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不是你一直在垂涎我的腹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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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一然是真的很生氣。
都說有後娘就有後爹,真真是不假!
那雷澤,是多少人崇拜的大英雄啊
他也是窮苦人家的孩子,聽聞當年打天下的時候,還叫雷娃子呢!後來還是首漲給改的名字,這才有了響當當的雷澤。
可惜,連點家務事都處理不好,是非不分。
“你離開隊伍,也是他們做的手腳?”
雷千鈞冷笑一聲,“算是吧,畢竟我也沒有什麽證據!隻是依照二房人的尿性,怎麽可能任由我在隊伍上,走著雷家人趟平的道路繼續前進呢!他們扒不掉我身體裏的骨血,隻好扒我身上那身衣裳。”
宋一然很生氣,“你不應該就範的!他們要鬥,就跟他們鬥好了,你父親也是雷家的兒子,你也是雷家的子孫,為什麽要退讓呢?”像二房那種人,就是被慣的,就該狠狠的反擊回去,給他們點厲害瞧瞧。
雷千鈞心中一暖,不由得問道:“你是在替我報不平嗎?心疼我?”
宋一然什麽都沒說,隻是握了握雷千鈞的大手,一切盡在不言中。
“我媽身體不好,記得嗎?”雷千鈞無可奈何地道:“留在京都也好,留在隊伍裏也好,她隻能每天替我們擔驚受怕,與其這樣,不如就順了那些人的意思,離開那個讓他們自以為是的圈子,也無不可。”
宋一然略微一想也就明白了,“所以你現在做的事情,他們並不知情?”
“這是大事,就是老爺子也接觸不到,高度機密!”雷千鈞道:“這三年,我就一直把自己當成一塊海綿,學各種以前沒有學過的東西,為將來做準備。或許我不會像那他們那樣,在隊伍裏留下什麽聲望和勢力,但是,那些從來都不是我想要的,隻要依舊能報效國家,默默無聞又有什麽關係呢?”
一句話,算是把他的老底揭給宋一然看了。
“具體做什麽的,還是不能告訴你,但是我會有一個掩飾的身份。”雷千鈞隻道:“我要去南邊,去鵬城。”
宋一然驀然睜大了眼睛,露出幾分難以置信的神情來。那是未來的經濟特區啊!口岸城市,世界之窗!
它現在應該還叫寶安縣吧,過幾年就要改名字了,而且很快就要被設為經濟特區,世界矚目。
難道說雷千鈞接下來的身份是商人?
讓他打著生意人的名頭去做事?神神秘秘的,難不成……
宋一然心裏有些猜測,攤開雷千鈞的手,在他手心裏寫下兩個字,還畫了一個問號。
雷千鈞眼裏滿是不可思議之色,這丫頭簡直神了,他什麽都沒說啊,她是怎麽猜到的。他的眼神裏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不用他說,宋一然也知道自己猜對了。
“所以,你很快就要走了?”
“任務繁重。”所有事情都沒有頭緒,一切都是重頭開始,他們就是先驅,就是一個嶄新行業的開創者。
宋一然歎了一口氣,頗為無奈地道:“所以,你有什麽要交待的嗎?”
說到此處,雷千鈞突然嚴肅起來,一本正經地道:“宋一然同誌,準備好接受考驗了嗎?”
宋一然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未來的日子裏,我可能無法陪伴在你的身邊,但是我希望你能堅守本心,不要忘了自己是個有家室的人。”他真的是一本正經的把這句話說出來的。
今天那位袁大姐的目的,他心裏一清二楚,同時也不免有些擔心,然然這麽好,這麽優秀,要是有人不停的騷擾她可怎麽辦?所以,一定要培養出她堅定的心。
他既是抓住了她的手,便是再也不想放開了。
有家室?真好意思講啊!
宋一然覺得好笑極了,她伸手指著自己說,“未婚啊!”
“你嚴肅點,我是認真的!”雷千鈞一本正經地道:“千萬記得你是有家室的人啊!現在已經有很多人知道你有對象了,你可不能犯錯誤啊!”
“我?”宋一然翻了個白眼,“你才應該注意點好嘛!”宋一然嫌棄撇了撇嘴。
未來鵬城可是一個花花世界,他又是打著經商的名義,萬一搖身一變成了大老板,那小姑娘還不前仆後繼的往他身上撲啊!後世那些小姑娘,眼睛可是很賊的,會放著他這種極品不下手嗎?
“你怕什麽,我已經被你蓋章了。”雷千鈞深吸了一口氣,向前湊了湊,輕聲道:“你隻要記得,沒有人比我更愛你,沒有人比我身材更好,就行了。”
宋一然驀然睜大眼睛,“你……你瞎說什麽啊!”她自己也覺得心虛,說到後麵聲音不自覺的小了下去。
雷千鈞一副了然模樣,“不是你一直在垂涎我的腹肌嗎?”
“我沒有!”宋一然理直氣壯的反駁,但是除了一句我沒有之外,也說不出別的話來,到底還是心虛。
雷千鈞笑意淺淺,“沒關係,我不會笑話然然的!你放心,我這個人自律性很強,不管在什麽環境下,都會積極鍛煉身體的,絕不會讓你喜歡的腹肌消失不見的,我保證。”
宋一然哭笑不得,這算哪門子保證啊!
“還有,今年要恢複高考了。”說完了玩笑話,當然要說正事。
雷千鈞有第一手消息,這也是宋一然意料之中的事。
“你不要著急想著高考的事。”雷千鈞道:“平返的事不弄完,你就是想報名也難。”
宋一然也知道這一點,現在的審查還是比較嚴格的,就算你報上了名,過後考完了,到校還有一波審查,一樣給你刷下來。
“你讓我等消息嗎?”
雷千鈞點了點頭,“你在這裏安心等著,最多兩年,我一定幫外公平返,恢複他的名譽。”
宋一然想了想,“其實,你可以忙你自己的事,我也有辦法……”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雷千鈞打斷了,他握了握宋一然的手,盯著她的眼睛道:“我不想你太辛苦,更不想你沾染那些東西,一切有我。”他的眼神無比堅定,如同他戰士的信仰一樣。
宋一然心裏暖暖的,久久說不出話來,原來她也是可以依靠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