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166章養的小豬娃
趙傳奇憤憤地將手機往茶桌上一拍，把茶杯子里已經放涼了的茶水往嘴裡一倒，覺得竟是那般生澀。
見這次約會撲了一場空，趙傳奇無奈之下，只能去前台結賬，準備打道回府。但是前台收銀員的報價，卻讓他深深地吃了一驚。這一小壺茶水，竟然要收168元！
這也太黑了吧？
趙傳奇像是被割肉一樣，掏出了二百塊錢，結賬，找錢，然後開始往外走。
走到門口，一側的服務員甜甜地說了句『先生慢走』。趙傳奇心想，還是快點走為妙。離開這個宰人不打折的『黑店』。媽的一壺茶竟然喝掉168元，想想都覺得肉疼。雖然趙傳奇不差錢兒，但是仍舊覺得這錢花的太冤枉了。
然而剛剛走出茶樓，又是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
本以為是那梅花a良心發現，又改變了主意過來赴約。但是一瞧之下，才發現是官欣打來的電話。
趙傳奇按了一下接聽鍵，沖電話里問了句：完事兒了？
誰想那邊卻傳出了官欣一陣委屈至極的聲音：小豬倌我遭人欺負，被人暗算了！
什麼？
官欣這一句話，禁不住讓趙傳奇渾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聽到這話后，他的第一直覺是，莫非官欣被人給強……霸王硬上弓了？
誰有這麼大的膽子，連將軍的女兒都不放過？
不過想起自己當時在麥田時對官欣所做的一切，趙傳奇覺得，很多時候，在美女的誘惑面前，什麼將軍、背景、後果之類的關鍵詞，都會被拋到九霄雲外。畢竟官欣這丫頭長的這麼漂亮，穿的又性感。而且，她那一副任性搞怪的樣子，實在是迷死個人。
然而，在首長處，誰又敢對她痛下毒手呢？
一時間，趙傳奇心裡產生了諸多猜測。正在心裡兀自猜測之餘，官欣接著說道：小豬倌你幫不幫我出頭？
趙傳奇義憤填膺地道：幫，指定得幫！你跟我說，在首長處誰還有這麼大的膽子？
官欣道：老牟那個混蛋唄！
啊？牟副處長？
趙傳奇覺得這個老牟子簡直是不想混了，連官副局長的女兒都敢侵犯！不過在此之前，趙傳奇倒是聽說過不少關於服務處潛規則的傳聞。據說幾位服務處的領導，藉助職權便利和轉正威脅，已經對不少女服務員下了黑手。當然，也不排除有的女服務員是為了光明的前程，主動向領導投懷送抱。然而，作為位高權重的官副局長的女兒，自然不需要靠這種潛規則上位。而且，官副局長和服務處的領導們都很熟，並且他的軍銜和官位，都要高於服務處的正副處長。因此就算是給老牟子十個膽子，他也不敢打官欣的主意。
趙傳奇禁不住焦急地追問了一句：那老流氓得……得逞了？
官欣一愣：得什麼逞？
趙傳奇道：你剛才不是說，他欺負你了嗎？
官欣強調道：欺負了，當然欺負了！這個老混蛋竟然騙了我，說是讓我來首長處加班，實際上卻是-——
趙傳奇苦笑道：你怎麼說話也吞吞吐吐了起來。
官欣道：這種事怎麼好意思說出口嘛！反正是氣死本小姐了，我要到我爸那裡參他一本！
趙傳奇仗義地道：不光是參，還要揍！這老不正經的！你等著，我馬上趕過去！
官欣道：不是他不正經。
趙傳奇一怔：那是誰？不會是你主動投懷送抱吧？
官欣道：我呸呸呸！小樣兒的，瞎說什麼呢！是那，是那陳永森不正經！
趙傳奇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怎麼又出來個陳永森？到底是老牟子還是陳永森對你耍流氓？
官欣強調道：都沒耍流氓。反正就是，跟耍流氓差不多。
趙傳奇頓時有一種想撞牆的感覺。
官欣這番話，太朦朧了。他簡直無法猜測當中蘊含的真實情況。
趙傳奇道：那你跟我好好說說，他們是怎麼欺負你的？
官欣整理了一下思路，道：老牟背後里使壞，借著讓我來首長處加班的名義，其實卻是別有用心。e首長根本不在首長處，而且明天也沒有什麼接見客人的安排。老牟那個老不死的，是在給我和陳永森製造條件。你沒見那陳永森那樣兒的，大晚上的，非要帶我出去看電影。看個屁呀，他明明就是惦記上了本小姐的美色。我都煩死他了，現在。尤其是老牟那個老傢伙，管閑事管到我頭上來了，想當個月老促成我和陳永森，我呸呸呸，鬼才喜歡陳永森那種人！
原來是這樣！
趙傳奇稍微鬆了一口氣，苦笑道：你剛才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被——
官欣反問：你以為我被怎麼著了？
趙傳奇道：我以為你被誰給霸王硬上弓了呢。
官欣冷哼道：誰敢！除了你趙傳奇，還有誰敢對我做出這種事？
趙傳奇臉騰地一紅，心想這丫頭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趙傳奇尷尬地道：官大小姐，咱能不能不提那件事兒？
官欣罵道：就提就提！怎麼，做了壞事就不認賬了？你嚴重地傷害了本小姐的身心健康！要不是看在你那天敢給本小姐擋子彈的份兒上，我早就告我老爸了。
趙傳奇道：我現在已經很後悔了，忘了那些不愉快吧。
官欣道：怎麼忘？本姑娘還是第一次被人……你簡直就是個煞星，連續兩次侵犯本小姐，我當時都恨不得殺了你。
趙傳奇反問道：怎麼成兩次了？
官欣罵道：不認賬了是不是？在超市的時候還有一次呢。本小姐正在更衣室試衣服，你就闖進去了。唉，我的一世英名啊，全被你這個小豬倌給踐踏了。你讓我以後還怎麼嫁人？
趙傳奇道：你不說，我不說，沒人知道那些。而且我不是也沒得逞嗎，後來不也迷途知返了？
官欣突然饒有興趣地問道：你跟我說，那天你為什麼要突然收手了呢？我當時都已經絕望了，心想竟然被你這種貨色給糟蹋了，我都不想活了。可你卻突然——
這種事也問的出口？
趙傳奇汗顏地道：咱能不能不議論這個話題了？
官欣道：就要你說！做過錯事就要勇於面對！本小姐現在身心殘留的傷疤，還沒癒合呢。
趙傳奇苦笑道：沒什麼原因。就是覺得突然間良心發現，不忍心了。你知道的，我這個人，總是心太軟。也幸虧當時克制住了衝動，否則我趙傳奇就徹底廢了。
官欣冷哼道：你還在為你自己鳴冤呢是不是，我是越想越來氣，這輩子都不想放過你！現在想想都覺得全身憤怒，恨不得捥你的心你吃你的肉！不不不，你的肉是臭的，割下來一塊一塊的，餵豬。
趙傳奇道：怎麼說著說著就說起我來了。好吧，就當是我贖罪了，說吧，想讓我怎麼辦？
官欣反問：什麼怎麼辦？
趙傳奇道：你不是想讓我替你出頭嗎，大不了我做一回蒙面超人，幫你教訓一下陳永森和老牟子那倆不正經的傢伙。
官欣道：得！你剛剛在特衛局又樹回來一些威信，我可不想因為這件事把你再搭進去。這樣吧，你來首長處陪我聊聊天，氣死陳永森那兔崽子！
趙傳奇搪塞道：太晚了吧，現在。
官欣反問：有多晚？大不了讓你今晚住首長處了。
趙傳奇道：我可不敢。這是大錯誤。甚至能被放大成政治性錯誤。
官欣道：有本小姐在，你怕什麼？
趙傳奇道：困的不行了，都。哪有時間陪你聊天。
雖然這樣說，其實趙傳奇心裡卻樂不可支。陪美女聊天這種事，就算是三天三夜不睡覺，也沒困意。他是擔心自己一不小心中了官欣的毒，或者再像上次一樣衝動一把，釀成不可彌補的錯誤。那樣豈不是愧對了宮夢冉的一番真情？
官欣罵道：沒良心的傢伙！剛才還吹牛說，要替我教訓老牟和陳永森，現在就變卦了。
趙傳奇不失時機地將了她一軍，道：你真的就這麼需要我？
官欣道：得，別說風涼話。愛來來，不來拉倒。
趙傳奇強調道：那你晚上住哪兒？
官欣冷哼道：用你管！該幹嘛去幹嘛，不解風情。我看你呀，腦袋真的比豬還蠢，你晚上睡豬圈吧，反正就你這種智商，睡床上也糟蹋了木頭。
趙傳奇苦笑道：這怎麼還跟智商扯上關係了呢？
官欣下起了最後通牒：來不來，給句痛快話！
趙傳奇果斷地答了句：來！
他最終還是沒經得起官欣的言語攻勢，答應過去陪她聊天。
當然，這也許不單單是因為官欣的原因。首長處一直是趙傳奇所嚮往但是卻陰差陽錯失之交臂的地方，藉此機會進首長處坐坐，對自己來說，也不失是一種特殊的慰藉。
打定主意后，趙傳奇又打了一輛車，直奔某首長駐地。
警衛區北門，哨兵不認識趙傳奇，因此不讓進。既便是趙傳奇把軍官證亮了出來，哨兵仍舊堅持原則。說是除了本大隊官兵和公務勤務人員，閑雜人等一律免進。趙傳奇無奈之下，只能撥通了官欣的電話，讓官欣出面。
幾分鐘后，官欣風風火火地趕到。
那兩名哨兵簡直是看直了眼，門上的大燈比***太陽都耀眼，但是仍舊不及一身工裝的官欣更光彩奪目。
官欣抱著胳膊將這兩名哨兵，鋪天蓋地地斥責了一通。這二位哨兵說，這是制度規定，不讓無關人員隨便進首長駐地。官欣指著趙傳奇反問：「他是無關人員嗎？他是你們局的軍官，你們應該尊重他愛戴他，不讓你們請他喝茶吃飯的也就罷了，連自家門都不讓進，還反了你們了？」
這一副伶牙俐齒，讓這二位哨兵頓時啞口無言。
趙傳奇也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
最終官欣以猛虎下山之勢，壓倒了哨兵口中的原則，帶著趙傳奇來到了e首長處。
門口，趙傳奇一眼就看到，那討厭的陳永森，正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在門口的竹林處溜達。竹林邊兒上的燈光很刺眼，折射出陣陣光華，把陳永森映襯的像是個黑社會殺手。官欣挺了挺胸脯，甚至還勾起了胳膊，碰了一下趙傳奇，說，來來，挎著我。
趙傳奇知道官欣是想氣氣陳永森，但是試量了再三，沒敢挎，他擔心陳永森會因此再大做文章。
但是此時此刻，趙傳奇還是多了幾分憂慮。如今他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做事不計後果的無良少年了。在軍紀如山的特衛局，隨便有一點點不注意，就有可能踩到紀律的紅線。自己這大晚上的出入首長處，會不會讓陳永森這種別有用心的人，抓到什麼話柄？
然而現在已經沒有了退路。既然來了，那就既來之，則安之吧。
官欣見趙傳奇不敢挎，乾脆自己伸手勾住了他的胳膊，裝作很親密的樣子，從陳永森身邊經過。
趙傳奇的小心臟，實在是有點兒受不了。官欣身體與自己貼的很近。她身上那種淡淡的清香，撲面而來，帶著濃郁的異性氣息。而且在這幾處大燈的照耀下，官欣更像是一位舞台上的明星，白皙透亮的小臉兒，釋放著一種晶瑩的光澤。嗒嗒嗒的靴子聲，踩奏出陣陣悅耳的旋律，聽起來竟是那麼性感怡人。
陳永森見到這一對男女同時出場，甚是吃了一驚。
當趙傳奇和官欣正想進入大門的時候，陳永森突然喊了一聲：「站住！」
趙傳奇條件反射一樣止住步子，官欣則胳膊上加了一點力度，催促道：「別搭理他，走咱們的。」
陳永森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站到趙傳奇面前，上下審視了幾眼，皺著眉頭道：「你膽子不小啊，首長處也是隨便亂進的地方嗎？」
官欣一揚頭，罵道：「關你屁事呀！他是我的客人！」
陳永森強調道：「我是e首長處的警衛參謀，有權利行使自己的職責。我不允許外人隨便進出。」
官欣反問：「他算是外人嗎？」
陳永森道：「凡是首長處以外，以及沒有接到通知放行的人員，都是外人。官欣，我希望你，能自重。別損壞了咱們e首長的形象。」
官欣忍不住罵道：「瞎叨叨什麼呀你陳大參謀，怎麼，就興你能會友，不興我官欣接待朋友？」
陳永森道：「我那是光天化日光明正大的！」
官欣冷哼道：「我這也是光明正大的！趙傳奇是咱們特衛局的人，也許將來還有可能分到咱們首長處呢。他也是我官欣的朋友，我爸的愛將。誰敢為難他，就是跟我，跟我爸作對。」
陳永森見官欣搬出了官副局長壓人，心裡更是有些惱火。這個吃不到葡萄急的渾身起葡萄疙瘩的當紅特衛，禁不住在這件事上較起了真。
在某些程度上來講，陳永森已經被官欣迷的死去活來。但是見到官欣和別的男人大晚上這麼親密地來到首長處，他這心裡像是被灌滿了硫酸，又酸又疼。雖然他是一個陳世美一樣的花花公子，當時絕情地甩掉了衛森嫤，把目標定格在官欣身上。但是不容置疑的是，官欣這個任性的將軍千金，無疑很是符合他的胃口和審美標準。就像趙傳奇迷戀宮夢冉一樣，他深深地迷戀著官欣。甚至是不停地製造一切可以利用的機會，接近官欣，取悅官欣。但官欣卻跟普通的女孩不一樣，任他百般心計，都無事於補。
尤其是今天晚上，在他的再三請求之下，牟副處長充當了他的『幫凶』，給他和官欣製造了一次單獨相處的機會。陳永森甚至連禮物什麼的都買好了，在官欣面前大獻殷勤。但官欣就是不買他的賬。這讓他情不自禁地又把罪責推到了趙傳奇身上。他覺得，官欣肯定是被趙傳奇這小子給怎麼著了，否則他們二人怎麼總是在一塊出入，看起來打的火熱。特別是眼下，當他親眼目睹了趙傳奇和官欣親密地來到首長處的時候，就像是一盆冷水澆在陳永森腦袋上。
但這盆冷水，不光沒能讓陳永森冷靜，反而讓他有些不可自抑的衝動。
面對官欣對趙傳奇的庇佑，陳永森禁不住嘲笑道：「就他，還想分到首長處？官欣你太高估他了。我陳永森把話撂這兒，如果他能進得了首長處，那我陳永森三個字倒過來寫！」
官欣皺眉道：「陳永森我警告你，別這麼囂張，別這麼目中無人。實話告訴你，現在我們家小豬倌表現的可好了，局裡正在研究對他的再分配呢。據本姑娘分析，養豬種菜神馬的，肯定不會讓他再去了。他還能去幹什麼，首長處唄。你可別忘了，我們家小豬倌，還被評上了警衛標兵！就憑這一點-——」
陳永森打斷她的話，唏噓地慨嘆道：「噢原來是這樣！原來，他是你們家養的一頭小豬娃啊。怪不得進步那麼快。如來佛樹上的一隻蟬，都變成唐僧取經去了修成了正果，官家養的一頭小豬，竟然也評上了警衛標兵。而且還是跟我一塊被評上的。諷刺，巨大的諷刺啊！悲哀，悲哀。我現在都覺得，我那警衛標兵的榮譽證書上，還透露著一股子豬糞味兒呢。」
聽到陳永森這一番嘲笑，趙傳奇實在是有些綳不住火了。
他已經忍了太多次，也忍了太久太久。無論什麼時候，何時何地，只要見到陳永森，總是少不了被他嘲弄一番。以至於，現在趙傳奇但逢見到陳永森，拳頭就條件反射一樣攥緊。但是處在這複雜的境況之中，他又不得不一次一次地放棄了使用武力的權利，甘當起了韓信。
陳永森這幾句話已經觸及到了官欣的底線，她恨不得脫下靴子砸過去，砸他個滿臉開花。不過轉而一想，自己今天帶趙傳奇過來，就是要故意氣氣他，何必中了他的反間計，反而被他給氣的肚皮發脹？權衡之下，官欣也按捺住了火氣，而且故意跟趙傳奇貼的更近，甚至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沖陳永森笑道：「陳大參謀，你這是在說誰呢。誰才是如來佛身邊的金蟬子啊？你才是！當初要不是你回答對了e首長的一句互動提問，你能像現在這樣狂妄嗎？你還是該學學人家唐僧，做人得低調！」
一直沉默不語的趙傳奇，忍不住湊在官欣耳邊，輕聲說了句：「我想揍他，怎麼辦？」
官欣扭頭跟趙傳奇唱起了雙簧：「揍他，值嗎？髒了你的手呀！」
趙傳奇也不失時機地幽了一默：「改天去買雙手套戴上。」
官欣點了點頭，哈哈大笑道：「這個主意好！好了小豬倌，咱們別把時間浪費在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身上，走走走，進去，我有好東西拿給你吃。」
趙傳奇又在官欣耳邊輕聲說了句：「在公眾場合，咱能不能不叫外號？」
官欣一捂嘴巴，笑說：「口誤口誤，習慣了嘛。」
二人剛準備邁進首長處的大門，陳永森卻厲聲沖門口的當值哨兵下達了命令：「哨兵，我告訴你，現在首長處禁嚴，不允許無關人員進出！你作為哨兵，要給我把好這道關！」
那無辜的哨兵，簡直是進退兩難。
官欣見陳永森使出了殺手鐧，也不甘示弱，湊到那掛著士官軍銜的哨兵面前，嫵媚地一笑，說道：「兵哥哥，你是聽我的還是聽他的？你忘了，昨天我還給你往外送過礦泉水兒呢。」
這一笑，直接把哨兵給笑傻了，整個人獃獃地站著，臉紅的像紅富士。
其實作為一名首長駐地的哨兵來說，軍旅生涯中最大的樂趣，莫過於是暗暗地欣賞這些首長處的漂亮女服務員了。正所謂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平時這些女服務員，根本都不會正眼瞧他們一眼，偶爾有時候，首長或者首長處的領導會安排女服務員們出來給哨兵送瓶水送塊西瓜，表達一下關心。因此在某些程度上來講，女服務員一直是首長處哨兵們心中一個虛無縹緲的美夢。夢就在眼前，但是卻很難伸手觸及。這些首長處的女服務員們，往往很冷艷很高傲，既便是那些基層的軍官幹部，都入不了她們的法眼。
因此而言，官欣這沖他嫵媚地一笑，直接就讓他整個人被陶醉住了。
哨兵面露難色地瞧了一眼旁邊的陳永森，再瞧瞧面前這傾國傾城的大美女官欣，簡直是進退兩難。
陳永森當然看出了他的心思，禁不住又強調了一句：「堅持原則，堅持原則！你今天要是敢放他們進去，我馬上跟你們中隊長打電話，嚴肅處理你！無關人員混進首長處，這屬於警衛事故！」
官欣給哨兵吃起了定心丸：「別聽他的，他嚇唬你呢！有什麼事兒本姑娘給你肇著！兵哥哥你最帥了噢，我們進去啦！」官欣一邊說著，一邊拉過趙傳奇的胳膊，朝里走了進去。
哨兵一時遲鈍，竟然沒反應過來。
進到首長處的院子里，這裡簡直如同是人間仙境。雖然是在夜晚，但是一排排的燈光卻很明亮，把整個院子照的如同白晝。各種綠植和花草，秩序井然地點綴著周圍，一股綠色的清香撲面而來。
官欣把趙傳奇領上了門口的台階，準備趁e首長不在，帶他去參觀一下e首長的卧室和書房。但是剛剛到了門口，就聽到陳永森在大門口大聲地斥責起了那名無辜的哨兵。
趙傳奇很氣憤，但是心裡又有一種莫名的緊張。
畢竟自己不是首長處的人，大晚上來到首長處，還真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而且這種心虛，沒出幾分鐘便得到了應驗。
正當官欣和趙傳奇坐在外面的藤椅上，喝著茶水聊著天的時候，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趙傳奇掏出手機來一看，禁不住大吃了一驚。
竟然是官副局長打來的！
莫非，陳永森這***，將自己來首長處的事情，彙報給了官副局長？
媽的，這個挨千刀的小人！
果不其然！在趙傳奇接聽電話后，那邊頓時傳來了官副局長嚴厲的聲音：趙傳奇，這麼晚了你跑首長處去幹什麼？
趙傳奇一時語塞，不知如何申辯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