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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吸血娛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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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都不知道躲開嗎?季業感覺自己被人摟在懷裏,那人的長發垂地,一雙烏黑的瞳孔裏印著的是季業驚惶未定的容顏。


  安圖斯的手攥的季業腰間生疼,但是他的不敢反駁,現在的安圖斯實在太過恐怖,他的眼睛慢慢的變得通紅,嘴角有獠牙慢慢長出來,但是最可怕的還是他周身的氣息,他急促的呼著氣,那些冰涼的氣息噴在季業的臉上,季業第一次感覺到安圖斯有一種很憤怒的感覺,就像要把一個人撕開,生吞活剝的那種恐怖感。


  “業!麥克的聲音傳來,季業才從恍惚中意識到他們還處在一個很危險的情況下。


  “你快走!別讓他們看見你。季業掙脫了安圖斯的控製,他推著想讓安圖斯離開。


  “你到底在想什麽?!安圖斯的聲音更加低沉,透著壓抑的怒火。他轉過身,黑色的寬大鬥篷擋住一片燈光,季業被他護在懷裏,但是他透過安圖斯的肩膀看見子彈像是被凝固住了,就停在安圖斯黑色的鬥篷邊,旋轉著卻無法再前進分毫。


  “你還沒能控製自己,我可以解決!季業皺著眉,他知道安圖斯還未成年,擁有的天賦血統不但不能成為他的助力,相反使用不當很容易傷到自己。而這顯然是屬於人類的戰鬥!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安圖斯盯著季業的眼睛,那烏黑透亮的瞳孔裏滿是擔憂。這讓安圖斯焦躁的心情突然靜了下來。


  “我們回家再說好嗎?現在先解決這個問題好不好?季業的眼底第一次出現哀求的表情。


  安圖斯高大的身軀俯下身來,眼底的紅色一點點消退,“回家?勾起的嘴角,撩人的上揚語調讓季業不經意的恍了神。


  安圖斯準備轉身,但是季業的手抓住他冰涼的有著尖銳指甲的手,這讓安圖斯有些害怕,連忙控製自己收回指甲,深怕不小心劃傷季業,他回過頭,雖然還是那副長大的樣子,但是獠牙已經收了起來。


  “不要殺人。季業半仰著頭,看向安圖斯,語氣裏有些依賴的眷戀。


  安圖斯笑了笑,他摸了摸季業的頭發,他記得這是自己還處於幼年狀態的時候季業最喜歡做的動作,現在他也可以摸著季業的頭發,這個動作真是很舒服,季業的銀色長發出乎意料的柔順,安圖斯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他沒有再說話,但是表情裏已經答應了季業的請求。


  麥克吼叫著希望家族派來的人可以停手,但是這些都是直接聽命於父親的直係下屬,自己這個流浪在外的小少爺的命令根本沒有一個人放在眼裏,而那邊季業的身影被一道黑影掠過,消失在巷子的轉角。


  槍火有一瞬間的停頓,整個巷子陷入詭異的寧靜。


  那些身經百戰的殺手隻感覺自己的身邊一陣涼風吹過,整個人就失去意識了。


  過了約莫三分鍾,安圖斯又出現在季業跟前,他的臉上還帶著點邀功的洋洋得意,像是一個求誇獎的孩子。


  季業等在黑暗裏,看見安圖斯走過來,連眼睛都亮了起來,他笑著迎上去,踮起腳尖,湊在安圖斯嘴角,輕輕吻在那冰涼卻誘人的玫瑰色的唇上。


  安圖斯顯然沒有料到季業居然會主動,一瞬間的呆滯之後,他的眼底冒起一點火花,接著反客為主,緊緊地摟住季業的纖腰,將他抱著攥進懷裏,扣著季業的後腦勺,對著他的紅唇深深的吻下去,那溫熱的口腔裏像是蜜餞一樣的甜美,比起那些鮮血還要致命的吸引,安圖斯的眼底火光大盛,他漸漸不滿意這簡單的親吻。


  雪白的獠牙伸了出來,輕輕的撬開季業的唇,冰涼的舌尖滑了進去,像是絲滑而又冰霜的冰淇淋。季業仰著頭,默默的配合。


  真的很難想象千百年來生活在黑暗中的冷血生物吻起人來居然有一股神奇的魔力,他的吻技出奇的好,讓人目眩神迷,好像他一旦變身之後,季業就無法讓自己的目光從他的臉上移開,那張猶如鬼斧神工般雕刻的臉龐,讓人不自覺的被吸引。


  “業?麥克震驚的聲音響起,季業連忙想要推開安圖斯。


  但是安圖斯顯然不想這麽快結束,他死死的扣著季業的後腦,嘴唇很有技巧的含住季業的舌根,他尖尖的虎牙摩挲著季業的牙齦,讓季業不自然的想要呻.吟出聲。


  盡管季業掙紮著想要掙脫安圖斯的掌控,但是安圖斯高大的身材困在胸膛之間,他的手穩如泰山,季業的身子盡管掙紮卻無法脫離桎梏,他們就這麽大咧咧的秀恩愛。


  直到麥克偏過頭去,從震驚中緩過勁來,直到安圖斯吻夠了,他將舌頭從季業口中退了出來,但是一根銀絲不可避免的被帶了出來,他的目光有些迷幻,伸長舌頭在季業的唇上極為情.色的一卷,將那根銀絲也納入口中,這才滿足鬆開季業。


  季業滿臉通紅,看了眼安圖斯,又看了看麥克,就差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麥克看季業他們結束了,才咳了兩聲往這邊靠了靠。“很抱歉,我沒想到他們動手速度這麽快,還把你牽扯進來。他們定是把你當做了我的情人,父親認為我之所以不想回去繼承家業是因為華。


  麥克頓了頓,話語裏多了些無可奈何,“而我的家族不會承認莊華,這也我要先走的原因,我不想把華帶進那個黑暗的世界,我會跟他們回去,如果我可以在那個世界活下來,我會回來的。


  季業感覺安圖斯摟著他腰的手,慢慢收緊。他安撫的看了看安圖斯,手握上安圖斯的手,十指交握,目光纏綿。


  麥克看了看季業,又看了看安圖斯,“我不會問你還會不會愛我了?他的話裏有些千帆過盡的感慨,“隻是求你一件事,幫我照顧好華,好嗎?如果我不能回來,就讓他找一個人,好好過日子。隻是求他不要退出娛樂圈,哪怕隔著萬裏,我想看看他好不好。也許我還是太貪心了……


  “沒有,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季業走上前,擁抱著麥克,他能感覺到麥克內心極大的悲痛,即使他沒有流一滴淚,但是他的心一定也像莊華一樣,為什麽兩個相愛的人要等著對方先說分開的理由?

  麥克將頭埋在季業的肩頭,但是很快季業就被安圖斯拉開,高大英俊甚至有些危險的男人看著麥克,目光裏的占有欲很明顯。


  麥克也分毫不讓,“雖然不知道業怎麽會喜歡你,但是既然業選擇了你,我也不會阻攔,但是隻要讓我知道你敢對業不好,我一定還會來找你算賬!


  安圖斯眼底的嘲諷意味更濃,但是被季業拉著手沒有立刻反駁。


  “業,不管怎樣,你還是我最好的朋友。麥克再安圖斯的注視下挑釁的和季業行了貼麵的告別禮。


  季業禮貌的配合,在麥克的耳邊說,“你會回來的,他在等你。


  看著黑暗重新歸於平靜,季業的目光轉向七號轉角酒吧,那裏那個痛哭流涕的人還不知道他愛的人已經遠走,可能今生再也無法相見,他在這個世界的朋友不多,麥克和莊華如果有個好結果,他想他會很歡喜。


  “怎麽?我的小奴隸,喜歡幫別人牽紅線?安圖斯的身影從背後靠上來,冰涼的氣息縈繞在季業的周圍。


  “尊敬的主人,您有什麽吩咐?季業的背僵了僵,終於還是目光呆滯的回答。


  安圖斯看著季業的表情,很難相信這樣的他一切都是偽裝,他並沒有成為自己的附庸,也完全不需要聽命於自己,那為什麽他還要配合呢,安圖斯不知道這個人類到底在想什麽,但是他生平第一次覺得這樣的感覺很不錯。


  “我們回家!安圖斯從背後抱起季業,他憑空飛起,穿過夜色籠罩,燈光點點的街道,飛向那個小單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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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的第七張專輯大賣,但是同時季業的第二張專輯《情書》橫空出世,不但一舉拿下了各大音樂排行榜的榜首,甚至cd銷售量也在最短的時間裏突破黃金銷售,一時間,季業紅遍大江南北,無數的節目向他發出邀請,但是季業一向比較神秘,甚至沒有一個像樣的經紀人,所以很多神通廣大的媒體都沒有聯係到他。


  此時一躍成為巨星的季業卻被某個非人類綁在床上。


  安圖斯新購置了一套家具,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一張愛心大床,而這張大床也給季業帶來了不少生不如死的體驗。


  床頭的手機響個不停,正在做正事的安圖斯很是惱怒,他感覺即使再怎麽折騰,季業也隻是笑著承受,這讓他很沒有成就感,他隨手一指,想要將手機扔掉。


  季業仰麵躺在床上,銀色的頭發已經長得快蓋住眼睛,他的麵色更加的蒼白,整個人的皮膚慢慢的變得有些青,湊近了能看見裏麵黛色的血管,血液流淌的很慢,就像是管道輸入的那種速度。


  他看著安圖斯有些惱怒準備摔掉手機,這才迎上去,伸手製止。但是不想正好讓安圖斯更加深入。


  體內的某個巨大的東西頂著很是難過,而腦海中的係統懲罰也接踵而來,季業看著安圖斯深紅色的瞳孔,不自覺的呻.吟出聲。


  這一下,讓安圖斯很快轉移的注意力,他的目光聚焦到季業有些痛苦的臉上,心裏卻升起莫大的滿足感,像是心裏某個邪惡的種子在突然間破土而出,他撐著身子,快速的動作起來。


  季業感覺自己整個人要分成三節了,攔腰斬斷也就罷了,頭好像也變得不是自己的似的。他的口中不停的逸出痛苦的有些低沉的呐喊,但是落進安圖斯的耳中卻是最美妙不過的曲子。


  “主……人……主人。季業的聲音裏零碎的可以聽到這兩個字,這讓安圖斯有些心軟,看著季業大汗淋漓的臉,連銀色的長發也都濕了,他的麵色幾乎已經慘白,唇角沒有一絲血色。


  安圖斯突然停下了動作,哪怕自己漲的難受,但是他還是克製住體內本能的衝動。他輕柔的拂開季業額角有些粘膩的碎發,看著那雙慘白的唇,印了上去。


  季業一下子睜大眼睛,他能感覺到舌尖傳來的液體,冰涼,但是對自己有著致命的吸引力,他不住的吮吸著,想要攫取更多。


  而安圖斯看著季業的有些饜足的表情,眼底有些淡淡的笑意,他將舌尖咬破的更大,方便讓血直接灌進季業的喉嚨裏。


  無論如何,在自己還沒有膩之前,這個奴隸就是自己的附庸,哪怕是個失敗品。


  季業穿著單薄的浴袍,露出胸口一大片的肌膚,他的身上滿是曖.昧的吻.痕。他蜷縮著身子坐在沙發椅上,一手拿著一支筆,在修長的指尖旋轉著。另一隻手抓著自己有些泛涼的腳趾,大腿還有些撕裂的疼痛,這讓季業的眉頭緊緊皺著。


  “在幹什麽呢?安圖斯從浴室走出來,他高大而又完美的身材如同大理石般剛硬,他隻是隨意搭了一件浴巾圍住下.身,赤著的上半身上還有些熱蒸汽。他的黑色長發拖墜著,顯得他俊美的容顏更加深邃。


  季業回過頭,看著安圖斯湊近了,伸手環抱住自己,他的皮膚有些冰涼,但是緊緊抱著的時候竟也讓季業感覺到溫暖。他把頭放在季業的肩頭,越過季業看著桌上的幾張紙。


  桌上零碎的攤開了幾張紙,上麵有些音符,胡亂的擺布就像隨手的鬼畫符。


  季業歪了歪頭,讓安圖斯靠得更舒服點,他斜了眼安圖斯,他的表情揪在一起,季業不由的低笑出聲,“這是給你的情歌哦,你讀讀看?

  “情歌?安圖斯皺著眉,一隻手環抱著季業,一隻手拿起桌上的幾張紙,複雜的線譜,完全看不懂的幾根橫線,幾個數字,這算什麽?“這講得什麽?

  季業從安圖斯的懷裏鑽出來,一臉狡黠,抽出那幾張紙,“不告訴你!

  安圖斯的目光盯著那種讓他控製不住的臉,心髒跳動的聲音慢慢放大,他一把拿過那些亂七八糟的紙,隨手一扔,白色的紙張飄飄散散的落在白色的毛絨地毯上。安圖斯一把抱起季業,就將他放在案桌上,將那本不牢靠的浴巾扒開,笑著吻上去。


  沐浴過的清香和迷亂的色彩填充了整個房間,安圖斯一遍遍的撫摸季業的銀色長發,少年修長的脖頸仰著,他的獠牙不受控製的伸出來,這已經是這個月第四次嚐試了,哪怕是個失敗品,隻要公爵大人花了大力氣,也沒有救不回來了的。


  季業悶哼一聲,他能感覺到自己身體裏的血液已經不會自己流動了,所以他才會更加害怕陰冷。


  而每次隻能靠安圖斯撕開他的喉嚨幫他重新換一遍血,隻是這樣的方法持續不了多久,遲早安圖斯克製不住自己的*,要麽是真的將他吸幹血,要麽就是他需要外出狩獵尋找新鮮的血液,然後慢慢的血腥中迷失自己。而這兩個後果,季業都不想看到。


  精疲力盡之後,安圖斯幫季業掖好被角,現在的他格外的脆弱,也更加怕冷。看著蜷縮在被子裏的季業,安圖斯的眼底閃現過一絲紅芒,也許醫院停屍房已經不能滿足他現在的需要了。他需要去到更遠的地方狩獵。


  安圖斯披上黑色的鬥篷,消失在黑夜中。


  而就在他遠走之後,原本躺在床上安睡的季業睜開眼,他全身乏力,但還是摸索著拿過一邊的手機,熒光亮起,手機屏幕上閃現著五十七個未接來電,有周南的,有徐姐的,有莊華的……


  季業感覺現在的自己動動手指都有些困難,疲憊像是海浪一層一層卷席過來,但他還是堅持著按下一個號碼。


  “喂,小業啊……你沒事吧,怎麽都不接電話呢。害的我還以為你出什麽事了呢,你的合同已經準備好了,我跟公司要求了最好的條件來補償你,我就說小業你這麽厲害一定會紅的,而且是紅的發紫,我就說我的眼光沒錯。電話那頭的女子喋喋不休的說著,說了半響才發現季業一句話也沒有說,有些擔心的問道,“小業啊,你沒事吧……在聽嗎?


  “徐姐,我在。盡管季業努力克製,但是聲音裏還是不免帶著點疲憊,“謝謝您,這個周末我會去公司簽約的,隻是最近比較累,可能沒辦法即時聯係您了。


  “好的好的,小業你沒事就好,不要太拚命了,現在一切都好了,我們都等你。徐潔心裏不由有些心疼,她知道這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季業幾乎是不要命的在工作,寫歌,錄製,一係列原本要半年左右準備的東西全部壓縮的幾個星期內完成,這種工作量原以為是超越極限,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是季業做到了,而且完成的很出色。


  再沒有人質疑他的能力,世界的各個角落裏湧現出無數的小葉子,而他也可以正大光明進入七月,成為萬眾矚目的明星。


  “嗯嗯,幫我和南哥還有徐哥他們問好。季業說完最後一句就掛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徐潔連忙喊了兩聲,“小業,小業……聽著電話那頭的嘟嘟聲,她抬頭無奈的看著目光焦急的周南,抱歉的聳肩。


  周南目光裏的亮光像是一下子熄滅了,他有些沮喪的坐在一邊的沙發,揉了揉他的金色頭發,苦惱的將頭埋進膝蓋間。


  “小南啊,別太擔心了,小業他周末就來公司簽約了,以後你們就可以常見了。徐潔安慰的拍了拍周南的肩膀,這段時間周南的狀態很差,讓徐潔很是擔心,娛樂圈呆的久了,她對於很多事情也不那麽大驚小怪了,但是對於這兩個孩子如果是真心相愛,她也願意祝福他們。


  “或許你還可以給安圖斯打個電話,他不是跟著小業嘛,而且我記得他最聽你的話的。徐潔想起原來那個角落裏的小男孩,幫著出主意。


  周南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對!他摸出手機,安圖斯好像不用手機,翻遍通訊錄也沒有找到聯係方式,正好看見莊華從樓上走下來,周南連忙喊道,“喂,莊華,你跟阿業不是朋友嘛,我剛剛聽電話裏他的身體好像不太好,你知道他平時住在哪裏嗎?


  莊華的銀色頭發剪成了寸頭,顯得他整個人的輪廓更加剛硬,他好像很久不會笑了,聽周南提起,他才想起季業,隻是於他而言,季業是朋友,也是情敵。


  隻是他再也沒有辦法挽回自己的愛人,那夜也是這樣,季業一找過來,麥克就丟下還在哭泣的自己,和他走了,之後就杳無音訊。即使一直用工作來麻痹自己,但是也無法讓他從腦海裏抹去那個人的身影。


  即使自己為了他,故意扮作季業的樣子,也終究隻是個替代品罷了,想到這裏莊華的心不由更加痛了起來。


  “不知道,他是死是活跟我有什麽關係。莊華將門摔上,頭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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