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梓前”,我怎麽聽說,你有些喜歡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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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而這時,君卿安卻聽到慕北琰開口道。
“渺渺,是你麽?
君卿安有些害怕,偷偷地抹了一把淚便要走。
卻聽身後這人開口道:“可惜呢,在我的夢中,你仍要這麽匆忙逃走。償
君卿安腳步一頓,“此刻我便出現在你夢中是麽?
“不然呢?慕北琰露出疲憊不堪的笑容攖。
不然呢?不然呢?他找了這麽久,就算是渺渺從未到過的大梁屬地,北漠草場,樣樣都翻撿過,怎麽就遍尋不到她的影子呢。
君卿安慢慢地轉過身來,“好,此次我不走了。
抬腳欲走,卻險些要踩到自己的裙裾。
“渺渺,這次,我便不當你誆我了。慕北琰捏捏眉心。
“好。君卿安在塌邊坐下。“不誆你,我和你說說話。
“你知曉麽,我已經有一月,沒有夢到過你了。
君卿安想起那張皇榜,“若是你那兩個妃嬪不在的話,我可能還會多呆一會兒呢。
那是誰謠傳的夜夜笙歌,經久不息,這兩位新嬪可極合陛下心意,比前公主殿下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聽那付敏極會彈你最喜彈的那首《鳳求凰》,甚至還得了國子監祭酒夫人的稱讚,如今聽來,卻不如你的有味道。
“那章九姑娘最擅長琴棋書畫,丹青描的確實好,現如今已經有一箱子,皆是你的畫作。
“那章九姑娘和付敏難道沒有怨言?君卿安掩唇笑笑。
“她們的喜怒,我本不必在意。慕北琰牽上君卿安的柔荑,見她沒有反抗,便結結實實地握緊。
“那既如此,你又何不自己畫?君卿安起了玩心,“別人畫出來的一箱子,哪有你自己畫的好看?
“我……仿佛也是……
君卿安拿手指戳戳他的額頭,“還說什麽記掛得緊。而且我記得,你的丹青似乎描的極為不錯的,太傅當年不也那般說麽。
“那是因為我仿佛描丹青的時候,太費墨了,正陽宮裏的墨還要被留著用來批奏折呢,分給每個宮中的都那麽多,我就隻好去蹭蹭她的墨汁。
君卿安卻“噗嗤一聲笑了,“你是不是傻。
“傻渺渺,我一直都在哪。慕北琰開口道。
卻感受到身後的成玉貼自己又近了一些,便突然見到了成玉。
“渺渺。
“嗯?君卿安在暗夜之中悄悄地抹了一把自己的眼睛。
“今日我遇見一個孩子呢。慕北琰的眼神亮晶晶。
“是誰家的孩子?君卿安勾勾唇。
“我倒是覺得,那雙眸,簡直與你一模一樣。
那般靈動那般傳神呢。
“提這作甚,你也知道我的身子……君卿安狡黠地眨了眨眼睛。
“我在想,如若你是這孩子的母親,我就能多陪陪這孩子了,他一直都在找他的生身父親呐。
“如果我真的生不了孩子,你怎麽辦?君卿安啟唇。
“首先,你不相信你夫君的技藝,其次,如若沒有孩子的話,我仿佛還可以不用忍受那麽長的時間,再次,你也不用受折磨哪,然後,我覺得我可以收他做我的義子。
君卿安卻笑了,“那你的江山基業,又怎麽辦?看來我是要被說成紅顏禍水了。
“曾經我對這些事情那麽看重,可是如今我卻再也提不起精神來,有人說我會是一個千古帝王,有人說我勵精圖治……其實,我都是害怕,回了宮裏來的時刻,隻有我一個人。
“不過你終於回來了,能夠和我說說話,能夠和我聊聊天啊……我也隻能在這個時刻,再見見你了。慕北琰說的有些急了,突然咳了起來。
君卿安輕輕地拍打他的背:“還是這麽不在乎身體呢。
“渺渺,這些年,我一直都在整繕卿華宮,因為銀兩要從牙縫裏來擠,所以可能還是得一段時間,它才能夠恢複到之前的樣子。
“我覺著你這皇帝也當的有些冤呢。君卿安彎彎眉,“連銀兩大權樣樣都不屬於你。
“起碼如今百姓安居樂業,我也樂見其成啊。慕北琰打了打她的手背。
“那慕北琛一直把這道聖旨藏著秘而不發,你有沒有怨過他?
“還記得為什麽宮變之後你被囚禁起來了麽?
“確實……那段時間我覺得一切都那麽渾渾噩噩……君卿安開口道。
“其實那是皇兄的權宜之計,為了害怕因為宮鬥而誤傷你。慕北琰開口道。
“皇兄也是為了你好。君卿安不願意再想起那段往事,卻必須承認,曾經的鳳琉在他的一手治理之下的的確確步入正軌了。
“渺渺,我找你找了五年,你卻是不肯告訴我你究竟在何處麽?慕北琰開口道。
“終有一天,我們會再次相見。君卿安回握了慕北琰的手。
“我害怕我們會兵戎相見……
而這句話,她並不敢說出來。
一開口,所有的話都變成了這句:“如果,如果成玉真的是……
卻聽到屋子外傳來一聲貓叫。
“正陽宮裏,仿佛不曾養過貓啊。慕北琰勾勾唇。
“崇瑾,我改日再來看你。說罷便起身轉出屋外。
“晚安,渺渺。
君卿安出了門後,便聽蘇子乾說道:“我迫不得已打擾你,可如今時辰已經不早了,如果再晚些回去的話,定會讓一眾大臣都起疑的。
於是兩人悄悄地穿梭宮中,找到了通向宮外的捷徑。
卻在開啟鎖的時候,聽到了身後傳來的腳步聲。
“你二人在此處偷偷摸摸地,做什麽勾當?!
開口的這人……是王潛?
君卿安加快了手下的速度,將那扇門開啟。
“給我將他們拿下!王潛發號釋令道。
……
蘇子乾拉著君卿安轉入了密道的新出口。
為了不出現什麽意外,於是蘇子乾暗地裏將這密道重新修繕過。
“這不可能啊……王潛他是怎麽發現的。
“子乾,如果照著這條路走的話,我們會到哪裏?
“永王府太偏僻,於是當初修繕的時候,還是選擇在了另一家青樓。
君卿安悄悄地擦擦汗,“看來是沒辦法逃出這個怪圈了。
哪知等二人出了密道的時候,卻遇到一個人。
隻見這人一身幹練的騎裝,手裏拿了馬鞭,眼眸裏都是豔麗的顏色。
“梓前你非常不錯嘛,這麽快就成功將皇表姐納入麾下。君華裳笑著的模樣,“如果不是問了父王,我還不知道有這等好去處。
“不過,這私會的地方,選在青樓,這是什麽怪癖好。君華裳掩口道。
蘇子乾竟情不自禁走上前開口道:“小裳……
“我不過是你的主子。君華裳抬起頭,睨著麵前的蘇子乾。
蘇子乾看了看身後的君卿安,上前直接拉起君華裳的手。
“梓前你幹什麽!你放手,弄疼我了!君華裳感受著拉著自己的這人的手勁不知不覺加重。
將她帶至這處青樓的一間空房間裏,帶回她來,便將門合上。
屋子裏的氣氛頓時有些凝滯。
“君華裳,你究竟有沒有心的?蘇子乾聽到了自己的聲音。
說出這句來才察覺出自己的失言。
君華裳卻眼眸亮亮地瞧著他,等著他接下來的說辭。
“奴才失言……
蘇子乾一臉懊喪地離開她。
君華裳卻握著他的胳膊,不讓他走。
蘇子乾回過頭來的時候,卻被君華裳堵在了門上。
君華裳輕輕起唇:“你說呢?
說罷便踮起腳,迎上他的目光,湊過他的唇。
在唇角磨蹭半天,終於將他所有耐心全部磨滅。
君華裳這時靈台突然變得清明,恍惚間想起自己仿佛也是有婚約在身的啊。
無論是母妃,還是父王,都間接地向自己透露過這件事情。
可她今日,卻突然間有些想懲罰這不受教的奴才了。
君華裳將蘇子乾的身子扒了下來,使她能夠攀上他的肩膀。
蘇子乾低咒一聲,將她扶到身上來,欺在身後的桌子上,將桌子上的一切雜物都盡數揮落地上。
“這是你自找的,不能怪我……不能怪我……
蘇子乾緩緩啟唇道。
君華裳卻笑了,“梓前,我怎麽聽他們說,你有些喜歡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