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4金風玉露一相逢7
估計兩人相持了一個小時之久,阿迪里的手機又響了。要是開車估計也該到天池溫泉了。阿迪里平靜了一下心境才敢接電話:「大哥,碼子有點不舒服。大哥放心,現在好了,我馬上帶她過來。大哥,你放心,沒啥事。她有點寒氣。我幫她發了一下功,現在好多了。馬上過來,大哥勞你久等了。見面再給大哥陪罪。」
阿迪里接完電話。惡向膽邊生,怒從頭起。拔腿一腳,將門踹翻,一把扯起琴格格就走,管里嘔吐不嘔吐,管里哭還是笑。手一揮:「兄弟們,大哥等得不耐煩了。這個娘們,給她臉總是不要臉。不給她一些顏色瞧瞧,她不知道馬王爺幾個眼。走!」
阿迪里再不看阿叔、嬸嬸的臉色,挾持著弱不禁風的琴格格揚長而去。
阿媽追出去:「老二,外面風大,給阿琴圍一塊圍巾。」
阿媽能做的僅止於此,她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女兒,被強迫帶走;只能看著女兒,抬起晶瑩的淚眼,朝她無助地揮著手。
其實許小豹早到了,他只是冷眼旁觀,因為負責烏魯木齊基地的中司艾比布拉告訴他:「這是惠康集團董事長的二弟阿迪里,大哥烏嘟才是掌門人。」
看樣子,阿迪里做得凶,不會輕易傷害他心愛的人。他不是感化,而是要馴服她。他的哲學,永遠是征服、打服、壓服、殺服。許小豹駕車跟著目標太子,還是故技重施,巴在底盤下跟著他走。
車隊直奔當地著名的天山溫泉。雖然已經是凌晨三四點了,但這夥人都是夜貓子。他們白天會睡足,攥足勁。就像加夜班的,白天一定要睡足。烏嘟發體了,像一個俄羅斯肥佬,估計在二百磅以上。親自迎出門外,江湖人士最講究面子,這是大哥烏嘟給兄弟阿迪里最大的面子。阿迪里感動得連連向大哥謝罪:「大哥,讓你久等了。都是兄弟太慣這個女人了,慣出她的小性子來了。大哥這方面的功夫,兄弟始終沒有學到家。我對她,打也打了,殺也殺了,她就是——你看,見了大哥,還是這副德性。有點精神,別給我掉價!」
琴格格強打精神:「大哥,好。大姐,好。」
琴格格叫大姐,其實還她年紀還小的一個美少女,肯定不能叫大嫂,因為烏嘟現在哪敢娶妻生子?他只是沒節制地玩十八歲的少女。這夥人都知道,可能有今天,沒有明天,那就只當世界末日來臨,盡情地享受人世間的富貴奢侈淫逸繁華。
一伙人說說笑笑進了大堂,眾兄弟們只能在外面泡了,兩兄弟帶著各自碼子直接進了水質最佳、檔次最高的內溫泉。這是純天然的天山雲母石砌的池子,崑崙玉雕的各種紋飾,熱泉直接從地底下噴出來,溫度相當高,還要經過另外一個泉眼噴出的冰水兌成溫水。
水有點滑膩,含有各種礦物質。據說,當年穆天子應西天王母的邀請來天山做客。他泡了天山的溫泉。御筆題寫了:「西天王母,天池瓊瑤」。天山由此名聞天下。天池更是享譽海內外。不過,天池的溫泉確實有護膚美顏的功效。不然,維吾爾的美女,個個肌膚如雪,想想看,塞外的風沙如此之大,她們還水色如玉、冰膚玉肌。這與天山的水質有關係。穆天子的親筆御書,也不是浪得虛名。
琴格格剛脫光了衣服,她聽到有響聲,她轉過身去倒吸了一口冷氣,眼睛睜得溜溜圓——「金城文」色眯眯地盯著她雪堆的胸部看。琴格格忘記了她上衣脫光了。一頭扎進他懷裡,先是無聲地抽咽,然後用粉拳打他背。她受的委曲,此時有了發泄的地方。
許小豹攬著她削肩,輕聲安慰她:「老二人不錯啊,就是脾氣壞。從小又與你青梅竹馬,還為你打打殺殺。可是個義氣中人。」
「你什麼時候到的?你一定早來了,不然怎麼了解得如此清楚?」
「你跟他喝交杯酒的時候,我就來了。」許小豹嘿嘿地笑著。
「什麼?」琴格格嘟起了櫻桃小嘴,密密的眼睫毛都豎了起來,她差點生氣地叫了起來,「我為了拖延時間,差點給她打死。你還不露面?你也太狠心了吧?」
「我是男人,我懂他的心。他才捨不得動你一根手指頭,你媽都看出來了。她老人家怎麼不出來說一句話。老二隻不過想征服你的心,想你從此以後不敢偷野漢子,不敢再為了錢被人豢養。不過,這人死要面子,不知道變通,是根直腸子,一棒子捅到底。我幫你收服他。從此以後,他死心塌地聽你的,做你的跟班。你要他**趾頭都可以,你想私會誰,他也管不著。」
許小豹話沒說完,琴格格一巴掌扇過來:「你滾!滾!我不想見到你!」
隔檔換衣服的,烏嘟的女人聽琴格格跟人說話,不由問道:「琴姐,你在跟誰說話?」
琴格格忙掩飾:「哦,阿依仙嫂子,沒有。我接了一個劇本,一直在背台詞。什麼劇本?台詞也太多了吧?」
「真羨慕你,琴姐姐,要是有機會。你幫我爭取一個角色。我會感激你一輩子的。」阿伊仙很天真,可能也就是一個藝校生,十九歲的花季。
「很好啊。以你的臉蛋、身材、魅力,絕對沒問題。不過,大哥那裡——」
「他是我什麼人?我想陪他就陪他,我們又沒有契約關係。在一起玩而已,所以你一開始就沒有叫我嫂子啊。你換好了沒有?我的泳衣下面怎麼弄的?我怕水一泡,就走光了。」阿伊仙說著就要走進來,還好琴格格插了插銷。
「琴姐姐,就我倆,你還插得死死的。我又不會吃你豆腐?」阿伊仙嘻笑著說。
顯然,許小豹想悄無聲息地從隔檔逃離不可能了,因為隔檔不到二米高,沒有封頂,剛才他是貓行虎步,躡跡潛蹤過來的。那時,阿伊仙關在隔檔之內,當然發現不了有人過來。現在不同了,她就站在門外,視力再差,一個大活人躥到隔板上總看得分明。
琴格格急中生智,拿起她的長裙就蒙在許小豹的頭上,然後用她的肥臀擋住,然後才撥開插銷。阿依仙的泳褲,簡直跟丁字褲差不多,怎麼去遮羞?琴格格撲哧一聲笑了。
「琴姐姐,不是我買的,是那個老色鬼買的,醜死了,連毛毛也沒遮住,要不我刮掉毛毛?」
「只能如此了。穿丁字褲不刮毛,肯定醜死了。快點吧。到你那邊刮吧。」琴格格想轉移一下地方,不要給她屁股後面的另一條狼看到。
「行啦,別羅里吧嗦,兩個傢伙還等著我們呢。」說著,她自己拉下泳褲,坦露出來,琴格格只好幫她修理了一遍,臨了,琴格格還拍了一巴掌,這聲音給後面的狼聽的。阿依仙還轉了一圈,才穿上泳褲,也太節省布料了,只夠遮住那條縫。
「你這裡怎麼有一個傷疤?煙頭燙的吧?」
「他娘的變態狂。每次玩得我半死不活,你看我這裡面,什麼都往裡塞,簡直成了他的百寶囊了。」阿依仙聲音凄婉。
「我要是你,要麼跟他拼了,趁他睡著了,我割掉他的命根子;要麼就跟他一刀兩斷,就是出去坐台,也比受他的虐待強。」琴格格氣憤地說。
「我走過一次啊。這個煙頭,就是被他抓回來燙的。痛得我昏死了過去。不說了,琴姐姐,你比我命好,再說你又是大明星,他們只有捧著你供著你,哪敢傷害你?女人要是依附男人,經濟上不獨立,總是要受男人的欺負。」阿依仙的遭遇與她年齡很不相稱。
「喂,你想不想找個人來修理他一頓?幫你出這口惡氣?」琴格格神秘地說。
「琴姐姐,我實話跟你說吧。我找過一把刀,下不了手。我怕他知道,我扔了。誰要是幫我逃出他的魔掌,我——我一定做牛做馬報答他。」阿依仙想想欲哭無淚的悲哀,淚撲簌簌地往下掉。
「喂,你倆快點出來!換個衣服還磨磨嘰嘰。難道還化妝不成?」這是老二阿迪晨中氣很足的聲音。
「琴姐快脫吧?你怎麼褲子還沒脫?我幫你。」說著,阿依仙一把就拉下了琴格格的褲子,「哇,怪不得說琴姐姐,雪肌玉膚,大腿真是雪雕似的。喂,你們怎麼沒有毛毛?」
「我天生沒有的。」琴格格應付著她,趕緊拉上,後面可有一雙狼眼啊。透過她的長褲,看得半明半明吧。琴格格想,給他一點想頭子也好,男人嘛,你越不給他,他變著法討好討你的歡心,你給了她,她就玩膩了,變著法兒偷嘴、換口味。琴格格深諳此道。她故意用屁股蹭了一下他的臉部。琴格格倒吸了一口涼氣,兩人可能換衣服之時,她修長的身子轉動之時,他竟然變魔術似的,人不見了!
沒錯,許小豹是趁阿依仙一把將琴格格的褲子拉下的時候,琴格格是背著他、阿依仙的視線完全遮擋的一剎那,他嗖地一聲,縮上隔板,壁虎游牆一般消失了。等她用屁股蹭的時候,他出現在溫池壁沿上的石頭山上。
「你是誰?你想幹什麼?你不想活了!」烏嘟一聲暴喝。阿迪里嗖地一聲衝出水面,施展絕頂輕功,他橫練金剛功,使出混元金剛大力神爪功,直擊對方面門,要是擊中,肯定面目血肉模糊,死於非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