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我會簡單粗暴的東西(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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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慕容太後壽宴這日,祁天恒一早起來,為今天的穿衣服犯愁了。
“無常,這件怎麽樣?他拿著一件大紅色的外袍在身上比量了一下,回頭看著無常。
無常無語的撓撓頭,不知道爺今日吃錯什麽藥了,一早起來挑衣服,這都是換了第三件了。
“不說話?那就是不好看了。祁天恒隨手把紅色外袍一扔,又拿了一件綻青色的外袍穿上,又回頭看著無常,“這件呢?
“爺,你穿什麽衣服都好看。無常苦逼著臉,讓他出去砍幾個人頭都沒現在這麽糾結,天啊,讓他挑衣服,好艱巨的任務啊。
聽了他明顯是討好的說話,祁天恒好看的眸子一眯,無常明顯感覺到壓力,連忙又道:“其實吧,屬下覺得爺穿大紅色最能突出氣質了。
“是吧,我也是這麽覺得的。祁天恒又拿起剛才被他扔到一邊的紅色外袍穿戴好,拿著銅鏡照看了幾下,不知怎的,覺得不滿意,“這件太紅了,你給我挑一件成熟穩重的!
無常捂著額頭,實在不明白爺今日發什麽神經啊,這慕容太後的壽宴,是人家太後的壽宴啊。以往在出雲國的時候宮裏大小宴會不少,關鍵是,什麽時候見他這麽積極去了?每次都是長公主來逮人,他才懶洋洋去的。無常裝模作樣的過去翻了一下被爺扔得亂七八糟的衣服,忽然腦海裏靈光一閃,這次來慕容王朝是爺主動向皇上申請的,關鍵是他決定來之前曾經讓他去打聽過月國會派何人出使!
想通了這一點,無常立即說道:“爺,屬下這就去打聽月國公主今天穿什麽顏色的衣服。
“你這什麽話呢!祁天恒睨了他一眼,就在無常以為自己猜錯了的時候,又聽見爺輕輕的丟了一句:“快去快回!
“得令!無常大大鬆口氣,立即去辦。
……
同一時間,祁天徹拿了一件間著紅色花紋錦袍在身上比量著,回頭看著旁邊的阿一,詢問道:“這件會不會太花哨了?
阿一暗自翻了個白眼,攝政王,您平時的高冷呢?這一大早的試了一堆衣服,不是嫌不夠成熟,就是嫌不夠莊重,再有就是嫌老氣嫌花哨的,不就是太後壽宴嘛,去年你就隨隨便便的穿一件紫色外袍就進宮了,再說太後是您的生母,您就是穿得破破爛爛去,太後老人家也不會說什麽的。
當然,這些話他都隻敢在心裏默默的想,嘴裏卻說道:“不會,這件衣服最適合您今天穿了,完全把攝政王您的風度翩翩襯托出來。
“真的?祁天徹冷漠的眸裏透著懷疑。
阿一連連點頭,王爺您快點挑好合適的衣服吧,您要再這麽挑下去,屬下都要懷疑您是不是抽風了。
祁天徹將這件衣服穿上,係好腰帶卻看到阿一臉上鬆了口氣的樣子,心中不悅,冷冷的說道:“這件不好看,再換一件!
“啊?阿一感覺自己快崩潰了,一大早陪王爺在房裏試衣服,還試?
祁天徹被阿一苦瓜的臉弄得有點心虛,佯裝十分威嚴的一咳,道:“去,給本王打聽一下雲公子和君太子今天穿什麽衣服!
阿一有點懵圈了,莫非王爺一大早試衣服就是為了今日不被雲公子和君太子比下去?自家王爺是慕容王朝的第一美男,不過雲公子和君太子也都長得很好看。噢,自家王爺一定是不想被比下去,所以他今天的穿著很重要,為國爭光呢,這麽一想,阿一立即出去打聽了。
……
“太子,已經打聽到了,月國公主今天內裏穿了一件月牙白帶淡黃色桂花紋蜀錦長裙,外麵套一件海棠紅的薄紗水袖裙,發髻上隻插一根月牙白的白玉簪子。顧左將打探回來的消息立即稟告。
“咳,本太子也覺得今天穿月白色的長袍顯得人比較精神。接著,在顧左目瞪口呆下祁天湛轉身回內室,脫下他才剛穿上不久的煙青色長衫,換了一件月牙白錦袍出來。
……
行宮門口,三輛插著不同錦旗,卻同樣豪華的馬車,三名氣質不同,卻同樣穿著一身月牙白色華貴錦袍的男人正在你瞪我,我瞪你,卻誰也不先開口說話。
於果出來的時候,眸子在他們身上的衣服上打了個轉,“咦,你們今天怎麽都穿一樣的衣服啊?
“小果,我是接你一起進宮的。
祁天湛不自在的咳了一聲,祁天恒嗤笑一聲,“有我在,哪裏輪到你來接!
不得不說,三人中,祁天湛穿月牙白的衣服最好看,特別是他淡雅站著的時候,像謫仙似的,而且,他頭上竟然也選用了白玉作為發箍束發,真是可惡!
“小果。祁天徹走向她,薄唇微微上揚。
看著麵前挺拔修長的祁天徹,又掃了眼齊齊將目光投在她身上的祁天恒和祁天湛,於果的臉色微變,然後默默的瞥了一眼身後的清風,清風低著頭,她想反正公主和無常他們家的主子都是舊識,又隻是來問公主穿什麽顏色衣裳罷了,她也沒往別的方向去想,現在才知道,原來如此啊。
於果默默的爬上了月國的馬車,比起他們的三輛,她的馬車就顯得低調多了。沒談過戀愛不是借口,他們三人看她的目光這麽灼熱,她真無法當看不見啊,可她又能怎麽辦呢,除了祁天徹還說起以前娶她做娘子話,況且他現在也沒提了。祁天湛和祁天恒也沒向她正式表白啊,人家都沒開口說她就先拒絕,這萬一他們不承認,她豈不是丟臉丟到姥姥家去了?
祁天徹站在原地摸了摸鼻子,很想上她的馬車怎麽辦?
“嗤,穿這麽好看,不怕宴會上那些女人把你吞了啊!
祁天恒目送著於果的馬車離去,主角都走了,再鬥下去也沒意思了。祁天湛收回了目光,泛著月光寒氣的目光冷冷掃了一眼祁天恒,“赴宴,當然要穿得莊重正式了。
“下去,本王的馬車窄,容不下你們這兩尊大佛!看他們倆跳上他的馬車,祁天徹很生氣,他現在想靜靜。
不過,真下去就不是他們倆了。
祁天恒妖孽的臉上掛著幾分輕嘲,“都怪你們兩個,本來我和小果好好的,你們倆一出現,她就不高興了!隻有他自己知道,這幾分輕嘲是嘲笑他人還是他自己。
“這麽說來,你很早之前就知道她還活著了,嗯?祁天徹最後一個字的尾音拉得很長,和祁天湛同時用透著寒氣的眸子盯著祁天恒。
“沒有,我比你們早知道一兩個月罷了。祁天恒不會承認,他慫了,要是他們兩個再聯手的話,估計他日後想要接近於果都難,先退而求其次吧。
“公主,前麵有間繡衣坊。
據聞繡衣坊是整個都城街最大的成衣店鋪,不僅有各種各樣的布匹,更有現成的衣裳賣,清風總覺得公主看她那一眼裏有深意,這會兒正絞盡腦汁想要將功補過。
“今天我隻是去打打醬油而已,無需刻意。就是有閑話要說,也是他們三人的吧,衣服同款同顏色,嗬嗬。
打醬油?清風眼裏閃過疑惑,完全不明白為什麽要進皇宮去打醬油,莫非慕容皇宮裏的醬油特別好吃?
太後的壽宴雖說是在鳳棲宮擺,可鳳棲宮又哪裏能容納四國使臣和慕容王朝的朝中大臣和一些親屬家眷之類的,所以宮宴擺放的桌子一字排開,幾乎是從鳳棲宮一直擺到禦花園。
宴會還沒有正式開始,於果盡責的扮演著打醬油的角色,坐在月國使者的位置上吃吃喝喝,月國的位置對麵是無雙城的位置,祁天湛恰好就坐在她正對麵,出雲國的位置則在月國位置的下方,而祁天徹的位置本來是坐在太後的左下方,可他吩咐在月國位置的右邊加了一方桌子。
忽然,坐前方的人群裏起了騷動。
“哇,這個女子是仙女嗎,好漂亮啊。
“我發誓,從來就沒有見過這麽漂亮的姑娘。
“她是南疆的聖女哩。
“噢,難怪這麽漂亮。
李玉敏梳著高高的飛天髻,頭上隻插了一根精致金步搖,耳環是天藍色的寶石垂流蘇,凹凸有致的身材穿著瑰紅色的薄紗羅裙,隨著她的走動,裏麵的春光也是若有似無的,一雙蘇媚入骨的眉眼仿佛一隻帶著嫵媚的笑意,她的出現,瞬間吸引住了在場大部分男人的目光,正,那股風騷勁仿佛是從骨子裏頭傳來的一樣,所到之處,男性同胞都不禁像失了魂似的盯著她看。
坐在祁天湛旁邊桌子的上官楚楚今日也化了一個冷豔無雙的妝容,她剛才出場雖然也得到不少的讚美,不過比起李玉敏出場引起的騷動,遜色多了。眸子悄悄看了一眼祁天湛,而祁天湛端著酒杯,就這麽呆呆的看著,她至今都無法分辨他究竟是在看著酒杯,還是看著酒杯對麵的月國公主。
“李姐姐。
南疆使者的位置緊挨著無雙城的,待李玉敏一行人走來,上官楚楚如黃鶯般好聽的聲音喚了一句,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小果,你怎麽了?祁天徹隻關注於果的舉動,順著她的目光才瞥了一眼所謂的南疆聖女,沒什麽特別的,她為什麽翻了一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