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7章 竹聯幫會
「唐峰,我要殺了你!我要喝你的血,吃你的肉!」
在台北某家夜總會的地下室,一個高大的中年男人站在兩具身體旁,厲聲的罵道。
他就是竹聯豹堂的堂主鐵豹,地上的兩具屍體是台南市警察局偵查科的科長劉海濤剛剛派人送過來的,兩具屍體是他的得力幹將,竹聯幫豹堂四豹中的兩人。
在鐵豹周圍站立的是四豹中剩下的兩位。四豹的關係向來很好,跟親兄弟沒有什麼兩樣。如今,兩位兄弟被人殺死,他們的心裡自然是相當的難受,但是畢竟鐵豹是他們的堂主,他們還不敢隨便造次。
「老大,你說吧,我們怎麼給他們報仇?」說話的是四豹中的老三花豹,為人陰險極富有心機。將唐峰帶到台南市警察局的主意就是他出的,不過他做夢都想不到,他的這個看起來很巧妙的主意,害死了自己的結義兄弟。
「對!老大,大哥和二哥不能就這麼死在唐峰的手上,我們必須要他血債血償!」四豹中的老幺紋豹惡狠狠的說道。
鐵豹並沒有急於給出答覆,他仔細的想了一會兒,冷冷道:「姓唐的先是殺死我的干兄弟,又殺死二豹,這個仇我們一定要報。老三,你去查一下唐峰最近的行蹤。」
「是!老大!」花豹一聽老大發了命令,喜上眉梢,低聲答道。
鐵豹嘴裡的干兄弟,不是別人,正是被唐峰殺死的郭泰明。當年郭泰明年輕的時候,就跟鐵豹認識,兩個人氣味相投,索性結拜。後來,郭泰明有了錢,成了TW十大富豪,鐵豹也混成了竹聯幫的豹堂堂主,兩個人的關係變得更加的密切。
郭泰明的屍體雖然已經找不到,但是他的妻子還在。她知道鐵豹和郭泰明的關係,所以將唐峰送來郭泰明身上衣服的事情告訴了他。鐵豹聽完,自然是勃然大怒。但是這種事情要講究證據的,雖然唐峰將郭泰明的這些物品送來,但是無法證明他就是殺人犯。法院判案,是要講究證據的,這是每一個懂法的公民就知道的事情。
鐵豹雖然知道猛龍幫的勢力很大,但是他還是決定替郭泰明報仇。其實報仇並不是最重要的目的,最重要的是剷除掉唐峰這個人,對他來說,有兩個好處。一個是可以在幫主莫東成面前邀功,另一個是可以訛詐郭泰明的妻子一筆錢。他雖然跟郭泰明交好,但是跟郭泰明的妻子算不上有什麼太大的交情,所以,他這次出面對付唐峰,郭泰明的妻子承諾事成以後會給他一億TW幣。這是一筆相當大的數目,要是唐峰知道自己的腦袋這麼值錢,不知道他會怎麼想。
當他將這件事情跟手下的四豹說過以後,馬上得到了四豹的鼎力支持。為了確保計劃萬無一失,鐵豹甚至派出了手下的二豹,而且還讓相識已久的台南市警察局局長柴陽明和偵查科的科長劉海濤出手幫忙,誰料想,最終的結果竟然會是這個樣子。
現在既然已經鬧到這個地步,自然只能繼續走下去。不過,如果真的鬧到你死我活的時候,他必須要將這件事告訴莫東成,因為一旦雙方展開大規模的廝殺,整個竹聯幫都不可能置身事外的。
就在這個時候,鐵豹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接通電話,不斷的應答著,一直到通話結束。
「幫主讓我去總部彙報這一年度的工作情況,你們兩個負責把屍體處理一下。馬上就要臨近總統大選,千萬不要再出大的紕漏。」鐵豹瞅了一眼地下的屍體,冷聲道。
花豹和紋豹紛紛點頭。
「幫主!」鐵豹趕到竹聯幫總部的時候,環顧了一下,二十八個堂口的堂主就差自己,趕緊沖莫東成一抱拳表示恭敬。
莫東成看到他風風火火的樣子,點頭示意,說道「辛苦了,坐吧!」
鐵豹依言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
龍堂、虎堂、豹堂、獅堂、鳳堂是竹聯幫二十八個堂口中最重要的五個,所以五位堂主的座次也是最靠前。
龍堂的堂主叫蔣大龍,主要負責竹聯幫的軍火生意。虎堂的堂主叫羅威虎,主要負責竹聯幫的毒品生意。豹堂的堂主是鐵豹,主要負責竹聯幫的販賣人口的生意,全TW一半的小姐都是他們負責提供的。獅堂的堂主是趙無量,主要負責竹聯幫的假鈔生意。鳳堂的堂主是錢四鳳,負責竹聯幫的暗殺工作。除此之外,剩下的各個堂口主要是負責經營那些娛樂場所、賭場和收保護費等雜務。
從結構規模上來看,竹聯幫都是一等一的大幫會,幾乎什麼賺錢的生意都做。
莫東成見所有的堂口的堂主都已經到齊,說道「竹聯這個季度的幫務大會又到了,按照老規矩還是先從蔣堂主這邊開始吧。」
蔣大龍起身沖著莫東成微微一點頭,說道:「謝謝幫主。個季度的軍火生意比去年同期上升了半成左右,全年估計軍火生意都要比去年增加一成左右」
「為什麼會這麼少?上個季度的計劃數不是這樣。」莫東成聽完蔣正龍的彙報,劍眉一挑,打斷了對方的彙報。
蔣大龍的臉色微微一變,連忙彙報道:「幫主,現在各國對軍火走私打擊力度都非常大。何況,猛龍幫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弄到的軍火,開始搶奪我們的市場份額。」
「這個世界上只有兩大軍火商,一個是俄羅斯的戰火,一個是歐洲的黑手黨。戰火的話,肯定不可能,它的亞洲經銷商是華興社,這是已經談妥的。莫非是歐洲的黑手黨?」莫東成此刻的眉頭緊皺,他沒想到這個最新崛起的猛龍幫竟然有這麼大的實力。
「這個目前還不清楚,我正在派人查。」蔣大龍說到這裡,額頭上已經滲出了絲絲的白毛汗。
莫東成聽到了蔣大龍的彙報后沉默不語,面色凝重。整個會場的氣氛隨著莫東成的沉默降至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