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被抓
後面的話,是對周圍的官差說的。
官差們拿著刀槍棍棒,就衝出門外。
還沒等全部出去呢,就被一伙人從外面打了回來,一個個的都被踢翻在地,鬼哭狼嚎。
一群人踩過他們身體,就闖了進來。
張文遠正要發怒,待看清楚領頭的人的臉后,他嚇得魂不附體,臉色發白。
身子抖了抖,他連滾帶爬的奔過來,聲音都在發顫,「廖統領大駕光臨,下臣有失遠迎,多有得罪,還請……啊……」
話還沒說完,人就被憤怒的廖謙一腳給踢暈了。
周圍的官差們嚇得都閉了嘴,禁了聲,不敢在哀嚎。
這些人都是欺軟怕硬的主,見兩員守門大將和張文遠都被人家制住了,他們這些小嘍啰就更加不敢多事,都恨不得把自己給變沒了。
張文遠這人心胸狹隘,還奸險小人一個,上一次廖謙打了他女兒,他就把廖謙這仇恨給記上了。
這一次他見睿親王府倒塌了,廖謙還成了通緝令上的人物,自然是狠打落水狗。
天學府是西西國回奉天城唯一一條路,張文遠就不顧老百姓們的祈求,把天學府的城門給關閉了,想要斷絕蕭寒回偷奉天城的路。
他沒想到蕭寒幾人敢這麼猖狂,光天化日之下,也敢殺守衛,擒守將,闖府衙。
他嘀咕了蕭寒一群人的膽量。
蕭寒這人也最記仇,人家要斷絕他生路,他自然不會讓張文遠活下去,
何況,張文遠在天學府多年,也沒什麼建樹,且人品也不好,有很多人都彈劾過他,不過,往日看在張家親家威武侯府的老侯爺份上,先太上皇都沒動過張文遠。
而後來的三個皇上,都是位置還沒坐熱,就下去了,也就沒來的及處置張文遠。
這一次張文遠自己作死,送上門來,蕭寒自不會饒了他。
他當即命令錦衣衛,把張文遠的家眷,和師爺府吏,連張府下人一起,全都給抓了,關進了大牢。
還從張文遠的書房裡,搜出了十多萬銀票,二十多萬兩銀子的金銀珠寶,綾羅綢緞等珍貴物品。
蕭寒留下檸檬坐鎮天學府,還把三十個錦衣衛也全都留下,並且把十萬兩銀票都給了檸檬,讓他們收集糧食送到萬宜城去。
而剩餘的人,吃了一頓熱飯後,就啟程上路。
天學府發生了這麼大事情,第二天就有人飛鴿傳書傳到了奉天城。
朝廷的文武百官驚慌了,蕭毓立馬派出了三千兵馬圍剿蕭寒一干餘孽。
一夜之間,天學府過去的城市,所有城門關閉,並且出了一隊黑衣人,對蕭寒一行人進行了地毯式的追殺。
蕭寒五人被逼的退回了天學府。
不過,蕭毓也沒好過到哪裡去。
提前混過去的錦衣衛,就在蕭寒的指使下,暗中給蕭毓使壞。
他們帶去了一大堆的毒藥,全都下在了皇宮裡的井水裡,一夜之間,整座皇宮裡的人全都昏迷了。
這種迷藥,是蕭寒特製的,服用后,不會立刻被迷倒,而是過了三個時辰后,才會暈倒。
因此,整個皇宮,無一例外,全都被迷倒了。
錦衣衛就抓了蕭毓和裴欣二人,可惜小國師當時不在皇宮,因此他逃過了一劫。
蕭寒的十三王府被蕭毓賜給了小國師住,小國師這人也謹慎,從不亂吃外面的東西,哪怕是皇宮的東西,他也從不亂吃。
錦衣衛也想進十三王府……不對,現在被改為國師府,可國師府守衛森嚴,且禁止外人進入,就連每日送菜送日常物的人,都是送到後門口,被裡面的人接走。
錦衣衛找不到混進去的時機,他們也嘗試過晚上偷進去,但國師府里被人施展了陣法。
他們進去不久,就能被捲入陣法之內,迷了路,好在他們老大沈玉琪,以前教過他們走出迷陣的方法,這才沒死在裡面。
後來他們就不敢輕舉妄動。
不過,還是派了五十個錦衣衛,對小國師進行了地毯式的監視。
另外幾十個錦衣衛,就帶著蕭毓和裴欣趕去天學府,但奉天城城門關閉,他們用盡一切辦法,也沒能帶出蕭毓和裴欣出城。
沒辦法,錦衣衛只好把蕭毓和裴欣,藏在一處,另外給蕭寒送來消息。
蕭寒接到消息后,就給沈席武去了一封信。
沈席武看完信后,當即就派了青龍和黑虎二人,領兵十萬,前去天學府和蕭寒匯合。
錦衣衛就按兵不動。
蕭毓和裴欣失蹤了,奉天城也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人人自危,小國師派出了皇宮侍衛,四處搜查蕭毓和裴欣的下落。
城門更是關的緊緊的,周圍布滿了官兵守衛,連一隻蒼蠅也飛不出去。
城內更是被侍衛們一家挨一家的進行地毯式搜索。
好在錦衣衛躲藏的地方隱秘,皇宮侍衛搜查了一個月,也沒搜出蕭毓和裴欣二人的下落。
半個月後,十萬兵馬在天學府和蕭寒匯合。
第二天,十萬精兵就往奉天城進軍。
十萬兵馬勢如破竹,一路上幾乎沒有停歇直攻進奉天城腳下。
南晉國的兵馬,除了魏郡王手上的兵馬外,餘下的都掌握在沈席武的手上,而魏郡王的兵馬遠在千里之外,就算趕來阻止十萬精兵進攻,也來不及。
其他城裡的一些散兵,自不是十萬精兵的對手,而且面對蕭寒,一些大臣們也不敢真的硬碰硬。
蕭毓和裴欣失蹤,這南晉國的天下以後誰說了算,誰也不知道。
這些個大臣們也個個都是老人精,見到蕭寒帶十萬精兵攻城,就個個假裝頭痛肚子痛,給蕭寒放水。
十萬精兵幾乎沒順勢一兵一卒,就到了奉天城腳下。
蕭毓失蹤了,文武百官驚慌了,六神無主,奉天城的朝堂也被小國師整個霸佔了。
順者昌,逆則亡。
歸順小國師的大臣,沒被催眠,但反對小國師的大臣們全都被小國師給催眠了,全都奉以小國師的命令為聖旨。
小國師嘗到了權利帶來的好處后,就抓著權利不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