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你想要誰

  我仰頭微笑著看他,伸手環住他的脖子,趁他停下來時,在他耳邊低聲道:“是我漂亮,還是淩琳?”


  他微微勾起唇角,衝我挑眉:“你還在乎這些?”


  “這世界上應該沒有比女人更在乎這些相互比較的東西,難道我在乎還不好?”


  傅鈞澤對我點點頭,臉慢慢向我靠近,在我們的唇即將貼上的時候停下,柔聲道:“為我苦惱,這是最好的表白。”


  “誰說.……!”話還沒說話,我的嘴就被封上了。


  於是在這個本應是我掌握主權的早上,意外又被壓在身下.……

  早上上班時傅鈞澤說起今天不會去公司,我不覺得奇怪,畢竟他又不是隻有這一家公司。


  不過很顯然,傅鈞澤並不滿意我毫不在意的表情:“你就一點都不意外、擔心?我今天可是不去公司了。”


  “你不去公司很奇怪嗎?”我側頭看他,微笑反問。


  傅鈞澤無奈的搖搖頭:“昨天晚上還一副不高興的樣子,今天早上還是不自信的狀態,怎麽這會兒就突然滿不在乎了?”


  “難道,滾床單真的包治百病?”他靠近我說。


  熱氣灑在我臉上,我斜了他一眼,嗔怪道:“理論上講,就算你今天真的想做什麽恐怕也是有心無力,難道這樣的現狀,我還需要去擔心什麽嗎?”


  說到這裏我又想起淩琳那張臉,也許換成其他人是真不用擔心,可淩琳不一樣啊!


  那女人現在的狀況完全就是恨不得倒貼,相信如果不是我在傅鈞澤的身邊站著,她早就已經不要臉的衝上來,就算是我現在是名義上的女朋友,淩琳依舊是不把我放在眼裏,真的很讓人厭煩。


  “想什麽呢?”傅鈞澤問。


  我搖搖頭:“沒什麽。”


  當然沒什麽,我怎麽可能把心裏的擔憂說出來,這屬於傅鈞澤身邊的桃花,要是解決也應該是他去解決才對。


  按照我對他的了解,他根本就對淩琳沒有任何感覺,就算是有感覺,也僅僅是兄妹之間的感情而已:“你和淩琳,以前就認識?”


  說完這句話,車廂裏突然陷入安靜中,安靜到隻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這份突如其來的安靜讓我隱隱有些不安,覺得是提了什麽不該說的,在不安的同時也帶著淡淡的傷感。


  要怪也隻能怪我們認識的太晚,沒有在最美好的年華裏遇見彼此。


  “要是你不願意說,我不會強迫你。”我勉強的笑著說。


  碰上紅燈停車,傅鈞澤的手隨意的放在方向盤上,慢悠悠的開口:“不存在願不願意說,我跟淩家的確很早就認識,不過我的公司都是自己做起來的,跟他們家沒有任何經濟上的往來。”


  “淩伯父之所以一直想撮合我和淩琳,是因為淩家隻有淩琳一個獨生女,淩伯父覺得與其找個外人托付,不如找我這個知根知底的人。”


  我心底鬆了一口氣,卻仍舊不依不饒的說:“你怎麽就不去呢?跟淩琳在一起能少奮鬥十年,這可是別人夢寐以求的事。”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麽。”說完,他就身後在我臉上捏了一把,直到我吃痛才舍得放下手。


  後麵響起喇叭聲,我沒好氣的說:“開車就好好開車,你這樣像什麽樣子?”


  “我從來就沒有想過會跟淩琳有什麽兄妹之外的關係,她就是我看著長大的妹妹,僅此而已。”


  他的聲音不大,但說的很堅定,我能聽出來這句話是專門跟我講的。


  或許是擔心我會多想,亦或許是給我一份安心,可不管他的用意如何,我都會無條件的信任。


  兩個人即將已經決定在一起,本就應該無條件的信任,如果這點都不能去相信,那麽我們後麵的日子隻會越來越痛苦,不斷在爭吵和猜忌中消耗彼此的感情。


  我看向窗外,裝作不經意的說:“就算你心裏沒想過,隻要淩琳的心念念不忘就好了。”


  “所以呢?”他問。


  “沒有所以,我隻是陳述一下事實。”


  這之後,我們誰也沒有主動開口說話,而我也覺得自己真的有話題終結者的潛力。


  “晚上我有事,你先回去?”他問。


  我解開安全帶的手頓了下,隨即道:“有些東西還在我家沒有拿過來,我會回去一趟。”


  “不是說了缺什麽就買?”傅鈞澤皺眉。


  能看出來他一點都不想我回去,所以才會一點掩飾都沒有,直接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見他這樣,我心裏也不舒服:“那個家是我跟母親相依為命,生活二十幾年的地方,難道就不能回去了?”


  “要是想回去,等我有時間可以陪你一起回去。”傅鈞澤依舊堅持說。


  看著同事們一個個著急往公司趕,我看了下時間也不早了,於是也不再跟他墨跡,直接開門:“我會看著辦的,你路上小心。”


  說完,我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在電梯上我還能看到傅鈞澤的車停在樓下沒走,看了下時間也不早了,想想從這裏到他們公司需要半個多小時,而且這個點還是上班時間,路上肯定會堵車。


  這樣想著,一下電梯我就撥通了傅鈞澤的電話:“你怎麽還沒走?”


  “沒事。”


  聽他的語氣就是不願多說,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剛才的話讓他不高興了,大概是最近我們兩人的相處模式太隨意,我竟然忘記傅鈞澤以前的性格是怎樣的。


  我好歹也是有過經曆的女人,自然不會跟小姑娘一樣專門跟他鬥氣、鬧脾氣,可也不會委曲求全:“傅鈞澤,家裏有些東西都是外麵買不到的,對我來說都是有特殊意義的,你能明白嗎?”


  “恩。”


  一個‘恩’字,電話再次陷入詭異的安靜中。


  “所以我必須回去一趟對嗎?”我耐著性子說:“我跟你保證,在你到家之前我肯定已經在家裏了。”


  “你確定?”他問。


  我心裏鬆了一口氣,隨即勾起唇角說:“隻要你不會故意比我提前回來。”


  “上班時間在這打電話,難不成公司請你來煲電話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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