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二百三十四章替天行道
看到包裹上那熟悉的字跡,穆國興感到渾身的血一下子涌到了頭頂,也來不及說話,一個箭步沖了出去,飛快的圍著別墅周圍轉了一圈,卻並沒有看到自己想見到的人,只有別墅的幾個警衛和工作人員在好奇的打量著他。
劉明新感到很納悶,他也不明白為什麼一向穩重的師父,看到這個非常普通的包裹會有這麼強烈的反應,來不及多想,也緊隨在穆國興的身後飛奔了出去,只留下五個正準備跟爸爸一起出去晨練的孩子,大眼瞪著小眼,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哥哥,爸爸是怎麼了,昨天晚上他不是答應我們一起去晨練嗎,為什麼不帶我們就一個人跑出去了。」
馨萌的話立刻引起了幾個孩子嘰嘰喳喳的議論聲,麟兒說道:「爸爸可能是先出去看看今天的天氣適不適合晨練,然後再回來帶我們出去。」
麒兒這個大哥哥儼然是幾個孩子的主心骨,想了一下說道:「都別瞎說,爸爸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媽媽不是講過了嗎,對於爸爸的事情既不要隨便講,更不要去過問嗎。」
看到穆國興回來又一次拿起那個包裹,劉明新說道:「師父,要不要我拿到中警局去檢查一遍,或者說我拿到一個安全地方去看一看。」
穆國興搖了搖頭:「不必要了,你帶你的師弟師妹們出去練功,這個包裹就交給我來處理。」
回到書房,穆國興鎖好了門,雖然知道童彤和蕾蕾這個時候不會起床,工作人員未經召喚也不會上樓,但是穆國興卻不得不小心,這個包裹對於他來說可是太重要了。
小心翼翼的打開了包裹,除了包紮整齊的十幾味世上已不多見的名貴中草藥之外,再就是一本薄薄的小冊子和一封書信了。
信封上只寫了四個大字:樹兒親啟!
一看到這四個字,穆國興的眼裡禁不住湧上了淚花,他的腦海里馬上浮現出了老神仙爺爺那慈祥的面容。
「樹兒:自藏龍谷一別又是兩年有餘,爺爺一直在關注著你,為你做的一切而感到欣慰!你現在已經是一方封疆大吏,雖然目前有些許小磨難,但你登頂之路已通,今後就不必故作推讓,切不可逆天意而行。」
「對於一些禍國殃民之徒,應當機立斷除之以絕後患,此也是替天行道,不必拘泥於現行的律法。贈你一本興龍派無上心法,功法練成后,距人五尺之外功,便可令其七日後無疾而亡。」
…………
這封書信穆國興反覆的看了幾遍,久久捨不得放下,一直到工作人員敲門請他下去吃早餐,穆國興才回過神來,仔細地把包裹鎖進了他專用的保險箱。
送走了去上學的孩子們,穆國興又回到了書房,拿起那本小冊子專心致志的看了起來。這本小冊子記述的內功心法雖然深奧,但以穆國興的內功造詣也很快就爛熟於心了。按照書信上看后即焚的指令,穆國興略運功力雙掌一搓小冊子立成齏粉。隨著馬桶里出的一陣水聲,這個世界上對於這門內功的記載將永久的消失了。
穆國興又一次來到了三零五醫院,這一次見到的是隋橋明的妻子吳小荷,看到穆國興走了進來,吳小荷心裡也是一陣激動,和所有的女人一樣,眼睛里馬上就嵌上了朵朵淚花。
「穆書記,你的工作那麼忙,就不要經常來了!」
「小吳,橋明不僅是我的好徒弟,更是我的好兄弟,他這次受傷讓我很難過,我來看看他也是應該的。」
「剛才那位姓劉的老專家,又帶著幾個人給橋明檢查過一遍,說是橋明的復甦跡象明顯。我聽吉健他們講過了,您昨天親自給橋明運功療傷,我應該多謝穆書記!」
穆國興搭上了隋橋明的脈搏,過了一會對滿臉期待神色的吳小荷說道:「小吳,經過我的診脈,我感覺橋明有可能很快就會醒過來的,我今天再給他運功治療一下。」
穆國興從包里取出一個紙包對吳小荷說道:「這是我配好的幾味中草藥,裡面寫有熬制方法,你帶回去讓吉健他們幫你按法熬制,製成七貼膏藥,貼在橋明的頸椎骨折之處,每天一貼連貼七天,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這些中草藥也是老神仙隨同那個包裹一起送來的,由此可見,老神仙一直在關注著穆國興的一舉一動。從送來的這些草藥就可以看出,老神仙一定是早就預知了這些情況,提前就做好了準備。
穆國興也絕對相信,以老神仙爺爺的醫術,是絕對能夠醫好隋橋明的傷病,雖然不敢保證隋橋明能夠恢復到以前那種地步,但最起碼也可以讓他像普通人那樣正常生活。畢竟隋橋明這次受傷實在是太重了。只要是能達到這個目的,穆國興也許心裡還能釋然一些。
吳小荷緊緊的抱住那個藥包,滿含著熱淚向穆國興深深的鞠了一躬。望著穆國興和躺在病床上的隋橋明,眼睛里充滿著感激和期盼。
像昨天一樣,穆國興把吳小荷請出了病房,讓跟隨他來的沈衛東、武田樂和劉明新以及張猛在外面擔任警戒,他又一次給隋橋明運起了功力。
病房的走廊靜悄悄的,不多一會只見神經科的劉老帶著幾個人,又一次急匆匆的趕來了,卻沒想到被沈衛東和武田樂給攔住了。
「對不起,劉老先生,長正在病房,不允許任何人前去打擾。」
劉老不幹了:「我是神經科專家,又是病人的主治醫生,為什麼不能讓我進去。」
「長的命令,必須無條件的服從,請劉老不要為難我們,否則我們可就不客氣了!」
劉老在沈衛東和武田樂充滿殺氣的目光*視下,渾身一顫,像這種目光他活了這麼大年紀還從來沒有見過,俗話說目光殺人,也許就是這種樣子。
「二位同志,我手無拂雞之力,不會影響到長的安全。我知道此刻長正常用內功給患者療傷,我只是想過去看一看。研究一下老祖宗留下來的內功奧秘,請你讓我過去。」
劉老是世界上都很有名的神經外科專家,經他的手醫治好的病人無數,弟子更是遍布天下,像他這種德高望重的老知識分子,都是很清高的,一輩子沒有求過人,更沒有在人面前這樣低聲下氣的說過話,從這一點上就可以說明,這位老先生求知**強烈到了何種地步。
沈衛東和武田樂才不會管你有什麼樣的名望呢,更不會管你過去是什麼目的,他們眼裡只有穆國興,也只服從穆國興的命令。再說了作為一個武林中人,他們都是知道運功的時候如果被人打擾,會有什麼樣的嚴重後果。
但是面對這麼一位白蒼蒼的老人,沈衛東和武田樂也不好動粗,只好耐心的勸說著。
「劉老,我們也知道你過去的目的,不就是想看看我們長是怎麼給橋明療傷的嗎?我們告訴你,用內功療傷是一件極為兇險的事情,一點輕微的驚動,不僅會前功盡棄,而且更會讓運功和受功兩人的身體遭受到莫大的傷害。還是請您到休息室去休息一下,等長出來之後,你再請他給你講一講不就可以了嗎?」
沈衛東的話音剛落,劉老就看到穆國興從病房裡走了出來「你看、你看,穆書記不是出來了嗎?」
沈衛東依然虎視眈眈的盯著劉老這一幫人,對武田樂做了一個手勢,側過身子用眼睛的餘光看了看,穆國興確實是出來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既然我們長已經出來了,現在你可以過去了,多有得罪還請你老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