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頭疼得要死
封北辰看一眼信息,冷冷的對鍾湞道,“給你的朋友說,我們去友愛龍醫院,不必緊跟著我們,可以直接過去!”說完以後又豁然加重語氣道,“你和你身邊的人都是這麽無裏頭的?”
鍾湞白他一眼,冷哼一聲,不服氣且又火藥味十足的回他,“我和我的朋友是什麽狀態,關你什麽事?原來你封總這麽閑?”
一個大男人,這麽婆婆媽媽,唧唧歪歪的,讓鍾湞都有些看不下去!當然現在她的思維,也絕對的是霸道總裁範兒,如果這麽婆媽的男人,她也肯定是看不上眼的。
被她這麽一嗆,封北辰有些吃癟,他可是頂天立地的男神,怎麽能給人這樣的印象?而且他本來也不是這樣的人,現在隻所以這樣,還是因為心裏對她有所顧忌和照顧的念頭?
這個世界向來都是這樣,得到的人從來不知珍惜,而得不到的一直在悸動!
“怎麽?鍾小姐難道是想要現在站在馬路邊上自己打車去醫院?”封北辰有些有氣惱,這個女人,也真是過分,說話直紮他心窩,是以他再說出的話,也不可能是什麽心平氣和的話。
鍾湞真的好氣憤,難道他還真的會把她給丟到一邊的路上不成?不過就算如此,又能怎麽樣?反正溫禾不是帶著他的孩子們在後麵緊跟跟著的嗎?
所以她馬上底氣十足的回他,“好啊,你把我放路邊,和溫禾交換一下,我坐她的車子。”
這個女人,不是說正在頭疼得要死嗎?這思維怎麽還能這麽的清晰?她這分明就是一個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人,怎麽就能說是生病了呢?難道她在演戲?
封北辰不由得想起以前來,雖然當時她的演技一般般,可畢竟是會的,而且兩個聯袂也是演了不少的。
他冷哼一聲,“怎麽?你以前學過演戲的技術,都要在這裏表演出來?”
鍾湞一愣,她是記得自己學會一段時間的表演,可是後來就學了一個不入流的文秘專業啊,他是怎麽知道她的曆史的?她不由得又多看他一眼。
而就在這時,車子前座上一個攤開的圖紙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那是一個戒指的,怎麽就那麽熟悉呢?她不由得多看那東西一眼,腦子裏又像是有什麽光在閃一般,這讓她感覺到特別的難受,身子也不由得有些搖晃。
“哪是什麽東西?”鍾湞扶著自己的頭,很是痛苦的問道。
封北辰邊開車邊看她一眼,這張圖紙正是她參與設計的那張珠寶首飾圖,而且這件作品也是獨一無二的。
這樣說來,她應該是真的還是什麽都不記得,隻是這事,知道的人也隻他們二人,其它的是不太可能知道,尤其是溫禾他們,所以不可能有人告訴她。
她現在看到這東東感覺到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特殊感覺,可是卻想不明白是什麽樣的感覺,而且腦子裏那種疼疼的難受感。
這些年,鍾湞在國外,完全接觸不到她之前的生活環境,無論是她代孕期間的,還是生來和封北辰生活在一起的,都是她後來不可能接觸到的。
“怎麽?你對這東西感興趣?還是它讓你想起了什麽?”封北辰故意拿話激她,想要再次確認看她是不是真的記不起來?
鍾湞當然是完全記不得的,她用力的搖搖頭,想要甩掉腦袋中的那種頭疼感,可是越是這樣,反倒是疼更加厲害起來,麵前的封北辰竟然有了兩個影子!
“啊!”鍾湞痛苦的捂著自己的頭,此時她感覺自己的大腦裏,像是有什麽東東,在不停的閃一般,這種感覺真的讓人好痛苦。
汗珠子布滿了她的額頭,她直直的靠在後座上,思維暫時陷入到一片的混亂之中,她真的是什麽也想不起來啦,暫時真的不能再做任何的思考。
從後視鏡中發現她痛苦的症狀以後,封北辰的內心知道她這是真的痛,可是內心裏的那股恨意,讓他無法說什麽太溫暖的話來,可如果什麽都不做,又很有些於心不忍的感覺,所以他冷冷的出言提醒,“放鬆自己的大腦,不要多想。”
可是此時的鍾湞對他本來就沒有多少信任感,現在聽他的話,本來也是不想要聽的,可是大腦裏閃爍的東東,讓她已經對外界的什麽都無法思想,隻有一點稍稍平和的東東,她都會跟著過去的。
看著汗依舊向下淌,封北辰把車子裏的音樂,換成一種悠揚又易讓人的情緒平靜的薩克斯,然後盡量平靜的說,“隨著音樂放鬆!”
此時鍾湞的大腦裏,小包子的臉和那張圖紙的不停的來回閃爍,還有一些不知名的東東,這讓她的大腦裏一鍋粥似的難受。
而封北辰的聲音真的像是有魔力一般,即有磁性,還有一種像是可鬆可緊的彈性一般,如果不是知道他做過那麽多的壞事的話,或許隻為這聲音也會被他給深深的吸引的。
不過她此時也想不了太多,隻得聽從他的聲音,慢慢的把心放下來,她什麽都不去想,任思緒飄蕩著。
“做深呼吸!”封北辰指揮著鍾湞,雖然聲音裏有些不大情願,可是也特別的誠懇,他內心裏對這個女人,是又恨又氣,可卻又有些舍不得,這樣的感情,於他,真的是從來沒有經曆過的。
鍾湞也是個冰雪聰明的姑娘,她聽從他的話,不再主動去想任何東東,把自己整個人都慢慢的放空,聽從他的話,深深的做著呼吸,平息著自己有些混亂的情緒和心情。
而封北辰看到她努力的樣子,在心裏確定她應該不是在演戲!可是這個女人,她做的事情到底哪件是真的,哪件是違心的呢?
而且她這次回來,是為了什麽?真的就隻是為了經營爵跡集團,這麽簡單的嗎?這幾年過去,難道她的心裏都沒有產生過任何的懷疑嗎?
如果短時間內沒有什麽懷疑,那還是情有可原的,可是這麽多年,不可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