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錦先生說:沒你的同意,我不會做
安然眼神閃躲,說的卻又理直氣壯。
反正你不能碰我。
聽到這句話,錦墨城忍不住抵著安然的額頭低低的笑了出來。
這小丫頭怎麽能這麽可愛?
雖說,當被排斥的那個人變成他的時候,多少都會讓人覺得有些不爽,可是見到她這麽有自我保護意識,那點兒不爽的情緒,也就散了。
"傻丫頭,我不是說了,既然答應過你,沒有你的同意,我是不會胡來的。"
即便他們現在是夫妻關係,他也不會強迫。
他要的是你情我願,不是一時的舒爽和今後的後悔。
"你說真的?"
安然看著錦墨城,不確定的問。
錦先生扣著她的頭,沒好氣的咬了咬她的鼻尖,"你這是想讓我瘋狂給你看嗎?"
"我沒有這麽說。"
安然連忙要閃開,錦墨城一手抬起她的下巴,緊接著吻就落在了安然的唇上。霸道,帶著幾分氣惱的吻。
來的突然,且帶著錦先生特有的固執。
被迫的承受,越是閃躲,就越是更強烈的追逐。
終於,安然小姐也怒了。
每次都是她處於弱勢的一方,這讓人很不爽。
迎頭而上,小手勾住錦先生的脖頸,第一次竟然熱烈的開始回應起來。
火熱而直率。
這就是陸安然。
小宇宙一旦爆發,絕對不能用尋常的眼光來看待她。
誰說安然不熱情,現在不是表現的很好?
好不容易挑起了安然的火氣,錦先生固然不會在這個時候放棄這麽好的一親芳澤的機會。
不斷的挑逗,刻意的挑起她的火氣,這丫頭什麽脾氣他還不知道嗎?
越是不讓她得逞,就越是能激起這小丫頭的挑戰性,最後還能收獲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安然熱烈的回應著,哦不,她是想打敗錦先生的。
但是卻始終是不如他靈活。
來回的追逐,終於到最後的時候安然才發現自己明明就是被這個家夥給掌握在手心裏的,而她自己卻還不自知。
頹然的想要抽身,然而她才要撤退,錦先生卻繼續緊追不舍。
霸道的深吻,似乎是要吻到了她的骨子裏才能罷休。
然而不管怎麽樣,就在安然以為自己會窒息的時候,錦先生才終於放開了她。
意猶未盡的吻著她的紅唇。
緊緊的將她收在懷裏。
身體有些僵硬,安然能感覺到他眼神的變化。
但是錦墨城也僅僅是那麽抱著,什麽都沒有做。
“放心,在你沒有點頭的時候,不管是發生了什麽,我都不會的。”
再次重複著這句話,安然的心莫名的安定下來。
不止因為他的保證,更不是因為這個綿長的吻過去之後,就讓她忘記了危險。而是錦墨城在用實際行動表示。
他不會!
“謝謝你。”
安然在錦墨城的懷裏小聲的說。
錦先生摟著她的手臂更緊了幾分,好一會兒才幽幽開口道:“我答應你的事可以做到,那麽你答應我的事情是不是也可以兌現了?”
錦先生稍微的拉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認真的看著安然。
安然莫名其妙。
她答應他什麽了嗎?
一雙大眼睛裏盡是茫然的顏色。
果然,錦先生的臉色又陰沉了下去。
“陸安然!”
帶著幾分惱怒的稱呼著她的全名,這是錦先生發怒之前的信號。
安然冷不丁的看著他。
“我到底答應了你什麽?”
不耐煩的問。
然而,才剛問完,似乎又想起什麽來,有些心虛的看著錦墨城。
“那個……”
“在超市,還記得嗎?”
錦墨城好心的提醒,這個小丫頭想要跟他打馬虎眼嗎?
門兒都沒有。
他一向是個信守承諾的人,當然他並不是一個也需要對方同等守信的人,但是對於眼前這個小丫頭,他卻不會輕易的放鬆。
饒了她這一次,就會有下一次。
要是每次都讓她這麽蒙混過去,以後就隻能是他自己吃虧了。
“呃……我真的有點兒想不起來了。”
安然尷尬的笑了笑,臉上可疑的紅暈卻是出賣了她。
錦墨城周身的氣息越來越冷,認真的看著安然,又仿佛是有意無意的看了這房間裏唯一一張床。
“然然,你這麽不守信用,是不是也意味著我也可以違約呢?”
錦先生言語之間滿是威脅,安然突兀的惱了。
“錦墨城,你不許亂來。”
“你這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錦先生控訴,安然淡然的小臉兒也不示弱。
“你不是百姓,你是資本家。”
就知道壓榨人,欺負人的資本家,剛剛還占了她的便宜。
“我是資本家,你就是資本家的夫人。但我好歹是個守信的人。”
錦先生難得像是個小孩子一樣,跟一個小女人爭執,這模樣兒看上去倒是別有一番味道。褪去了以往堅硬的外殼,褪去了周身的寒冷和矜持,這一刻的錦墨城顯得更鮮活了許多。
“你哪裏守信了?你杠杆那個明明是碰我了。”
安然指了指自己的唇,雖說這樣的話說出來連她自己也覺得羞於啟齒,卻依舊是厚著臉皮的強詞奪理。
錦先生不由得輕笑。
“然然,我倒是不知道你這嘴皮子這麽厲害,好,你贏了,不過……早晚你會乖乖的喊我那兩個字。”
錦先生說的十分篤定,轉身去了廚房。
臨轉身前,那一雙寓意頗深的眼神總讓她覺得沒有好事。
安然想著,去了洗漱間,狠狠地洗了一把臉。
即便是有冷水的刺激,卻依舊是難以洗掉臉上的灼熱感。
然而,還沒等她擦幹淨臉上的水漬,就聽到廚房裏錦先生像是叫魂兒似的叫道:“然然,過來幫忙!”
“哦!”
不情願的點頭,狠狠地擦了一把臉,吐槽錦先生一定是故意的,而後還是乖巧的跑到廚房。
“有什麽我能做的嗎?”
一堆的東西裏,隻見一個黑色的袋子裏,一條魚正被錦先生提起來扔在盆子裏。
“乖,把魚洗了。”
“我、可以拒絕嗎?”
安然嘴角抽搐,看著躺在盆子裏,渾身是血,且魚嘴還在動,沒有死透的魚兒,安然就一陣頭皮發麻。
幹嘛非得讓她洗。
他一個大男人就不能體諒體諒她?
然而,正想著,就聽錦先生不客氣道:“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