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零七十七章 挑釁全員
雲寒冷漠的一笑,看著那些一臉驚慌的踏神仙院的學員,淡淡的說道:“屠殺開始……”雲寒的語氣冰涼無比,就如同是來自地獄的死神,即將收割生命一般。
“噹噹噹~~~”雲寒直接就開始彈奏起來了伏羲琴,一道道的音波,就如同是無形之中的絲線一般,纏繞到了那領域仙蟲所組成的蒼龍猛獸一般,那領域仙蟲所組成的蒼龍猛獸,就好像是雲寒的提線木偶一般,完全的受到了雲寒的控製。
“吼~~~”領域仙蟲所組成的蒼龍猛獸,再一次的怒吼,頓時虛空都被震蕩出來了一個大洞,瞬間那蒼龍猛獸移動了自己的身體,瞬間就移動到了秋宇的麵前。
秋宇驚恐的大吼道:“雲寒,快讓它停下來,快點!”那蒼龍猛獸來到了秋宇的身邊,秋宇瞬間就感覺到了那蒼龍猛獸的可怕,根本就不是自己可以對抗的,直接求饒。
可惜雲寒是不可能會給他任何的機會的,直接就控製了那蒼龍猛獸,音律跳動著,隨後蒼龍猛獸張開了自己的血盆大口,口中爆發著恐怖的拉扯之力。
就好像是無數的無形出手,拉扯住了秋宇的等人的身體,秋宇直接就嚇的大叫了起來:“我錯了,雲寒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求求你了,我錯……”
“噗嗤~~”一聲,秋宇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那蒼龍猛獸就閉起了自己的嘴巴,把秋宇,連同著近乎一千為學員給吞噬了,瞬間來那話了,虛空之中出現了一團團的血霧!
“什麽!”看到了這一幕之後,存活下來的那些學員們,嚇的是心驚肉跳,臉色蒼白,一千多人呢,才這麽一個瞬間的時間,就這麽沒有了,讓人如何不震撼呢?
“嗖嗖嗖~~”死去的那些人的修為精華,血肉精華,瞬間化作了一道道的光點,朝著同一個方向飛射了出去,眨眼的時間,就消失在了天際之中……
“快點逃跑啊”剩下的那一些學員們,嚇的大聲的呼叫了起來,臉色蒼白,四散而逃。可是雲寒哪裏會給他們機會,直接就操控著領域仙蟲所組成的蒼龍猛獸,朝著那些踏神仙院的學員們廝殺了過去,頓時巨大的龍尾拍打天地,橫掃大地虛空。
“嘩啦啦~~”那巨大的龍尾,卷起來了氣浪,橫推世界,空間壁壘之上,大片大片的空間碎片掉落,震蕩的整個世界都開始搖晃了起來,龍尾鎖定目標。
“噗噗噗~~”那一些學員們,無法逃脫,直接就被龍尾給碾壓,化作了血霧。
一塊塊的身份令牌,就如同是雨點一般,不斷的從虛空之中掉落了下來,虛空之中,出現了一團團的血霧,隨後那些學員的修為精華,血肉精華,化作了一道道的靈光,不斷的朝著血池之中飛射了了出去,消失在了天空之中。
第二擊,僅僅是第二擊,雲寒所擦空的領域仙蟲所組成的蒼龍猛獸,就由又一次的消滅足足近乎千人,雲寒不給他們任何的機會,繼續操控著蒼龍猛獸。
隻見那蒼龍猛獸一聲憤怒的咆哮,刹時伸出來了龍爪,那龍爪,爆發著璀璨的光芒,散發著無堅不摧的氣息,直接就撕裂了天空,空間都被分裂了開來。
“噗噗噗~~”刹時,一位一位的學員,不斷的擊殺,化作了血肉,化作了殘渣。
一個個的人死在了天空之中,蒼龍猛獸的第三擊,又一次斬殺了近乎一千!
三次的攻擊,每一都擊殺了近乎千人,此時來圍攻雲寒的人們,就隻有著不到五十人而已,而著幾十人之中,修為最高的也才天域五重的修為而已。
因為雲寒鎖定的,都是修為強大的學員,修為越是強大的學員,就越是容易被鎖定,一旦被鎖定了,那麽自然是隻有著死路一條了,那幾十個人絕望的看著雲寒。
他們已經放棄了逃跑了,身體顫抖著,臉色蒼白,剛才他們覺得,就算是失去了生命,也要得到伏羲琴,可是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他們還是覺得,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三大院長,四大領導人,智遠大師看到了這一幕之後,都被震撼的不行。
不得不承認,伏羲琴果然是太恐怖了,控製那麽多的領域仙蟲,估計就算是浩然大長老也做不到,可是伏羲琴居然可以輕鬆的控製住那麽的領域仙蟲。
剩下的那些踏神仙院的學員們,一個個身體顫抖著,驚恐的看著雲寒,大聲的求饒道:“雲寒,我們知道錯了,我們真的是知道錯,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聽到了那些學員的話之後,雲寒不屑的撇了撇嘴,淡淡的說道:“要我饒了你們可以!”雲寒話音一落,瞬間收回來了伏羲琴,伏羲琴再一次的回到了雲寒的體內。
隨後,天空之中出現了一個大洞,通過了大洞,那一些領域仙蟲就可以回到飛光神殿之中了,領域仙蟲們似乎嗅到了家的氣息,紛紛衝到了藍色大洞之中。
不到三十個呼吸的時間,十萬領域仙蟲,就全部消失在了踏神戰場之中。
雲寒不想要再使用伏羲琴了,因為這是實在是太消飛光晶石了,控製一隻領域仙蟲還好說,可是這是十萬領域仙蟲,完全就是在燃燒金錢一般!
剛才雲寒控製了領域仙蟲,還不到十五個呼吸的時間,就已經消耗了雲寒相當於二十億貢獻值的飛光晶石了,讓雲寒感覺到了一陣的肉痛。
大家呆呆的看著雲寒,隨後激動的喊道:“謝謝!謝謝狂神,謝謝狂神繞過我們!”
“謝謝狂神饒我們性命,謝謝狂神!”那存活下來的人們激動的大喊了起來,跪在了地上,不斷的給於夢涵磕頭,眼神之中充滿了感激之色,口中不斷的喊著。
雲寒冷冷的說道:“我說過就這麽饒了你們了嗎?”大家都是一愣,隨後一個天域五重初期的學員站了出來,苦著臉看著雲寒。