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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4 各取所需

  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況且還是這樣一朵熟得可以透水的大牡丹,我要是再沒有點行動那就太不是爺們了,我伸出手捏了一把李丹青嬌媚的臉,露出一絲壞笑道:“是嗎?那今天我還真得要試試看呢。”


  話音剛落,不理李丹青的神色變化,翻身而起,一隻手用力的摟住李丹青,粗暴地圈住她那一點贅肉都沒有的小蠻腰,用力一壓,然後伸出右手按住李丹青的後香脖往下一按,李丹青有點慌亂的想要抬頭,但力氣那比得上我,我手臂發力,她兩隻手隻能按住桌麵,免得整個人被我摁在桌上。


  李丹青拚命的想要回過頭,想用眼神警告我,可我絲毫不理,整個人等於從後背貼在了李丹青身上,我與她的身體觸碰到了一起,也許就久未嚐過男人的滋味,李丹青的身體微微發抖,終於明白了禍從口出的道理,也明白了我不是那種光說不練的假把式。


  但她越這樣便會越惹人憐愛,男人天生都有征服女人的欲望,可能是在心理上或是在床上,特別是當這個女人越加的優秀越加的高不可攀的時候,這不是一種病態,而是一種非常正常的心理,李丹青明顯都附和我前麵說得兩點。


  此時我按住了李丹青,十分滿足這種感覺,看著底下的李丹青俯首稱臣,我內心一種原始的本能就被激發了,我俯在她身上,幾乎是在索取她的全部,一隻手按住了李丹青那足以將男人誘/惑進地獄的豐滿臀/部,另一隻手攀岩而上,有著一股不容拒絕的狂野,加上嘴上對她脖子的侵犯,三管齊下,在飯店裏上演一場赤/裸裸的男女之事。


  身體緊貼著,在這樣的情況下,自然有了男性該有的反應,李丹青也感覺得到,但她絲毫不退縮,我嘴巴啃咬著她的耳朵輕聲道:“勾/引我,是要付出代價的,你不是第一個,但也不是最後一個。”


  半年前,燕青青在車上那一幕獻身還曆曆在目,那時候我就知道,愛情或許不是永恒的,但性卻是,我想著那個女人,身體有了反應,心跳加速,麵紅耳赤,這難道跟愛情裏的小鹿亂撞不是一個道理嗎?


  或許很多人會說愛比性更加的崇高,那簡直就是扯淡,從某些程度,性比愛來得永恒得多,因為在性裏麵,爽是絕對的,每一次都能讓你乘興而來乘興而歸,但愛情不同,它能讓你笑得如明媚的陽光,也可以傷你如冰冷的冬天的冰窖一般,所以你跟我說愛比性要永恒,你覺得我會信嗎?


  李丹青仰起頭,望著前方,她不再抵抗,像認命一般的任由我上下其手的褻瀆,這就是她的聰明之處,從我兩第一次碰麵,她就應該知道,我與她早晚會發展到這一步的關係,這是我們的默契,一個如虎似狼的熟/女遇上了一頭年輕氣盛的小狼狗,不發生點風花雪月的故事都說不過去,這就像是一層窗戶紙,看誰先捅破了。


  她忽然笑了,笑得很得意,我知道她在笑什麽,她在笑最終是我受不了誘/惑,主動捅破了這層窗戶紙,無論最後的結果是什麽,我都是輸了先手,碰了因果,李丹青則是證明了她的魅力無敵。


  “你跟燕青青都喜歡怎麽玩嗎?”李丹青忽然問了一個非常不合時宜的問題。


  我沒有壓抑著聲音,像是一頭闖進燈火酒綠的畜生,粗暴道:“第一次差不多也是如此,不過是我主動的。”


  李丹青一聽,忽然用了全身的力氣反抗,我有點搞不懂這娘們想幹嘛,到了這個時候還要退縮嗎?這也忒不負責任了,我從不硬來,她既然沒有做好準備,我也沒完全失去理智,真要那樣做就是無恥了,所以我便鬆開了她。


  可我沒想,李丹青反客為主,把我推在座位上後就是強吻我,而且霸道無比,一邊吻一邊伸手解開了我的領帶,將我的西服丟在地上後,又伸手來接我的襯衫,一邊解一邊笑得嬌媚道:“那我來不一樣的。”


  我也露出笑容,伸出手摟住了她光滑的後背,盡全力的配合著她,李丹青是有經驗了,比起燕青青跟許安然更加的主動,她在我身上蠕動著,像是一條吐著舌頭的竹葉青,這種女人那個男人能逃得出她的魔爪,所以我並不覺得自己敗在這樣一個女人身上有多丟臉。


  但我忽然想起了一件頗為重要的事,立馬停止了動作,忍不住的問道:“這裏有攝像頭嗎?”


  李丹青愣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道:“沒有,你還真是一個極其苟求細節的男人,偷/情就得找你這樣的男人。”


  我徹底的放下心來,然後腰一用力,李丹青就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哀怨的瞪了我一眼,我繼續用力,李丹青頭仰起來,竭力的控製住自己不要發出太大的聲響,我大汗淋漓但依舊孜孜不倦的耕耘著,道:“你老公死了,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老公。”


  “你……不要臉。”


  “叫不叫。”


  “不叫。”


  “那我不動了。”


  “……老公!”


  在最後的喘息聲到達頂點的時候,李丹青主動依偎在我懷中,說道:“陳讓,我給你生孩子好不好。”


  那一刻,我鼻子微酸道:“生,生一窩。”


  然後李丹青又幹淨利落地把我霸王硬上弓了一次。


  完事後,她已經比我先我一步穿好了衣服,這個女人似乎啥事都喜歡占據主動,用這樣細微的動作來告訴我,是她上了我,而不是我上了她。


  我也不在意,偶爾這樣弄還是挺有情/趣的,我也穿好了衣服,李丹青點了一根煙,抽了一口後放在我嘴邊,我叼著煙,看了看時間,剛好一個小時,尋思福根應該等急了吧,也不知道聽不聽得到裏麵的聲響。


  李丹青坐在我麵前,像是受氣的小媳婦一樣喊道:“一完事就看時間,怎麽迫不及待就想走啊。”


  “文華約我有事,已經晚了半個小時了。”我吸了一口煙平淡道。


  李丹青樂道:“那你走唄,放心,我知道咱倆是什麽關係,我會很懂事的不會要很多東西。”


  我眯起眼睛道:“不會要很多東西,那還是得用東西,怎麽搞就沒意思了,整得跟上鍾一樣。”


  李丹青切得一聲道:“不然你以為老娘會讓你白上啊,蘭溪會所的股份我全要了。”


  我不動聲色,隻是戲虐的看著李丹青,李丹青忽然勃然大怒道:“別用這種眼神看我,老娘可不是一品雞或者揚州瘦馬,別露出這樣一副似笑非笑的可惡表情,讓我惡心。”


  我的眼神一點點收斂,但還是厚顏無恥道:“為了在龍城立足,你跟你老公結婚後,還跟那些人發生過關係,比我們剛剛還親密嗎?”


  “難道你指望我這種16歲被人強過,20歲就被人輪過的女人有多幹淨啊,陳讓,你這問題有點幼稚吧,咱們可是隻談性不談愛,原則可不能亂。”李丹青笑得很犯賤。


  “確定不幹淨啊,我有點後悔了。”我一臉無辜道,眼神懷疑,刻薄到極點。


  李丹青不笑了,反而眼睛裏隱約有了淚水,在飯店裏雖說最後是她主動的,但一個能夠頂起蘭溪會所的女強人,自從20歲之後何曾被人像條母狗一樣按在桌子上被人這樣羞辱,李丹青有著自己的驕傲和尊嚴,但卻被我一句話說得毫無反擊之力,這個向來以婊子自撐的女人竟然哽咽了起來,越是弱勢地泄露內心的窩囊和羞憤,李丹青就更加疼恨自己的不爭氣和我的狠毒,哽咽越發淒涼,畸形的美豔,就像一朵盛開在陽光下的黑色罌粟花,以一種受傷深刻的姿態淒美綻放。


  最後她似乎用盡了全聲力氣喊道:“陳讓,我不管你怎麽看我,但我絕對不是人盡可夫的蕩/婦!”


  “不是就好。”


  我輕輕一句,不痛不癢。


  可就是這麽一句簡簡單單沒有修辭甚至平談到沒有太多語氣升降的話語,卻再次讓李丹青止不住原本一發不可收拾的痛恨和抽泣,她或許聽過泛濫惡心的情話,拿過拿到手軟的鮮花情書,見過見到膩味麻木的炙熱眼神和英俊臉龐,可在這個剛剛苟且過的飯店,我慢悠悠的一句話,就讓她心中的憤怒煙消雲散。


  我伸出手摸著李丹青哭得梨花帶雨的臉蛋道:“就這一次盡情的哭,以後誰也不能讓你哭。”


  這一刻,李丹青很沒有骨氣的恨不起來,也哭不出來了,她伸出手抱住我,緊緊的懷抱著我的脖子,人生第一次露出小女孩的姿態問道:“你包養我好嗎?”


  我陰沉的笑道:“好啊,你需要一個年輕有潛力,有巨大上升空間的靠山,我需要一個像你這樣的尤物讓我發泄的女人,不談感情,隻談上床。”


  “滾!”


  好不容易感動一把的李丹青鬆開了我,一個巴掌就甩過來,卻被我捉住,她的手臂懸掛在空中,無助而心虛。


  “不嚇唬你了,說正經事。”我坐直了身體,看著李丹青道:“我啊,是典型的鳳凰男,或許你會嗤之以鼻的說我是頂著陳歌之子這個外號的隱藏黑二代,無所謂,大部分的人都這樣認為,我也已經習慣了,但我十六歲之前就沒利用過這個名號,現在的尚陽區也是我一手打下來的,那個名號或許給予了我一定的幫助,但絕對不是一切,我爬啊爬啊,爬到現在這個位置,很苦很累,但人生就是一個不斷掙紮和爬坑的過程,苦點累點,老子之後才有談資,或許以前的日子會很輕鬆,但我打死也不會回去,以後的日子也會繼續如此,我有一個三年之約的女朋友,那是我要取媳婦的人,除了愛她之外,還想要證明一些東西,還有一個紅顏知己燕青青你也知道,我不敢保證以後不會有其他的女人,所以我兩這關係你也不要奢望能再上一個台階,不可能的,咱們啊,說得難聽一點就是一對各取所需的狗男女,也許怎麽說含蓄了點,我還是露骨坦白一點,我要你的身體和你的資源,你要我給你撐起一個巨大的保護傘,前者我必須得到,後者隻是順帶的,你覺得吃虧的話可以隨時喊停,但別用這件事來威脅我,威脅不了的,如果你真敢怎麽做,到時候我一定會不念舊情的一腳把你踢開,最後提醒一點,我這人怕麻煩,別粘我,因為有燕青青,所以也別主動找我,但出了事,必須第一時間找我。”


  “這就是你包養我的條件,我怎麽感覺我那麽賤呢。”李丹青低下頭輕聲道。


  我失聲笑道:“你現在可以做出你的決定了。”


  李丹青抬起頭看向我,紅著眼睛道:“萬歲,我被包養了。”


  “開心嗎?”我問道。


  “開心。”李丹青大聲道。


  “幸福嗎?”


  “幸福。”李丹青使出全身力氣嚷道,似乎恨不得整個龍城都知道她的“幸福”。


  我看著她,這個30多年來孤獨無依的傻娘們忽然又哭了。


  但這一次,我幫她擦掉了眼淚。


  “……”


  從飯店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我立馬讓福根送我去盡歡那邊,估計伊文華都等急了,福根一路上也沒問我在飯店裏發生了什麽事,大家都是男人,心知肚明,他又不是王華那種八卦頭子,不會問這問那的。


  到了盡歡後,進門跟王華打了聲招呼,王華就把我領去伊文華那邊了,這丫的正喝著啤酒,坐在位置上儼然就是一個憂鬱的小王子,帥得一塌糊塗,旁邊還有幾個小妹妹偷偷的注視著他,其中一個似乎比較大膽的上去想要個聯係方式了,結果我一走進就聽到伊文華說了一聲滾,那女生就哭哭啼啼跑了。


  我坐下來有點無奈道:“人比人比死人,別人泡個妞多不容易啊,又送花又表白又跪舔的,你倒好,女孩子送上門你都愛答不理的,你這種持靚行凶的早晚要被人拉出去彈小弟弟的。”


  伊文華樂了樂,遞了一罐啤酒給我,我剛打開,喝了一口就差點被某人的話給嗆著了。


  伊文華一臉嘻嘻哈哈道:“讓,我打算動黃戰天,你支不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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