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央央,我是你的港灣
“是嘛!”曲央央淡淡地說。曲陌江深吸了一口氣又接著說:“當然是的,你不太清楚這些事情爸爸也不怪你,但是你要知道許少對我們家的影響有多大,你就收了性子,好好跟他過日子。”
“那是他對你們家的影響很大,對我卻沒有什麽影響,曲總,我隻想問你一個句,你當年為錢拋棄了媽媽,現在為了錢又把我往火坑裏推,你還有良心嗎?”曲央央問。
曲陌江急了:“什麽叫我把你往火坑裏推,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你好!”
“是為你、徐夢嬌和曲圓圓好。”曲央央深糾正他的話:“但是抱歉得很,我不是聖母瑪麗亞,也不是能舍棄自己的佛祖,所以我沒有犧牲自己讓你們幸福的覺悟,我會按我自己的意願活著。”
她說完直接掛了電話,她和曲陌江真的沒什麽好說的,每跟曲陌江說一次話,就想抽他一回,他這樣的一個人,真的是玷汙了父親這個溫暖的稱呼。
她見程月笙在看她,她笑著說:“有個傻缺想把我賣掉,我沒同意。”
程月笙見她的眼裏明明有淚光,可是臉上卻還裝做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他心疼,於是伸手把她抱進懷裏說:“嗯,他的確是個傻缺,不知道他有一個多麽優秀的女兒。”
曲央央在被他摟進懷裏的那一刻淚珠就滾落了下來,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一靠近他她就變得極外的脆弱,頭仰成四十五度角也沒辦法把眼淚憋回去。
程月笙輕輕撫著她的背說:“央央,在我的麵前,你不需要隱藏任何情緒,想要發泄就盡管發泄吧!”
曲央央聽到他這句話反而回過神來,他是她的導師,是決定她能否畢業的那個人,這些家醜他聽到了就好了,她哪裏真的能趴在他的懷裏大哭?
於是她在他的胸口蹭了蹭,把眼淚擦幹,她以為這事做得蠻隱蔽的,他應該不知道,卻不知道她的淚水早就把他的衣服浸濕。
她輕輕推開他,紅著眼對他笑著說:“我才不要為了一個傻缺做的決定而傷心難過,因為他不配。”
程月笙見她就那麽嬌嬌弱弱地站在那裏,明媚的似枝頭初綻的嫩芽,仿佛剛才的那些傷心和難過從來就不屬於她。
麵對這樣的她,他心疼的厲害。
隻是她說得也對,那些傻缺的人渣真的不配讓她落淚。
他問她:“需要我幫你處理這些事情嗎?”
曲央央愣了一下,連忙擺手說:“程教授的時間應該花在課題上,而不是浪費這些無聊的事情上麵。”
她這就是在拒絕了。
程月笙並不意外,他沉默了一會說:“這一次的事情我可以就這樣算了,但是以後他們如果再這樣對你的話,我不會對他們客氣,我的老婆任何人都不能欺負,哪怕那個傻缺是你的爸爸。”
曲央央心裏溫暖,卻笑著說:“真不用麻煩了,這些事情我應付的過來。”
程月笙看著她說:“央央,你要記住一件事,我是你法律上的老公,是你的男人,為你出頭原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所以你不用跟我客氣。”
“你的男人”,曲央央哆嗦了一下,這句話殺傷力巨大,震得她不知道說什麽好。
曲央央掛掉曲陌江的電話後,他氣得真哆嗦,把手機扔在一邊開罵:“我怎麽會生出這麽一個女兒來!”
徐夢嬌伸手替他撫背:“她怎麽說?不願意跟那個男人分手嗎?”
曲陌江沒回答,但是陰沉的臉色卻勝似回答。
徐夢嬌的眉頭皺了起來:“要是讓許少知道她瞞著他跟其他男人交往,隻怕會很生氣!”
昨天晚上曲圓圓見到曲央央和程月笙在一起後因為回來的太晚,今天才把這件事情告訴徐夢嬌和曲陌江,兩人一聽就炸了毛,三人一合計,最後決定由曲陌江給曲央央打電話,原本以為曲央央怎麽著都會給曲陌江一點麵子,沒想到她居然連曲陌江的麵子都不給。
曲陌江的臉色非常難看:“要是許少知道這件事情,肯定會收回那一億的訂單,到時候曲氏怕是會陷入危機。”
徐夢嬌一聽就心裏發毛,她是煤老板的獨女,當年她爸把所有的家產都給了她當嫁妝,這才有曲氏如今的輝煌,隻是這些年曲氏由於經營不善,再加上整體的經濟形式不好,曲陌江又不是那種很有商業眼光的人,所以如今的曲氏已經外強中幹,資金周轉困難。
她一想到要是曲氏倒了,她就再沒有大房子住,再不能買名牌包包和各種奢侈品,那種日子想想就覺得可怕,她伸手拍了一下桌子說:“絕對不能讓許少知道央央有男朋友的事情,她必須和她的男朋友分手!”
曲圓圓在旁說:“媽,這事你也不要著急,姐姐她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她得罪了許少對她也沒有好處。”
她頓了一下又說:“最重要的是她隻怕也不止一個男朋友,我上次和伊人在農莊看到了一個,昨天看到的那個男子不是農莊的那一個,如果她和農莊裏的那個男的在一起的話還好,那個男人能進農莊是肯定有點實力的,可是昨天晚上的那個,開的是輛大眾的破車,一看就是窮鬼。”
“真是不知檢點!”徐夢嬌氣得不輕:“跟那麽多的男人鬼混她還要不要臉?”
曲圓圓直歎氣:“姐姐是什麽性格,爸媽你們還不知道嗎?她仗著自己聰明,什麽事情做不出來?”
曲陌江深吸了一口氣說:“這事絕對不能任其發展,我們必須想辦法阻止。”
“對!”曲圓圓輕聲說:“這事還絕對不能讓許少知道。”
她想起昨晚見到程月笙時的情景,她的心裏就非常不舒服,她看得出來程月笙對曲央央很維護,曲央央對程月笙也很不一般,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曲央央幸福的!
徐夢嬌皺眉說:“央央那性格,平時說什麽都聽不進去的,她唯一怕的就是那個老太婆知道她媽媽的死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