  「不,不要這樣!公子,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的蓮兒!唔,不要!」我不停地掙扎著,試圖喚回他的理智,讓他看清楚我不是他口中的女子 

  可是,這一舉動激怒了他他狠狠地瞪著我,一字一頓喊道:「潘-金-蓮!你休想離開我休想!」話落,他不顧我的掙扎,蠻橫的,以及其殘暴的方式佔據了我! 

  「啊,痛!」鋪天蓋地的痛楚襲上心頭,下面如被生生撕裂般的疼痛眼淚,就這樣湧出來! 

  可是,這只是噩夢的開始他不停地在我體內橫衝直撞,狠狠地,無情地每一次chou動,都痛不欲生 

  「不要,出去,你出去!求你出去,我真的好痛!放過我,嗚嗚,好痛!」無盡的痛苦,使我不得不哭泣著乞求他可他卻像著了魔似的不肯停下 

  不知道何時,我痛的暈厥過去再次醒來,天已大亮,身邊,並沒有那個男子 

  如果不是滿地的衣服碎片,如果不是自己渾身疼痛,如果不是床單上那抹刺目的血紅太多的如果,證明著我沒有做夢;太多的如果,提醒著我shi身的事實! 

  真可笑呀!我竟然在大婚前一晚,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被人姦汙了! 

  傷心的同時,卻又暗自慶幸還好,我的第一次不是給了那個可惡的閆信! 

  不知道,閆信那個狗官知道被人扣了綠帽子,還會不會堅持娶我呢?他可是非處子不娶的! 

  事實證明,他的確不會娶一個shi身的女子! 

  在得知我被姦汙以後,他親自上門,把我拉到閨房,二話不說就動手撕我的衣服 

  我沒有反抗,任由他折騰不是不想反抗,而是知道,反抗無用只怕,還會挑起他的強烈侵佔欲 

  在看到我那一身青紫交加的吻痕時,他說:「本官還是不信,你會是人盡可夫的女子!唯今之計,本官必須親自為你驗身!」 

  初聞這話,我震驚了! 

  以為閆信會將我帶到床榻,重複昨晚我與那個男人做的事 

  不得不承認,看到閆信我都想吐如果他也像那個男人那般對我,我一定會咬舌自盡 

  但,他沒有! 

  他粗暴的褪去我的底ku,在我仍震驚的狀態下,伸出手指,探入了我的si處 

  「啊!」突然的侵入,引起我的不適 

  他停頓一下,又送進一根手指,狠狠的直達深處 

  淚,順腮滑落,這是我最恥辱的眼淚! 

  「賤人!」他抽出手,在我裙子上胡亂擦了一把,然後怒罵一聲,將我推倒在地,揚長而去 

  那天以後,我的命運發生了驚天動地的改變 

  全京城都在謠傳我如何下賤,如何水性楊花,如何人盡可夫沒有人再敢上門提親爹的生意也因我的醜聞一落千丈 

  這都不是最殘酷的兩個月以後,我被診出有了身孕爹娘勸我打掉腹中的胎兒 

  我不忍再做個連累父母的不孝女,毅然同意了 

  喝下那刺鼻的墮胎藥,一陣又一陣劇痛過去了,胎兒卻遲遲不下,也未見半點落紅找來大夫,才知那藥鋪利欲熏心,在藥量上做了手腳,沒能打掉胎兒 

  大夫走之前,又開了一張藥方可這時,我卻反悔了如果這輩子只能孤獨終老,那何不生下這個孩子?也許,他會是我最大的安慰呀! 

  爹娘拗不過我,無奈的同意了一是真的拿我沒辦法,二是想著墮胎太傷身體 

  就這樣,頂著巨大的壓力,我留下了這個孩子然而,在這個特殊的年代,像我這種未婚先孕的不潔女子,是要被浸豬籠的! 

  那時,我已經懷孕五個月,微微隆起的小腹,再也藏不住了! 

  於是,我被府上貪財的下人告發,抓去了族裡的祠堂 

  最終,我沒有被浸豬籠因為一個字——錢! 

  爹家財散盡,只徒留一間老屋,換來我肚子里這個連他父親叫什麼都不知曉的孩子 

  兩個月後,孩子早產了,是個男孩兒雖然提前了幾個月,但小傢伙卻一點也不虛弱! 

  我為他取名——李天賜! 

  他是老天賜給我的寶,如果沒有那個藥鋪夥計的貪婪,他早已不在這個世上了 

  天賜很乖,吃飽就睡,睡醒也不哭鬧,著實為我們這個破敗的家平添不少樂趣 

  爹娘也走出大起大落的陰影,隨著天賜一天天的長大變的喜笑顏開 

  一晃兩年多的時間過去了可是,我從未忘記過那個男人 

  每當夜深人靜,哄睡了天賜,我就會借著燭光,描繪那個男人的相貌 

  不知不覺,竟已畫了幾十張或坐或站,或喜或怒,各種模樣的他! 

  一次,我趴在桌上睡了早晨醒來,就被習慣早醒的天賜看到了他問我畫中人是誰,我告訴他,那是我們的仇人!天賜問我他在哪裡,我笑而不答 

  他在哪裡?這三年,我無時無刻不在問老天,可是,他像消失了般的,無影無蹤! 

  萬沒料到,吃飯的時候,天賜竟然把這件事情說了出來 

  「外公,我們家的仇人叫什麼呀?媽媽都不知道他在哪裡,也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叫天賜去哪裡找他報仇呀?」 

  聞言,爹娘均是一愣,我更是整個人傻掉 

  爹就問他在說什麼胡話,我解釋說他亂說的,我騙他的結果,他竟然自懷中掏出一副畫像——正是我畫的其中一幅! 

  天,他什麼時候偷來的? 

  爹攤開畫像,娘湊上前去看,兩人都說這人眼熟得緊 

  「這個男人···是誰?」爹的語氣有些許顫抖,想來,是看出那畫中男子與天賜如出一轍,心中起疑了 

  我嘆了口氣,默不作聲 

  爹端詳那畫很久,突然開口道:「這男子不是神醫司徒殤嗎?那麼···天賜是司徒殤的孩子?媛媛,難道姦汙你的人是司徒殤?」 

  司徒殤?原來,他叫司徒殤 

  那日,爹病倒了! 

  他指著我破口大罵,說我對司徒殤心存愛意,念念不忘他問我,是不是忘記李府是因為誰而破敗至此?因為他,我們被人嘲笑;因為他,天賜成了其他孩子口中的野種爹說,他不配當一個男人,不配做天賜的爹爹,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畜牲! 

  直到這時我才知道,原來,那個男人叫司徒殤!他早在三年前就從京城銷聲匿跡了爹那時還不知道天賜是司徒殤的孩子,一次他帶著天賜上街,無意中有人提起天賜長得跟司徒神醫相像爹就隨口問起司徒神醫現在何方,想看看到底有多相像,結果人家說司徒神醫早已失蹤了 

  後來,爹也沒當回事,他從未想過那個聞名京城的神醫司徒殤,就是那晚姦汙我的男子,就是天賜的爹爹! 

  爹這一病,家中的擔子更重了我跟娘從早到晚不停的織絲,卻仍入不敷出常常,為了省下爹的一副葯錢,我們只能吃最便宜的紅薯充饑 

  為此,爹更是鬱悶不已看著天賜勉強下咽紅薯的模樣,爹第一次哭了即使,當年我們家落魄,家財散盡,爹也沒有哭過 

  所有的悲戚轉變,是因為那個男子;所有的命運逆轉,也是因為那個男子! 

  「娘,娘,你看,我把爹爹帶回來了!」那天,我正在給爹喂葯,天賜便一蹦一跳的跑進來了 

  聽見他的話,我慌忙回頭,就對上他身後那個滿頭白髮的男子——司徒殤! 

  「咣當!」手中的葯碗應聲落地 

  看著那早已沁入心扉的人影,一時間,所有的屈辱,所有的不甘,所有的怨恨,全都湧上心頭鼻子一酸,眼淚也泛在眼眶中打轉 

  「天賜,他不是你爹!娘說過,他是我們的仇人,你忘記了嗎?」 

  天賜委屈的撅起嘴,辯解道:「才不是,外公說過,他是爹爹!」 

  我一把攬過天賜,憤恨的瞪著他怒吼道:「請你出去,這裡不歡迎你!」 

  司徒殤緩緩走向我,在距離我三步之遙的地方停下,深深地給我鞠了個躬 

  「對不起,我為當年的魯莽向你道歉!我對不起你們,害你們這三年來受苦了我不求你們原諒我,我只是,想照顧你們!」 

  他的神情莊重,透著很誠心的悔意心口一滯,這個男人,哪怕三年不見,仍能左右我的心情看著他那一頭銀髮,我的心,揪的生疼!他,到底經歷了什麼,竟變成這般模樣? 

  「畜牲,你這個無恥小人,你來幹什麼?你不是消失三年了嗎?你現在還來幹什麼?你滾你滾,滾吶!」爹見我許久不言語,便氣沖沖的跳下床,三五步走到司徒殤面前,對他又打又踢 

  司徒殤自始至終任爹打罵,直到爹氣得再次暈厥過去,他才驚訝著上前,將爹抱到床上,為爹診脈 

  「沒事,他只是氣急傷身,我給他施針打通氣xue,再開幾幅湯藥喝了就會好的!」他自顧自地說著,然後開出一張藥方給我 

  我躊躇著接過藥方,不知該如何是好已經在藥鋪佘了一副湯藥,現在··· 

  「我自己去,我走得快些!」不知是他看出我的窘迫,還是當真覺得我走得慢總之,他就踏步離開了 

  半個時辰后,他回來了不止買了葯,還買了許多米肉蔬果他徑自走去廚房,為爹熬了葯,期間,還做了一鍋香噴噴的白米飯,炒了幾樣小菜 

  整個過程,我只是站在一旁看著,不發一語 

  那天,天賜第一次吃到了魚,第一次吃到了肉,第一次吃到了雞,第一次吃到了水果 

  司徒殤自始至終都抿著唇,展露如沐春風般的微笑直到天賜吃飽了,跑出去玩了,他才望著天賜的背影潸然淚下 

  「我看到,廚房裡只有紅薯這些年,你們受苦了,我對不起你們!如果可以,請你們看在天賜的份兒上,讓我挑起這個家的擔子!」 

  他說完,便直直跪倒在爹的面前 

  爹嘆了口氣,輕聲道:「你說得對,我們苦點沒什麼,但天賜···司徒殤,如果你當真要挑起這個家的擔子,我可以給你機會!但,你要答應我三件事!」 

  那三件事是,司徒殤必須重振李府當年的雄風,把李家大宅買回來其次,他必須八抬大轎,風風光光娶我最後,他要入贅李家,天賜是李家的子孫 

  這樣苛刻的條件,連娘都皺起了眉頭但,司徒殤卻絲毫沒有猶豫,點頭應允了! 

  「有件事,需要告知你們我,得了不治之症,不會再有子嗣所以,天賜對我而言,是個意外我會給他全部的愛,也會尊重你們讓他姓李的想法請你們不要懷疑我是因為天賜才照顧你們,即使沒有他,我也會為自己當年的錯誤付出代價照顧你們,是我義不容辭的義務!」 

  那之後,司徒殤就在家裡住下了天賜很黏著他,白天他出門替人診治,天賜跟著他晚上他回來,吃飯睡覺天賜也都要纏著他 

  我們沒有太多交集,每次飯桌上只有天賜跟娘會同他說話 

  一個月過去了,司徒殤以他無懈可擊的完美醫術,在京城立穩腳跟僅僅又過了十多天,他贏得了世人的推崇,贏得了萬貫家財,也贏得了無盡的威望 

  他買回李家大宅,整個翻修了一番,完成了爹的第一個願望而後,他果然風光無限的迎娶我不,是入贅了李府從此,李府一夜之間成為最令人羨慕的府邸不為別的,只為那個人上之人的乘龍快婿 

  但事實上,無人知曉,表面的光鮮下,那段不為人知的故事! 

  其實,我跟爹沒有原諒他,我們依舊過著冷漠的生活 

  司徒殤依舊每日出診,有空閑時間就給爹按摩,疏通經絡,講一些奇人異事晚上,他會教天賜識字作詩 

  漸漸地,一向針對他的爹,也開始倒戈了!一時間,我倒成了孤家寡人! 

  飯桌上,他們父子二人跟爹娘有說有笑,我在一旁看著,只覺得自己在做夢似的! 

  許是察覺到我的目光,他看向我眼中,除了以前的陌生,近段時間的禮貌,愧疚,還有一絲柔情摻雜其中 

  呵,柔情?我低下頭,默默的吃飯他有心上人,他不喜歡我,他娶我是因為愧疚,是因為責任他怎麼會對我有柔情呢? 

  那之後,爹娘總是開導我,誇讚他如何如何好,讓我原諒他我知道,二老現在很滿足,唯一牽挂的就是我跟司徒殤沒有在一起 

  每次,我都不做聲我能說什麼?說我很喜歡他,說他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裡?說我可以試著原諒他? 

  不,我的尊嚴,我的驕傲告訴我,我不能對他乞求愛戀 

  大概過了半月,爹跟娘帶著天賜去廟裡祈福晚上,天下起了大雨,只能滯留在廟中而一干僕人,也都被爹娘放假回家探親了,諾大的宅子里只剩下我們兩個人 

  突然之間,我覺得這一切未免太不尋常了恐怕,這是爹娘的計謀! 

  飯桌上,他表情如常,只是偶爾見我只低頭吃飯,會時常幫我夾些菜 

  「我吃飽了,先回去了!」放下碗筷,我就匆匆起身要離開 

  他一把拉住我的手,「你在躲著我嗎?難道,就不能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嗎?」 

  我愣在原地,沒想到他會突然拉住我,一時有點不知所措 

  「媛媛,給我一個機會,也給你自己一個機會,好嗎?」 

  我也不知怎的,聽了這話,淚水就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司徒殤,你當我是什麼?當年,你把我當做另一個女人,對我做出那種事然後,你就憑空消失不見現在,你突然跑出來,說要我給彼此一個機會,你不覺得···這太可笑了嗎?」 

  他沉默片刻,就在我以為他不會再說什麼,準備離開時,他一把自身後抱住了我 

  「媛媛,逝者已矣,我不想再提及我只想對你說,這段時間的相處,我對你已經不止是愧疚,責任你已經在我心底深深紮根,現在,我的心裡已經沒有任何女人了一直以來,我都沒有與你正面談論這個問題,就是因為,我不想自己心中殘存著別的女人的影子,那樣對你不公平」 

  他緊緊擁著我,語氣有些顫抖 

  「媛媛,現在我終於可以面對你了如果,我對她是一見鍾情;那麼,對你,我就是日久生情!從此刻起,我司徒殤的心,只為你一個人跳動!」 

  我想,我是那種很容易心軟的女人 

  我想,我終究抵受不住他的甜言蜜語 

  我想,今晚我們一定會發生些什麼 

  事實上,當他說完這段話以後,就見證了我的所有想法 

  我心軟了,沒抵受住他的甜言蜜語,也真的與他··· 

  寢室中,他輕輕轉過我的身子,含情脈脈的看著我的眼睛那火re的目光,灼的我臉紅心跳,不由得低下頭 

  他伸出一隻手,抬起我的下顎,緩緩湊近我的唇 

  當他火熱的唇瓣貼在我的唇上時,我閉上了眼睛他輕柔的勾畫著我的唇瓣,一點點的,好像怕驚嚇到我 

  我緊緊地環住他的脖頸,有點陶醉,有點迷離 

  許是我的動作鼓舞了他,他漸漸有些霸道的撬開我的唇齒,將溫潤的舌探進來,狂掃我口中的每個角落 

  我開始回應他,像他捲起我的舌那樣,回捲起他的舌,纏綿著,追逐著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隔著衣服緊摟住我身體的大手也越來越熾熱 

  「媛媛,我愛你,我想要你,可以嗎?」他問這話時,口氣中隱忍著不確定,也滿含著期待我知道,他害怕自己心急嚇壞我 

  整個人癱軟在他身上,我已經大腦一片空白聽他這樣問,只能嬌羞的點頭 

  他激動地將我打橫抱起,踏步走至床前,輕柔的放置在被子上當他除去我們的衣裳,一點點進入我的身體時,我害怕的皺起了眉 

  「怎麼了?會痛嗎?」他突然頓住 

  我死死咬住唇,眼淚再次奪眶而出「我想起你強暴我那次,我真的好痛,我不行,我不敢做!對不起!」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陰影!明明剛才還好好的,可是現在··· 

  「不要說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我太心急了!」他輕輕哄著我,不再進一步動作,只是伏在我的身上,極盡溫柔的吻著我,摩挲著我 

  當他指腹無意間滑過我的柔軟胸部時,那撫觸帶來的異樣感覺突然襲遍全身,強烈的酥麻感使我輕嚶出聲 

  他渾身一頓,甚至連呼吸止住了 

  「怎麼了?」感覺到他的渾身緊繃,我睜開有些沉醉其中的眼眸 

  「沒···沒什麼,睡覺,我要回去了」他的聲音有些顫抖 

  他說,要回去?不知為何,聽他這樣說,心裡怪怪的,很不是滋味想開口留住他,又難為情 

  他稍微移動身子,那炙熱的分身便剛好抵在我的小腹上我們都愣住了,四目相對,他尷尬的低下頭 

  「幫我,從那段陰影中走出去!我相信你,你不會弄痛我的,對嗎?」不知哪來的勇氣,我摟住他的身子,主動把自己交給他 

  「媛媛!」他興奮地吻上我的唇,不是因為我幫他解決生理問題,而是因為···我願意相信他,願意把自己交付給他我感覺得到,他情緒有些激動,撫mo我身體的手顫顫發抖 

  他賣力的做足前戲,直到我哪裡緩緩流出濕濕的粘液,才小心翼翼一點點進入 

  當他終於完全沒入我的身體時,我渾身因為害怕不由的抖了幾下,可是,我仍舊強忍著推他出去的衝動,咬牙嘗試著接受他 

  最終,他做到了,我也做到了我們一起,突破了這個陰影!他帶著我,步上我從未體驗過的雲端!享受從未體驗過的快樂! 

  「媛媛,謝謝你!」事後,他輕吻我的額頭,緊緊環住我的身子 

  我也回抱住他,鑽入他的胸膛安眠 

  第二日,爹娘帶著天賜回來了可想而知,當他們知道我與司徒殤共睡一室,是多麼開心激動! 

  爹鄭重的對司徒殤說,從今以後,他就放心的把我交給司徒殤了 

  司徒殤當下表示,決不會讓我再受半點委屈我們一家人,終於成為真正的一家人! 

  再後來,爹娘商量著,把天賜的名字改了既然不跟司徒殤姓氏,那怎樣也要在名字上表示表示司徒殤這個爹爹大家一致商議,為他取名——李念殤! 

  日子一天天幸福的度過,某天早晨,我睜開腥松的雙眼,卻看到入目的枕邊人一頭墨黑長發 

  「啊!你是誰呀?」我疑惑加恐懼,上去就給了那廝一腳 

  那廝睜開眼,一副找不到東西南北的表情「媛媛,你踹我幹什麼?」 

  天,他是···司徒殤? 

  「你···你的頭髮?」我驚呆著捂上嘴巴 

  他砸砸嘴,隨手抓起一縷頭髮,下一刻,驚得摔掉在地上 

  「我的頭髮···怎麼會?」 

  看著他驚呆不已的模樣,我哭笑不得 

  我想,好人總是會有好報的!不然,我的殤,怎麼會恢復一頭黑髮呢? 

  【本文到此全部完結,感謝親們閱讀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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