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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 她變了(求首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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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叩叩……


  敲門聲中斷了這溫馨的場景,於果心裏舒了口氣,不然的話她可真不知道怎麽麵對祁天徹,他今年十五歲了,擱在現代也正是情竇初開的年齡。豎起了耳朵,仔細聽了一會兒,好像真的有人在敲院門,卻又不敢十分肯定,因為這古代農村的人都是早歇息的,她先前又給祁天徹揉了一會兒膝蓋,現在應該已經快亥時了吧。


  “天徹,你聽外麵是不是有人在敲門?她起身。


  “是。祁天徹完全黑下了俊臉,不但有人敲門的,而且他還聽出了敲門的人是誰!


  於果已經開門提著油燈跑了出去,打開院門一看,發現敲門的人竟然是冷得瑟瑟發抖祁天恒!


  “天恒,你怎麽回來了?

  她問這話的時候提著油燈往他身後看,祁天恒撇了一下嘴,“不用看了,二哥他沒回來。這麽久才來開門,害他差點就要翻牆而入了。


  關好院門,祁天徹也起來了,點燃了屋裏的油燈,目光陰沉的看著祁天恒,於果心裏也很多疑問,可是一想到白天因為自己沒有問清楚就誤會了祁天徹,所以她閃身遮擋住了祁天徹陰沉的目光,聲音雖然不溫柔,但絕對不算是嚴厲,“天恒,你怎麽大晚上的跑回來了?學堂的老師知道嗎?

  “阿嚏!祁天恒打了個大大的噴嚏,揉了揉鼻子,於果看他臉色有點發紅,怕他真的受了寒氣感染風寒,也顧不上別的了,轉身去廚房煮薑湯,卻又聽見祁天恒說道:“哎,我晚飯也沒有吃,給我弄點好吃的。


  一碗薑湯兩碗麵條下肚,祁天恒摸著有點飽的肚子,於果迫不及待的問:“天恒,你快說,到底怎麽回事?


  “我走路回來的。祁天恒避重就輕,眨著好看的眼睛,尋思著這女人會不會又生氣得想要打他吧,可他有什麽錯,他明明就沒錯!

  “是這樣,今天在學堂裏,老師問一加一等於多少。


  於果心感不妙,連隨問:“然後呢。


  “然後同學們都回答說等於二呀。觀察著她的臉色,發現她身旁沒有任何可以抓來打他的東西,他又放心的往下說:“隻有我說一加一等於王。


  “再然後呢?於果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裏蹦出來的。


  祁天恒看了一眼祁天徹,卻見他閑閑的坐在一旁,嘴角掛著不明所以的笑意,內心更加的不滿了,他在學堂上課無聊得很,他卻在家裏吃香喝辣的,賭氣的答道:“然後老師說我天資聰穎,沒能力教我,讓我回家了。


  於果感覺體內有一股洪荒之力要噴湧而出,可是人家祁天恒似乎感應到了,立馬跑回房間,還嚷了一句:“走了那麽久的路,腿都快斷了,困死了。


  ……


  “娘子?

  朦朧中,於果聽見祁天徹喊她,可是她眼皮好重,好幾次想睜開眼睛,都沒有成功。


  其實當雞舍裏傳來第一聲雞鳴,祁天徹就醒了,卻閉著眼睛一直裝睡,畢竟他的小娘子比較害羞,每次起來都是躡手躡腳的,唔,那就等她起來後他再起吧。可是往常在雞鳴二遍的時候,懷裏的小娘子就會起來了,今天卻在雞鳴了第六遍的時候都沒有任何反應,這才忍不住喊她,可她,竟然毫無反應。


  頭抵在她額頭上,才發現她身體熱得有點不正常,她生病了。


  於果睜不開眼睛,可是她的意識是清醒的,她感覺到一隻溫暖的大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然後又輕輕給她掖好被子,她很想起來,卻被一陣天旋地轉襲擊,又昏睡了過去。


  祁天恒睡得正香呢,房門忽然“砰一聲被人用腳踹開,緊接著一隻手將他拎出了溫暖的被窩。


  “祁天徹,你一大早發什麽瘋!


  “她生病了。


  “誰?祁天恒的睡意跑了一半,這冰山一樣的人,平常誰都不關心,卻好像忽然關心起了那個女人,所以他立馬就聯想到於果。


  “沒啥大礙,就是風寒發熱了。祁天恒收回搭在於果脈搏上的手,在祁天徹冷怒隱忍的表情下,不自然的咳了一聲,“她有點發燒了。


  …


  “小果,小果!


  感覺自己睡了很久很久,鼻子裏還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意識逐漸回籠,她好像聽見了祁天湛的聲音,他也被學校趕回來了?努力使勁,終於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張蒼白的臉,滿臉的擔憂和心疼,不是祁天湛又是誰?

  “小果,你終於醒了。祁天湛又驚又喜,習慣性的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她其實早就退燒了,卻不知為何一直昏睡不醒。


  “天湛,本來想問他怎麽也回來了,可是聲音像蚊子似的,渾身都沒有力氣,連忙道:“快把窗戶打開。


  “可是你的生病了,見風會加重病情的。


  “快把窗戶打開!於果加重了聲音,卻依舊是顯得有氣沒力的。


  祁天湛猶豫了一下,還是乖乖打開了窗戶。


  窗戶一打開,一股清新的空氣吹散了屋內的香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頓時讓於果精神為之一震,聲音也恢複了一點元氣,“天湛,你也被趕出學堂了?


  祁天湛似乎也看出了一點端倪,卻掩飾得很好,隨手將放床頭上的安神香熄滅,答道:“不是,我是自願離開學堂的。


  於果借助他的力量撐起身子,靠在床背上,祁天湛出去倒了一碗米湯回來,送到她嘴邊,看到她猶豫,說道:“放心,這個是請教過趙嬸做出來的,不是鹹的。


  喝了一碗米湯,於果才感覺到恢複了一點體力,看著窗外的陽光,又問:“他們呢?


  “你已經昏睡了半個月,他們去雲霧山采摘茶葉了。


  聽了祁天湛的話,於果覺得太扯了,她頂多就睡了兩三天,竟然昏睡了半個月?


  “嘭!


  院門發出很大的碰撞聲,祁天湛和於果都皺起了眉頭,祁天湛安撫她:“我出去看看。


  “我不管,現在我兄弟是幫你家摘茶葉才摔斷腿的,你們起碼要賠一百兩,沒錢賠就把茶園賠給我們!

  “你們別那麽大聲,小果還在生病。趙樹根想勸他們聲音小點,頭疼的看著一臉陰沉的祁天徹和祁天恒,他倆一句話也不說,隻是從表情可以看出他們十分生氣。


  “生病了不起啊,生病不用賠錢啊!

  “就是,賠錢!


  於果出來的時候,看到祁天徹死死握著拳頭,而祁天恒一雙好看的眼睛死死盯著那群村民,祁天湛手裏拿著掃把,看樣子想阻止他們闖進院子。為首鬧事的人,她也見過兩次,正是黎木蓮(李嫂子)的親弟弟黎木得。


  本來叫囂著要賠錢的黎木得沒想到會看見於果,眼角餘光不禁看一眼身後,姐姐不是說這於果生病快要死了嗎?怎麽好端端的站在這裏?於果自然沒有錯過他身後不遠站的人正是快要生產的黎木蓮,掃了一眼躺在擔架上的人,正是村裏平日喜歡偷雞摸狗的張鹵蛋,唇邊輕揚起一抹冷笑,她指著院大門,語氣幽幽:“剛才誰踹我家的門?


  “沒踹,用手拍門的。另外一個為首的年輕男子叫陳四,剛才正是他踹的門,不過在於果的杏眸怒視下,不敢承認。


  “剛才誰嚷嚷著要賠錢的?賠什麽錢?於果將他們的臉部表情一一收在眼底,一幫烏合之眾,趁著她生病就想誆走她的茶園,真是搞笑。


  “小果,你終於醒了,身體好點了嗎?我們大夥都擔心死你了。黎木蓮擠上前,跟往常一樣想要親親熱熱的挽她的手,卻被於果躲開,臉上有點掛不住,尬尷道:“這不是早上看見阿徹和阿恒去山上摘茶葉麽,往常你這麽幫襯我們,所以他們就想著去幫你家摘茶葉了,我弟弟昨天來看我,正好有空,我就讓他也去幫忙了,誰料想竟然出了這樣的事。


  一句話將事情摘得幹幹淨淨,於果看向祁天徹和祁天恒,隻見他們此刻都欣喜的看著她,似是在為她醒來而高興呢。


  “你的腿摔斷了?

  於果忽然蹲下來看著張鹵蛋,張鹵蛋有點不明白為什麽這個小姑娘一出現他們都不敢吭聲了,給他安排的劇情裏也沒有這一幕,不過他仍是裝作十分痛苦的樣子,“哎喲,痛死我了,我的腿斷了,你們家要賠錢。


  “嗬嗬,當然,如果你的腿斷了,我自然是會賠錢的!

  倏然站起,頭還有點眩暈,時刻注意著她的祁天徹一看,她更加的瘦了,眼睛大大的,連忙站到她身旁扶了她一下,於果進屋去了,誰都以為她這是進屋拿銀子的,卻不料她出來的時候竟然拿著一把鐮刀。


  “你……張鹵蛋看著那鋒利的刀口,連忙看向黎木得,隻得問:“你想幹什麽?

  “自然是打斷你的腿啊,你腿都沒斷,我怎麽好賠你錢呢,來來來,不會很疼的,我用刀背砍,頂多七,八,十下,你的腿就會真的斷了。


  於果說得很認真,表情也很認真,後麵跟來圍觀的村民卻有些忍不住笑出聲了,祁家三兄弟也立即明白過來,剛才他們是怕吵著她,一味的阻止他們闖進來,現在再仔細看張鹵蛋,他臉色正常,腿部受傷處的紅色也不像是人血,顯然就是故意來訛他們的。


  “哎,這個我擅長。祁天恒搶過於果手裏的鐮刀,咧嘴笑,露出森森的白牙。


  “啊喲我的媽呀,他們都是瘋子!張鹵蛋見祁天恒真提著鐮刀走向他,並真的舉起刀背往他裝斷腿的地方砍下來,嚇得連滾帶爬的站了起來,引得後麵圍觀的村民又是一陣哄笑。


  “都特麽的滾!於果說這話的時候氣場全開,叉著腰作悍婦狀,“今後誰要再敢來我家訛錢,別怪我翻臉無情!


  黎木蓮連忙低下頭,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於果這話是對著她說的。


  “小果,你說這話都不對了,張鹵蛋的爹娘可都是幫過你們家的人,什麽訛錢不訛錢的,都是鄉裏鄉親的,話可別說得太絕了。廖金花剛趕過來就聽到於果最後麵說的話,立即出來刷存在感。


  “幫?於果冷笑一聲,道:“我記得每一次幫我家幹活的人,我可都是付了工錢的,你說是嗎,李嫂子。


  黎木蓮早想撤退了,要不是貪那二兩銀子,她至於挺著大肚子讓木德來鬧嘛,這會聽見於果這麽問她,頓時心驚,不光是她,在場的陳嬸,趙嬸她們心裏都明白過來了,就拿祁家蓋房子來說,當時她們主動來幫忙的,可人家於果不光是管她們中午吃一頓,還算一個人一天二十文工錢的。


  後麵搬來的村民並不知道祁家蓋房子那些事,隻知道後來於果找他們幫忙去采摘茶葉,確實是一天一結算工錢,從不拖欠的,於是都幫著於果說起話來,指責起那幾個鬧事的人,那幾個鬧事的年輕人都是平時在家好吃懶做的,這種人都是牆頭草,欺善怕惡的,一見眾怒難犯,紛紛開溜。


  剩下的村民問候了幾句於果的病情,也都紛紛散去了。祁天恒關上院門,祁天徹扶著於果坐到屋簷下的椅子上,祁天湛則去了廚房,這些天都是他負責做飯的,雖然不好吃,可終歸是能吃飽的。


  …


  醜時,此刻夜深人靜,於果也陷入了熟睡狀態。


  祁天湛對他們二人說了安神香的事。


  祁天徹:“你是說有人要害她?

  祁天湛:“現在也不敢肯定是有人想要害她,還是這安神香本身就有問題。


  祁天恒:“靠,怪不得她吃了我的藥一直未好,弄得小爺我還以為我的醫術出了問題。


  祁天徹,祁天湛:“這安神香裏有毒你都不知道,你還敢說不是你的醫術有問題!


  隨後,一陣詭異的靜謐過後,三人的眼中同時露出詫異之色,他們都不曉得是這安神香有毒,可她一個小姑娘是怎麽知道的?

  翌日,美美的睡了一覺之後,於果覺得神清氣爽,唯一不爽的就是身體好像還是使不上多大的力氣。她起來的時候他們三兄弟已經起來洗漱好了。


  “天恒,天湛,你們二人一會人收拾一下,跟我去鎮上,我要找你們的老師問問。於果眉頭鎖得緊緊的,他們倆兄弟才去學府上了兩天的學,連帶上送禮和給他們添置被子衣物之類的,一共花了三十兩銀子呢,哪能就這樣算了。


  “不去!祁天恒反對,腳在桌子下被祁天湛踢了一下,連忙改口,“好吧。


  馬坡鎮的學府在出了正街的西麵,遠遠就能聽見朗朗的讀書聲。於果帶著祁家三兄弟到了學府的門口,卻被守門的人攔住,於果道:“我要見這學府的老師。


  守門的人正要拒絕,剛好有名老師外出,於果一看,嗬,就是那個收了她禮物的孔老師,立即喊道:“孔老師,看這裏,看這裏!


  那名姓孔的老師以為又是一些窮鬼來哀求想上學的,不耐煩的說道:“去去去,這學府豈是你們窮人來的地方!

  祁天徹皺了一下劍眉,不得不說,他很不喜歡聽見有人用這樣的語氣跟於果說話。


  “窮人?哎,你收我禮物的時候怎麽不這樣說?!於果擋住了孔姓老師的路,本來吧,時間隔了那麽久,她也知道事情不好辦,不管怎樣,他們兄弟二人擅自離開學府肯定是錯的,所以還準備好好說話,看能不能還讓他們兩兄弟回學府念書的,就算是最差的,也應該讓他們進去把被褥之類的日用品拿回來吧,可這直接將他們趕走,幾個意思。


  自古老師先收禮這事都是私底下的事情,這會一聽於果說他收禮,頓時老羞成怒,“胡說八道,我什麽時候收禮了!說完一揮手,學府裏立即跑出來幾個人,“把他們轟走,再不走的話就報官!


  一聽“報官二字,於果眯了眯眼睛,然後動作迅速瀟灑的走了。


  不光是祁家三兄弟,就連那名孔姓老師和那幾個看門的人都情不自禁的抽搐了嘴角,這報官二字的威力有那麽大?


  不遠的拐彎處,於果伸出半個頭觀察著學府的正門,祁天徹他們三人一時不明白她究竟什麽意思,也學她的樣子,伸出半個頭看著學府門口。


  過了好一會兒,祁天徹先說話:“我們走吧。


  “小果,這學府是官府開的。祁天湛也勸道,其實早上的時候他們就知道來學府要回學費肯定是不行的,不過他們此番來鎮上,有別的目的。


  “走吧,別浪費時間在這裏了。祁天恒撇撇嘴,這學府裏的老師都鼻孔朝天,沒一個順眼的。


  於果不語,她當然知道學府是官府開的了,不然這朝代的書呀宣紙呀就不會那名貴了。


  所以,吵鬧或硬闖是不可能的。


  不過,如果是偷偷翻牆進去呢!

  帶著他們三人圍著學府的圍牆繞了一圈,她終於找到一處適合翻牆進去的地方,壓低聲音道:“你們從這裏爬進去,學府一般都有藏書閣之類的地方,甭管用不用得著,去拿回屬於你們的書。書本那麽貴,他們三人進去,一人拿個兩本,應該也學費的錢了。


  祁天徹,祁天湛,祁天恒三人無語了,特別是祁天恒,語氣掩飾不住的難以置信,“你竟然叫我們進去偷書?


  “什麽叫偷,你這孩子會不會說話啊,我們這個叫合情合理的拿回自己的損失。於果瞪了他一眼,既然光明正大拿不回來,用點旁門左道也無妨。再說,是那老師不好好說話的!


  祁天恒心裏吐槽,合情合理,怎麽不從學府正門光明正大的進去?


  祁天徹率先翻牆,祁天湛和祁天恒也不甘落後,都翻牆而入。於果貼著牆,俏聲說道:“別光顧著拿書,有用的宣紙也可以拿點。


  回到家,於果盤點著他們有沒有拿回本,《暗算》和《四書五經》,還有《道德規》和《出師表》,剩餘的幾本都是類似曆史書一樣的《雜記》,他們果然不負她所望,還拿了厚厚一大疊一等宣紙回來,賺了,絕對把學費賺回來了,哈哈。


  於果放下書本,嚴肅的看著他們三人,說道:“今天去學府拿書,是迫不得已,你們以後可不能翻別人的牆偷別人的東西,知道嗎。


  這雙重標準,也沒誰了,不過祁天徹他們還是點點頭。


  “嗯,既然你們自己也認識字,就先學著吧,等有更多的銀子,我直接送你們去京城的學府念書!於果說完扛起她的小鋤頭,準備在井的右邊種上南瓜,這樣不僅有南瓜苗吃,到秋天還有南瓜可以吃。


  祁天徹他們三人用眼神交流著,今天他們特意去看了給於果拿藥和買安神香的那家藥鋪,大白天的那藥鋪圍了一圈官兵,聽旁邊的人說是這藥店鋪裏的老板一早被人殺了,所以他們懷疑,安神香有毒應該不是偶然,而是真的有人在針對於果。


  晚上的時候,於果拿出白天在鎮上買回來的繩索,表情有點小糾結。


  “小果,你怎麽了?

  “沒什麽。她衝祁天湛搖搖頭,既然她一直奉行“低調做人,低調掙錢來過日子,結果還是會惹來一些人的眼紅和嫉妒,那她又何必藏著掖著,現在起,她要就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麽叫開掛的人生!

  他們三人奇怪的看著她手中的針線翻飛,看著她編織的東西稀稀疏疏的,卻不知道這是用來做什麽的。


  於果也不打算告訴他們,反正,明天他們就會知道了。


  …


  “這樣真的能網到魚?他們跟隨於果來到鬼河邊上,現在是春天,鬼河的水流得很快,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她剛來可是讓他們三人跟著挖了幾天,說什麽要改河道才能抓到魚的,現在用繩索織一個她說叫漁網的東西出來,就能抓到魚了?


  “當然,隻要你們聽我的,不僅能抓到魚,以後還會抓到很多獵物呢!

  又是大言不慚的話語,不過他們還是十分聽話的,按照她吩咐在河中央拉好了漁網,又拿著長長的竹竿在上遊擊打水麵。


  於果則找了塊幹淨的石頭坐上上麵,舒服的眯上了眼睛曬太陽。心裏算計著時間,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便指揮他們三人起網,果然網了五條草魚,一條大概有二三斤的樣子,小鯽魚更是多達十多條。


  “哎,你早就有這種辦法抓魚的吧,當初為什麽要我們挖得那麽辛苦?!把魚放進桶裏,祁天恒沒想到一張網竟然就能輕輕鬆鬆的抓到魚,又想起當初被她奴役挖河道,那可是他第一次握鋤頭啊,當時手掌心都起了血泡,現在想起心中仍有點忿忿不平。


  於果沒理他,心想當初家裏也沒有多餘的銀子買繩索織漁網,再說,她要是一來就這麽開掛,他們還不把她當妖怪!不過話又說回來,這魚賣出去的價格又不貴,而且還是純天然無公害的魚,她昨晚忽然織漁網網魚,說白了主要是因為她自己想吃魚了。


  回到家之後,她打井水洗幹淨大木盆,指揮祁天徹把桶裏的魚過到木盆之後,又動作麻利的從廚房拿出砧板殺草魚。


  他們三兄弟坐在屋簷下的椅子上,若有所思的看著她忙活,最後還是祁天湛先開口,“你們有沒有發現,她好像變得不一樣了?


  祁天恒看著她哢哢的將大魚砍塊,眼皮子跳了一下,“有啥不一樣的,不還是以前那樣麽。心裏卻是打定主意,以後小心點,千萬別得罪她。


  祁天徹挑了一下眉,冷哼一聲,“她好像對你們變得寬容了。


  知道祁天徹指的是他們上學堂被退回來的事情,引來了祁天湛和祁天恒的怒視。


  “你們三個嘀嘀咕咕啥呢,去幫忙拿鹽出來!既然這魚價錢不貴,而且她和他們一樣都在長身體,幹脆用油把這些草魚都炸了,炸好的魚可以放上好些天,至於小鯽魚嘛,先在木盆裏養著,什麽時候想喝湯了再燉了它們!

  “來了。祁天徹搶先站了起來,涼颼颼的給了他們一個眼神,唇邊卻又溢出笑意,“她現在是你們的嫂子。


  祁天恒雙手托腮,“我倒是覺得他變了。


  祁天湛盯著祁天徹的背影,沒有說話,不過眸子暗了下來,

  殺完魚醃好,於果又回房間睡了個覺,總覺得大病一場之後身體比較虛,得多補充美容覺哇。


  一個時辰之後,於果起來,瞧見他們三兄弟又在托著腮看天空發呆了,冷不丁的看著他們說道:“這麽閑啊

  幾乎有那麽一瞬間,他們三人都以為於果是看出了點什麽,可是她很快又移開了目光,直接說道:“天徹進廚房幫忙燒火,天湛和天恒,你們兩個現在開始認真學習《暗算》,我有空抽查!其實《暗算》就是現代加減乘除法的書,她昨天拿到書的時候粗略看了一遍就看懂了,如果他們不考取功名,那麽,培養他們給她當個帳房先生也不錯。


  於果一邊將半盆子豬油全倒進鍋裏,一遍對祁天徹說道:“天徹,要慢火。祁天徹也經常負責燒火,所以知道她說的慢火,其實就是要小火,點點頭。她又舀了滿滿一碗麵粉,然後把醃過的草魚在麵粉裏麵滾一滾,直接放進油鍋裏滋滋的作響。


  不一會兒,整個院子都能聞到一股油炸魚的香味,這香味吸引住了本就無心學習的祁天湛和祁天恒,幹脆放下書走進了廚房,於果瞥了他們一眼,“一人拿一塊魚到外邊吃,不許偷懶,吃完要好好學習!

  祁天湛和祁天恒一聽,趕緊伸出手拿了一塊炸得金黃的魚肉,咬一口,鮮嫩入味,加上外邊焦脆的口感,好吃!

  祁天徹不樂意了,瞪大著鳳眸看她,似乎是在控訴她偏心。於果被他瞪得不自然,道:“你要是不嫌你手髒,你也吃吧。他果斷伸出手拿了一塊咬了一口,都好久沒有吃過她做的東西了,忽然吃到這麽好吃的魚,他兩口就把一塊魚解決掉了。


  炸好了魚,她又用炸魚剩下的油做了許多蔥油餅,反正天氣還不熱,餅放兩三天也不會壞。晚飯是簡單的酸辣魚湯和蔥油餅,她就覺得味道過得去吧,可是他們三兄弟卻覺得很好吃,這魚剛炸出來吃好吃,而這番做成魚湯,又別有一番滋味,連喝兩碗魚湯,又一人吃掉四張蔥油餅,要不是肚子實在放不下了,他們還會繼續吃的。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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