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裝夠了嗎

  曾經在書上看過這麽一段話,說想要忘記一個人21天就夠了,前麵一星期你會有撕心裂肺的感覺,會覺得離開這個人仿佛活不下去,每天都是以淚洗麵。


  晚上睡覺的時候會夢見,睜開眼打開手機就會不自覺的想到他,想他會不會給你發信息,會不會找你,但是迎接你的隻有失望。


  到了第二個星期會稍微好一點,起碼不會以淚洗麵,不會太過於撕心裂肺,但還是每天都想,睜開眼睛就想,無緣無故會難過。


  等到最後一個星期時,你的眼淚仿佛慢慢在流幹,它變得越來越少,你已經開始適應沒有一個人的存在,意識到就算沒有他的存在生活還在繼續。


  21天過去以後,你會刻意的忘記他也不會無時無刻的難過,隻會在不經意的看到或者想起時,還有心酸的感覺流淚的衝動,直到所有的感覺都消失,就證明你開始重生了。


  我想著21天的時間並不長,如果跟傅鈞澤離開我就收拾行李離開洛市,辭掉現在的工作,把以前想去的地方都逛一逛,想做的事情都嚐試著去做,日子一定會過的很快。


  我不知道是在安慰,還是在安撫不安的心……

  傅鈞澤看著我,緩緩地推開淩琳,還專門往旁邊移動了下,跟淩琳保持距離,並在淩琳傷心的目光中說:“在我女朋友麵前,最好還是保持點距離。”


  “鈞澤哥哥!”淩琳傷心的叫了一聲。


  接下來的事情我已經不關注了,因為傅鈞澤徑直地朝我走過來,伸出手說:“突然很想吃你做的東西,能不能早點回去?”


  我為難的看向傅鈞澤:“可是劉總交代的任務我還沒有完成,回去的話.……”


  傅鈞澤沒有等我說完一把握住我的手:“那事情是我囑咐的,明天再做出來也一樣。”


  說著傅鈞澤就拉住我往外走,我雖然還是很擔心,但不可否認心裏是美滋滋的。


  在跟淩琳擦肩而過的時候,我似乎還能感覺到淩琳的怒氣,我想著要不要跟傅鈞澤說一聲,可這個念頭很快就被打消,愛慕我男朋友的人,我為什麽為她著想?

  我們上了電梯,在電梯門即將關上時淩琳突然衝了進來,在打擊愛都沒有防備的時候。


  她直接衝到我和傅鈞澤的中間,把我推到了一邊去,我沒有防備的被她推到了一邊,狠狠地撞在了電梯牆上,我的整個肩膀疼的都快要麻木了。


  “你怎麽樣?”傅鈞澤一把摟住我,擔心的問。


  我疼的沒有心情去看他,還沒開口眼淚就落下來:“好痛。”


  “我們現在就去醫院。”


  身體剛撞上去的時候比較疼,現在已經慢慢緩和下來,可我聽到傅鈞澤關心的話就下意識的委屈起來。


  我聽的出傅鈞澤語氣裏的著急還有氣憤,他是真的擔心我,這是到今天為止最開心最幸福的時刻。


  “鈞澤哥哥你不能帶著這個女人離開,她根本就是裝的,根本就沒有那麽疼!”淩琳依舊不依不饒,拉著傅鈞澤不讓他離開。


  說真的,我現在很想站起來跟淩琳好好談談,讓她也嚐試撞在這裏究竟疼還是不疼,可這個情況是建立在傅鈞澤沒有出現時,既然傅鈞澤在這裏,我何必要跟她說?


  我以前就是太自立了,沒有給男人發揮的空間,覺得任何事情都能夠自己搞定,事實證明我這樣的做法是錯誤的。


  如果不是見到曾潔,我可能永遠都不會意識到這一點,這樣說起來我還是應該感謝曾潔的,感謝她讓我認識到自己的不足之處,並且能夠去改變。


  為了能讓傅鈞澤趕緊跟淩琳說完,我索性故意在他的懷裏動了動,閉著眼睛呢喃著:“好疼,好難受。”


  聽見我的話,傅鈞澤立刻就收緊了抱住我的手,輕聲道:“沒事的,我們現在就去醫院。”


  說完他就叫了個名字,接著我就聽見淩琳掙紮著放開,沒過一會兒淩琳的聲音就越來越小,而且理我原來越遠,接著就是電梯門被關上的聲音。


  我心裏十分懊悔,覺得剛才應該睜開眼看下什麽情況,不知道淩琳是怎麽下電梯的,她說的放開又是什麽意思。


  然而這個問題還沒有想完下一個問題就出現了,電梯馬上就到底層了,我在考慮是直接睜開眼自己走下去,還是就這樣閉著眼睛,看傅鈞澤怎麽辦?

  正是以前沒有經曆過這樣的情況,所以我現在次啊會苦惱。


  不過剛才我都已經說很疼了,而且從頭到尾我都是疼的閉著眼睛,哪怕淩琳下了電梯我都沒有睜開過,現在電梯到底層我睜開顯得有點假了,於是我幹脆繼續裝著。


  叮的一聲電梯停下,我緊張的握緊了手,覺得不對我又給放開了,心裏像打鼓似的砰砰砰直跳,下一刻我就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接著一雙手就放在了我的腰上。


  傅鈞澤的手放在我的腰上,他把我攔腰抱起,用電視上最流行的公主抱抱住我下了電梯,然後打開車門溫柔的把我放上副駕駛,接著自己又上了車。


  車裏陷入安靜之中,傅鈞澤本來話就不多,而我是不確定這時候應不應該說話,畢竟現在我屬於身體不舒服,如果表現的太能說話,會給人的感覺很假,這樣一來肯定會引起男人的反感。


  所有男人都不喜歡被騙,更不喜歡在自己麵前耍心機的女人。


  我在心中哀歎一聲,認命的覺得自己會不說話一直到醫院,而且還要表現出一副柔弱的模樣。


  “已經出來了,還要休息到什麽時候?”傅鈞澤突然道。


  靠在傅鈞澤‘閉目養神’的我愣了下,先是緊張,等穩定了之後緩緩睜開眼睛,柔聲道:“怎麽了?”


  “隻剩我們兩個了,你還要裝到什麽時候?”傅鈞澤啟動車子,淡然的說。


  他的話讓我緊張的不行,可這份緊張還不能表現出來,我隻能露出要哭的樣子說:“你也看到我撞到了,怎麽能說我是裝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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