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吃豆腐(1)
網 ,最快更新翠色田園之最強農女最新章節!
三個月前,據說南疆聖女和月國的逍遙公主去九重塔爭奪天女石之後失蹤了,甚至有的人說她們已經死了。
月國在新皇帝宋棋的治理下,原本的一些小地方內亂也在於家軍隊鎮壓下逐漸放棄了抵抗,逐漸變得太平起來。唯一讓百姓有微詞的便是逍遙公主失蹤,皇帝宋棋並沒有頒布任何消息,反而和慕容王朝聯起姻來。
所謂聯姻,其實就是慕容王朝在朝中重臣的家眷裏挑選了三名貴女以友好聯姻的名義嫁到了月國的朝中大臣家裏。禮尚往來,月國也在朝中大臣的貴女中挑選了三名女子嫁到了慕容王朝。
時隔十來天,無雙城和出雲國也仿效慕容王朝的做法,除了分別派出貴女聯姻之外,邊境地方更是對外開放,一時間,四國的軍隊士兵都得到了空前的休養生息,經濟和民生也開始有越來越好的苗頭。
與這四國民生太平祥和相比,南疆國反而陷入了內亂之中。
原來,南疆國的政權一直被南疆聖女把持,後來南疆聖女失蹤,南疆皇室的支持者便聯合起來鎮壓南疆聖女的支持者,據說更是在南疆聖女的府上搜出了一百二十名麵容清秀的男子,而這些男子供出他們是南疆聖女圈養起來的男寵,輪流陪南疆聖女睡覺的。這件事被傳了出去,聖女的支持者覺得皇室成員這樣做是故意誣蔑聖女,幹脆大搖大擺的起兵造反了。
近日,慕容王朝的攝政王身體狀況越來越差,辭去了宮中所有職務,以需要靜養為名,閉門謝客,昔日的門庭若市,如今變得孤清蕭靜。
沒人知道,其實攝政王府的主人早已經離開,正帶著他的娘子於果尋找一處合適的地方安居下來。而所謂合適的地方,這得由於果說了算。
一次偶然的機會,經過赤水鎮,祁天徹想起了孩童時候朝中赫赫有名的威遠大將軍謝霆,有次他在戰場上受了重傷便解甲歸田了,聽說他住的地方就在赤水鎮附近的村落裏,反正也沒找到於果認為合適的地方,便打算順道去拜訪。
威遠大將軍赫赫有名,那也是在祁天徹孩童的時候,也就是說已經過了十多年。於果不禁問他,“你孩童的時候是多少歲?那謝霆多少歲了?
祁天徹仔細回想了一遍,“我當時是剛過了六歲生辰,唔,謝霆將軍大概是四十多吧。
於果一聽心裏也有了計較,琢磨著謝霆現在應該也有五十多歲左右了。本來還想問清楚點別的,免得貿然前去拜訪會惹人不高興,可惜那個時候的祁天徹不過是孩童懵懂的對英雄形象的盲目崇拜,他隻記住了謝霆和赤水鎮,僅此而已。
最後,於果和祁天徹多方打聽,才知道謝霆將軍早在解甲歸田後不久就病逝了,不過他還有個堂兄弟,就住在謝屋村。
謝霆一生並未娶親,而且為人又忠厚老實,他解甲歸田之前就把曾經在戰場上受了重傷,被朝廷棄用的士兵安置回村裏養傷,大多數去打仗的人都是一些孤苦無依的苦命人,有些人傷好了回去尋找親人,然後拖家帶口的回來,幹脆落戶在了謝屋村。
也就是說如今的謝屋村早就不是當年全是謝姓人家的村落了,混雜了很多姓氏的人家,也因為這樣,一來二去的,謝屋村又分為謝前屋村和謝後屋村。
曾經這裏住著一個解甲歸田的將軍,當時朝堂偶爾還會想起謝屋村的村民,撥點糧食什麽的到村裏,後來漸漸的,朝廷也不管不問了。
想來也是,人走茶涼,相信不久之後,甚至都沒有人會記得謝屋村曾經出過一位將軍。
謝屋村四麵繞山,於果和祁天徹進村之後向人略一打聽,便知道了謝將軍的堂弟謝慶的一家住在後屋村。謝慶居住的地方那個很好認,村裏唯一的青磚瓦房,大概有四間屋,據說這屋是謝霆出資蓋的,不過他父母也早亡,所以他死後就將這屋留給了唯一的堂弟謝慶。
於果和祁天徹一人拿著一個包袱,身上穿的也是用普通粗布做的衣裳,打扮也就是尋常的百姓人家,祁天徹叩響了這屋子的大門。
“你們二位是?開門的是一個身穿灰布補丁衣裳年約五十左右的男人,開門的手布滿了皺紋和白繭,一看就是常年累月幹農活所致的。
“我叫祁天徹,這位我娘子於果。祁天徹按照於果原先教他說的話,“我父親曾經是謝霆將軍手下的士兵。
其實按理祁天徹的原先的想法是既然知道謝霆已經死了,也就不去謝屋村了。可是於果說反正也來了,拜訪一下他堂弟也好。盡管和小果一起後,祁天徹學會了笑,話也漸多,可那也是對著她而已。現在讓他對著一個陌生的老頭心平氣和的說話,這兩句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瞥見他又習慣性的板著臉,於果連忙扯了一下他的衣袖,祁天徹低頭衝她揚唇,不過要他對著一個老頭笑,他才不幹!
謝慶一聽提到堂哥謝霆,臉上湧起無限懷緬,並沒有留意到他們的小動作,隨後熱情的將他們二人迎了進去,說道:“兩位客人請進。我大哥他十多年前就去了,這屋子是他的,我叫謝慶,是他的堂弟。
“老頭子,他們這是?
說話的女人也是五十來歲,皺紋布滿整張愁苦的臉,頭上也夾雜了很多白發,另外有一名二十來歲和一名與祁天徹年齡相仿的年輕男子,不過看他們臉黃肌瘦的樣子,若不是親眼看見,於果很難相信住在青磚瓦房的人竟然是衣衫襤褸吃不飽的人。
“他們是來找我堂哥的。謝慶安撫的答了婦人的話,然後十分不好意思的看著於果,主動解釋道:“這位我內人,他們是我兩個不成材的兒子。
於果衝那婦人微笑點點頭,婦人對她露出一抹善意的笑容,不過顯得有點局促,她擦了擦手,指著屋裏說道:“進屋說話。
祁天徹看著屋裏破爛的家具,蹙起了劍眉,沉默看向於果,意思是能不能趕緊走,他一點不想坐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