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她哪裏惹到他了嗎
“砰”的一聲,門突然被人踹開了。
不是打開,而是直接踹開的。
躺在床上的江玥璃真的被嚇了一跳,她慌忙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如同受了驚的小鹿一樣看向門口的位置。
當她看到宮祁睿的時候,她的眼中跳動著一點點的困惑。
他這又是怎麽了?
她哪裏惹到他了嗎?
江玥璃的眼中寫滿了驚慌與困惑,這個男人就是有這樣的本事,隻是一個眼神就足以把她嚇得心驚膽戰。
“不需要用這種做賊一般的眼神看著我吧?”宮祁睿緩緩地關上了房門。
但是因為他是狠狠地將門給推上去的,所以門在關上的那一瞬間傳來了很大的聲響,江玥璃還是忍不住被嚇了一跳:“我,我不是……”
宮祁睿徐徐地走到了江玥璃的床邊上,然後直接在她的床沿邊上坐下。
感覺到床邊陷下去一塊的那一瞬間,江玥璃覺得自己的心都狠狠地縮到了一起,她不禁用防備的眼神看向宮祁睿:“你,你今天怎麽了?”
“我倒是也想要問問你,你這是怎麽了?”宮祁睿這一刻的語氣雖然還算是和緩,但是他的目光卻是森冷的。
“我真的聽不懂你的意思,你好歹要給我一點提示吧?”江玥璃努力地想要理解他所說的話語,但是她的理解能力真的就隻是這樣了,她想不透他的意思。
“提示?”宮祁睿直接爬上了她的床,然後緊緊地拽住她的肩膀。
那巨大的力道困住江玥璃的肩膀,讓她動彈不得:“你別這樣!你捏疼了!”
“我不能這樣,那是不是慕延川可以這樣?”宮祁睿直接提及了這個名字。
在聽到這個名字的那一瞬間,江玥璃總算是明白過來一些什麽了,但是她總覺得宮祁睿應該不大可能為了她跟慕延川而生氣吧?
況且,她跟慕延川有什麽?
不過就是朋友關係而已!
至於讓他這樣大發雷霆嗎?
“你到底想要說什麽!你先放開我!我很疼……”江玥璃微微地掙紮了一下。
但是她越是掙紮,於是讓宮祁睿覺得惱火。
他的腦海中再度出現了剛才宮銘的手機裏麵所看到的那些畫麵,這個女人可以任由慕延川拉扯著她,但是卻對他的觸碰這樣排斥。
這讓他作為男人的自尊心一下子受到了挑戰跟衝擊。
所以下一瞬,他甚至直接壓在了江玥璃的身上:“很疼?好像忘記什麽叫做疼了吧?江玥璃,誰讓你背著我跟慕延川鬼混的?誰讓你跟他來往的!這就是你最近疏遠我的原因吧?”
“你到底在說什麽!宮祁睿,你別發瘋了!我現在肚子裏……”江玥璃想要找回他的理智。
但是他卻在她的話語還未完全說出口的時候,直接咬住了她的嘴唇,而且是很用力的那一種。
甚至直接將她的嘴唇給咬破了。
自從她懷上了他的孩子之後,其實他都沒有碰過她,所以他的親吻倒是讓她有幾分的陌生,尤其是這樣霸道而不講道理的親吻,更是讓她突然間慌亂了起來。
她的手直接被他抓住,然後高舉過頭頂,壓在了她的頭頂之上,讓她連半點掙紮的機會都沒有。
“唔……”江玥璃拚命地想要別過臉去,但是他的撕咬讓她根本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一股霸道的男性氣息瞬間她的周圍擴散開來,她真的不得不害怕。
她比較害怕的是,他的一時瘋狂可能會傷害到她肚子中的孩子!
一想到自己的肚子中還有孩子,江玥璃便狠下心去咬了他的嘴唇。
很快,一股血腥味在兩個人的唇齒之間彌漫開來,她甚至感覺得到那血液滑入了她的口內。
宮祁睿也的確在下一瞬的時候鬆開了她,她清楚地看到了他的唇角的一絲血跡。
這樣的他看起來就像是地獄來的王者一般,妖孽而嗜血。
他的瞳孔之中,她看到了那個驚慌失措又渺小無助的自己。
“哪怕我不愛你,我也絕對不允許你給我戴綠帽子!在你生下孩子滾蛋之前,我不允許你跟別的男人有任何不幹不淨的關係!”宮祁睿語畢,再度封住了他的嘴唇。
這一次,他是真的連半點掙紮的機會都不給她。
她的淚水無助地從眼角滑落,但是她的淚水也沒能讓他停止自己那喪心病狂一般的掠奪。
他的手粗暴地扯去了她身上的衣物……
後來,她隻覺得自己的淚水都哭幹了,她甚至都放棄了求饒。
直到自己的腹部傳來了一股疼痛,也直到宮祁睿突然停止了一切的動作。
宮祁睿正用驚慌的眼神看著她的身下,因為在那裏,有一灘血跡正在一點點地暈染開來……
江玥璃微微地抬起頭來,在看到那抹嫣紅色的血跡的時候,她的心抽痛了一下,她突然覺得很絕望。
宮祁睿也不再遲疑,他趕緊找出一件衣服將她包裹起來,然後將她從床上抱了下來。
那一刻,江玥璃也不知道宮祁睿的心裏在想什麽。
他會為此而愧疚嗎?
倘若這個孩子真的因為他剛才那暴怒的舉動而沒了,他會內疚嗎?還是無動於衷?
江玥璃的心裏一陣悲涼,她為什麽總是要為了一些她從未做過的事情而受傷害?
她的手虛弱地抱著他的脖子,這會兒,他已經將她送到了醫院。
她的嘴唇有點發白,醫院的地上流下了一整片鮮紅色的血跡:“宮祁睿……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別說話!”宮祁睿怒吼道,然後將她放在了手術室外麵的病床上。
他已經事前聯係好了一個醫生,所以這會兒有一個醫生急急忙忙地趕來了:“快點!快把這位小姐推進手術室!馬上準備手術!”
“宮先生,請稍等!”醫生跟宮祁睿打了聲招呼,然後便很快地進了手術室。
在手術室的門關上的那一瞬間,宮祁睿覺得自己有幾分的頹喪跟懊惱。
他剛才是不是太衝動了?
他有那麽多種的方式警告她,為什麽用了最愚蠢最不可行的一種方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