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吃窩邊草
以往覺得很短暫的上班時間,今天竟覺得時間特別長,感覺等了好久好久才下班。
一下班我就著急離開,剛上電梯莊奕周就跟著上來,我對他點頭示意。
雖然今天上班時遇見傅鈞澤讓我心慌意亂,但不代表我就忘記最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去找方越。
眼看都24號,還有一星期的時間就要月底了,也就是說我還有一星期的時間去找方越,而且是必須找到他。
電梯停下,我馬不停蹄的朝公交站走。那天去方越家,鄰居說是已經搬家,不過我還是決定去看一看,萬一搬進去的住戶知道聯係方式呢?我總不能茫無目的滿城市去找。
‘滴……'
鳴笛聲響起,我抬頭就看見莊奕周的車停在馬路邊,他正在車裏麵衝我招手,在旁人的注視下我走過去:“怎麽了?”
“你去哪裏?我送你。”
“不用了,我今天不回家要去其他地方,你先走吧!”我說。
轉身回到公交站,可莊奕周還是停在原地不離開。
等了好一會兒還停在原地,我無奈的對他示意,他直接對我說:“我跟你一起走,不然就一直停在這裏。”
乍一聽這話還有點耳熟,貌似是偶像劇裏的情節,想起這茬的我頓時一臉黑線。
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還玩這套把戲?童心未泯也不至於這樣吧?
無奈的我最終選擇了漠視,剛決定漠視就有公交車過來,還是一連兩三輛的狀態,人家本來好好的排著隊,就因為莊奕周在那停著,最後一排都堵了,周圍等待坐車的人怨聲載道。
甚至有乘車的阿姨苦口婆心的勸我,說什麽小兩口的吵架不要太放心上,讓我看開點.……
沒辦法,我氣衝衝的打開車後門,坐上去冷冷的說:“還不走?”
“這不是走了?”他笑著回答。
聽見他笑的聲音,我真是恨不得過去打開他的腦子看一看,看看裏麵究竟裝的什麽東西,讓他寧願害的堵車都不離開?
到紅綠燈時,莊奕周轉過來問我:“你不說去什麽地方,待會我有可能直接送你回家。”
“你隨便丟我在一個公交站牌就可以。”我說。
“那可不行,本來就是送你的,怎麽可能丟你在公交站上?”
我內心真的是不願意跟莊奕周說,有傅鈞澤一個人已經夠了,難道還要把我的心酸過往史在講一遍?
這樣的話題說多了人都會煩的,比如說我現在就屬於完全煩的不行,連提起方越的名字都嫌棄。
“xx公寓。”我簡短的說,然後就望著窗外不說話。
這樣子,隻是為了能讓莊奕周不要問我,而他也很配合,真的沒有問我。
到地方停車,我沒有等莊奕周下車就先下車了,還在車下麵對他揮揮手:“你回去的時候小心點。”
“你來這裏?”他疑惑的問。
我想了下,說:“來這裏找一個人,完了就回去。”
“知道了。”
望著莊奕周終於離開的方向,我的心緩緩放下,有時候就連我都覺得跟莊奕周的關係是不是太好了,是不是有些太曖昧了,不過這種想法一次就好。
畢竟我這種結婚又離婚,還做過情人的女人,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看的起吧?既然這樣,我何必耽誤別人?
公寓門口是有人看守的,不過我早有準備,帶著以前住在這裏時用的智能鑰匙過來,這也讓我能夠沒有阻礙的走進來,畢竟靠方越基本沒可能會進來。
看看現在的時間是方越以前下班的時間,這時候在家是肯定的,於是我毫不猶豫的按了門鈴,我刻意站在房子裏監控器看不到的位置,對著電話說是物業的。
跟我想的一樣,不到幾秒鍾時間,房間門被打開了。
“物業的?”
我看到女人陌生的麵孔,想到他們可能真的搬走了,不然不可能會有其他女人在這個家,曾純的性格可不能容忍其他女人的存在。
可為了避免意外的發生,我還是笑著說:“物業的,我來了解下情況。”
女人上下打量著我,大概在思考我話的真實性,我急中生智想到一句:“這段時間是排查火災隱患的重要時間,每家每戶都要經過篩查。”
“進來吧!”
進來的那一刻,我鬆了一口氣。
裏麵的裝修大變,整個看起來都奢華又浪漫,按照我的第一感覺說,就是暴發戶的既視感。
我直接走進廚房,沒有絲毫的陌生感,大概檢查了下:“沒事了,這個季節用氣一定要注意。”
“恩,我知道。”女人說。
裝作疑惑的樣子,我來回的看看,最後疑惑道:“這裏,換人了?”
“沒有啊!”女人說:“這裏一直都是原來的主人,從來沒有換過。”
聽她這麽說,我心中不是用震撼可以形容的,故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我問:“以前就跟這裏的房主認識,前一段時間出差回來沒見到,今天一來是你,我還以為是他們搬家了。”
“沒有,”女人笑笑:“我隻是這裏的保姆,房主很快就回來。”
能用這麽年輕貌美的保姆,還真出乎我的意料,一點都不符合曾純的性格。
按道理她應該很反感女人和方越接觸的,尤其是長得好看的女人,就連我這樣的她都防的跟什麽一樣,結果家裏竟然放著一個年輕貌美的保姆,真令人不可思議。
我的驚訝沒有持續多久,因為下一刻我就聽見曾純和方越說話的聲音,他們大概是發生了分歧在爭吵,聲音聽起來很憤怒。
“簡寧?”曾純走到客廳,驚訝的喊出我的名字。
同一時間方越也進來了,看到是我,他皺緊眉頭問:“你怎麽在這兒?”
保姆被他們打發離開,客廳裏就剩下我們三人,曾純恨恨的看著我,那眼神就像是要把我吃掉一樣,反正我也不喜歡她,自然不會在意她對我會有什麽樣的看法。
不過這不代表我願意讓她好過,我一臉天真地問她:“這樣的保姆,你就一點不怕出現吃窩邊草的情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