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3章 一刀斃命
剛才開口的姑娘,就撇了撇嘴道,「沙雅,這群人都是罪人,你怎麼可以拿這麼珍貴的食物給一群罪人吃。」
其實,是生氣沙雅竟然跟她們一起搶著跟那個最漂亮的男人貼近乎。
沙雅根本就不把她的怒氣看在眼裡,不過,她還是皺著眉道,「這些人已經要留在族裡,以後他們也會是我們的族民,被神靈承認的人都會是我們的族民,木姬,你這樣說,豈不是在歧視他們,在懷疑神靈的決策?」
果然是族長的女兒,一開口,就用神靈來壓制人。
木姬被噎的啞口無言,最後跺了跺腳,端著自己拿出來的食物,去尋了一個好看一點兒的男人,把食物遞給了對方,命令對方吃下去。
因蕭寒一群人被人控制了神智,所以在木齊長老的命令下,他們結果人家遞過來的食物,就吃的那叫一個香。
那樣子,活像是一個八百年都沒吃過肉的人一樣。
但其實,他們吃進嘴裡是感覺不到味道的,他們只是接到命令要吃下去,就算對方給他們一盆屎,他們也照樣能吃的香。
其他姑娘們見木姬走了,也紛紛找了其他的男人,遞去食物。
沙雅這才在蕭寒身邊坐下,把手中的大餅子遞給蕭寒,笑道,「吃吧,這是我阿娘親手做的大餅子,可好吃了。」
明明知道蕭寒是聽不到她的話的,但她還是下意識把他當成了一個正常的人,跟他說話。
蕭寒接了大餅子,獃滯著一雙眼眸,吃的很歡。
沙雅怕他噎著了,又遞給他肉湯,「這是我親手做的肉湯,你嘗嘗。」
見他接了,沙雅很高興,又道,「我阿爹說,我做的肉湯都快趕上我阿娘做的好吃,以後,我的夫婿一定會和他一眼有口福了。」
說完,還一臉泛紅,害羞的瞥了蕭寒一眼。
然後,她意識到蕭寒聽不到她的話,她鬆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何,心裡竟然有些失落。
不過很快,她又笑了起來,嘴裡小聲的喋喋不休念叨著,「我阿爹說,等你們習慣了這裡的生活后,就會讓木齊長老解開你們身上的法術,但阿爹說了,以後會在神秘谷入口加一個迷陣,防止再有外人闖進來。」
「等加了迷陣后,你們以後就算要離開,沒我阿爹的同意,也走不出神秘谷。」
「我阿爹還說了,等你們真正下定決心留在這裡后,就可以和這裡的男人一樣,打獵砍柴,還可以……」她嬌羞的瞥了她一眼,才低頭小聲道,「還可以和我們這裡的勇士們一樣選自己喜歡的女人做媳婦。」
這些事,都是昨晚上她阿爹和阿娘睡覺時,偷偷說的,被她起來喝水時聽到的。
當時她的心就一直怦怦跳,滿腦子都是這幾日她偷偷一直關注著的這個男人的臉,幻想著有一日他會心甘情願的為她留下。
蕭寒吃完了,在木齊長老的命令下,又去幹活了。
沙雅一直坐著,注視他的一舉一動。
見他非常有力氣的扛起了一根很粗壯的木頭,她一陣臉紅心跳,直到她阿娘來喊她回家,她才依依不捨得,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不遠處,一顆茂密的樹上,廖謙掃了身旁一臉陰霾的玉錦,小聲的戲謔道,「玉錦,蕭寒桃花運旺盛啊,人都變成人家的奴隸了,還能吸引姑娘們的喜歡。」
玉錦一個冷眼射去,冷冷道,「你也想試一試?」
「別啊,我家的母老虎會罰我跪板凳的。」廖謙一副誇張的樣子,逗樂了玉錦,也掃去了滿心的陰霾。
她看向一直跟機器人一樣幹活的蕭寒,嘴裡突然喃喃道,「也不知道老大他們找沒找到鴆鳥棲息之地。」
原來,他們見族長不殺蕭寒一群人,心裡也放心了,齊乙就提議,他趁這裡的原住民都一心撲在蕭寒他們身上的時候,帶著五個隱衛去後山尋找鴆鳥的棲息之地。
齊乙他們去了兩天了,也不知道找沒找到鴆鳥。
玉錦心裡一直都記掛著呢。
「會找到的,只要這裡有,我們就一定會找到。」廖謙一臉堅定道。
玉錦嗯了一聲,繼續關注她家師兄和老爹。
蕭寒幾人一連做了五天的木屋,玉錦和廖謙也在樹上呆了五天。
這五天,沙雅都會給蕭寒送吃的,一天兩頓,但除了第一頓有大餅子吃外,其餘的飯食都是肉。
肉乾,蒸肉,煮肉,燉肉,總之,各種各樣的肉。
蕭寒也吃不出什麼味道來,他就跟個木頭人一樣,人家給什麼他就吃什麼。
每天吃飯時,沙雅都喜歡坐在她身邊,嘴裡細細念叨著一些事情。
等他吃完了,沙雅會看他幹活,通常都會看上半天,每次都是她阿娘來喊她回家,她才會依依不捨的離開。
人多,活兒也乾的快,五天後,五棟大木屋終於蓋好了。
不過,每一棟木屋的裡面都很簡陋,沒有大廳廚房什麼,只有四間空曠的大房間。
蓋完后,他們當晚上就睡在了裡面。
裡面連一張床都沒有,蕭寒一群人就睡在木板上。
木屋蓋好的第三天,木齊長老和木葉長老,加上一個木桑長老,三人就帶著蕭寒二百多人去前森林裡打獵。
因為快到中秋,在冬日來臨之際,他們要多存一點兒食物過冬,不然,到了冬日出去打獵就更加艱難。
動物大多數冬日都要冬眠。
而且這山上一到冬天就特別冷,大家都不願意出來。
大冬天,坐在家裡,守著火盆,喝著肉湯,吃著大餅子,這才是他們喜歡過的日子。
只是,木齊長老不會想到,就在他帶著蕭寒一群人出去打獵的當日晚上,就在睡夢中被人襲擊,並且是一刀斃命。
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或許他到死也不會相信,布魯老神秘谷里,除了蕭寒一群人,還有另一群人也闖了進來。
木齊長老死了,被他做法控制了的人當即就清醒了。
蕭寒就好像是睡了一個好長的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