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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修仙師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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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魔兩界的大戰終於還是開始了,隻不過這一次不同往日,是由仙界挑起,魔界迎戰,而且基本是一邊倒的戰局!


  雖說這次正道集結了一大批有生力量,而且是由一向以武力值稱霸的長白董離做先鋒,但是魔教幾乎毫無反抗之力就大片的淪陷也讓很多準備隔山觀虎鬥的中立人士震驚不已。


  打聽過後才知道魔教近來興起了一個叫‘惡人穀’的新起之秀,他們人數不多,但是大多惡貫滿盈,而且戰鬥力都很強。尤其是他們的老大,一個才不過十來歲的黃毛小子竟然已經到金丹後期,這麽恐怖的天賦一定是血脈純正的魔族!而且這位名叫‘月季’的首領不但長相妖豔,而且極其好戰,一個月內已經連續挑了好幾個山頭,在魔界戰榜上的排行一下子竄到了前五。


  而正道打過來的時候,那些魔頭大多剛剛被月季蹂.躪過,還沒有恢複過來元氣,就又被正道一鍋端了。而且前後的時間相差無幾,一時間魔教人人自危,有傳言說,月季花開到哪裏,哪裏就有鮮血遍地。還有傳言說這個惡人穀是仙界安插在魔界的臥底,先踩點,後抄家,配合的天.衣無縫。


  董離已經歇了一陣子了,魔教三十六山隻剩下最後的六座,無一不是天賦極強的大能,隻有現在排行的第四的月季是個新人。他心裏便定下了要今天要拿這個新人來看刀,本已整裝待發,但是接到師門來信,白言仙尊出關了,正往這裏趕來。


  今天的領頭人換成了白言仙尊,這讓一眾正派聯盟討伐隊更加信心高漲。


  魔界的風都是靜止的,整個山像是從天上倒掛下來,顯得整個氣氛也陰沉沉的。惡人穀的構造跟一般的山頭不一樣,它更像是一個個洞窟。山穀裏種著大片的月季花,火紅一片,像是鮮豔的血在流淌。


  踩過那些大片的月季花,薑白言的周身散發開無盡的寒氣,冰霜從他的腳下開始蔓延,將大片的月季花凍結起來,那些妖豔的搖曳著的花兒像是一瞬間失去了生氣,被凝固封存起來,成為最完美的標本。


  季業的身影出現在月季花叢的最後。


  手下的人短兵相交,而兩方首領隻是靜靜的對峙,不發一言。


  季業抽出腰間的霜花劍,在冰凍的月季花叢翻轉起一股紫色的氣流,那些冰層像是被剝離開來,花兒還是嬌豔的盛放。季業打了個寒顫,不知道為什麽這個重逢的畫麵特別像被拋棄的丈夫千裏追妻般的怨念非常,這一定是他的錯覺!


  “師傅,好久不見。季業一身紫衣還是記憶中的那副模樣,盈盈一笑。


  薑白言緊盯著季業,時隔三年,他越發長開了,身形頎長,腰肢纖細,站在大片的火紅色月季花叢中笑得很是單純,反襯出一股出奇的誘惑,薑白言發現自己的自控能力越來越弱了。也許隻是對他吧,糾纏兩世,他終究是逃不過自己的手心。“阿業,你變了。


  “弟子隻想問師傅一個問題,之後生死不論。季業看著薑白言對他火熱的眼神,心裏大罵這個混賬,下了床就翻臉不認人!但是走劇情認真做任務的第一原則讓他不得不很白蓮花的說話。


  “阿業是想問三年前的事嗎?薑白言無數次想起那個奢靡的夜晚,這三年的閉關無數次徘徊在生死邊緣都是因為心裏的心魔漸漸幻化成了季業的樣子,他拿得起放不下的,這麽些年隻有季業一個人。


  一開始來的時候,薑白言不知道自己這一次來是想一舉斬斷前緣,消滅心魔,還是想把那個日思夜想的人綁到身邊。但是真的見著這個人了,心裏的那些旖旎念頭翻出來,好像自己隻剩下一個選擇了。


  “嗤。師傅倒還記得當年的事。季業扯出一個失望的笑容,好像對於他來說三年前的那個夜晚是人生裏摸不掉的屈辱,“我不在乎你心裏的那些齷齪心思,隻是想問,當年你救我,到底是為什麽?

  “齷齪?薑白言不怒反笑,冷氣讓整個惡人穀的氣溫都下降了。“阿業以為我這樣的人,當年救你能有什麽原因?既然無法讓你愛上我,那就徹骨的恨吧!薑白言第一次覺得自己好像瘋了。


  “果然,如魔君所說,你是因為赤子之心殺了我一家,又來做好人嗎?季業的表情有些猙獰,這一段劇情是從原主反叛到魔界之後,從魔君那裏得知的,當然估計八成是假的。但是這時候要刺激劇情倒正好合適。


  “哦?魔君是這麽跟你說的?薑白言的周身泛起淡淡的黑氣,整個人白發紛飛,哪裏還有半分仙風道骨的仙尊樣子。“你既然知道,不是更應該感謝我嗎?畢竟如果不是我,三年前你已經死了!

  “閉嘴!季業大吼一聲,直接提劍朝薑白言刺去。如今的他今時不同往日,哪怕他是金丹後期,已經可以越階挑戰化身期的修者,因此他才有意挑起怒火。


  但是事實證明,人重生還是有好處的,薑白言隻用了三年的時間就一舉突破化神,合體,如今已經進入大乘境界。再加上季業最厲害的千言劍法出自他手,就連那把霜花劍都是他原來的配劍。對付起季業來顯然遊刃有餘,微微側過身子,用兩根指頭夾住劍尖,笑著看著季業近在眼前的容顏,笑道,“阿業就這麽著急投懷送抱嗎?

  季業顯然沒想到薑白言居然這麽逆天的三年跳了兩階,但是話已經放出去了,怎麽也不能現在打臉啊。再說他的目標是成為魔界第一戰神,現在要是敗在薑白言手裏,以後這個任務就難了。想到這裏季業手腕一轉,霜花劍打了個轉,逼得薑白言不得不放開劍尖。


  “無恥!季業罵了一聲,舉劍又刺,這一劍來勢洶洶還帶著紫氣,薑白言不敢硬接,手中長袖一甩,從袖中飛出一把通體寶藍色的仙劍,正是仙界排行第一的寶物——碧水劍。


  薑白言也不拔劍,隻靠劍鞘抵擋,霜花劍和碧水劍自然不是一個級別的,季業在薑白言手下走不過百招就被挑飛了劍。


  失去了武器,季業倒退幾步站穩身子。薑白言也不急,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季業是甕中之鱉,囊中之物,他更喜歡看季業被逼到無路可退的樣子。


  也許他也不是那麽愛季業,隻是帶著點前世不甘而死的報複心,想要折辱他,折磨他。


  季業看著離自己有十丈遠的霜花劍,再看看麵前好整以暇的薑白言連劍鞘都沒有開。


  實力懸殊!果然不愧是這個世界的攻略目標,大概是三年前瑤台附近出世的異寶被他得了,那可不是什麽化神期的遺跡而是實打實的仙人洞府,知曉原劇情的季業怕薑白言懷疑隻從那洞府中拿了一個護身的寶貝,用來隱藏自己爐鼎的屬性,不然他也不可能在魔界安生這麽久,而其他的那些寶物怕是都進了薑白言的儲物袋了。


  季業摩挲了一下自己腕間的紫檀木佛珠手串,那佛珠閃動著微弱的紫色光芒。他微微用力,捏碎了一顆珠子,然後濃鬱的天地靈氣散發開來。


  薑白言臉色陡然一變,目光冷然看著季業笑顏如花,“你做了什麽?就那麽不想跟我走嗎?

  這種味道一旦在魔界散發開來,猶如天地異寶出世,無數的修魔者會被吸引過來,猶如發情的公狗聞到雌性激素一樣,無法抗拒。


  季業笑得有些瘋狂,他也不想走到最後一步,畢竟這樣置身於危險之中的局麵會讓他更加寸步難行。他隻是想如果能夠將魔界剩下的幾位大能吸引過來一舉拿下,自己也算完成了前兩個任務,到時候強製脫離就好了。他不想再和薑白言打交道,這簡直就是一個瘋子!而且他周身縈繞著淡淡的黑氣,心魔入體,怕是成魔不遠了。


  “對!我厭惡極了你,死也不會跟你走的。季業往後退了兩步,這些天地靈氣原本是貯藏在他的身體裏的,如今就像氣球被戳破了一個針眼,無數的靈氣從那個針眼往外泄露出去,他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起來,但是目光裏的果決卻是半分不動搖。


  “好!好!好!薑白言的眼中浮現出一絲血色,他沒有想到季業居然會這麽決絕,寧可被作為爐鼎搶奪也不肯跟自己回去。“你大可以試試,來一個我就殺一個,來兩個我就殺一雙,誰也不能從我手裏搶走你!

  遠處最先一步趕來不是別人,正是惡人穀季業的那些手下,他們跟隨本能來爭搶那些天地靈氣,但是發現自家老大居然就是天地靈氣的本源,幾個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在季業的身邊繞了一個圈,將季業保護在裏麵,刀尖對著薑白言。


  季業虛弱的笑了笑,身邊有個清秀的少年扶住他,退後站好。“櫻花,你們不需要這樣的。季業沒想到自己無意中收留的這些惡貫滿盈的惡人會無視那些天地靈氣來幫自己。


  名喚櫻花的少年是一個血脈駁雜的人魔,他因為血脈不純被魔族排斥,也為人類不喜,隻有月季不嫌棄他,把他帶在身邊,還給他取名櫻花。


  月季說櫻花是一種很漂亮的花,這裏是他的家,也是他新的起點。這裏的每一個惡人都是不被外界接受的異類,但是月季給了他們另一種可能。這條命是月季給的,所以為他死才算是最好的歸宿。


  那些惡人目光堅定的護著季業,他們每一個都有一個好聽的和他們的名字完全不一樣的名字,對於他們來說,惡人穀是家,而季業是他們精神支柱。


  薑白言冷笑一聲碧水出鞘,藍光一閃,最前麵的一個人已經倒下了。


  隨後跟到的那些跟著薑白言來的仙門人士,他們看到季業身上散發著的濃鬱到粘稠的天地靈氣,眼神立刻瘋狂了。這簡直是人形靈藥啊,如果把他帶回去,那晉級修煉就如同吃飯睡覺了,越想他們的目光越發炙熱。


  當先的一個拿著仙劍的修仙者看著薑白言搶先道,“白言仙尊,那魔修一定身懷至寶,定是搶奪了我仙門的靈氣,我們定要奪回至寶,維護正道!


  季業冷笑一聲,這所謂的仙門正道就是這麽維護正義的,這世界究竟什麽善,什麽又是惡呢?明明就是想搶東西,還找什麽冠冕堂皇的理由……


  薑白言不說話,那人卻當作默認了,當先叫著維護正道,衝了上去,也有不少人禁不住就要上前。


  最先站出來的卻是董離,他來晚了一步,才發現今天討伐的居然是自己喜愛的小師弟,一見有人要上前要殺季業,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就出劍將那人攔了下來。


  “這其中有誤會,兄台慢著,那人不是什麽魔修,是我們長白的小師弟。董離還是以禮相待,隻守不攻。


  “真是天大的笑話,有了一個這麽好的爐鼎,你們長白就跑出來說是你們的人,欺負人也不帶這樣的吧。那為首的人見董離隻守不攻,以為他心虛,更加鼓吹起來。越來越多覬覦季業的人叫囂起來,說長白仗勢欺人。


  眾人討伐,董離有些撐不起下去了,看著薑白言站在一邊不發一言,立刻著急道:“師尊,您說句話啊,那可是小師弟啊。


  季業卻搶在薑白言之前道,“我從來不是什麽仙門之人,更不是你們長白的人!

  薑白言周身的冷氣更足了,不看那群叫囂的烏合之眾,隻定定的看著季業,“這話可當真?

  “三年前就不是了!季業不避不讓,隔著人群和薑白言對視,目光裏有些懷戀,但更多的是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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