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舔幹抹淨
我本以為他會對我做什麽,比如昨天晚上那樣,去滾床單。
但他什麽都沒做,隻是將我的傷口舔幹淨,等我渾身燙成蝦子時,他湊到我耳邊:“要不要吃?”
“你怎麽總是想著吃?”我抓緊後麵的桌子邊緣。
“我是問你要不要吃飯。”
我仿佛被澆了一盆冷水,瞬間就清醒了,之前的羞愧也消失殆盡,站直身子強撐辯解:“都這時候你還想著吃飯,要吃你去吃,我沒心情吃。”
“伶牙俐齒。”他低頭看我。
我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看,襯衣被扒開,半個胸口都露出來,而且白色的襯衣還能看到裏麵的景色,頗有點若隱若現的感覺,我慌忙雙手環胸擋住不讓看。
……
今天晚上我是注定不能離開,在睡覺前我就說能不能找個房間給我睡,是在不行客廳沙發上湊合一晚上,也是可以的,但他沒有同意。
“睡都睡了,還有什麽介意的?”他笑問。
不是我說,我覺得這句話聽起來很別扭,好像是說我矯情一樣,盡管知道這是他故意刺激我,我還是中套乖乖的跟他一起回房間,躺在一張床上。
可能是已經在一張床上纏綿過一次,或者是淩琳來過的原因,我們兩人都沒有開口,仿佛是在比誰能誰扛得住。
我也想過往床邊挪一挪,不過又覺得這也是一件很矯情的事情,說不定傅俊澤還會覺得我是欲擒故縱,於是我幹脆就老老實實的躺在上麵。
就在我迷迷糊糊即將睡著時,忽然感覺到有一雙手環住了我的腰,我的身體一下就繃緊,腦袋也清醒了。
“不過是抱住你,用不著這麽緊張,昨天晚上的樣子哪去了?”傅俊澤低低的笑。
我無語:“昨天晚上屬於情緒失控,按道理說你算是占便宜了。”
“哦?”他反問:“我記得是要拿回利息。”
不知道為什麽我感覺這句話有些不舒服,讓我聽著心裏就別扭,好像我跟他上床就是為了還利息一樣,那本金還要怎麽還?
想到這裏,我轉頭直接問:“利息已經還了,本金怎麽辦?”
“就拿你這個人,我不介意。”傅俊澤低聲道
我聽見這個回答瞬間就有一種炸毛的衝動,身體也開始抗拒他的摟摟抱抱,抓住他的手就想丟在一邊。
不過傅俊澤沒有給我機會,他反而將我抱的更緊。
我這邊氣的不行,他那邊就跟沒事人一樣,我的心情瞬間低落,拿走我這個人?陪睡暖床的還是什麽,還想做妻子,我從沒想過。
這種認知讓我很有失落和難過,但轉念一想,我們的情況是跟談戀愛不同的,他隨時都有權利選擇要不要睡了我,畢竟我從一開始找他時,用的就是身體來還,所以他這樣想其實是沒錯的。
是啊,我應該清楚的記得這樣的關係才對,不要越界。
大概是感覺到我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傅俊澤換了一個問題:“以後還去那個公司嗎?”
“我已經被公司辭退,現在就是無業遊民。”我心中失落。
他沒有過多的安慰:“不去也好,你這樣的江湖小白碰上劉斌那樣的老油條,早晚也是被收拾的主。”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會有這麽一天?”我質問他。
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敏感,但我總覺得傅俊澤仿佛從一開始就什麽事情知道了,不然他怎麽會這麽說,還有之前對劉斌的評價。
雖然我沒有采納他的意見,但不可否認,他的提醒是正確的,這樣一想我又開始後悔當初對傅俊澤的不信任,要是早點能夠信任他,對劉斌這人留個心眼,說不定事情就不會這樣。
相比較我的糾結,傅俊澤就顯得比較淡然:“這事情早晚都會發生,你太容易把別人都當成好人,吃點苦頭也是應該的。”
“那你呢?你是不是好人?”
我問出這句話就後悔了,覺得這是一個很白癡的問題,誰會說自己是一個壞人?
傅俊澤有幾秒鍾的安靜,然後輕笑:“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好人或壞人,重點還是要看你怎麽想,你不也覺得我是好人卻又擔心我是壞人?”
“老話說,知人知麵不知心,我這樣想也沒啥不對。”正常人都會這麽想。
一晚上我們都是聊些不重要的事,到最後傅俊澤讓我休息幾天,以後跟著他去見大世麵,我對他的話嗤之以鼻。
不說別的,他要是敢帶著我,淩琳就能第一個上去把我撕吃了。
這天晚上我們什麽都沒有做,單純的蓋著棉被聊天睡覺,在我迷迷糊糊即將睡著的時候,我才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雖然問題有點白癡,但我還是想知道,他下午怎麽會突然決定碰我的。
男人都很在乎女人是不是第一次,而我已經結過婚,還被引產過一個孩子,不知道傅俊澤跟我結合的時候,心中有沒有不舒服,或許是我想多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醒來,傅俊澤差不多是跟我一前一後起來的,我說要回家,他說送我回去。
我本想拒絕他的提議,但後來想想又算了,畢竟這個地方不好打車,別墅區跟市區是不一樣的。
“一臉嚴肅的樣子,什麽意思?”在車上,傅俊澤突然問。
“隻是在思考我們的關係。”
我一本正經的樣子把他逗笑了,傅俊澤無奈的搖搖頭:“簡寧,知道為什麽你不開心嗎?”
“有什麽值得我開心的?工作都被辭退了再開心就沒飯吃了。”我無語的看他,覺得他這樣的想法真幼稚的可笑。
世界上有窮人有富人,誰能說都是開心的?真正開心的恐怕就沒幾個人吧?
傅俊澤被我懟了也不生氣:“我隻是說你不開心的原因。”
“我……不關你的事!”我欲言又止,轉身看向窗外。
我總不能跟他說,因為和你有了肌膚之親睡了一晚上,我就有點不知道怎麽麵對你了吧?
正是鬱悶的時候,手機傳來短信聲,我打開手機就看到方越母親的名字,也就是我的前婆婆。
傅俊澤聽我不說話:“有事?”
放下心中的驚濤駭浪,我故作鎮定衝他笑笑:“我在前麵下車,朋友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