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監視
突然,他嘴角微勾,露出陰險的笑,一隻手從她衣襟里伸進去,握著她的一隻豐盈捏玩著,還咬牙笑道,「玉錦寶貝,你厲害了呀,居然還知道反攻,我這樣,你要不要也反攻一下?」
玉錦打一激靈,渾身酥麻,只覺得全身感官只停留在他握著的那一部分。
半響,她回神后又羞又氣,低喝,「該死,你還不快點拿出來,我……我們還沒成親呢。」
「拿出來,拿什麼出來?」蕭寒笑的邪邪問。
突然,他掀開她衣襟,露出一隻豐盈,「你說的,是拿這個出來嗎,為夫已經照做了。」
他的聲音略帶沙啞,盯著白雪中間一點紅,他的雙眼都冒光了。
突然,他俯下身去,一口含住了它。
玉錦就頭腦一熱,一片空白,什麼也沒有了,但身體卻升騰起了一股難以抑制的『燥』熱。
雙手情不自禁的抱著他的腦袋,往她身上壓,她的身體在渴望他,還想要的更多。
本來就在邊緣徘徊的蕭寒,被她的舉動一鼓勵,他的自制力頃刻間瓦解。
頓時,他什麼也不管不顧了,拚命的取悅她,用力的在她身上製造出屬於他的印記。
兩顆心早已融為一體,這一刻,兩個人似是都期待了許久,都有些迫不及待,心心癢難耐。
但是……
就在兩人走了九十九步,只差最後一步時,突然……房間里傳來咳嗽聲。
這一出聲,駭的玉錦魂飛魄散,急忙把蕭寒推開,蕭寒一時不察,差點往床下掉去,玉錦發現大驚,推的手又急忙改反抓,把他抓回來。
蕭寒一仰一撲,正好撲在玉錦身上……
嗷……
該死的,他那話兒怎麼就那麼硬,差點扎死她了。
蕭寒也痛的不行,他那裡又脹又痛,正好扎到玉錦大腿硬硬的骨頭上,差點被他的小弟弟給廢了。
兩個人都痛的不行,滿頭冷汗。
蕭寒白著臉,抱著玉錦道,「別動,讓我抱一下就不痛了。」
「你快放開我,屋子裡有人,你……」
玉錦掙扎著想起身,蕭寒則把她抱的更緊了,道,「他們不算人,你用不著理他們。」
幽靈隱衛暗默:你才不算人,你全家都不算人。
然後他們就鬱悶的去牆角跟畫圈圈,詛咒蕭寒不人道。
蕭寒更鬱悶,抱著玉錦,把腦袋埋在她胸口,「嗚嗚……師父大人太厲害了,這麼遠還能監控我們,還讓不讓人活了呀。」
「是你太過分了,隱衛才會出口提醒。」
好吧,她也囧了。
她和師兄在屋子裡卿卿我我,一旁竟然還有人聽著,她也是醉了。
前兒個她一回來,幽靈隱衛就出現在她面前,給了她一封信。
信是她爹寫的,爹的話很明白,就是讓她離蕭寒遠一點。
她不明白爹的意思,但……師兄一個勁的纏著她,她想離他遠一點也離不開啊。
沒辦法,她只好當著沒收到爹的信,反正……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她是君在外,君命將可不受。
可是……她爹可真的是……竟然派了隱衛監視他們。
真是囧死了。
蕭寒就悶悶笑,在她耳邊低聲道,「習慣了就好。」
玉錦身子一僵,「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打從你一回來,師父的隱衛就在監視我們,只是你不知道罷了。」
所以昨晚上,前日晚上,她和他……都被人監視著?
玉錦的嘴角猛抽一頓,一臉黑線。
昨日前日,隱衛沒出聲,那是因為師兄沒做的太過分,只是抱著她蓋被純睡覺。
今日有了動靜,做的過分了,隱衛才出聲提醒。
醉了醉了,她醉了。
玉錦拿起被子,蒙著腦袋睡覺,再也沒臉見人了。
蕭寒卻不以為然,該怎麼著,還是怎麼著,抱著玉錦,舒舒服服的睡覺了。
……
其實……
沈席武也是無意的啊。
他不讓玉錦和蕭寒來往,只是覺得蕭寒身份尊貴,玉錦在身份上配不上他,怕兩人以後沒結果,才會在蕭寒送給他消息后,暗中給隱衛下了一條命令,讓他們看著點,別讓兩人太過親近。
而隱衛也為難。
人家是隱衛,又不是管家,這個……怎麼看著啊?
而且蕭寒是十三王爺,還是玉錦最愛的人,他來了,他們不敢攔著。
而他一來就爬上玉錦的床,他們總不能上去把他扯下來吧?
而且,玉錦姑娘也沒拒絕,似乎……還聽樂意的。
所以,只要蕭寒和玉錦不全壘打,隱衛就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是給沈席武交代了。
一盆燒的旺旺的火,被一桶冰水澆下來,這一壺也夠蕭寒喝的。
過了許久,兩人才把渾身的熱氣平息了,這才安靜了下來,隱衛也鬆了一口氣。
但蕭寒今晚上格外興奮,抱著玉錦緊緊的,緊的兩個人都快成連體嬰兒了。
一想到玉錦小筆記本上她寫的東西,他的心就發熱,熱血沸騰,很想壓著她,好好疼愛一番。
可是……
哎……果然,連睡個覺也有人監視,這日子不是人過的。
……
裴宇昏迷了兩天才醒來。
他一醒來就聽到阿六說玉錦和蕭寒定親了的事情,裴宇大急,不顧傷勢未好,掙扎著要爬起身,親自去威武侯府問問玉錦這是不是真的。
可他剛動一下,胸口上就傳來痛,臉色一白,喉嚨一股腥甜味噴出……
阿六見狀,大驚失色,就大著膽子點了裴宇的昏穴,讓他昏睡過去。
後來,阿六擔心裴宇會亂來,會加重內傷,就他的葯湯里下了點迷藥,讓裴宇一直都在昏昏迷迷的養傷。
玉錦前來探望他時,他還迷迷糊糊的睡著,壓根兒就不知道她來了。
珍珠琉璃阿六幾人見了玉錦后,幾人的表情都十分的憤怒,看玉錦的眼神也像是在看一個背叛者一樣。
琉璃性子直爽,就冷嘲熱諷道,「小玉現在可不得了了,攀上了十三王爺,就把我們家王爺給忘了吧,這會兒,是不是連我叫什麼都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