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不要臉
見蕭寒腦袋往下,又要在她臉上亂親一通,玉錦急忙捂住他嘴巴,可憐巴巴的認錯,「師兄,我錯了,咱別鬧了行不行……」
蕭寒手下不老實,從她衣襟下伸進去,笑的很『猥』瑣道,「不行,我是認真的。」
「嗚嗚……師兄啊,那咱別認真行不行?」
吼吼吼……
怎麼辦呀,玩過火了,師兄真心來勁了。
「玉錦寶貝真可愛。」蕭寒見她一臉懊惱的樣子,真心迷人,好像親一口哦。
他道,「乖,拿開手,讓我親幾口,我就睡覺。」
「一口。」玉錦咬牙,一臉誓死捍衛自己的領地,和他討價還價。
「五口。」一口怎麼夠,不過癮啊。
誰叫她這麼可愛啊,讓他每次下口后,都流連忘返,意猶未盡。
呼……真的好想一口吞掉她呢。
怎麼辦?
還要等上兩年,好像……他有些等不及了。
有點奮奮『欲』動。
他家玉錦寶貝都十六了,早過了可以洞房花燭夜的年齡,有的跟她一般大的女子,連母親都做了。
他是不是也該提前品嘗她?
蕭寒泛著一絲綠色的眸光,順著她的臉頰一路往下,小巧尖尖的下巴,顯得她不大的小臉蛋更加精緻嬌俏,白皙的脖子,誘人的鎖骨……
蕭寒難耐的吞了一大口口水,眸光繼續往下,一大片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的藏在了白色的裡衣裡面。
再往下,白色衣服被裡面的那啥……頂出了兩座圓圓的高峰。
這一刻,蕭寒有一股衝動,好想扒開衣服看看,裡面那啥……是不是又長胖了一圈。
見他愈來愈綠的眸光,還緊緊的盯著她一處,玉錦心裡一股警戒升起,忙鬆開了手,護在胸前,道,「兩口。」
「好,成交。」
蕭寒沙啞著嗓音道。
不等玉錦做好準備,嘴巴就被他擒住了。
玉錦腦袋一熱,轟的一下,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被他引導著迎合他。
直到胸前傳來一痛,她渾身打一激靈,魂魄才又回歸了原處。
她才發現,不知何時,他的手已經侵佔了她的……
她臉頰爆紅,又羞又赧的狠狠剜了他一眼,「師兄,你不是說兩口的嗎,都這麼久了,還沒好嗎。」
蕭寒不理她,只安撫般的手上力度放輕了幾分,但眼中的綠光卻更加深了幾分。
玉錦哪兒知道,她那一記自己覺得狠狠的眸光,在蕭寒眼裡,那是極致的誘惑。
泛著水光的眼眸,臉頰紅艷艷的,嘴唇又紅又腫,這樣的她,早已讓他失去了控制。
他又親了好她半響,然後湊到她耳邊,沙啞著聲道,「玉錦寶貝,怎麼辦,我好想要你。」
想要她,他早就想了。
自己深愛的女人,日日躺在身邊,卻能抱能看能摸不能真槍實彈的動,那簡直就是把人放在火上烤的一種折磨和煎熬。
之前他再想,他也能忍得住,可今晚上她主動了,她熱『情』如火,他的控制力就一下子消失的一乾二淨,已經控制不住自己蠢蠢『欲』動的『欲』望了。
玉錦臉上一熱,美眸流轉看向他。
玉錦並不是一個未經人事的人,前世和蕭毓做了六七年的夫妻,她什麼不懂啊。
蕭毓雖不愛她,但她長的漂亮,人又溫柔,蕭毓不愛她,但在一開始也不討厭她。
那時候,蕭毓心裡有野心,又要她幫他,而他也正值少年,哪方面需求也強,他就在『床』第之間可勁的討好她。
成親前三年,除了玉錦來『葵』水的日子外,蕭毓幾乎每晚上都會纏著她要個兩回。
就算他晚上有事要出府,他也會去她屋裡,行完事後再去辦事。
而只有在『床』第之間,蕭毓的眼中才會對她露出一絲溫柔來。
那時候,她是真的以為蕭毓是真心愛上了她,不然,不會對她好,不會那麼纏著她。
後來她才知道,原來是他有所求她,加上他本身的生『理』需求,而他又不喜歡碰其他女人,所以他身邊的她,就成了他將就的人。
她曾經深深愛了他整整一個人生,而她卻是他一生中,曾短期用過的一個將就。
一想到蕭毓,玉錦的熱『情』就下去了一半。
蕭寒以為她不願意,他心中淡淡的失落,眼神卻更加柔了幾分。
她不願的事,他不捨得逼迫她。
他雙手一收,把她緊緊抱在懷裡,「要是怕痛,那就算了,我抱抱你就好。」
聽說女人的第一次,都會很痛。
他雖然不知道怎麼個痛,但所有女人都喊痛,應該會很痛吧。
他不捨得她痛。
可是……那一關,早晚都要過的吧?
蕭寒糾結了,一顆心七上八下的,對玉錦,他都不知道該怎麼是好了。
玉錦立馬回了神,她咬唇,暗暗懊惱。
該死,她竟然在師兄向她求愛時,滿腦子卻想著那人渣。
她這樣對師兄,於心何忍啊。
她心疼蕭寒,就伸手摟著他的腰,把腦袋埋進他懷裡,輕輕道,「其實,我不怕痛的。」
似是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動聽的天籟之音,蕭寒渾身一僵,滿心悸動。
哎呀媽呀,他的心要飛起來了。
他就要夢想成真了么,就要飛上天了么,他的小丫頭,真的答應他……嗯,那個了么?
他嘴角咧開,笑的跟個傻子一樣,在她耳邊,蠱惑一般的讓她在重複一遍,「玉錦寶貝,你再說一遍。」
玉錦羞的臉頰通紅,臉上都能煎熟一個荷包蛋,她羞惱的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卻又不捨得給力,就跟撓痒痒一樣,撓的蕭寒的一顆心,更加心猿意馬,丟魂失魄。
就聽到她說,「不說了,你要就要,不要就拉倒。」,
「要,我要,當然要。」
蕭寒忙急切的道,生怕下一刻她就會反悔似得。
蕭寒愛憐的親了一口她,再從她額頭上一路往下親,媚眼,小鼻,下巴,鎖骨,再緩緩往下移。
就好像是在品嘗一道極其美味的稀世佳肴一樣,又不捨得一口把它全部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