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驚天反轉
傅鈞澤很快就放開我,快的讓我差點以為這是一場夢。
“簡寧!你怎麽回事?”方越大怒。
這一聲怒吼,成功的把周圍人的視線吸引到我們身上。
我正視他,淡淡地回:“方先生現在已經結婚有老婆,還是跟我保持距離比較好,我可不想有人追著罵我第三者。”
這話就是故意諷刺他,曾純就是第三者插足,然後讓我淨身出戶落得現在這個下場,難不成他還準備讓我反過來,當一次第三者?
“你和傅鈞澤什麽關係?”他再次問。
上次在宴會上的時候,方越還不認識傅鈞澤,可現在已經能叫出他的名字了,這不禁讓我感覺有些奇怪。
傅鈞澤輕笑:“方經理如果對我的事情這麽好奇,倒不如問問我,何必這樣旁敲側擊?”
“簡寧跟你不是一類人,你不要想著從她身上獲取什麽!”方越突然暴怒,額頭上青筋凸起。
“倒不如你來問問她,是她需要我,還是我需要她?”
方越剛才激烈的反應讓我震驚,我沒有想到他會突然這麽激動,還是因為我的事情。
我甚至想不明白,他為什麽會說傅鈞澤想從我的身上獲取什麽,在我身上難道有他需要的東西?可是除了我這個人,我還真的是什麽都沒有。
方越揪住我的胳膊,用力把我從傅鈞澤的懷裏拉出來,揪住我胳膊的手力氣越來越大:“簡寧,有什麽事情你完全可以找我,但是必須離他遠一點!”
“我的事不用你管,放開。”
找他的時候連個影子都不出現,這時候貓哭耗子,有意思嗎?
他始終不放開我,我淡定的轉身對傅鈞澤說:“你不管嗎?”
傅鈞澤對我一笑,然後上前捏住方越的手腕,很快我就看見方越的臉色變了,額頭都開始冒冷汗,而我身邊的傅鈞澤卻一派輕鬆自在。
很快,方越放開了我。
“你好好考慮我說的話,隻要改變注意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號碼還是以前的沒有更改,我24小時開機等你。”方越焦躁的跟我說。
我突然笑出聲:“看來離婚的女人竟然變得搶手了,以前你不是巴不得跟我離婚嗎?現在如你所願徹底離婚了,你卻要反過來找我,這是犯賤還是情不自禁?”
“不過你放心,第三者我是絕對不會做的。”
方越看著我,幾次欲張嘴都沒有說出口。
“方總要是現在還不回去,下午三點的企劃案競標,你們可能就要失利了。”傅鈞澤看了眼手腕上的表,雲淡風輕的說。
我還沒有明白過來什麽情況,不過看樣子是方越待會有比較重要的事情,為了這麽重要的事情跟我在這兒耗著,還真是不可思議。
過了好一會兒,方越失望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起身離開。
我停在原地沒有轉身看他離開的身影,因為我覺得已經沒有必要,現在的我們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再也不可能回到從前。
雖然我不清楚方越為什麽會如此反常,可我不覺得這是被我迷上了,最多而已不過是,原本屬於他的東西,有一天忽然可能會成為別人的,他的大男子主義讓他沒辦法接受。
“舍不得?”
我愣了下,抬頭望著傅鈞澤一笑:“本就不是我的,何來舍不得?”
他嘴角一彎,心情不錯,而這時候的我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銀行裏的人已經被清空,就連門都不知道何時被關上了。
剛才跟我一起取錢的男人還待在原地,被銀行的保安控製著。
“這是怎麽回事?”我知道這肯定是傅鈞澤做的。
他沒有回答,徑直朝著男人走過去。
“這錢隻能給你五十萬。”停在男人麵前,傅鈞澤輕聲道。
怎麽可能會隻還五十萬,這些人可是有合同的,到時候會上法院告我們違約,說不定還有更多的麻煩等著我們。
保安將男人放開,他把錢重新抱回懷裏,叫囂著:“你以為我們是做慈善機構的?從三百萬你給我說還五十萬,你當我傻?不願意給我們就法院見!”
“真鬧到法院,你可能一分錢都撈不到。”傅鈞澤淡淡的說。
男人眼珠子轉了又轉,試探著問:“你到底是什麽人?”
“合同的事情你我心知肚明,就算拿也隻有五十萬,否則,一分錢都不要想拿到。”
後麵的事讓我大跌眼鏡,男人竟真的在銀行人員的幫助下,隻拿走了五十萬就離開了!
我忽然感覺被耍了一樣,傅鈞澤明明可以幾十萬就搞定的事情,卻沒有提前告訴我,還真的任由我取了三百萬,萬一到時候真的給那人了怎麽辦?
還有我就為了幾十萬把自己賣了,是不是,有點草率?
這一刻,我開始後悔之前的決定是不是太過於倉促,如果我現在跟傅鈞澤說,之前的約定不算數,我願意努力掙錢還債,他會不會願意?
“我不會同意。”傅鈞澤突然出聲打斷我的思緒。
我驚愕,暗想他是不是猜到了我的想法,但又覺得不現實。
傅鈞澤摟住我的腰朝著門口走,那些銀行工作人員十分熱情的跟我們說再見,我腦袋亂糟糟的,根本就沒有意識到他摟著我。
等坐上了車,他開口:“他們知道伯母住院才去找你,已經提前把上麵的金額給改了,伯母那樣的人,怎麽可能會輕易的給別人擔保三百萬?”
我頓時恍然大悟,更惱怒自己的愚笨,心中悔恨不已。
“恐怕他們早就知道方越和你的關係,所以想趁機撈一筆,結果沒想到你就這樣傻傻的相信了。”
聽完他的話,我真想狠狠地揍問我要錢的男人,在別人最困難的時候還雪上加霜,這不是要人命嗎?
還好我比較堅強,換成別人指不定就扛不住,跳樓了。
想到這兒,我盡量讓努力平淡的問:“你知道這一切,為什麽不告訴我?”
“你也沒有告訴我什麽原因,不是嗎?”他戲謔的反問。
話是這麽說,但我的心裏還是很不安,我直覺的認為傅鈞澤肯定從一開始,就知道一切,他隻是不說。
但是不說的原因,我想不明白。
我手放在發腿上,不安的來回攪動著:“那幾十萬我會盡快還給你的,所以我們昨晚約定的,能不能不作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