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自暴自棄
“傅鈞澤,你好好的想清楚,說的那些話你都能做到嗎?”我問。
傅鈞澤看著我,一臉的疑惑。
我明白他心中現在是奇怪我的話,更奇怪我究竟是什麽意思,怎麽突然這樣糾纏不休的。
其實連我自己都很討厭,我不喜歡這樣的自己,我喜歡什麽事情都不在乎,任何人都能夠坦然接受他們的來去,可我貌似誰都能夠接受,就是接受不了傅鈞澤的。
相互陪伴已經這麽久,每當我最困難最絕望的時候,傅鈞澤總是會陪在我的身邊,讓我度過最難得時刻,漸漸的我也習慣了他的存在,認為他會一直陪在我的身邊。
我知道這樣的想法是錯誤的,可是沒辦法,連我自己都不清楚從什麽時候開始有了這樣的想法。
盡管以前我不願意承認,可是到這一刻我不得不承認,我徹底的依賴了傅鈞澤,在不自不覺中,仿佛已經離不開他,這種感覺除了讓我感到害怕還有更多的是傷心。
因為我傷心傅鈞澤辜負了我的依賴,他沒有好好珍惜。
傅鈞澤看起來很不高興:“我不明白這點小事,你有什麽不高興的?”
“你覺得什麽是小事?”我問。
“曾潔今天過來是有工作的事情要談,我們兩人之間沒有任何的私人問題,這些事情我都明明白白的跟你說過,為什麽你還不相信?”
我搖頭:“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為,而是你從來就沒有做好,還記得你怎麽說我跟莊奕周的嗎?當時我們明明是朋友的關係,你不還是不高興?”
“這兩件事情能相提並論?莊奕周對你有私心,但我和曾潔早就已經結束了,你懂不懂?”傅鈞澤說。
“現在的你,就跟當時的我一樣。”我無力的說。
傅鈞澤目光深邃:“什麽意思?”
“我不知道莊奕周對我的心意,你不知道曾潔對你還有感情,可身為局外人卻能看的一清二楚,這樣說你明白了嗎?”為了能讓他明白,我隻能這麽說。
在跟傅鈞澤對話的時候,我想起電視劇裏的場景,好像所有的男人看不出女人對他們的心意,更別說是曾潔這樣的級別。
曾潔在傅鈞澤麵前表現的單純、不懂世事,內心究竟是怎麽樣的想法,恐怕除了傅鈞澤所有人都一清二楚。
為了能讓傅鈞澤更快的意識到,我繼續說:“男人不會無緣無故對女人好,而女人也不會無緣無故對男人好,所有的事情都是一樣的,曾潔如果對你沒有任何心意,絕對不會帶飯給你。”
“就像今天的我一樣,如果我不是關心你,你覺得我有可能大中午的頂著太陽去給你買飯,然後打車給你送過來嗎?”
停都不帶停的,我講了這麽長段話。
實在是今天的事情我委屈,更受不了曾潔時時刻刻出現在傅鈞澤身邊,這種陰魂不散的感覺,真的讓人很不爽,還有那天在俱樂部外麵的一席話,我可從來都沒有忘記過。
傅鈞澤看著我的眼神變了又變:“簡寧,有些話我隻會說一遍,無論你能不能聽懂我都隻講這一次。”
我沒有回答,又不是小孩子怎麽可能聽不懂?
“我和曾潔在很早以前就結束了,如果真的有可能會在一起,就絕對不會有你的存在,至於你擔心的事情更不會發生,我從來說一不二。”
如果我的心沒有鬆動,那是不可能的。
可就這樣讓我接受,我又不甘心:“就算你說沒可能,曾潔心裏不一定這樣認為啊?而且初戀本身就是難忘的,沒能長久的在一起就更念念不忘,誰能保證你們以後會不會和好?”
“你總是陷入自己的思維當中,認死理的繼續下去,我說什麽都沒用。”傅鈞澤冷冷的回了一句。
心中本就委屈,聽他這句話好像把所有的問題都怪罪在我的身上,我就更委屈的不行,眼淚都開始在眼眶裏打轉。
沒過一會兒,我的眼淚就從眼角流下來。
傅鈞澤站在我對麵,冷眼望著我哭的樣子,別說一句安慰的話,就連其他的話都沒有。
本來我隻是委屈的哭,可他不哄我也不安慰我,我就開始傷心的哭,哭了好一會兒他還沒有任何反應,我就徹底的失望了,我明白他不會安慰我的。
男人不會安慰女人,那隻能說明他不愛也不夠關心。
“就算我哭你也這麽冷冷的看著,連一句安慰的話也沒有。”
傅鈞澤終於開口:“如果我說話,你可能會更加生氣。”
“你都沒有說出來,怎麽知道我會生氣?而且看到我哭你心裏就不難受嗎?是不是沒有任何感覺?”我不依不饒的問。
我很清楚現在不應該這樣,不應該在傅鈞澤麵前這樣鬧,我應該冷靜的麵對所有的問題,這樣才能很好的解決。
可我實在是控製不住,一想到我哭傅鈞澤都沒有任何反應,我就覺得任何事情都沒有意義,傅鈞澤的心裏根本都沒有我,無論我做神峨眉都不會有用。
傅鈞澤上前一步輕輕的擁我進懷裏,我掙紮著要把他推開,他卻把我抱得更緊。
沒有辦法掙脫的我索性自暴自棄,我的手垂在身體兩邊,任由他就這樣保住我。
我的耳邊是傅鈞澤無奈的歎氣聲,他輕聲說著:“事情都給你解釋清楚了,為什麽你就是不願意相信我?”
“是不相信曾潔。”
“她和我已經徹底結束並且過去,你覺得如果沒有我的同意,當初我們能那麽輕而易舉的分手?”傅鈞澤問。
我不屑的撇撇嘴:“人家都要去國外了,就算你不同意能有什麽用?”
“當時我們已經到談婚論嫁的地步,去國外曾家的長輩也曾詢問過我的意思,如果沒有我的同意,起碼曾潔這麽幾年在國外不會過的那麽輕鬆。”傅鈞澤幽幽道。
聽見他們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我的注意力理解就被吸引了,之前的事情也被拋在腦後。
我打斷傅鈞澤的話:“既然是這樣,為什麽你不直接結婚再讓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