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0危城4
許小豹忙得不亦樂乎,他本來自己去接雪嫻,帕麗娜扎主動請纓,她去接應雪嫻。許小豹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小心在意,不要出岔子。帕麗娜扎是按部就班地去做,可是她下到車庫,怎麼也沒看到雪嫻的影子!,這下她急了,老公交待她的事情,她可辦砸了!如何向老公交差?再說老公現在忙得團團轉。要布置周圍的安保、對每個入口安裝高端安檢設備、布設監控設備,對酒店進行安全排查,對工作人員要進行培訓,然後親自駕車去機場組織盛大儀式迎接金城武。
金城武是包機專程飛到烏魯木齊,他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不來別想在娛樂圈混了。他不知道誰有如此大的運作能力,竟然把他莫明其妙弄到了烏魯木齊。他一下機,嗬,還有紅地毯,樂隊,美女送鮮花。
許小豹一頂禮帽、一襲長風衣,茶色眼鏡,上海灘懷舊版的江湖大亨;一左一右帶著兩個美女老婆,風度翩翩地迎接金城武。金城武還穿著夏威夷的休閑衣服,戴著許小豹一樣的金邊茶色眼鏡。
金城武一下機,愣了幾分鐘,此人,是他青春期的翻牌啊!看到他,就看到他風化正茂的青蔥歲月。
「你——你是金城文?」金城武有幾分種懷疑他老爸是不是養了一個小三,給他複製了一個同父異母兄弟。
「許小豹。是兄弟們,看我與金先生有幾分像,給小豹一個雅號。」
「你媽媽是誰?」金城武問了一個很唐突的問題,要是親弟弟,他可要相認,血脈親情啊。
許小豹還沒明白過來,金城武與他並肩而立,許小豹明白了,金城武真以為他倆是同父異母兄弟。許小豹歉意地說:「我媽媽遠在彩雲之南。」
「啊!阿爸曾經專門到玉龍雪山學習養殖冷水魚的技術長達一年的時間,莫非真的是——」金城開大惑不解,「要不,我們做一個DNA基因鑒定吧?」
「放心。金先生,我不會跟你搶遺產繼承權。」許小豹很壞地笑了笑。
「你還是叫我大哥吧?阿爸知道了會生氣的,作為大哥,看到你這麼有出息,大哥還是很開心。走吧。大哥,這次可專門為了你而來。阿爸也想見一見他久未謀面的兒子。」
「什麼?」許小豹大跌眼鏡,這個誤會鬧大了,他要找梅華算帳。她一句興口開河不要緊,賣了他的祖宗。
「阿弟,別衝動。阿哥首先還要對你說一句對不起。要不是經紀人拿出確鑿的證據,我是不會相信的,也不會來見你的,更不會參加這麼遙遠的演唱會。我是為阿弟而來。」金城武緊緊摟著自己的親兄弟,許小豹有苦難言,只得先將就一下,金城武要是知道真相,耍起大牌,那可慘啦!
於是,金城武擁著親弟弟走出候機大廳,哇,外面的各路媒體如潮湧來,擠著出口水泄不通。許小豹的一排彪形大漢手拉手開道,還不是有媒體冒死擠進來:「你好,金城武先生,我是鳳凰娛樂記者,請問金城文真是是你親弟弟嗎?你認他嗎?」
金城武得意地摟著許小豹,同時摘下眼鏡,笑對娛記:「你用高清的相機拍回去,仔細比對,看我們兄弟有不有不像的地方?除了年齡。我們是一個模子倒出來的。這不是我的親兄弟,誰還是我的親兄弟?他就是我風華正茂的時候的翻版。我的親兄弟金城文,大哥今天總算找到你了。我要當著眾人的面,我老爸的授意,將武家的傳家之寶——東洋珍珠轉交給金城文。」
金城武當著眾媒體的面將一枚雞蛋大的東洋珍珠,價值估計過億!許小豹哪敢要他的傳有之寶?許小豹忙說:「武、大哥,你為長,還是你保管,再說,我還沒有能力保管這麼貴重的物品。請大哥收回吧。」
金城武急了:「阿弟,我這次專程來,就是要把阿爸的心意帶到。你不會讓阿哥為難吧?難道你讓阿哥回家對阿爸說,阿弟不稀罕咱們家的傳家之寶?請阿弟,尊重家父的意願,收下它,代代相傳。這是我們武家之根本。」
這個金城武也太輕率了吧?動不動把傳家寶拱手送給外人?許小豹怎麼肯糊裡糊塗受人一份厚禮,他可不敢笑納,堅辭不接受:「大哥,你先收著。我、我去拜會、拜會阿爸他老人家再說吧。現在,有點太突然了。我——除非我從阿爸手中,親手接過。這傳家寶,應該是阿爸給你的。我怎麼好要阿爸給你的傳家寶?請大哥諒解阿弟的失禮。」
「哈哈哈,我們同胞兄弟,其利斷金。好,阿哥先收著,等你見了阿爸,讓阿爸親手交給你。其實,這份心意確實是我向阿爸辭行時,阿爸親手交給我的,囑我轉交給你。你既然這麼說,那我先收著。我們家人團聚時,再讓阿爸親手交給你吧。」金城武說話滔滔不絕,口才相當好。
就在這節骨眼上,帕麗娜扎打來電話,現場相當吵鬧,沒辦法聽電話,他只能送金城武上了法拉利,他才上他的保時捷。趕緊重撥回去,帕麗娜扎急得哭了:「豹哥,我犯大錯了,你處分我吧。」
「別急,你慢慢說。越急越誤事。聽話,好好說,看看還有不有補救措施?」許小豹一邊熟練地打著盤子,在前面帶路,一邊哄著她。
帕麗娜扎哼哼唧唧說:「我讓雪嫻、雪嫻先下樓,到車庫等我。我到了車庫,我找了幾遍,也沒找到她的影子。我還讓她化了裝,不可能這麼快認出她來吧?可是,我轉來轉去就是沒有她的蹤影。我真怕她出什麼事?我真沒用。這點事都辦不好。」
坐在許小豹身旁的魯玉幸災樂禍:「這是逞能的後果!」
「快,你趕緊去保安室調監控看!一定會有收穫的!快去!」
許小豹一語點醒夢中人,帕麗娜扎猛省:「對啊,我怎麼這麼笨!知道了,老公。」
魯玉不忘挖苦了一句:「能幹婆,就她的辦事能力,還想驕橫跋扈?哼!」
許小豹掛了機,橫著眼看了她一眼;魯玉進在補妝,冷嘲熱諷:「看什麼看?我不化妝也比她漂亮。」
「你漂亮,貌若天仙。我配不上你,好了吧?」許小豹話中帶刺。
「你說清楚點。你為什麼護著她?我有說你嗎?」魯玉生氣了,抓了一把方向盤,差點與這邊一台刮擦。若不是許小豹遇險不驚,處理情況及時,要出車禍了。
魯玉嚇得也出了一身冷汗。許小豹生氣了:「你真會沒事找事!」
魯玉哇地一聲,哭了起來。伊罕在後面,勸了一句:「玉姐,妖孽不在身邊,你還惹老公不快。你不是把老公往她懷裡推?」
魯玉哭得更傷心:「嗚嗚,我哪裡比得上她,人家全身芬芳,天姿國色,又會辦事,又會哄人開心,還會肉麻地貓叫春。」
許小豹撲哧笑了,魯玉又捏著拳頭打他,不過,不敢擋住他的視線。伊罕奇怪地問:「玉姐,你們之間不是有神秘地放電,怎麼消失了?」
「誒,真的很奇怪,怎麼沒有來電呢?」魯玉眨著明亮的大眼睛。
「每天都在一起,電早就跑光了。左手親右手了。」許小豹嘿嘿地笑著。
魯玉倚偎了上去,噘著嘴傻傻地問:「你是不是玩厭了我?」
許小豹伸出右手摟了摟她瘦削的肩,疼愛地說:「寶貝,說句良心話,你們當中有一個與我相伴一生,我就知足了。許小豹何德何能,今生今世要你們三位佳人陪我。唉,這是禍,還是福呢?我不知天意如何?」
許小豹其實沒說出心理話,他們還有十位妻子沒在身邊。
「只怕你的野心比那天空還遼闊,還有一位大明星等著投懷送抱呢。哼,別假惺惺了,男人都不是好東西,見一個愛一個,吃著碗里看著鍋里,永遠沒有滿足的那一天。」魯玉點著他的額頭,身子鑽進了他的懷裡。
「我交給你一個任務,你想辦法,讓別的男人喜歡上她。我給你記一功。」
「這是你說的,你可別記恨我,說我拆散你們的姻緣。現在愛管閑事的袁叔不在,哼,我略施小計,她就跟別的男人了。」魯玉得意地說。
伊罕深情地說:「琴姐姐其實蠻好的,多一位姐姐,我倒無所謂,反正老公能讓我們都飄飄欲仙。」
「呸——你真丟人!」魯玉恨不得擅權專寵,獨佔椒房。
「皇帝老兒為什麼大多短命?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就是老婆太多,鬧得他生不如死。唉,身不在其中,誰解其中味?」許小豹自艾自嘆。
「所以,老公你想長壽,以後不許再拈花惹草,我們三個侍候你一輩子。我保證,我絕對不會在外面養小白臉,再說誰敢沾我?你的耳目眾多,你不弄死他,你的手下都會弄死他。那個妖孽絕對是忠於你的,你一個眼神,她怎麼樣都會殺人的。你跟我們就不一樣了,你看上哪個妖精,我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你陪她過夜,其實我們心裡好難過好難過,像打翻五瓶醋五瓶醬油五瓶色拉油,什麼滋味都有,可不是吃醋那麼簡單。昨晚,你沒帶我倆去,我倆折騰了一個晚上,誰也沒睡著。騙你是小狗。」
「是真的,我倆還比賽罵妖孽,看誰一口氣罵得多。我一分鐘最多罵了一百零一句,玉姐一分鐘罵了一百二十句。她贏了,我幫她按摩呢。」
許小豹心頭一震,全身麻了麻,他覺得自己罪孽深重,他有半年沒有回去看望那七個老婆了,還有思祺現在情況怎麼樣了,他不在身邊,她會不會做傻事。賴欣怡和陳艷芳冒著生命危險來私會,可想而知,她倆的感受與她們有過之無不及。許小豹默然無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