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九章 一級國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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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這個罐子是誰做的,宋一然都要抱拳對他說一聲:“佩服!”
兩個罐子,上半部分基本一樣,沒有任何區別,但是瓶底是不一樣的。那個沒有任何問題的罐子是一個整體,而宋一然麵前的這個罐子,是後拚上去的。外包裝都是原裝的,隻不過底部多了大概三公分厚的夾層,也不知道人家那個假底是怎麽弄上去,從外表一點也看不出來,順著瓶口看下去,好吧,黑咕隆冬的,也看不出什麽來。
宋一然度過用強光手電照,結果也是什麽也看不到,心裏對這個做假的人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不過,萬一裏麵那件東西真的是自己想的那一件,還是到空間裏開比較好吧?
宋一然咬了咬牙,抱著罐子進了空間。
空間裏是最安全不過的地方,沒有人知道,也不會受空氣、溫度,氣溫這些因素的影響,別說是一件被封存幾年的東西,就是封存上千年的東西拿到空間裏開,也會保留住它最初的樣子。
宋一然拿起一個小錘子,小心翼翼的試探著敲了兩下罐子的底部,當當兩聲,聲音聽著挺悶的。好的瓷器,能敲出清脆悅耳的聲音,可見這個罐子確實不怎麽樣。
宋一然手上使了力氣,咣當一砸,大罐子頓時四分五裂,碎成了好幾瓣。她小心的把碎片撿走,將被打掉的罐子底部拿過來,一番敲打以後,被藏起來的東西終於露出了本來的麵目。
“嘶”宋一然的心狂跳起來,就算撿漏得到宣德球瓶的時候,她也沒有像現在這樣激動,緊張。
心情複雜,手都是抖的。
應該不是她想的那樣吧?真是那件東西嗎?
宋一然不敢確定。
她腦子裏反複想著一件事。
七貳年的時候,湘省的某座一號墓裏,出土了兩件國家一級文物,素紗衣。
素紗衣由紗料製成,因無顏色,無襯裏,所以用素紗衣為其命名。出土的兩件素紗衣,一件重四十九克,一件重四十八克,質地非常輕薄,古人用“舉之若無”來形容它,可以說一點都不誇張。
隻是,博物館被盜,六個展櫃被砸,一共有三十幾件文物被盜走,其中就有這兩件素紗衣和大量的漆器。後世流傳著,四十八克的素紗衣在追繳過程中被燒毀的說法,四十九克的素紗衣雖然被追回,但是好像也受了毀壞,隻是後來被修複好了。
專家門為了複製出素紗衣,攻克了無數的難題,用了整整十三年的時間。聽說後來博物館裏放著的那一件,就是高仿真樣品!而真品,已經不輕易示人了,那是一級國寶啊,絕對不容有失。
宋一然將那個兒童手掌大小,扁平的牛皮袋子打開,緩緩的從裏麵拿出一件薄如蟬翼,輕若煙霧的素紗衣來。重量不足一兩的千年素紗衣,此時就在她手裏。麵料為素紗,上衣下裳,交領、右衽、直裾……
素紗絲縷極細,輕紗薄若空,當真是舉世無雙!
不,東西入手那一刹那,宋一然就敢肯定,自己手裏的這一件,一定就是那件傳說中被燒毀的重為四十八克的素紗衣!
老天爺啊!它怎麽會在這兒?為什麽它沒有被燒毀,而是被藏到了粗糙的罐子夾層之中?難道是為了躲避那場禍事?可又是誰把它藏在這裏的呢!
無證可考!
或許,這個世界早就偏離了她熟知的那個世界,很多事情,都有了不一樣的轉機和結果吧!
反正也猜不透,也隻能這樣想。
宋一然小心翼翼的把手裏的素紗衣疊起來,重新裝回那個牛皮袋子裏,然後將它們一起放到了老式梳妝台的抽屜裏,上鎖。
她坐在空間裏,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心情一直很激動,無法平靜。
看來將來有機會,好是應該好好打聽一下博物館被盜一案的來龍去脈。至於這個被砸碎的瓷器嘛,先收著,將來也是證物一件。
宋一然把另一件完整的大罐也抱到空間裏來,找一個紙箱把大罐和碎瓷片往角落裏一放,算是齊活了!
她出了空間,將帶回來的瓷器隨意擺到櫃子裏,就不去理會了。她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那件素紗衣的事兒,根本顧不上別的。
還是雷千鈞跟劉水利提起,要操練韓平等人的計劃。
“格鬥這東西,十幾歲的小夥子進了隊伍學,都不算早了。他們幾個,大的三十多歲,小的也二十五六了,想要把精髓學到手,太難了。你就給他們塑造精氣神,練練筋骨就行!要是真遇上點什麽事,好歹有自保能力啊!”
劉水利想了一下,就同意了。
“有錢拿。”雷千鈞又道:“夫人掏錢。”
劉水利轉過頭去,微微抽了抽嘴角您老這是什麽意思?是你沒錢嗎?妻管炎,也好意思!!!
雷千鈞和宋一然回到大院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些有暗了。
徐英紅一看到他們回來,急忙問道:“怎麽這個時候才回來,是不是遇到什麽事兒了?”
不是去郵東西,煮粥了嗎?怎麽這麽晚啊!?
“然然回學校還來得急嘛!?”
“媽,然然請假了!”他們從四合院回來,就回了學校一趟,說是請假,其實關家人早就跟學校那邊打好招呼了,宋一然過去,就是補一張假條,然後帶了點東西又去了梁老太太那裏一趟。
確定老太太有按時吃飯,身體也沒啥大事,他們又去抓了中藥。宋一然要配的藥比較麻煩,跑了好多家用才把藥買齊,所以一直拖到這個時候才回來。
“請假了?怎麽回事?”
雷千鈞把宋一然的東西都拎上,送到她房間去,邊走邊道:“媽,等會再說,先吃飯吧!”
“還沒吃呐?”徐英紅一聽,哪裏還顧得上問啊,連忙熱飯去了。
雷瑩瑩沒在家,聽說是在同學家做作業,兩個人風卷殘雲似的吃完了晚飯,這才鬆了一口氣。
“到底怎麽回事啊?”徐英紅也顧不得收拾碗筷,急急忙忙的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