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要鬧多久

  “誰準你走的?”


  剛下床站穩,我就被傅鈞澤從後麵拉住。


  我背對著他說:“結束自然要好聚好散。”


  “誰說了要結束?”傅鈞澤又問。


  “話要是都等你說出來不就沒意思了,我這麽做不過是提前為你排憂解難。”


  身後傳來傅鈞澤的輕笑聲:“看來我還要好好感謝你的善解人意。“


  “善解人意就不必了,反正我們以後也不會再有任何關係。”我輕聲道。


  這話像是給傅鈞澤說的,又像是在告誡我自己,提醒著自己以後跟傅鈞澤就是橋歸橋路過路。


  走到現在這一步也挺好的,至少我再也不會因為傅鈞澤的事情而傷心,也不會天天麵對淩琳的敵意,這麽一想,以後的生活都是美好的,可明明都是美好的,我的心怎麽還有點難過?

  是啊,相比較那些痛苦的時候,與傅鈞澤在一起的幸福遠遠勝過了這些,可那些幸福以後都不會再有了。


  想著想著,身後的傅鈞澤的抓住我的手一個用力,我整個人都向後倒了去,等我反應過來時人已經半躺在傅鈞澤的懷裏。


  我掙紮著想起身,但傅鈞澤的手環住了我的腰:“麻煩你先放開我。”


  “就沒有打算過放開你。”傅鈞澤笑著說。


  這份笑容在我眼中格外刺眼,仿佛是在警告我別想著離開,因為他從未想過讓我離開。


  我是氣憤的,卻還是佯裝微笑:“仔細想了想,貌似我身上並沒有什麽能讓傅總留戀不舍的,既然如此就隻有一種可能。”


  “哦?”傅鈞澤冷笑:“你說說是什麽可能。”


  把手放到領口的位置,我慢慢把扣子解開,一邊解一邊看著他:“聽說現在都流行分手的時候滾一滾,雖然傅總對我不太可能有這樣的想法,但也不排除這種可能。”


  “今天是我的安全期,傅總要不要起來把衣服脫了”我補充道。


  話音落下,我看著傅鈞澤的臉色變了又變,難看至極,過了幾秒鍾就把抱住我的手鬆開。


  在他鬆開的那一霎那,我心裏還有些不舍,很想拉住他的手問能不能別離開,也不要跟其他的女人在一起,以後身邊隻有我行不行,差一點點我就要跟他說出口。


  可當我看到他冰冷的眼神時,這份衝動就瞬間被澆滅了。


  傅鈞澤突然笑了:“讓我脫衣服還不起來,這是在欲擒故縱?”


  在他嘲諷的語氣中,我後知後覺的從他身上站起來。


  站起來後,我下意識的時候扣著扣子:“待會就不用傅總送我,現在約車很方便。”


  “不是說要滾一滾,怎麽還扣扣子?”


  我的手僵住,抬頭愣愣的看著他。


  傅鈞澤似乎很享受我這樣,先是起身脫掉T恤,接著把我放在領口的手放下,袖長的手指再一個個的把扣在解開,身子前傾,他的臉跟我的臉錯開重疊。


  “以前的我怎麽就沒發現,原來你這麽開放?”傅鈞澤在我耳邊輕聲道。


  他的聲音低沉,滿滿的都是誘惑的味道,我被他說的臉頰發燙。


  我已經記不清楚有多長時間沒聽到這聲音,剛認識傅鈞澤的時候,我可是對他的聲音念念不忘,總覺得他的話裏都是誘惑,在誘惑著我對他敞開心。


  現在也是如此,依舊是誘惑。


  但等這份蕩漾過去之後,我清楚地知道現在要保持理智,於是我往後退了半步,柔聲道:“你開完笑了,像我這種女人哪裏談得上開放?”


  看向他說話的時候,我盡量讓自己表現的自然。


  傅鈞澤也不反駁:“還以為臨走前你要表現的不同,看來是我想多了。”


  說完,他就攔腰抱起我然後把我丟在床上,說是丟但也放輕了力道。


  平躺在床上,眼睜睜的看著站在床邊的傅鈞澤褪下褲子,我就像魚肉一般等著人宰割,這種感覺讓人很不舒服,可我不願再去多想。


  他慢慢下來,為了不壓著我把手撐在兩邊,這才吻了我。


  本以為他的吻會很粗暴或是不耐煩,總之就是帶了很多不好的情緒,甚至我已經做好嘴被咬出血的準備,可事實證明這都是我想多了,因為傅鈞澤的動作不止是溫柔,都可以稱得上輕柔了。


  他描繪著我的唇形,輕輕地、一遍又一遍的描繪著,等我張開嘴呼吸時靈活的鑽了進去,在裏麵玩起了遊戲。


  在快要沉淪、即將被迷惑時,我都會用手掐住腰上的肉,為的就是讓自己清醒點,直到我準備再次掐腰上肉的手被抓住。


  “跟我在一起,就這麽讓你痛苦?”傅鈞澤抓住我的手腕,就算逼著眼睛我也能聽出他的聲音冰冷。


  閉著眼睛得我渾身一顫,心裏很慌。


  傅鈞澤沒有給我機會多想,轉而捏住了我的下巴:“怎麽?現在連看我都不想看?你忘記曾經在我眼下嬌人的模樣了?”


  他彎下腰,在我耳邊輕聲道:“要不要我幫你回憶回憶,紅撲撲的臉和那動人的聲音,可比現在這張臉好看的多。”


  我緊咬著唇,就是不睜開眼看他,因為我擔心隻要一看他就會徹底淪陷。


  “唔!”


  傅鈞澤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我意外的失控了,我難以置信的看著傅鈞澤,先是驚訝接著就是羞憤,轉過臉再也不肯多看他一眼。


  可我再怎麽想都不能代表傅鈞澤的想法,他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剛才的動作,我也是不斷地複製著剛才的聲音,整個聲音都在房間裏回蕩著。


  每次我為了不發出聲音緊咬著唇的時候,傅鈞澤都會第一時間吻我,迫使我張開嘴,雖然我心裏很不情願,但身體卻很誠實。


  “看看,就算你嘴上逞強身體卻還是如此。”傅鈞澤滿意的說。


  我看著他,喘著氣回答:“隻要是女人都會這樣,傅總以後可以跟你的新女友試試。”


  傅鈞澤先是不說話,接著突然發動進攻,我沒有防備的再次淪陷,兩人就這樣重複著,仿佛樂此不疲。


  到後麵我精疲力盡,嗓子都啞了的時候,聽見傅鈞澤無奈的聲音:”簡寧,你到底要鬧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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