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花姐嘰蘿卷(三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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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蘇媛決絕的神色張良歎了口氣,到底那裏出錯了呢,他明明隻是在這裏等著檢驗一個已經猜到了的真相而已,有些事情不問清楚睡不著覺的啊,但是阿媛為何要這般的激動呢。“阿媛,你.……
未等張良說完蘇媛便將其打斷了,或許是因為她不敢聽,不想從張良的口中聽到那些決絕的話語,如果注定要分就讓她說吧,最起碼還為自己留了些念想。“我就是如此心腸歹毒的女子,步步籌謀,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你看清了,既然看清了那便走吧。果然還是到了這一步呢,嗬嗬。或許,或許一開始就不應該交付真心,這樣到最後就不會傷心,就像,就像之前那樣,縱然分手也不會難過。
她其實在現代曾經交過幾位男朋友的,畢竟她已經二十多了,又怎麽可能一直單身。尤其,她其實也不過是個普通的女孩子,希冀著傳說當中美好的愛情,想要獲得一份那樣至死不渝的感情。隻是或許理念不合,或許她這樣的人本就得不到那樣的感情,為了工作,為了賺錢能夠讓自己生活的更好,她不得不汲汲營營,揣摩上意,幹掉對手從而升職加薪。
但是這在那幾位前男友的眼裏卻是勢力的表現,說她物質,貪慕虛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既然這樣那便分手就是了,幾次之後她也就絕了交男友的心思,反正她的收入已經足夠她養活父母,讓她過上舒適的生活了,一個男友而已,本就幫不上她什麽,也就可有可無。
其實她也不想整天步步籌謀,她也想要簡簡單單的生活著,可社會如此她又能夠怎麽辦呢。不揣摩上意,不圖謀進去,她拿什麽讓父母過上輕鬆舒適的生活,又拿什麽養活自己一輩子以及那未曾見麵的孩子呢?
她不曾後悔自己的選擇,無論以前還是現在。隻是,千不該萬不該,她動心了,在那三個月的時間裏真的愛上了這個事事照顧她的男子,可到底敵不過,敵不過天意。罷了,或許回家與愛人她終究隻能夠選擇其一,而他已經為她做出了選擇。
想到這裏,蘇媛轉身準備邁步離去,既然已經說開了便這樣吧,就當之前隻是一個美好的夢境,如今夢醒了一切也就該消失了。她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女人,也不想為了愛情連自己的尊嚴都丟掉,最後變得連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那就盡早放手吧。
看著蘇媛轉身要走,張良連忙上前將其拉住。他看得到蘇媛眼中的決絕之意,看得到她的悲傷與不甘,到這個地步他怎麽可能猜不到阿媛到底在想什麽呢。若是不明明白白的說開了,阿媛指不定鑽牛角尖鑽到哪裏去了呢。“阿媛,我還什麽都沒說,你怎麽就這麽的激動呢。我隻是猜到了一些事情想要詢問一下你證明一下我心中的猜想而已,可沒說你心腸歹毒什麽的,你可不要錯怪了我,將一些莫須有的罪名強加到我的身上。
張良,他不介意,不介意她有這般心計嘛。“子房,你.……你還喜歡我嗎,喜歡我這樣的女子。這樣心機深沉的女子,蘇媛看著張良輕聲問,生怕這又是另一場夢。
張良無奈的笑了笑,俯身淺吻上了那張肖想已久的唇。“阿媛,我怎麽能不喜歡你呢,你這般的讓人心疼,讓我心疼。一個人,若不是曾經困於苦痛之中,萬般無奈,又怎麽可能有這樣深的心計。
一如他,十幾歲的少年,在那稷下學宮當中,在那尊卑貴賤分的如此清晰的學宮之中,若是沒有幾分手段怎麽能立得穩腳步,照顧好年幼的妹妹。而阿珺那麽的單純,未曾不是因為他將所有的事情都扛了下來,他的妹妹隻要每天開開心心的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就好,其他的都有他。
而阿媛,在這個戰亂不休的時代還能夠保存如此的善心已經很好了,些許心計算得了什麽,再說如果沒有心計他大概就遇不上她了。他從未曾問過她的身世,以前是覺得還不到時候,想要讓阿媛自己說出來,如今阿媛的這般態度卻是讓他不得不費點心思問出來了。有些事情必須要挖出來才能解開心中的死結,不過今天還不是時候,再等等,再等等。
聽得張良的那句“心疼,蘇媛的心裏好像有什麽東西被揭開了一般,淚水止不住的從眼眶迸發,沿著臉頰滑落。“子房,我.……很久,已經很久沒有人這般的心疼過她了。自從十二歲那年父親遭遇車禍雙腿被截,母親一言不發的撐起家中生存的重擔之後,她便被迫著長大了。父母每天為了生計奔波勞碌,她不想在為了她讓父母費心,開始學著用自己的智慧去解決那些事情。
她費心與班上每個的同學交好,‘熱心幫助’的他們,一次一次又一次,直至學校內那些難聽的話盡數消失。在她的細心謀劃下她成為了年級最好的學生,深受同學與老師的喜愛,她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卻也向著心思深沉一去不複返。孩子本就是最容易“長歪的年紀,她獲得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卻不知道這些或許是不好的,後來她在那些前男友難聽的話中知道了卻也不想改了。
棄我去者不可留,更何況他們未曾將她當做朋友,她又何必為了他們傷神,她還有朋友不是嗎,她們從未曾因為她的心思深沉而離棄她。
“噓,什麽都不用說了,你這幾天也累了,眼中的血絲都漫出來了,聽話,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張良抱了抱蘇媛,將她的眼淚擦幹,送她回了房間。“不要多想,我喜歡你,阿媛。無論是什麽樣子,而且說道心思深沉,我們是一樣的人,難道阿媛不喜歡我嗎?
“不,我沒有。張良又怎麽可能與她一樣呢,不對,是她想差了,他們確實是一樣的人。“我明白了,子房,謝謝你。
“與我有什麽好謝的,若是真想謝我就好好的睡一覺,乖,睡吧。
看到蘇媛熟睡張良歎了口氣,他得去將蘇媛留下的漏洞處理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麽阿媛這般上心的幫著扶蘇公子,但是若是因此讓兩人生了嫌隙一定會讓阿媛傷心煩惱不已的。哎,還是破戒了,說好了不管這些事情的,但是為了媳婦兒不得不做啊。
雖然嘴上說著不管,但是自己的未婚妻跟妹妹都那麽般積極的幫著扶蘇公子,張良又怎麽可能旁觀呢,真的是前輩子欠了她們的了。
焚書坑儒事件到此還沒有結束,蘇媛聽從張良的吩咐這幾天在家裏修養,盡量不要去公子府。畢竟蘇媛這次圖謀的是嬴政,扶蘇最崇拜的父皇,一旦等扶蘇回過神來想到了蘇媛的意圖,那麽蘇媛的下場還真的不好說,因而張良隻好費心費力的將一切指向蘇媛刻意圖謀的線索全部抹平了,這一切都隻不過是一個巧合,一個意外而已。
但是就在蘇媛休息的這幾天的時間,事情的發展奔向了不可收拾的方向,扶蘇突然觸怒嬴政,被發配前往上郡監軍,曆史一般的結局。
“什麽!蘇媛一臉震驚的看著前來通風報信的張珺,她深吸了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事情已經如此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她得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還有沒有什麽補救的措施。“阿珺,不要著急,你慢慢說,到底發生了什麽?怎麽會又成為了這樣的結局,到底出了什麽問題,明明她將一切都策劃的很好。(明明:不管我的事……)
張珺垂頭喪氣的坐在一旁,將她所知道的,所猜想的都說了出來,“蘇媛姐,就在你進宮的第三天,秦皇嬴政聽到了一些儒生正在非議朝政,大怒之下便授意趙高將那些非議朝政的儒生混在了坑殺術士的隊伍之中。我絕對相信,那些所謂的非議的儒生絕對是趙高那個賤人故意告訴嬴政的,不然怎麽會那麽巧。張珺嘟著嘴,大好的計劃就這麽被別人收走了果實,真的是氣死她了,為什麽嘰蘿蘿沒有隱身技能呢,好想潛進秦宮殺了趙高那個賤人啊。
這還用想,必定是趙高那一夥兒人所做無疑了,所針對的也隻能是扶蘇公子。扶蘇公子崇尚仁政,必然不會坐視不理,那麽觸怒嬴政也就成了必然的結果。“公子知道了這件事情所以進宮與秦皇起了爭執,然後被秦皇送去了上郡,不應該這麽簡單的吧。秦皇生氣是肯定的,但是依照他對於扶蘇的父子情分,再怎麽也不會因為幾句爭執就將扶蘇送走的啊,“還出了什麽事情?
張珺噘嘴,她都不知道所做的那些事情到底是對是錯了,“那啥,就前段時間的那次博浪沙刺殺,現在鹹陽城傳言是公子謀劃的,而且還有證據,雖然是不怎麽明顯的指向,但是這好像更引得眾人猜疑了。如果是兄長按照曆史上刺殺了秦皇是不是就不會有這麽一出了,她們是不是越弄越糟了。
“什麽證據?這下蘇媛好奇了,曆史上沒有這茬的,那麽敵人到底是怎麽栽贓嫁禍的呢,還讓扶蘇公子被送走了,趙高真的是很了解嬴政以及扶蘇的心思啊。是的,不需要任何的證據,她認定這一切必然是趙高在幕後操作的。
“是有人說他看見了砸車的那個大力士曾經幾度出入公子府,而且還找到了公子曾經命人購買大量鐵礦的打造重兵的證據。嗷嗚,蘇媛姐笑起來好可怕,這是被氣笑了嗎,兄長快來救命,蘇媛姐要黑化了啊。
是的,蘇媛真的被這事情的發展氣笑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秦皇信了?早知道就再等等,等到秦皇藥石無效的時候再舉證丹藥之毒好了,嬴政果然是計劃當中最大的變數。
被蘇媛灼灼目光注視著的張珺好想逃,蘇媛姐,又不是她將公子趕走的,不要這麽看著她啊,真的好可怕的啊。“那個,我也不知道啊,不過應該是沒信吧,不然就不可能隻是讓公子前往上郡監軍這麽簡單了。
“確實,布這個局的人很精明,他明知道就算是栽贓陷害也不可能動搖扶蘇公子在秦皇心目中的位置,所以他一開始就沒想著定實了公子的罪名,而隻是想要讓秦皇對這個長子失望,給當朝之人造成一種扶蘇失寵的錯覺。張良推開門走了進來,他跟阿珺一起得到的這個消息,隻不過他比不得張珺武藝高強因而現在才到。
失寵的錯覺,趙高這是還要沿襲之前的老路,“秦皇對公子失望,是因為公子替那些儒生說話以及被有心人栽贓陷害,所以他將公子送往上郡是想要磨煉公子。
“還有將扶蘇公子送離這個權力的中心,這麽多的事情摻雜在一起若說是個巧合就連我們都不信,生性多疑的秦皇又怎麽可能不多想,鹹陽怕是要變天了,為了不牽扯到扶蘇公子,秦皇才將公子送走。
不錯,嬴政那樣的人物怎麽可能不起疑呢,看來趙高的狐狸尾巴要露出來了呢,真是喜聞樂見,看來也不算是個壞消息。“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跟著公子去上郡玩玩吧,帝都這個權力中心的渾水還是不要趟了。
哎,剛才蘇媛姐不是還是很生氣的嗎,怎麽現在,果然還是兄長有辦法啊。不過去上郡,那好哎,可以打仗了。要不要現在去求求公子給自己個小將軍之類的職位呢,不然自己一個小孩子,還是個小女孩根本不可能混進軍隊的吧。
不過現在最關鍵的事情不是這個,‘蘇媛姐,要不要聯係炮哥或者阿漫,阿萱她們殺掉趙高?’既然已經知道了是趙高在後麵謀劃的,為了防止變數再次發生還是將變數抹消掉吧,張珺簡單粗暴的想。
看著張珺的私聊蘇媛無奈的笑了笑,看來前段時間的書白抄了,一點兒長進都沒有,就知道用武力解決。‘不用了,趙高活不了多久了,現在出手隻會弄巧成拙。’
蘇媛姐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啊,張珺撓撓頭想不明白,不過既然蘇媛姐這麽說了應該就沒有問題了,她聽吩咐就好了。
對於跟隨扶蘇公子前往上郡,離開鹹陽這件事情張珺終究還是有些不舍,這一走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夠回來,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再見到鹹陽的小夥伴們,想去跟小夥伴們告別又怕自己傷感。
正當張珺左右為難的時候,已經得到消息的小夥伴們上門來送行了,“咦,章邯兄長,鍾離兄長你們怎麽有空過來了?兩人平時都有自己的職責,他們都是在休息的時候才聚在一起喝酒聊天切磋的,但是今天並不是他們的假期,怎麽就過來了呢?
章邯看了看鍾離眛,伸手揉了揉張珺的腦袋,“我們知道你要跟隨公子前往上郡了,怕來不及給你們送行,就今天請了個假過來了。想當初他見到阿珺的時候才那麽一點兒,如今十年過去當初那個小娃娃已經長大了,就是向著暴力這一點一去不複返有點不太好。不過阿珺有項羽在旁照看,暴力點也好,最起碼不會讓自己受了欺負去。
聽到章邯這麽說張珺懊惱的撓了撓頭,“章邯兄長,你們都知道了啊,我,我本來想跟你們說的,但是……
“我知道,阿珺舍不得我們,我們自然也舍不得阿珺的啊。不過人與人之間本來就是緣聚緣散,再說了你們又不是跟著公子一輩子待在上郡不回來了,沒必要那麽傷心的。當年的那個乖巧的小娃娃被狼崽子叼走了也就算了,現在又要離開了,看來他們以後的生活又要恢複以往的單調了。
“我知道,可是,可是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回來。張珺低下頭喃喃的說,上郡離著鹹陽那麽遠,也不知道什麽時候秦皇才會將公子召回來,真舍不得章邯兄長跟鍾離兄長,尤其是鍾離兄長,她都還沒學會射箭呢。鍾離兄長那手百步穿楊的箭技她可是眼饞好久了的,但是她好像是個手殘,練了這麽長的時間卻還沒什麽長進。
“傻瓜,你是跟公子一起去,又不是與公子一樣無召不得回鹹陽,想我們了就回來看看我們唄。不過阿珺要是去了上郡一定就不會想回來了,那裏的風土人情一定很合阿珺的性子,說不定還會把我們忘了,想想還真是傷心呢,深知張珺的性子的章邯無奈的想。
“就是就是,阿珺,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回來就是了。項羽從後麵冒頭說,此次前往上郡龍且另有要事是無法跟著的,所以隻有他跟阿珺在一起,簡直是太好了。你說還有張良、蘇媛跟扶蘇公子,子房兄長與蘇姑娘是一對兒,不嫌我們去添亂還來不及呢,至於扶蘇公子,那般溫文爾雅的人一定不會打攪他跟阿珺的。
qwq張珺囧了,她怎麽忘了這一點。“項羽,說,是不是你跟章邯、鍾離眛兩位兄長說的我們要走的事情的。必須轉移話題,不然她真的要鑽地洞了,最近是怎麽了,難道是裝小孩子裝多了連智商也下降了嗎?(小柒:你有智商這東西的嗎?)
項羽自然是明白張珺的尷尬的,他嘿嘿一笑拿出了早就藏在身後的好酒,“那啥,我看我們也快走了,跟章邯兄長、鍾離兄長還有龍且一起喝個酒,上郡山遠路長的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以後一年還不知道能聚在一起喝幾次酒,當然是先喝為快了。
“對,先喝為快。幾人相視一笑,提起身後的酒壇排開酒封開始大口大口的喝酒,大口大口的吃肉。
事後張珺自然是又被張良罰了,她才十四而已,小小年紀學什麽不好,喝的爛醉如泥,不罰她罰誰。至於項羽跟龍且,他又不是他們的兄長,哪有資格懲罰他們,哼!
項羽:不,子房兄長,我錯了,我不該帶著阿珺喝酒的,你還是罰了我吧!
大家都對於上郡之行愉快的接受了,並且張珺跟項羽還憧憬著如何在上郡建功立業,收拾行裝收拾的很是歡快。但是作為局中人的扶蘇卻很苦惱,這次是真的讓父皇失望了吧,將他送往上郡大概是要將他邊緣化吧。弑父篡位他從未曾想過,但是父皇會相信他嗎?他想要跟父皇解釋,但是如今父皇已經不想見他了,多次被攔在了宮門外麵的扶蘇無奈的想,他與父皇之間就這樣了嗎。
一路前往上郡的途中扶蘇都是這般的悶悶不樂,心事重重的樣子,蘇媛自然是看在眼裏的,不過周圍的人中還有監視的人,現在不是解釋的好時候。當然,蘇媛不解釋的真正原因還有想要扶蘇公子好好地反省反省的念頭。
扶蘇公子為人正直,心中藏不住什麽事情,若不是這次扶蘇公子耐不住衝動的為那些儒生出頭,與秦皇爭吵,怕是暗中那些人也不敢栽贓到扶蘇公子的頭上。要知道秦皇博浪沙遇刺的事情已經過去了那麽久,怎麽會那麽巧的就在扶蘇公子與秦皇起了爭執不久被爆出來呢,不過是想要雪上加霜而已。
一到上郡蘇媛吩咐張珺守好周圍,不要讓那些有心人靠近,手握著名單去找扶蘇去了,這些人不能留在這裏,還是早早地順理成章的死掉吧。“公子蘇媛俯身行禮,看著正在整理軍務的扶蘇心稍稍的安了一些,看來扶蘇公子還沒被擊垮。隻要扶蘇公子還沒被擊垮,那麽一切就都還有希望,更何況公子手上的優勢還很大。“這是敵人派來監視的人的名單,公子盡早將這些人處理掉吧。多虧了係統,不然還要費一番功夫,現在隻要掃一眼地圖的小紅點就知道是敵是友了。
“敵人?扶蘇正在整理上郡軍務的手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